第213章賈張氏撒潑(上一章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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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誤會不了。”
    許大茂看著一臉恐懼的賈張氏,心中無限酸爽。
    老虔婆。
    你也有今天。
    “帶走。”
    過來兩人三下兩下的把賈張氏按在了地上。
    不愧是四合院雙肥之一,這胖乎乎的身體都趕上殺豬了。
    “大茂,我是張大媽,你鬧誤會了,我是秦淮茹的婆婆,咱們一個大院住過,是鄰居呀,大茂。”
    “錯不了,抓的就是你賈張氏,你是賈貴的媳婦,賈貴是我們軋鋼廠潛伏的破壞分子,你身為賈貴的媳婦也有份。”
    賈張氏一聽許大茂這般說法,當時叫苦連天的吵吵了起來。
    我是賈貴媳婦?
    你搞錯了。
    我賈張氏目前還不是賈貴的媳婦,我是來逼賈貴娶我的。
    等等。
    我也不是專門來逼賈貴娶我,我是來找郭大撇子的。
    郭大撇子。
    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賈張氏道“大茂,我是來找郭大撇子的,我不是來找賈貴的。”
    蠢豬。
    這時候還直呼郭大撇子名字,你叫個郭廠長能死嗎?
    “賈張氏,別人不知道你怎麽想,我許大茂還能不知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一定是想說你找我們郭廠長,跟賈貴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既然是誤會,那就得說清楚,然後我在放了你,對不對?別問我為什麽會知道。咱們一個大院住了這麽些年,我太清楚你賈張氏是個什麽德行了,有好處,你哭著喊著往前衝,這遇到了難事,你哭著喊著往後撤。這是軋鋼廠,不是你們家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賈張氏顯然沒想到許大茂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這麽透徹,還給當著這麽些人的麵說了出來,一時間有些吃驚。
    不過作為一個不要臉的老虔婆,賈張氏很快收回了臉上的驚訝之色,朝著許大茂道“大茂,你怎麽能這麽說大媽?往日裏大媽對你可不薄,不看僧麵看佛麵,你跟我兒子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大媽是個什麽人,你放了大媽吧,大媽跟賈貴沒有關係,我就是來你們郭大撇子的,沒準今後咱們還是工友那?”
    許大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冷笑問道“你看我像是一個傻子嗎?”
    “啊?”賈張氏沒想到許大茂為什麽會這麽問,結巴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為什麽還要放你呢?就你還找我們郭廠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是來找賈貴的,你們是兩口子。”
    “大茂,我真的跟賈貴沒有關係。”
    賈貴覺得自己應該發話,他也看賈張氏不順眼,剛才死乞白賴的要嫁我,現在見我落難了,拍拍屁股不嫁了。
    合著好事情都是你賈張氏一個人的,壞事情就得我賈貴一個人來抗。
    想屁的美事。
    “賈張氏,什麽跟我沒有關係?你就是我賈貴的媳婦,你剛才還說要嫁給我賈貴,說我姓賈,嫁給我等於沒嫁,你還叫賈張氏。”
    “賈貴,你坑我。”
    “什麽坑你,不是你上趕著要嫁給我賈貴嗎?還滿大街的嚷嚷。”
    “帶走。”
    賈張氏被人抗死豬似的扛到了保衛科。
    無數人的軋鋼廠人沸騰了。
    賈張氏被抓了。
    誰是賈張氏?賈張氏又是誰?
    秦淮茹的婆婆,那個鬧的軋鋼廠人臭名遠揚的秦淮茹的婆婆,本以為秦淮茹就夠臭得了,她婆婆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被保衛科給抓了。
    個個腦洞大開的想象起了賈張氏被抓的原因。
    兒媳婦因為鬼混被抓。
    這當婆婆的該不是也是因為鬼混被抓吧?
    一隻腳踩進棺材的老棺材瓤子,還有人稀罕?
    賈貴啊!
    迎接賈張氏的是社死一片的宏大場麵。
    ……
    郭大撇子辦公室內,賈張氏如願以償的見到了她念念不忘的郭大撇子。
    沒辦法。
    主要是許大茂忘了安排人去堵賈張氏的嘴巴,害的賈張氏喊了一路,說她來見郭大撇子,人沒有見到卻被保衛科給抓了。
    郭大撇子不是聖母,是事態逼著他不得不這麽做,郭大撇子可不想在軋鋼廠人心中留個冷血無情宛如畜生的惡名。
    剛才賈張氏當著這麽多人喊話了,說她來找自己,卻被保衛科抓了,會給人一種這裏麵有貓膩的錯覺。
    人多嘴雜,要是不說清楚,誰知道會繁衍出什麽不好的版本,鬧不好會傳出去郭大撇子對賈張氏兒媳婦秦淮茹有想法,賈張氏把兒媳婦秦淮茹托付給郭大撇子的狗血傳聞出來,也會給郭大撇子與李大頭兩人的競爭扣個爭搶秦淮茹的帽子。
    威脅要盡可能的扼殺在搖籃之中。
    郭大撇子找了小五十個廠代表,其中一半是老娘們,都有那種當大喇叭的潛質,當著這些廠代表的麵說清楚,對郭大撇子有利。
    對於賈張氏的來意,郭大撇子心知肚明,肯定是來讓自己履行當初的那些條件的。
    惡名遠揚。
    根本不會有人同意這件事。
    借著悠悠眾口堵住賈張氏。
    絕了。
    當初與賈張氏談條件的時候,也不是郭大撇子親自出麵,而是借著某些人的嘴巴巧妙的流露這麽一個意思給賈張氏。
    誰答應的你賈張氏,你賈張氏找誰,別來煩我郭大撇子就成。
    郭大撇子語氣平淡聽不出好也聽不出壞的朝著賈張氏道“賈張氏是吧?找我有什麽事情?咱們就在這裏談!”
    吧這個字用的不錯。
    郭大撇子通過這個吧字闡明著一個我跟賈張氏不熟,且我與賈張氏之間沒有任何秘密的意思出來。
    要不然就不會當麵談,而是找個無人的地方靜悄悄的談。
    “郭廠長,是這麽一回事,我老婆子找你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我老婆子什麽時候能進軋鋼廠工作。”
    郭大撇子還沒有說話,旁邊充當證人的老娘們便開了口。
    秦淮茹、賈張氏兩個名字,在軋鋼廠完全可以與臭狗屎劃等號,都是丟人敗興的代名詞。
    這秦淮茹走了,你賈張氏來,合著我們軋鋼廠成了垃圾站,好人不要,非要這個人品不行的混蛋。
    憑什麽你賈張氏能這麽理直氣壯的說出我啥時候軋鋼廠上班的話?
    狼多肉少懂不懂。
    多少待業青年等在外麵想要進軋鋼廠工作。
    一方麵是有個飯折。
    另一方麵是有些人不想下鄉。
    明文規定。
    隻要身處工作崗位,就可以不下鄉。
    如此。
    都在眼巴巴的看著軋鋼廠啥時候招人,有些老職工不想自己的兒女下鄉,咬牙辦理了這個內退,讓子女提前接班。
    賈張氏這句話等於是犯了眾怒。
    事關自己切身利益。
    個個當先。
    崗位就那麽幾個,你賈張氏搶一個其他人就少一個。
    於是乎。
    郭大撇子的辦公室就變成了菜市場。
    “你是誰呀你就這麽說?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就可以隨隨便便到我們軋鋼廠上班了?”
    “郭廠長,我們這些代表不同意賈張氏進軋鋼廠上班,一塊臭肉壞了整鍋湯,秦淮茹事件的影響到現在還沒有消除,我們要是再把賈張氏弄進來,人家會怎麽看待咱們軋鋼廠,咱們軋鋼廠的這些人還怎麽在外人麵前抬起頭?”
    “我也不同意賈張氏進廠,要是名聲好還可以,關鍵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的名聲爛大街了,昨天我兒子說親,女方聽說我們是軋鋼廠的工人,非要讓我們說說秦淮茹的事情,我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終這婚事就沒成。”
    賈張氏有點愣神。
    劇本不對。
    與賈張氏心中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在賈張氏心中,似乎她來到軋鋼廠見到郭大撇子,就可以與郭大撇子談妥這個條件。
    結果一堆人都不同意賈張氏進廠。
    憑什麽。
    就憑我是賈張氏。
    就憑我賈張氏是秦淮茹的婆婆。
    刺激下。
    因討飯被遺忘的撒潑性格又回到了賈張氏的體內。
    賈張氏就一個想法,自己表現的厲害點,這些人就怕了自己了,那麽自己進軋鋼廠的事情也可以落實了。
    “我們賈家的事情跟你們有什麽關係?秦淮茹是我兒媳婦,沒假,她跟人鬼混,這件事也沒假,這都過去多長時間的事情了,你們怎麽還揪著不放?你們不好過,我們賈家就好過了?我們賈家的臉都被秦淮茹給丟光了,再說了,我來找郭大撇子,跟你們有什麽關係?我進廠是我進廠的事情,你們這些人管不著。”
    “賈張氏,誰跟你說你進廠我們管不著?我告訴你,我們這些人還真能管的著,就你賈張氏這個名聲,進我們軋鋼廠,等於毀掉了我們軋鋼廠,想進廠,門都沒有,郭廠長,我們不同意賈張氏進廠。”
    “我們也不同意進賈張氏進軋鋼廠。”
    “我進廠你們為什麽不同意,我還非進不可了。”賈張氏扭頭望向了郭大撇子,這一次精明的沒喊郭大撇子,而是用了一個郭廠長的稱謂,“郭廠長,你可憐可憐我老婆子吧,兒子死了,兒媳婦跟人跑了,孫子、孫女又怨恨我,我老婆子實在沒招了,求求你發發慈悲,賞我老婆子一口飯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