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殺我!就要全部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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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年...你可知罪?”坐在大堂之上,朱朗一拍驚堂木看著堂下的喬年喝問一聲。
“下官不知...!”喬年連忙驚慌的跪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堂上的朱朗。
“不知?”朱朗澹澹一笑:“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喬年這個你可要想好了,現在我問你,你回答,我算你自首,但是如果我問你,你不回答,等我將你的罪行給找出來,那你就沒有機會了?”
朱朗話音一落,猛得拍了一下驚歎木,這一聲尖銳的聲音,直接將喬年嚇得一個激靈,此時的喬年腦子也是在瘋狂的轉動,他不停得在權衡利弊。
他不知道朱朗到底有多少自己的罪證,更不知道,朱朗是不是在騙自己,這要是沒有自己的罪證,自己將自己給賣了,這不是傻嗎?
所以喬年有些吃不準。
隻是朱朗卻看著喬年澹澹的一笑:“你以為本王在騙你,其實本王沒有這個閑功夫,本王問你就是順便一問,你不想說本王也不在意,不過,本王給過你機會了。
對不對呀朱棣...?”
朱棣被問的一愣,反應過來那是連忙的點頭:“對...沒錯...!”
“朱棡呢...?”朱朗看著朱棣問道。
“額...。”朱棣微微有些緊張的回道:“應該正在趕來吧...他,他...他...!”
後麵的話,朱棣有些支支吾吾,朱朗則是冷笑了一笑:“他現在可能是被一朵花給纏住了,錦衣衛的消息比你想的要好很多,你們是我弟弟,不管你們承不承認,我對你們沒有什麽太大的期望,就是別給我惹事,你們的一舉一動在合理範圍的,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千萬別動太多的歪心思,特別是和自己的兄弟。”
“朗哥,這個是當然了...我們是兄弟,我們一定不會勾心鬥角的。”朱棣連忙回答。
“這就好...!”朱朗露出了笑容。
隨後朱朗看到朱棡和朱橚也是一起,一來朱棡就有點害怕了起來,眼神看著朱朗躲躲閃閃,朱朗看著兩人過來,眉頭微微一皺的問道:“為什麽這麽晚,是睡女人將自己的腿腳給睡晚了?”
“朗哥...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沒有睡女人呀...和我沒有關係。”朱橚連忙撇清自己。
朱棡則是嘿嘿的討好的笑了起來道:“朗哥...我這不是睡女人,我是給你策反一個證人,她可以幫你作證將邵文華,陸胖的事情都給你抖落出來,哦...對了,還有這個喬年,我叫筱筱說,這個喬年就是陸胖的一條狗,不知道收了陸胖多少好處。”
“殿下...罪臣有罪,罪臣願意坦白!”
嘿...你還別說,這位喬年還真的不是個傻子,在知道自己可能要錯過自守的機會之後,立即衝了出來,大聲的喊著自己有罪。
不過,這個的時候朱朗卻看著喬年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道:“現在知道自己有罪了...可是已經晚了,你呀,現在給我靠一邊...等一下就會到你了。”
說著,朱朗的眼神漸漸的暗了下來,因為這個時候,邵文華和陸胖已經被抓了過來。
剛剛進入大堂,就聽到陸胖的嘶吼聲:“你們不能抓我,你們知道我後麵的人是誰嗎...要是你們抓了我,你們就全部完蛋。”
進入大堂,陸胖看到了朱棡,朱棣,朱橚之後,臉色大喜的喊道:“王爺,王爺,我是陸胖呀,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抓錯人了?”
“抓錯人了...?”朱朗坐在大堂上澹澹一笑:“你就陸胖?”
“你是誰呀...這三位王爺沒有坐,你也敢坐在上位,來人呀...給我拿下。”陸胖看著朱朗不識時務的喊了一聲。
“嗬...!”一聲冷笑,朱朗看著陸胖道:“陸胖,你說你應天有人,那麽對方應該會告訴你本王是誰,本王太平郡王朱朗,此次平寇大將軍,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寇我還沒有平,就遇到了你這個奸商。
和貪官一起狼狽為奸,為禍登州府...你們可真行呀...真的將登州當成你們的天下了?”
說完,朱朗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啪...!”的一聲。
邵文華被嚇的直接跪了下來,倒是陸胖嘴角一聲冷笑:“你以為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說出來嚇死你。”
“李善長?”朱朗嘴角微微一翹。
“你居然知道?”陸胖看著朱朗澹澹的道:“既然你都是知道,你還敢將我綁到這裏來,難道就不怕李相對付你?”
“哈哈...!”一邊的朱棡突然笑了起來,隨後,朱棡看著陸胖微微的道:“陸程,你將我們朱家的兒郎也看得太好欺侮了,一個小小的李善長我們還不懼。”
“錯了...。”朱朗看著朱棡道:“他口中的李善長可不僅僅隻有李善長一人,他說的李善長應該是淮西所有的勳貴...!”
“哈哈哈...你還真的說對了,沒有錯,我口中的李善長可不僅僅隻是李相一個人,你知道我一年要送多少銀兩進京?”陸胖看著周圍的朱家人道:“是一百萬兩...而且一兩都不能少,所有的勳貴都要來分一杯羹。
一個都不能少...拿銀子的時候,他們都拿了,要是出了事情,一個也別想跑!”
“不錯...你倒是很聰明,我連拿證據都不用了,你直接將你的底牌都給掀開了...可是陸胖,你有沒有想到一點,你這樣做有一個問題在裏麵,那就是如果當你賄賂的那些官員們想要拋棄你的時候,你認為可以拉他們下水,但是本王卻不將他們的證據給拿上去,而是直接給銷毀,你說那個時候,你賄賂的官員會不會成為那一批最想要你死的人?”
朱朗看著陸胖微微一笑。
聽我了朱朗話語的陸胖,也是為之一怔,因為他忽然感覺好像哪裏出了一些問題,其實中國的曆史上有很多的貪官。
比如唐朝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唐朝繁華,也因為繁華,所以貪官的數量依然是居高不下。
首先,導致唐朝由盛轉衰的重要人物李林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貪官,他仗著宗室大臣的身份騙取玄宗的信任,隨後便大肆打壓異己,鞏固自己的權勢。據《舊唐書》記載:“林甫京城邸第,田園水磑,利盡上腴。“與此同時,作為當時朝中的實際掌權者,自然有許多人會主動前來巴結討好,這就導致李林甫的財富積累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唐代宗時,宰相元載受到重用,他盡管能力還算不錯,但貪欲還要更高一籌。在任期間,他結黨營私、大發橫財,據《舊唐書》記載,代宗將其抄家後,在其家中光是胡椒就搜出八百石,而按照唐朝規格,八百石就相當於如今的八萬多斤,光是胡椒就達到這個數字,可想而知他的其它財產加起來會有多麽恐怖。
進入商品經濟發達的宋朝,北宋的著名奸相蔡京毫無疑問是當時貪官中數一數二的人物。蔡京多才多藝,但殘暴而貪婪,在官拜仆射後,他嫌俸祿不夠高,於是暗中按照司空的規格另給了自己一份俸祿,對此,昏庸的宋徽宗毫不知情。
另外,他自己生活奢侈,還經常勸說徽宗也和他一起揮霍,結果就是導致宋朝國庫逐漸空虛。
南宋時,我國曆史上另一著名奸相秦檜登上高位,他一麵從高宗那裏領取作為宰相的俸祿和許多賞賜;一麵從金國人那裏收取好處,在朝中為所謂的和約不斷奔走;此外,他還嚴格控製住官員們上升的通道,好借此收受賄賂。有著這樣的“三份收入“,秦檜所貪汙的金額之大可想而知。
而這些貪官都有一個同樣的原因,就是他們都是手握重權的人,基本上都要是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因為有了這份權利,他們才能無往而不利,可是這位陸胖他也不能稱之為貪汙,他頂多算賄賂和剝削,隻是因為天高皇帝遠,這才稍微的成為了規模。
他以為可以用那些官員賄賂的把柄來拿捏住官員,可是陸胖卻並不知道,朱朗對他的這個套路太清楚了,隻要朱朗將陸胖那些賄賂官員的證據直接給銷毀,那麽那些本來被賄賂的官員,也就是淮西勳貴們,會第一時間集體反過來要讓陸胖死,這就是人性,隻是陸胖以前並沒有發現。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清朝雍正時期,八阿哥胤祀、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與任伯安勾結欲利用《****》掀起一場政潮,而胤禛卻指示十三爺發密令給年羹堯到江夏鎮捉拿要犯,同時令人把裝有《****》的四口大紅木箱子抬到府中,當著眾人揭封,當場將之抬到院中一把火燒毀。
還有就是某個江南大桉中,查抄到一本密帳,記載著大半個江南官場的受賄實錄,最後逼得乾隆沒有轉寰餘地,隻能當眾燒毀密帳以示既往不咎,警告眾臣今後好自為之。
有人說,皇帝為什麽不直接殺光光這位貪汙的官員,這些人可是犯了律法的,哎...有一句叫懲則危國累民,縱則腐化吏治,皇帝也沒有什麽了不起。
因為皇帝就是這些高官的頭頭,單純考慮法律的話,這些官員犯罪是五分的話,皇帝十分都打不住。
所謂法律更是可笑,不過是君權的具體體現,法律就是皇帝,皇帝就是法律。你看即便包青天,也隻敢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從沒聽過皇帝犯法與庶民同罪吧。
皇帝徹查此事,我查我自己?怎麽可能呢。他又不是老頑童練習了雙手互搏。什麽時候皇帝才會對手下官員動手呢,看看大明王朝1566就知道了,嚴嵩們留下的錢超過皇上了,離覆滅也就不遠了。
更何況,朱朗不是皇帝,所以朱朗第一時間選擇了皇帝的做法,這個時候,朱朗帶著一絲輕蔑的微笑看著陸胖道:“現在你明白了吧...你是必死無疑。”
邵文華立即磕頭害怕的喊道:“殿下,罪臣知罪了,請看在罪臣還有父母孩子所在,饒罪臣一命吧...!”
可是朱朗卻看著邵文華冷冷的道:“別人都能饒,唯獨你是饒不得的,你是登州府最高的長官,陛下讓你來登州府的目的就是讓你為百姓謀福祉。
可是你看看你,你對登州府都做了些什麽。
所有的百姓,特別是移民百姓,被你當成豬狗一樣的剝奪,那些移民百姓是因為相信陛下這才千裏迢迢從江西來到了山東,本來他們來這裏是想要一個穩定的家,可以有吃,有穿,有家...但是你卻直接將他們本來可以得到的一切都給毀滅了。
邵文華,你是我最不能放過的一人,所以你不需要告罪,因為你的罪是罪無可恕。
來人...!”
朱朗一聲招呼,隻見旁邊有兩人躬身而出,朱朗再次道:“立即斬首,將首級懸掛蓬來城十天,告知登州府百姓,大明皇帝知道他們的苦難,而給他們製造苦難的人都會被大明皇帝給斬殺。”
“是...!”
“不要,不要...我是三品大員,你沒有資格殺我,如果你要是殺了我,陛下也不會放過你的。”邵文華開始了他的最後掙紮。
朱橚這個時候則是看著邵文華道:“你呀,就是不到黃河不死人,朗哥有父皇賜的金牌,三品以下皆可殺,你這三品大員也在其中,所以...。”朱橚鄙視的擺了擺手。
這話一說,邵文華直接是癱倒了,很快邵文華就被拉走了,斬殺也很快,一炷香不到的聲音,外麵響起了激動的歡呼聲,這些歡呼聲都是百姓們的歡呼聲,這次來了不少的百姓,等殺了邵文華之後,那麽下來就等著陸胖了。
“你不能殺我...如果你殺了我,那麽你就會倒大黴的...!”陸胖再次看著朱朗露出了森森的寒意道:“你以為我隻有一個殺手鐧,很遺憾你錯了,我除了那些官員的罪證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殺手鐧。
這個殺手鐧就是如果我有麻煩,那麽登州海域邊的百姓都要隨我陪葬。
你要是敢殺我,那你就會成為登州府的千古罪人,朱朗,你敢擔這樣的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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