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金手指的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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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的《華山心法(殘)》旁邊,多出了一本書。

    《天長地久長春不老功(殘)》

    果然,他想的沒錯。

    晚上翻《長春功》的時候,就沒想過學,以他現在的水平,不可能自已翻翻秘笈就能學會一門武功的。

    當時隻想著看看能不能將之映照進來。

    而且這會兒腦海裏還莫名的知道這門武功可以推演。

    ???

    黃麟呆了一下,這是新功能?

    外掛更新了?

    轉頭。

    那本《華山心法(殘)》豪無反應。

    !!!

    鬧呢?

    這外掛怕不是個盜版的吧?說明書都沒一張,功能什麽的全靠猜。

    先試了試推演,得到的反饋是“資料不足”。

    了解,就是收集的武功太少了唄。

    得,轉頭去研究《華山心法》去。

    還是豪無反應。

    從識海中脫離出來。

    黃麟盤坐床頭,一手撐在膝蓋上托著下巴,仔細琢磨著原因,兩者有何不同。

    《華山心法》他會,《長春功》不會。

    《華山心法》是劉清盛師叔口述,一句一句教的,他沒見過實體秘笈。

    《長春功》隻是翻閱了一下。

    翻身下床。

    在書房點上燈,拿了紮紙,將華山心法逐字逐句的寫了一遍。

    並貼心的弄了個封麵,上書《華山心法(殘)》。

    然後就在書房閉目進入識海。

    果然,華山心法的推演功能有了,而且還可以推演。

    他沒急著弄這個。

    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將剛寫好的心法焚毀,親眼見它燒為灰燼後,又拿棍子將其撥散。

    見萬無一失了,才熄燈回房。

    雖然是殘缺的外門心法,但他也不敢保證宗內是否會追究,萬一出事了,他一個小小的弟子怕是背不起這事。

    躺回床上後,黃麟想了想,保險起見,還是沒將現有的《華山心法(殘)》展開推演。

    而且他剛才又發現了一個新功能。

    之前不知道是他沒注意,還是因為華山心法沒有實體書。

    所以那書一直翻不開,他還以為隻是所學存檔用的。

    剛才無意間發現,兩本秘笈都能翻閱了,而且這玩意還修繕了字跡,並不是直接映照的。

    明顯的就是他剛才寫的那本華山心法,有好幾處塗抹修改。

    但在玉盤這,字跡比他好看不說,連幾處塗改的地方都沒了。

    第二天,黃麟請福伯派人去買了本梵文經書回來,想驗證一番昨晚的新想法。

    細仔翻閱完這本據說是《金剛經》的梵文經書。

    假裝他能看得懂,仔細的一頁頁看完。

    閉目進入推演盤,就是那玉盤,黃麟給了它一個新稱呼。

    原有的兩本秘笈旁邊,又多了一本新書。

    《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確認過眼神,是翻譯過的經文。

    得,這是個良心外掛。

    能掃描存檔,又自帶翻譯,還有優化功能!再試了下,還能分類存儲!

    嘖,哪天要是他進了別人家的藏經閣,不把裏麵的東西拷完,都對不住這金手指的能力。

    黃麒來到他這小院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弟弟閉著眼一臉賊笑的坐在石凳上,麵前還擺了本經書。

    這是中邪了?

    “醒醒。”

    推了推自家兄弟。

    “一大早,就坐這發夢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黃麟被推的時候,就自動退出了推演盤,聽到大哥說話,不自禁的摸了摸嘴,才發現被被耍了。

    “大哥,正夢到好事呢,被你打斷了。”

    “能有什麽好事,說來也讓我開心開心。”

    “嘿嘿,一些發財的事,還沒理出頭緒,大哥過來有事?”

    黃麟岔開了話題。

    致於發財什麽的,還遠不到時機。

    “我將你拜師回來的消息,派人給二叔送去了,讓二叔也高興高興,說不定他這兩天會趕過來。”

    “嗯,我也好久沒見過二叔了,隻是可能又要麻煩二叔奔波。”

    黃麟說到這,又想起當初胡老夫子教他課業的那段時間,當即問道

    “大哥可知胡老夫子住在哪?小弟想去拜訪一番,多虧了當初老夫子悉心教導,不然今年很可能就入不了內門拜師了!”

    “當初這事是福伯在辦,一會問問福伯吧,順倒準備點禮物,輕重倒無所謂,別空手上門讓人笑話。”

    “這點事我還是知道的,一會我先去父親那祭拜,然後再去拜訪胡老夫子。”

    “行,你什麽都懂,呆會路上小心些,多帶點人。”

    黃麟聞言,問道“怎麽了?西安最近不太平?”

    “也沒見什麽不太平的,就是衙門貼了告示,說有江洋大盜流竄在附近。”

    黃麒正打算和他多聊聊,外麵來了下人。

    “少鏢頭,去瀘州的鏢需要您再安排下。”

    “嗯,我一會過去,你去將王鏢頭和劉鏢頭請來書房。”

    黃麒臉色略帶陰沉,轉頭跟對黃麟說道

    “一會你直接去找福伯安排下人手再出門,以防萬一,我先去忙鏢局的事。”

    黃麟皺起眉頭,望著大哥離去的背影,心下沉思。

    再安排?

    也就是之前安排好咯?

    老哥這臉色瞬間就變了,估計他心裏清楚原因。

    這是鏢局內有人搞事?

    也是,二叔遠在洛陽,老哥也才及冠,又困在後院。

    唯一的心腹福伯,現在又老邁。

    嘖

    幸虧他今年入了內門,不然以這小胳膊小腿的,還真不好處理。

    拿起經書,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院。

    以他現在的身份來說,出麵震懾一下就行。

    要不要體驗一把良辰傲天的感覺?

    黃麟頓時臉色古怪的打了個寒顫

    算了,搞不好會雷劈。

    回頭再跟師父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讓鏢局扯起華山劍宗的名號,給分紅嘛,再讓劍宗塞點人,就當稀釋點股份拉投資了。

    畢竟他現在年歲還淺,大哥又三年都出不了鏢局,短時間內可能會稍好點,時間一長,中間的變數太多了。

    “喲,小少爺這是溜灣兒呢?”

    福伯正拎著個水壺在小院裏給花花草草澆水,聽到腳步聲。

    轉頭就看到黃麟背著手,一步三搖的走進來。

    我懷疑你是在模仿我!

    “嘿嘿,隨便轉轉,福伯您唱曲兒給花聽呢?”

    黃麟一進門就看到常威在

    不是,一進門就看到福伯一邊哼唱著秦腔,一邊在澆花,顯然心情不錯。

    “有事兒您吩咐,我還高興些,如今胳膊腿不得勁了,少鏢頭整天這不讓幹那不讓弄的,不澆點花什麽的,這日子沒法過啦。”

    聽到福伯的牢騷,黃麟唇角微揚,笑道

    “這不是讓您頤養天年嘛。”

    接著說起了江洋大盜和拜訪胡夫子的事。

    “行,我這就去安排,給你挑些好手。”

    福伯說完就出去了,連手上的水壺都沒放下。

    “”

    這是閑怕了吧?

    掃了一眼福伯這小院。

    院門兩側是兩排矮小的灌木叢。

    對麵是一些花花草草。

    左手邊是房屋,右手邊是一個用葡萄架搭出來的涼棚。

    牆角堆了些農活用具。

    棚下擺著一張茶案,旁邊還有把太師椅。

    看來大哥為了讓福伯好好養老,還是花了些心思的。

    再看了眼那太師椅,心下有點想法。

    將手上的經書隨手丟在茶案上,也出了院門。

    路上碰到下人,叫過來嘀咕了幾句。

    “嘿,這邊的魚還真傻夫夫的,比雁尾潭的好釣多了。”

    後花園,方不文叼了根青草坐在池邊,將魚鉤上的魚取下丟進旁邊的竹簍。

    “師兄,可算找到你了!”

    黃麟過來時,看到得就是這幅畫麵。

    “師兄,您這年紀輕輕的,怎麽比福伯還悠閑,這就開始養老了?”

    方不文眼神斜了斜,繼續將魚餌掛上,信手一揮,將其拋下水池,嘴上說道

    “你小子過來,一準沒啥好事,有事別說,沒事也別說。”

    “嘿嘿,聽說西安這邊來了江洋大盜。”

    黃麟前麵聽大哥說起的時候,就想著瞧瞧這江洋大盜是不是都跟張飛一般,豹頭環眼的。。

    又擔心被人打包,便尋了過來,想找個大腿。

    “別出門就是了,青天白日的,哪個江洋大盜會想不開跑鏢局來。”

    出門太累,吹吹風釣釣魚多舒服。

    “我一會得出城,去我爹墳前祭拜,萬一不巧碰上了,被人擄走,你回去也沒法向師娘交待。”

    黃麟見說不通,便拿師娘來威懾。

    方不文撇了撇嘴說道

    “就你這一身華山門服,在陝西這地兒,誰敢擄你?多帶點人,人家要是沒把握滅口,就不會動你,放心吧。”

    “可我聽說那個江洋大盜是魔教的。”

    五嶽劍派,特別是華山派,見到日月神教的人那跟打了雞血似的,嗷嗷直衝。

    可方不文顯然不在這一類裏。

    黃麟見他有些蛋疼的神色,又添了把火。

    “唉,我這一身華山門服,出去要是碰上了魔教高手,人家殺我可能就和前天某人捏死那兩隻雞一樣輕鬆。”

    方不文知道這小鬼在瞎扯,可又怕萬一。

    “呸”

    將嘴中青草吐出,起身惱怒的說道“就知道你小子一來準沒好事,走走走,早去早回。”

    兩人來到前院時,福伯已經將人手準備好。

    十多個大漢在那一字排開。

    將魚簍讓人送去廚房,又挑了四個看起來機靈點的,便打馬出城。

    驪山,位於西安城東郊

    山腳

    三個黑色勁裝打扮的人各自處理著傷勢,地上躺著五具型態各樣的屍體。

    滿地和鮮血、散落的肢節和四周淩亂的場景,無不顯示著這裏經曆了一番慘烈的打鬥。

    其中一人身材雄壯,是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一頭短發如針般豎立,一旁還擺放著嬰兒臂粗細的長棍,上麵粘滿了血漬。

    另兩人看起來約二十上下。

    膚色稍黑,臉像寬大的那個,身上的四五處傷口還淌著血,可他不緊不慢的塗抹著藥粉,眼晴還警惕的四處掃視,顯然不是江湖初哥。

    另一人稍瘦點,一邊裹著傷口,一邊嘴裏抱怨著

    “哼,就一個小小的快意門,累得我們追了近兩個月。”

    見兩人都沒搭話,嘴裏嘟囔了幾句,又繼續說道

    “於堂主,回去得給我和童兄弟多算點功績,這一路從太原跑到晉城,又從晉城到洛陽,現在又”

    “閉嘴,再敢囉嗦,廢了你!”

    打頭那大漢冷冷的掃了一眼,見他還在念叨,不由出言喝止。

    “有人來了,大約五六匹馬。”

    那邊童姓的年輕人,一邊冷聲開口,一邊加快了包紮的速度。

    之前說的話另一個年輕人,手忙腳亂的胡亂裹了幾下,也站了起來。

    “這些人的傷口都處理過了,直接進山。此地乃華山的地盤,咱們暫時別露蹤跡。”

    大漢直接鑽進了一側的山林。

    兩人連忙跟上。

    空曠的道路上,隻剩五具屍體默默的述說著此處發生的事情。

    馬蹄聲逐漸接近。

    “停,有血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