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rp的真實含義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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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告子上》有雲: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潤,非無萌蘖之生焉。

    萌,《漢書說文》有注解,日月同天之時,草木生長發芽,可以用來形容某人吸收了天地精華,非同一般。

    日為陽,月為陰,也可以解釋為陰陽調和,從“艸”之意,音從“明”。

    所以被人稱讚為很萌,並不是值得欣喜和驕傲的事情,說你很萌,其實是說你很好挊。

    如果男人身邊有女性朋友,覺得她自己是個萌妹,一定要告訴她,“萌妹”其實就是說自己是很好挊的妹子,非常不雅。

    對方定會覺得你博學多才,生出許多好感來,可成好事也未可知。

    熊月萌這個名字,取的很有水平,“月”和“萌”的組合,表示她不需要“艸”和“日”,則無不雅之意。

    “真是啥人都有。”李琴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有些好笑,跑寺廟裏來宣傳破除封建迷信思想。

    其實在官方的立場,宣傳和意識形態中,破除封建迷信思想,和宗教信仰自由並不衝突。

    可官方立場是官方立場,普通人沒這覺悟,還是會把宗教信仰和封建迷信當成差不多的事兒,於是熊月萌的這種行為就讓人覺得很有節目效果。

    很多漢國人也沒有真正的宗教信仰,來福明寺拜光明大聖,也不一定是它的信眾,絕大多數人都是像李琴這樣,是因為自己心中所念,所期待,而不是真的把希望寄托在神像上。

    “昨天我去考試就遇到了她,她和我一個考場。”王孝安對李琴說道,“買我們愛民社區這塊地的老板,就是她姐姐。”

    李琴沒有想到還有這層交集關係,猶豫了一下,“我感覺她會被打,要不你去勸勸她,別這麽搞?”

    李琴本性善良,最主要的是她覺得這小姑娘長得挺好看的,就是腦子已經不怎麽好使了樣子,要是磕磕碰碰地又傷到了頭可怎麽辦?

    王孝安繼承了母親的天真純善,修的又是“不忘初心”的道,並沒有因為經曆的太多而變得冷漠,母親發話了,自然要過去看看。

    “熊月萌。”王孝安和她打招呼。

    熊月萌有一張嬌俏而帶著低齡幼稚感的小圓臉,肩膀和腰背有著少女的單薄,隻是那精致的鎖骨往下,卻體現出了熊家女性的基因天賦,仿佛是城外高聳而形狀渾圓的猛熊山投影在她們身上一樣。

    “咦,你是那隻小奶狗?”熊月萌仔細想了想,對王孝安有點印象。

    “我像小奶狗?怎麽看都像猛虎吧。”王孝安不樂意了。

    “好吧,你像猛虎。”熊月萌並不和王孝安爭這個,咯咯嬌笑兩聲,“我知道昨天考試我們一個考場,你叫什麽?”

    “王孝安。”

    “哦,王孝安,你在這裏幹什麽?”熊月萌隨口問道,然後遞給了王孝安一張傳單。

    王孝安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個武道館的宣傳單。

    “嗯?”王孝安皺眉,不解地看著熊月萌。

    “聽說福明寺裏有法力高深的修行者,我們就來找事了,等會讓小毛病和他們這裏法力最高省的修行者打一場,小毛病家的武館還不馬上揚名,生意興隆?”熊月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我叫毛文斌,小毛病是熊月萌給我起的外號。”毛文斌馬上跟著說道。

    王孝安看了他一眼,想起了昨天這個男孩子就一直跟在熊月萌身後,臉一直漲的通紅的樣子,看起來確實也有點毛病……果然是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今天毛文斌還是那副焦急紅臉的模樣,一直看著熊月萌和王孝安說話,卻也沒有著急插嘴,直到熊月萌提起他。

    “你好……不過你們既然知道對方是有法力高深的修行者,怎麽還要和對方打呢?難道你是什麽武道宗師,能夠以力破法?”王孝安不解地問道。

    “我不是武道宗師,但也不懼。”毛文斌梗著脖子說道,生怕在熊月萌麵前被人看不起。

    “我勸你們別這樣搞,再見。”王孝安說完便放下武道館的傳單轉身離開,反正他已經算是勸解過了。

    “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毛文斌覺得王孝安的態度有點傲慢,一副不想和傻子多說話的樣子。

    王孝安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麽,走上去牽著母親的手繼續去拜別的神像了。

    “想要讓別人瞧得起你,不是靠嗓門。今日你一戰成名,傳到學校裏來,誰還敢瞧不起你?就算那時候王孝安依然是一副瞧不起你的樣子,也隻是小醜的模樣罷了。”熊月萌板著臉教訓道。

    “師妹說的是。”毛文斌不敢反駁熊月萌,盡管熊月萌拜入武道館才半年,在父親的徒弟中排名最末,而且連三腳貓功夫都沒有學到。

    王孝安和李琴還完願,就從福明寺的旁門離開,然後到超市裏買了菜準備回家做午飯。

    “媽,今天我熬牛骨湯,這可是我的絕活。”王孝安指著購物袋裏的新鮮牛骨說道。

    “好。”李琴滿臉笑容,兒子的手藝確實不錯,他剛回來的時候,親戚朋友們還聚集起來為他的將來出謀劃策,現在看來根本沒有必要,他這手藝開店擺夜宵攤啥的,那都是絕對的生意興隆,有做出名店的實力。

    王孝安做的牛骨湯,湯汁濃白鮮甜,味道極好,連師父都愛喝,自然可以征服普通人的口味。

    在愛民社區公交站下車,剛剛走過那棵劉長安刻字的梧桐樹,他便看到了郭綱的車。

    今天沒有司機給郭綱開車,他自己坐在駕駛位上,旁邊坐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齡的男子。

    這個男子王孝安也見過,正是張曉春的兒子。

    王孝安再往前走了幾步,郭綱也看見了王孝安,和張波仕一起下車,迎著王孝安走來。

    “媽,你先上樓。”王孝安把購物袋交給李琴。

    李琴對郭綱印象很不好,但眼前的郭綱和另外一個年輕人頹廢無神,如喪考妣的模樣,好像也不是來找事的,便一邊提著購物袋一邊回頭張望著上樓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媽年輕多了,看上去身體也好,麵貌也精神。”郭綱低聲說道。

    王孝安聽郭綱的聲音嘶啞,好像嗓子裏賭了什麽似的,眼眶深陷,雙目無神,整個人好像魂不守舍,隨時都會找個樓跳一跳的感覺。

    旁邊這位仁兄也差不多。

    “那你們是遭受了什麽重大打擊,覺得此生無望,不如死了算了?”王孝安分析道。

    郭綱本就抑鬱難耐,聽著這話心頭火起,伸手就像抓住王孝安的衣領,但提了提手,那股子火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還計較這個幹啥?

    “你好,我叫張波仕,我們來是想找你幫幫忙。”張波仕倒是沒有介意,反正對方說的也是實話……最主要的是張波仕早就有了一些心理準備,在真正的重大打擊降臨時,他比郭綱要更容易接受事實。

    “說吧。”王孝安沒有拒絕,先聽聽再說……即便不去窺探因果,憑借修煉者的直覺,他也猜到了幾分。

    郭綱和張波仕對望了一眼,兩個人都有點難以啟齒,站在王孝安麵前半天沒有說話。

    王孝安便去小賣部買了三根冰棒,自己舔一根,剩下兩根讓他們舔。

    郭綱慢慢走到旁邊的馬路牙子上蹲著,冰冰涼涼微甜的冰棒水入口,刺激的他打了個顫,隻覺得麻麻木木的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一咬牙便把事情說了出來。

    昨天郭綱和張波仕去把dv裏那些加密文件解密了,結果裏麵不堪入目的竟然是郭綱父親郭長河和網吧老板娘李茹萍的多人活動視頻,令人震驚的是,張波仕的父親張曉春,還有張波仕的老婆也參與其中。

    郭綱馬上就去找李茹萍,李茹萍無可辯駁,幹脆把事情全部抖了出來。

    原來李茹萍一直以來就是郭長河養在外麵的小三,李茹萍的那個所謂老公,本來就是郭長河的人,用來掩人耳目的。

    至於李茹萍的那個網吧,自然也是郭長河投資的,後來郭長河所謂的收購網吧,也不過就是左手轉右手。

    李茹萍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不甘心守著網吧當外室,她懷上郭長河的孩子以後,就計劃著轉正。

    可是她也很清楚,像郭長河這樣的男人,養著她是絕對不會虧待她的,但是要他離婚再娶她這樣的女人,那是絕無可能。

    剛好那時候郭綱常到網吧來玩,李茹萍心生一計,老的搞不定,就搞定小的。

    李茹萍和郭綱發生關係以後,就借著懷孕的事情,逼迫的郭綱向家裏坦白。

    郭長河心知肚明李茹萍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他也很想要這個孩子……畢竟郭綱在他眼裏有點爛泥扶不上牆,不如趁自己還年輕,重新培養一個接班人,於是便也沒有說什麽,讓家裏人都接納了李茹萍和孩子。

    後來李茹萍的生產期和當初說的懷孕日子對不上,也是郭長河幫忙遮掩過去的,有他這個郭家之主背書,也沒有人再懷疑什麽。

    盡管李茹萍沒有辦法和郭綱結婚,算不得轉正,但是自己兒子已經進了郭家門,上了郭家的戶口本,那和轉正也沒有什麽區別了。

    對於李茹萍的擅自主張算計郭家,郭長河原本不喜,但看在小兒子的份上,也懶得和李茹萍計較。

    要不是想著兒子還是要有個完整的家庭環境,以郭長河的手段,讓李茹萍悄然無息地消失也不難。

    於是李茹萍憑著自己的膽大心細和對郭家父子性格的了解,終於成功上位。

    郭長河原本也想趁此機會和李茹萍斷了聯係,但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她成為了自己兒媳婦以後,總覺得她更加誘人了。

    至於張波仕,他的情況和郭綱差不多。

    張波仕的老婆,原來是一所小學的女老師,張曉春去視察的時候,那所小學的校長派了這名女老師招待張曉春,女老師溫柔以待,張曉春自然會多加照顧,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

    可是張曉春一把年紀,還是體製內公職人員,鬧出醜聞沒事,但要真的離婚再娶這麽一個女老師,那就是作風問題,很難處理。

    女老師也知道這一點,她倒沒有李茹萍那麽深的城府,更沒有那樣的本事,隻是一邊和張曉春保持關係,一邊再相親找對象,有個朋友給她介紹的對象就是張波仕。

    王孝安聽他們說完,不由得同情地看著張波仕,這個人雖然是郭綱的朋友,但並不是混道上的混混。

    他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普普通通的一個科研人員,隻是遇到了恬不知恥,毫無人性的父親和媳婦罷了。

    郭綱倒是活該,平常壞事沒少幹,這算報應……隻是當年郭綱被算計的時候,年紀也不大,也是可憐。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們能把這事告訴我,看來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你們想讓我幫什麽忙?”

    王孝安吃完冰棒,拿著冰棒棍子在地上寫寫畫畫,這就是人間啊,真讓人唏噓感慨,平平凡凡的一生,能遇上多少這樣大跌眼球的醜聞?

    郭綱和張波仕卻沉默了下來,顯然他們還沒有真正下定決心,心中既是深惡痛絕,恨不得手刃狗男女,又有各種理由在阻礙著他們付諸行動。

    “你們先說,為什麽會找我吧?”王孝安曾經用什麽特種兵回歸都市,兵王戰神的經曆嚇唬過郭綱,可上次在自身自愛大澡堂,郭綱已經看到了他身上並沒有真正的疤痕。

    哦,自己當時小露了一手,用最低級的護身靈氣震開了郭綱。

    “我們本來是找了小熊總,可還沒有和她說事情。她就跟郭綱說:你是王孝安和孫蔓的老同學,有事你找他們兩個,在郡江市沒有他們倆搞不定的事。”張波仕握著冰棒棍用力往地上一插,抬頭雙目無神地望著王孝安。

    熊小雅……原來是她給找的事,像這種涉及男女亂搞的醜聞,郭綱和張波仕肯定更願意找同為男人,更能理解這種心情的王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