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項家血脈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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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景泰有意賜婚,將平陽公主許配給陳淵的時候,楊貴妃有些不合時宜的出來說了這麽一句話。

    而她這一開口。

    大殿內的大部分目光都轉到了她的身上。

    大皇子的生母有些錯愕,剛才聽聞皇帝的話,她還有些臉色難看,畢竟,平陽公主要是許給陳淵,那司馬恪的勢力便會更大。

    對其他兩位皇子都有些不妙。

    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楊貴妃竟然會跳出來阻止。

    有些怪異。

    皇後、司馬乾、司馬佑、包括平陽公主也都是這麽一副神情。

    惟有司馬恪皺了皺眉頭,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點。

    估計是不想母女二人共侍一夫。

    但.

    母妃糊塗啊!

    你跟陳淵又沒有什麽結果,隻是露水姻緣而已,何必管的太多?

    反正,你們之間的關係,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而已。

    要是陳淵成了他的姐夫,那可就會更加盡心盡力的幫他,未來登上太子之位的機會大增!

    景泰麵色一沉,有些不悅,看著楊貴妃淡淡道:

    “貴妃以為哪裏不合適?”

    連稱呼都變了,楊貴妃心中暗暗道,看著景泰那頗為陰沉的眼色,她還是咬著牙說道:

    “平陽乃是當朝長公主,身份尊貴,性子清冷,而武安侯陳淵也是性情剛硬,胸懷大誌之輩,平陽若是嫁給他,臣妾以為.不太合適。”

    越說,楊貴妃的聲音便越小。

    因為她的這個理由太過蹩腳,主要也是事情來的太過突然,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太多,不過看著景泰皺起的眉頭,她忽然又靈機一動,連忙道:

    “而且,據臣妾所知,武安侯陳淵在青州還養著一個女人,在涼州時,也曾浪蕩許久,而平陽卻是清白之身,

    嫁給武安侯,豈不是太”

    “夠了。”

    楊貴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景泰打斷,他輕哼了一聲:

    “武安侯年輕氣盛,找幾個女人也實屬正常,隻要日後能夠改正便無妨,整個京城的勳貴子弟不都是如此嗎?

    若是找幾個女人便不合適,那平陽此生難道不嫁人乎?”

    “臣妾.臣妾多嘴了。”

    楊貴妃的臉色變了又變,隻得將頭低下。

    景泰微不可察的輕哼了幾聲,看著目不斜視的平陽公主道:

    “平陽,你自己覺得呢?”

    “兒臣還想多陪父皇幾年,嫁人一事.”平陽公主想要拒絕,但又不太敢,隻能說的很委婉。

    景泰搖頭,沉聲道:

    “女人終歸還是要嫁人的,平陽你的年紀也不算小了,你幾個皇弟都開始納妃了,難不成您要孤苦一生嗎?”

    “兒臣.”

    “若是不嫁給陳淵也可。”

    誰料景泰又隨之道,但還不等楊貴妃和平陽公主眼中綻放喜色,便聽到了另一個難題。

    “京城都知道平陽你心高氣傲,普通男子不入法眼,這樣吧,隻要你能找到一個比之武安侯還要出色的男子,朕便不會再幹涉你的婚事。”

    平陽公主和楊貴妃的臉色立刻一沉。

    比陳淵還要出色的男人?

    莫說是京城,就算是放眼整個天下也找不出來!

    甚至,不要說超過,恐怕連能夠比肩陳淵的人都找不出來。

    “如何?”

    “武安侯雄才大略,名動天下,軍功無雙,文武雙全,兒臣找不到。”平陽公主長歎了一口氣。

    似乎是有些認命一般。

    胳膊拗不過大腿,她再厲害也隻是一個公主而已,而景泰卻是天下之君,九五之尊,口含天憲,根本無法拒絕。

    景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朕隻是有這個心意而已,平陽,你且回宮思量幾日,若是真的不願嫁人,朕也不會強求。”

    話雖是這麽說,但在場眾人都知道其中含義。

    “謝父皇。”

    “嗯,繼續吧。”

    景泰隨意的擺擺手,端起靈酒輕抿了一口。

    京城。

    陳淵百無聊賴的在京城閑逛,自昨日起便是如此,看看能否尋找到自己的氣運之子,讓修為再提生一波。

    當然,他也不是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麵,差不多算是閑暇之餘,才會在京城走一走。

    今日是皇帝的家宴,陳淵在不時張開天眼的間隙,也在往這上麵去想,景泰想要賜婚的目的是什麽?

    單純的拉攏自己?

    必然不是。

    但摩羅又在沉寂的恢複傷勢,這種隻是問個問題的這種事,他並不是很想打攪他。

    要是景泰真的下聖旨的話。

    那他是拒絕呢?

    還是接受呢?

    母女?

    想他陳某人一生積德行善,有這樣的豔福也實屬正常。

    陰謀?

    他本來就有些輕微的被迫害妄想症,覺得總有刁民想害他。

    種種思緒,不斷的在陳淵心中流轉。

    但如果景泰真要是下了聖旨的話,他能夠拒絕嗎?

    現在,還不到掀桌子的時候啊!

    走著走著,陳淵不經意間便走到了青雲觀之前,抬頭看了一眼,想到了之前摩羅前輩所說的事情。

    十大仙門,太虛宮

    這裏便極有可能就是那座仙門在京城的據點,而裏麵的主事人,明顯不太想與他牽扯太深,所以,才會屢次提前避開。

    凝視了片刻,陳淵搖搖頭準備轉瞬回府,忽的,裏麵走出一位須發皆白的青袍老道,對方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武安侯,何不入觀中歇息一二?”

    陳淵凝視著這名老道,在其身上逸散著若有若無的縹緲氣息,隱隱與天地相合,但又涇渭分明。

    陽神真君!

    陳淵迅速判斷出來此人的大致修為。

    “如此,那便叨擾了。”

    關於對方能夠看出他易容一事,陳淵毫不驚詫,真要是陽神真君的話,僅憑他那易容掩息之術,似乎還真不行。

    “請。”

    自從上一次天虛道人的那枚銅線異寶斷裂之後,他便再不能去窺探陳淵的一切,心中不由的生出一抹好奇。

    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可是太虛宮的秘法,就算是陽神真君都很難完全屏蔽自身天機,他卻做到了,實在是令人驚訝。

    不過他雖然好奇,也不會主動登門。

    不過對方既然第三次機緣巧合的來到了青雲觀,那便是與太虛宮有緣,一直躲避也不可能,無非就是見一麵而已。

    天虛老道一路指引著陳淵走到主殿,為其奉上了一杯平平無奇的茶水,便轉而坐下,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像是他臉上有什麽東西一樣。

    但實則,卻是在望氣,想看看他的不同。

    但等到雙目泛起淡淡的光芒想要一探究竟時,在他的眼中,卻陡然間出現了變化,仿佛天地褪色一般,接著,便出現了一座虛無的世界,被漫天紫氣遮蔽。

    根本看不清楚。

    而當他準備再仔細看看的時候,忽然,一股莫大的威勢朝著他籠罩而來,宛如看到了什麽大恐怖一般,

    他忍不住臉色一紅,因此遭到了反噬。

    “前輩怎麽了?”

    陳淵眯著眼睛,好奇的問道。

    對方在看他的時候,他同時也在看對方,隻是可惜,對方並沒有引起天眼產生變化,是以,當看出他臉色殷紅的時候,才會忍不住開口相問。

    “無事,無事”

    天虛老道擺了擺手,心中卻是一驚。

    之前他看的時候可沒有這般變化,陳淵在涼州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會有紫氣華蓋?

    這樣的異象,可是連普通帝王都是沒有的。

    實在詭異。

    他的天眷更加恐怖了。

    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人的命,天注定,但這小子卻完全不同,好像是能夠逆天改命一樣,令自身產生這樣的變化。

    “之前幾次陳某來訪青雲,可都是失之交臂,怎麽今日前輩卻願意相見了?”

    陳淵沒有賣關子打機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你我有緣,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貧道不會再刻意的去遮掩。”

    天虛老道笑著搖頭道。

    陳淵四下觀望了一番,目光閃動:

    “這青雲觀可不簡單啊。”

    天虛老道苦笑一聲,知道自己的跟腳已經被看破,旋即也不再遮掩,點頭承認道:

    “貧道道號天虛,出自太虛宮,此處乃是貧道修行之地。”

    陳淵點了點頭,暗道一聲果然。

    摩羅前輩果然看人很準。

    此地,果然就是十大仙門之一的太虛宮。

    “久仰太虛宮之名了,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的十大仙門,竟然在天下之中的神京城,還有這樣的道場。”

    “陳施主過獎了,貧道喜鬧市,不喜苦修,所以才會在此地修行。”

    真正的太虛宮近些年雖然衰落,但畢竟是十大仙門,還不至於那麽落魄,他隻不過算是遊曆人間而已。

    隻是遊曆的時間長一些罷了。

    閑聊了幾句,天虛老道不經意間再度看了陳淵一眼,但這一次卻沒有閃過,而是陡然間眉頭一皺。

    隱隱間,像是想到了什麽,瞳孔一縮。

    “前輩在看什麽?”

    陳淵再度皺起眉頭,總覺得這老頭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對。

    天虛老道沒有回答,而是自衣袖間拿出了那個異寶龜殼,輕輕搖晃了幾下,幾枚通寶錢灑落在地上。

    盯著下麵的變化,天虛道人笑了,隨後一揮手便又將其收起,看著陳淵好奇的神色,沉吟道:

    “怪不得,原來如此。”

    “前輩不妨說的直白一些,這樣的縹緲之語還是算了。”

    “貧道隻是沒有想到,當朝武安侯,名動天下的妖刀陳淵,竟然跟前朝有些關係。”

    一語驚人,陳淵瞬間一驚,但表麵上卻沒有什麽變化:

    “陳某不明白前輩這是什麽意思。”

    天虛老道嗬嗬一笑:

    “陳施主放心,貧道素來嘴嚴,不會亂說什麽的。”

    “陳某都不明白前輩在說什麽,即便是說出去又有何妨?”

    看著陳淵死不認賬的麵色,天虛道人凝聲說:

    “若是貧道所料不差的話,陳施主的手中應該有一枚血色珠子,嗯.應是前段時間在涼州時得到的。”

    陳淵暮然一動,想到了從項淩天身上得到的那枚珠子。

    當時摩羅前輩就曾說過有些太虛宮的煉製手法,他那時還想著是不是跟著青雲觀有關係,想著會來一趟問問。

    不過經曆了那麽多事兒,一時有些忽略了。

    “施主想的不錯,那枚珠子,正是貧道受人之托煉製的。”

    天虛老道坦然承認。

    他之所以發現陳淵的身份,正是那枚珠子的原因,剛才他隻是覺得陳淵的容貌有些熟悉,仔細一想便想到了項千秋的身上。

    接著以天機推演之法一算,直接便察覺到了陳淵身上跟他有一絲牽連。

    普通的天機推演自然是算不到陳淵的身上,但那血珠是他親手煉製,本身便有一絲牽連,以他的修為能夠感知的到。

    隻要斷定陳淵是項家人,那他身上的紫氣和暴漲的修為就能夠解釋一二了。

    本身便有嫡脈神血,天賦自然遠超常人,再加上帝王命格,有天生紫氣護身,也能夠說的過去。

    隻是沒想到,已經覆滅了的前楚項家,居然又有了中興之象。

    “受誰之托?”

    陳淵立即開口相問。

    但如此,也算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陳施主不知?”

    “還請前輩解惑。”

    陳淵臉色一正。

    “項千秋”

    天虛老道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告知。

    誰料,陳淵的麵色卻是陡然一變!

    項千秋.項千秋!

    這個名字他不陌生,自從知道了自己是前朝太子的血脈後,陳淵便調查過他那位便宜老爹的身份,他的名字就是項千秋!

    雖然時常忘記,不過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看一看自己曾經記下的東西。

    所以,一直未曾忘記過。

    他的這枚血珠是從項淩天的身上得到的,天虛老道又是受他所托煉製的,豈不是說,對方並沒有發生什麽變故。

    一直都在暗中關注著自己,想要殺自己提取血脈的人.也是他!

    父弑子!

    陳淵的眼中頓時想通了其中的關鍵點,眼神中忍不住逸散出一抹濃鬱的殺機。

    對方想要殺他,他自然也不會留情。

    反正,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便宜老爹,陳淵自身是沒有任何感情的,隻是不由想到了很多。

    他見過很多次父辭子笑的場景,但從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至於他為什麽不自己動手,這一點陳淵隻是有些猜測,但不能完全斷定。

    看著陳淵微變的臉色,天虛心中狐疑。

    是他想岔了?

    不是項淩天為他煉製的,或者說,不是送到他手上的?

    對於自己煉製的東西,天虛老道再清楚不過了,那東西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提取項家的神血,難道.

    項千秋想殺了陳淵?

    糊塗啊!

    天賦如此卓絕的後輩,培養還來不及,居然想要殺人抽血,甚至都不能算是糊塗,而是愚蠢!

    “多謝前輩告知了。”

    陳淵深吸了一口氣,逐漸平複了自己的心境。

    未來真要是有一天出現那種情況的話。

    那他也不會留手!

    “無妨,無妨。”

    “前輩可知道項千秋的蹤跡?”

    對方想殺他,他此刻也有些想宰了對方。

    大不了修羅真君上線,送父親歸西。

    一想到他身邊一直有人窺視,陳淵便驚起一身冷汗,想要除掉這個隱患。

    嗯.

    前朝太子,想來項家神血一定很濃鬱。

    或許,還能助他一臂之力也說不定。

    真要是那樣的話,這老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天虛老道緩緩搖頭:

    “項千秋的實力深不可測,貧道推測不出,不過你也不必心急,他既然已經開始跟你接觸了,那之後一定會再見的。”

    他對於這種父子相殘的事情,不知為何,也有一種想要觀摩的想法。

    畢竟,這可不多見。

    “前輩說的是。”

    陳淵目光閃爍著笑了笑。

    在青雲觀陳淵待了一陣時間,差不多等到天色漸暗的時候,才提出了告辭,並表示明日若是有閑暇希望能夠再來。

    天虛自不會拒絕。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坦然接受,或許之後還有借助到陳淵的時候。

    離開了的陳淵,不急不緩的朝著武安侯府的方向而去,心中心緒不寧,他原本還以為會是什麽俗套的事情。

    沒想到是父欲殺子。

    真是

    嗬嗬。

    而到了這一步,陳淵對於這個所謂的前朝皇室,那是真的沒有了絲毫的好感,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滅了項家!

    抽了他們家的神血!

    化為己用。

    陳淵回到侯府,與往常一樣,吩咐了下人一聲,便準備回房繼續修行,但正在他靠近的時候,忽然眉頭一動。

    像是看到了房間裏麵的情形。

    楊貴妃.又來了。

    不動聲色的推開房門,裏麵的楊貴妃看清是他,也逐漸顯露出了身軀,跟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她沒有易容換裝。

    而是穿著貴妃娘娘的宮裝,頭上還插著鳳釵,將長發盤起,渾身透著一股雍容貴氣。

    靠死普雷?

    陳淵的腦海中瞬間想到了這個詞兒。

    心中也不由的感歎。

    距離上一次僅僅隻過去了幾天時間而已,對方卻又是如此令人心動的裝扮。

    嘖嘖嘖。

    想來

    這應該是又逼急了,想曹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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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養書哈兄弟們,頂一頂,頂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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