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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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師,會用幾毛給我做毽子,還會和我們一起踢,不過他踢的很差勁。”
“對,呂老師還會和我們一起跳皮筋,他的動作哼滑稽,每次回想到我們都忍不住蹦腹大笑。”
“還有老鷹抓小雞, 不過呂老師是我見過最差勁的老鷹,他總是保護不了我們。”
“那不能怪呂老師,那是地方太小。”
孩子們七嘴八舌的開始揭呂平安的傷疤,宋清瓷笑的更是前仰後躬,不斷的把手上的巧克力糖果發給孩子們。
酒桌上的呂平安更是臉色漆黑,這特麽的形象全無啊,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幹著白酒。
隻想把自己灌醉,隻要我醉了,什麽都不知道了, 明天醒來這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但是特麽的今天的酒量好像出奇的好,怎麽喝都不醉,越喝越清醒。
.......
每個小男孩小時候都喜歡趴在母親的懷抱裏麵,因為那裏是溫暖的,是安全的,是讓你可以放下所有戒備心的。
等稍微長大一點,青春期到了,開始分泌荷爾蒙了,對青少女發動猛攻,曾想死心塌地的守護著她。
等挨過社會的毒打以後,心如死灰,這時候都誕生了一顆撲在成熟的姐姐懷裏。
內心在騷動,因為成熟的女人會給你溫暖的漂亮笑臉,還有成熟韻味的身體, 最終的還是滿誘惑的迷人嗓音。
她們沒有少女的胡攪蠻纏,隻會在你耳邊溫聲細語,替你解憂。
有句話叫什麽來著, 年少不知少婦好, 錯把少女當成寶,這是多少騷年,通過自身實踐,總結下來的寶貴經驗?
少婦能為你遮擋風雨,少婦能為你指點迷津,少婦更能讓你欲仙欲死。
要是運氣再好點,少婦實力更強一點,她還可以讓你官冕堂皇的吃著欲罷不能的軟飯。
這就是男人禦姐控的罪惡根源,我們都渴望成長,但又不想努力,更畏懼責任。
所以都希望生活中出現一位婉約,強大,最好還有錢的淑女姐姐。
這種極品有多少,多少人能享受這種待遇,呂平安不知道,但是他好了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
這特麽的算圓夢了啊,他把宋清瓷和淑女姐姐畫上了登號, 還是淑女中的極品。
臉蛋漂亮, 身材好,還特麽的有錢, 非要找個缺點那就是喝完酒,六親不認。
但這是事麽?簡直小兒科好不好,就宋清瓷這條件,可以掩蓋住她缺點數不勝數。
晚飯結束後,呂平安回到曾經支教時候的宿舍,到達房間以後,宋清瓷早已洗漱完畢,坐在他曾經用來備課的書桌前看書。
看到呂平安進來,他放下書籍,對著站在門口愣神的呂平安道:“快進來吧,怪冷的。”
呂平安走進宿舍順手關上房門:“我剛把炕火點燃了,一會就不冷了。”
“嗯。”宋清瓷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還有那個晚上我們兩個人了可能要將就一晚了。”
呂平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他看著房間裏麵那唯一一張床,上麵鋪著嶄新的花色棉被。
就跟新人入洞房差不多,雖然環境差了點,但是這孤男寡女的那還在意環境?
看著呂平安那故作淡定的模樣,宋清瓷就感覺挺好玩的。
“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一個女的都不害羞,你一個大老爺們害羞個啥勁。”
“......。”呂平安。
他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但是麵對宋清瓷這種極品,大多數男人估計都會自行慚愧。
房間裏麵溫度慢慢的高了起來,受拘於環境,沒有睡衣睡袍這些相對休閑的服飾。
於是宋清瓷毫不避諱的當著呂平安的麵脫下,那件印有一幅極富藝術氣息的水墨畫羽絨服。
裏麵的羊毛衫把偉岸的山峰忖托的淋漓盡致,緊身牛仔褲也將曲線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腳上踩著一雙定製版看不出牌子的運動鞋。
與她之前在辦公室內穿著白大褂,救死扶傷的優雅女神形象,判若兩人,現在一身居家女裝束,卻依舊超凡脫俗。
呂平安剛還想給宋清瓷來個惡狗撲食,但是還不等他有動作,宋清瓷就當著他的麵前脫下了外套。
呂平安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口幹舌燥,他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
但是打死他也不承認這是因為宋清瓷的身材,純粹就是特麽的酒喝多了。
宋清瓷脫下外套掛著木製衣架上,回身就看見死死盯著自己的呂平安。
“盯著我幹啥。”
“哈哈哈。”呂平安尷尬的笑了笑,也不說話,同時用手撓頭掩飾自己的尷尬。
宋清瓷嘴角微微上揚,然後他彎腰脫下自己的鞋子,換上換上村上人提前給準備好的老式手工棉布拖鞋。
她的前半生幾乎沒怎麽穿過高跟鞋,愛喝酒但是不抽煙,作為醫生他平時的作息時間可謂是極度混亂。
但就算如此,她如羊脂玉的肌膚沒有被絲毫破壞,像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那富有彈性的肌膚,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生活作息紊亂的人能擁有的,在這方麵她就是上天的寵兒。
他對保養技巧無比精通,但是他不愛保養,比起那些動輒上萬的化妝品敷在臉上。
他更喜歡通過啃十幾塊一隻的豬蹄,來補充膠原蛋白,順帶解決下口腹之欲。
“晚上喝了不少酒,早點洗漱睡覺吧。”再次起身的宋清瓷笑道,像極了相夫教子的小媳婦。
呂平安在也忍不住了,這特麽的在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他一個餓虎撲羊。
從剛剛進入房間見到宋清瓷的第一麵起,他就湧起把她像一顆水蜜桃一樣生吞活剝了。
呂平安膽子一點都不小,但是喜歡一個人,你就會畏首畏尾,生怕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酒精的刺激下,呂平安終於露出牲口本色,宋清瓷被呂平安撲在身下就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雪貂。
剛剛還大大咧咧的宋清瓷也被呂平安這操作嚇傻了,她努力的卷縮著自己的身體,呂平安雙手撐在她雙肩兩側。
看著被嚇傻的宋清瓷,呂平安笑得那叫一個沒心沒肺,笑的那叫一個歡快。
宋清瓷側過臉,不敢與呂平安對視,粉嫩兩頰浮現兩抹嬌豔紅色,往日大哥的形象不複存在。
呂平安看著宋清瓷的臉頰,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啊,估計能親上一口,哪怕折壽十年,也有一抓一大把的牲口願意。
幹柴烈火,神仙來也扛不住。
宋清瓷內心很奇怪,但是比較抵觸這種行為的,但是抵觸好像又帶著一點喜悅,甚至還有點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想的,想起身推開呂平安,但是渾身酸軟,好像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
腦袋裏麵坐著激烈的思想鬥爭,腦袋告訴她推開,但是手腳壓根不聽使喚,她索性閉上眼睛,認命的等待呂平安犯渾。
等了半分鍾,不見有動靜,宋清瓷輕輕睜開眼睛,立馬就發現呂平安眼神促狹和充滿捉弄意味。
瑪德,宋清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老娘都這樣了,你還和我鬧是吧,行,她掙紮著就要起身。
呂平安卻立馬按住她,不讓她起身,就是一個勁的哈哈大笑。
“智障兒童歡樂多是吧,呂平安你給我滾下去,信不信我斃了你。”宋清瓷咬牙切齒道。
要是以往聽見宋清瓷說這話,呂平安絕對要退避三舍,但此時此刻的呂平安無所畏懼。
啵。
呂平安狠狠的在宋清瓷臉上親了一下,也許是用力太猛,以至於沒了那份慢慢吻下去,才會有的暗香浮動和旖旎。
“我先去洗漱了。”
知足常樂的呂平安,得手後立馬跳下床,跑到農村的廚房,打水洗臉洗腳。
走出門外的呂平安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低頭瞧了瞧自己馬賽克部位,無比尷尬。
不是他不想多跟宋清瓷耳鬢廝磨一番,隻是宋清瓷的殺傷力,幾乎屬於覆蓋任何雄性,對上她都是秒殺的範疇之內。
放在古代宋清瓷也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存在,呂平安壓根就不敢繼續下去。
生怕一個浴火焚身,把持不住自己,到時候霸王硬上弓了,把宋清瓷霍霍了。
到時候萬一宋清瓷惱羞成怒,真把他給突突了,他說理的地方都沒了。
簡單的洗漱一下後呂平安就往屋裏趕去,狗日的龍潭村,冬天真特麽的能凍死人。
等他回到房間裏麵的時候,宋清瓷已經鑽進了被窩,看著推門而出呂平安,宋清瓷朝呂平安勾了勾手指。
呂平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住了,感覺某些容易被打上馬賽克的地方,又起立了。
“怎麽,剛剛欺負我的勇氣呢?”宋清瓷半靠半依在床頭上對著呂平安笑道,但其實她眼睛根本沒敢往呂平安的馬賽克部位瞟。
呂平安都感覺是不是自己去洗漱的功夫,宋清瓷被狐狸精給附體了?他唯心自問敢不敢把宋清瓷給叉叉圈圈了麽?
答案是敢,呂平安的心靈是有過成熟的歲月洗禮,上輩子是沒做過什麽過火的勾當。
但是不代表他不敢,現在不願意把宋清瓷給辦了,還是有歸功於呂平安他對宋清瓷有著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
他們認識很久,後來關係比較曖昧,可是呂平安卻從沒把宋清瓷往女朋友或者媳婦老婆這方麵想過。
但現在走到了這步,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但要是現在把宋清瓷給辦了,那勢必要結婚,可是老太太的三年守孝期還在,現在結婚不合適。
呂平安收斂心神,不在胡思亂想,微微彎曲身體,掩飾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然後立正稍息的馬賽克。
其實他更應該感謝冬天衣服比較厚實,不然估計怎麽夾也夾不住,有宋清瓷這樣的妖精在,能掩飾住才見鬼。
呂平安走到床的另一邊坐在床沿之上,順手把房間裏麵的燈關掉,然後才敢脫下外套。
三下二除五,給自己留下一套秋衣秋褲鑽進被窩,被燒火熱的炕格外溫暖,但是他卻動也不敢動。
生怕他一動觸碰到宋清瓷的肢體,導致擦槍走過,引起一係列連鎖反應。
邊上的宋清瓷亦是如此,生怕自己一動,就來個天雷勾動地火,甚至連話都不敢說,這樣沉默的氣氛持續了許久。
呂平安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氣氛,不是帶有挑逗氣氛的情話,而是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青瓷,你有夢想麽?”
聞聲宋清瓷先是一愣,隨後緊繃的身體,很快就放鬆下來,雖然不明白呂平安為什麽這麽問,但是他還是應道。
“有啊。”
其實呂平安心裏也尷尬的不行,這純屬為了打破沉默的氣氛進行的尬聊啊,於是他胡亂接話道。
“讓我猜猜看,是不是想要做國內心髒外科的第一把刀?”
“不是。”宋清瓷輕輕搖頭。
“那就是想要做,全世界的外科手術第一把刀?舉世聞名?家喻戶曉。”呂平安側身麵對著宋清瓷繼續問道。
他知道宋清瓷其實和李雯雯一樣,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人,跟不求上進的徐北枳又形成鮮明對比。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呂平安為難道。
“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你。。”
“連我也不告訴?”
“不告訴。”
呂平安剛想動手上去收拾收拾宋清瓷,但是想了想還是偃鼓息旗了,主要是後果他不一定能承受的住。
宋清瓷似乎察覺到了呂平安的窘境,她主動伸出自己的手牽過呂平安的手,往呂平安的懷裏鑽了鑽,然後一動不動,安靜的像一隻貓咪。
呂平安更是感覺自己全身汗毛都戰栗了起來,他能明顯感覺到宋清瓷那貼在自己身上傳來的溫度。
他隻感覺全身氣血都在上湧,不爭氣的馬賽克,再次立正稍息。
“那你呢,你的理想是什麽?”。
“我啊,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現在先拍電影,然後跟隨奶奶的腳步,做點慈善。”
“以前還想幫徐北枳,把北鬥做成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現在想想還是算了,怕自己也沒那個人脈和閱曆。”
“拍點電影還行,估摸著到時候北鬥上市,金融這塊我是一竅不通,公司管理亦是如此。”
“到時候多半還得指望薑璿,我能做的就是幫徐北枳的北鬥多拍一點好片,推動股價上漲問題應該不大。”
“到時候看,咱是不是也能沾點光,弄個福布斯榜上的富當當,要是不行,咱就安心拍電影,到時候寫點歌,賺點小錢夠養家糊口就行。”
聽到呂平安的敘述,以往都會嘲諷呂平安小富即安心態的宋清瓷,罕見的沉默了。
她沒有說話,隻是抓著呂平安的手更緊了,同時又往呂平安身上靠了靠,然後用幾乎不可聞的語氣抱怨道。
“虧你還是大歌星,都不知道給我寫歌。”
雖然宋清瓷說的很小聲,但是呂平安還是聽見了,他哭笑不得,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宋清瓷的腦殼上輕聲道:“回去就給你寫。”
“真的?”宋清瓷歡呼雀躍道。
透過黑暗,呂平安都能感覺到宋清瓷亮晶晶的眼睛,於是他再次輕聲道:“真的。”
“嗯。”宋清瓷重重的嗯了一聲。
“不過我有個要求哦。”呂平安賤賤的道。
“你說。”宋清瓷似乎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攀一下山峰”
宋清瓷身體微微顫抖,既沒同意,也沒拒絕,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她平時也就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亂開車的渣女,但其實她是一個比較潔身自好的姑娘,也就口頭花花,真到實戰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腳都在打哆嗦。
見宋清瓷沒有回應,呂平安心安理得攀上那夢寐以求的高峰。
“不要動。”宋清瓷帶著哭腔道,這已經是她的心理和身體承受的極限了。
“好。”呂平安手心已經滲出汗水,不敢再動,細細感受那份奇跡般的暖玉滑膩。
這讓他頭腦處於宕機狀態,一陣空白,這一刻他隻覺得什麽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麽的,比起手裏這個都太過無足輕重了。
站在世界之巔,也不如手尖上的溫柔。
這一晚,呂平安最過火的動作也就至於此,盡管欲火焚身,讓他難受的要命,他也沒有越過雷池半步。
宋清瓷一動不敢動的就這樣躺在呂平安的懷中。
兩人就用了這個姿勢熬了整整一夜,呂平安這畜牲,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宋清瓷枕的失去了知覺。
這是供血不足造成的原因,如果長時間供血不足,會有壞死的可能,這些生活常識呂平安在課本上看見過。
但就算是截肢了,呂平安這狗日的也沒有鬆手的打算,由此可見那高峰,對他究竟有多大誘惑力。
直到天亮了,呂平安憋了整整一夜的尿意再也抑製不住,他抽回麻木的手臂,蹭的一下跳下床,朝門外就跑去。
再不去尿尿,他感覺自己的膀胱絕對會原地爆炸,這可是有關下半身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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