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要輸的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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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感歎夜修瀾靈力強大的同時,隱約也有些擔憂“夜公子,過些時日怕是會下雪,這些茶樹苗會不會凍壞?”
大樹落葉,是為了減少營養輸出,同時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會凍壞。
茶樹雖然秋天少落葉,但也不會長新芽,新芽容易被凍傷凍壞,這樣的話,夜修瀾這些靈力就白白浪費了!
夜修瀾倒是不擔心“不會,過兩天,就會是老樹!”
這是夜修瀾謙虛的說法,有雷驚木加持,他靈力精純不少,茶樹晚上就會成為老樹,扛過冬天,完全不是問題。
再說有白流魚在,根本不用擔心茶樹被凍傷,要是太冷,完全可以來個天然溫棚。
比如他們山下的木屋,大部分時間,都會控製在合適的溫度,不光菜,葡萄也長得特別好,特別快。
茶葉經曆大雪,來年會更為香醇,所以夜修瀾打算把茶樹催生到能扛過嚴冬的程度後,便不再注入靈力,然它們自己渡過嚴冬。
經曆了風雪的茶,別有一番滋味。
新生的茶葉,嫩綠喜人,水靈靈的,看著都想摘下來咬一口。
夜鐵峰摸摸頭,雖然他不怎麽下地,可也見過嫂子她們采回來的茶葉,這葉子,是嫩茶“這些茶樹,離成熟還差得遠吧!”
他爹一天也就能把茶樹催生高一寸,靈力最多能覆蓋一畝地,十畝地,可要十天!
臨近年關,十天後,可能會下雪的!
夜修瀾和他爹同為二星種植師,靈力應該不會差太多吧!
“總有辦法!”夜修瀾收回靈力,此時茶樹已經安家落戶,荒地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有這十畝荒地證明火係星師的價值,梧桐村掀起星師修煉火靈力的一個小。
大家不敢,也不意思向白流魚請教,人家之前給過大家機會,是他們不信任,生生錯過,如今怎麽也不好厚臉皮找上門。
所以大家隻好找夜鐵峰三人學習修煉方法。
有運用火靈力也不傷害農作物的法子後,火係星師就可以幫助家裏種地幹活,大家修煉的十分賣力,相約著來年也去開荒試試。
最為高興的是村長,以後火係星師可以開墾荒地,梧桐村還愁沒有地種?
想著來年周圍荒地都綠油油一片,村長做夢都笑醒,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村長做到的事情。
他有預感,在夜修瀾夫妻帶領下,不用多久,梧桐村會成為梧桐縣數一數二富有的村,人人吃的飽,人人穿的暖,成為周圍村落豔羨的大村。
哪怕以後見了列祖列宗,他也能昂首挺胸。
晚上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棲息在桃樹上的四個小家夥也紛紛從窗戶鑽進來,在各自的窩裏,抱著肉脯啄。
吃完飯,沒有什麽娛樂活動的母子三人,坐在桌子旁邊,玩大眼瞪小眼。
學霸夜修瀾拿出上次買的啟蒙書,還有筆墨,開始教兩個孩子讀書寫字。
擺脫了文盲的白指揮對練字沒有興趣,柔若無骨的趴在窗欞上,數著外麵的葡萄串。
“不對吧!”
怎麽會有二十七?
難道她打賭要輸了?
不要啊!
白流魚猛然坐直,認真的數了數,加上一串新出的花骨朵,剛好二十七!
夜顧問又用靈力催生了嗎?他不是說葡萄結果後就不催生嗎?
說是怕太晚結果葡萄的幾串,影響下一茬葡萄!
白流魚哼哼兩聲,夜大顧問暗箱操作,有失公正,這一局不算!
反正,她不會認的,那天數了隻有二十五。
小黑吃完肉脯,優雅落在白流魚旁邊“三十串!”
白流魚都想翻白眼,作為鳥,你也好意思睜眼說瞎話“三十?你是不是要去治治眼睛?”還是你們烏鴉都不會數數?
“我不是烏鴉,蠢貨!”小黑撲騰翅膀飛遠,不知出去幹嘛!
白流魚哼哼道“你才蠢,大雨天到處飛,小心淋成落湯雞!”
不信邪的白指揮數第三遍的時候,後麵傳來夜小小稚嫩的聲音。
“阿爹,這些是什麽?”夜小小第一次認字,對著字帖,一臉茫然,夜星辰啟蒙過,倒是認得一些簡單的字,可不會寫。
夜修瀾拿過白紙,寫了一個大大的白“白,這是你們阿娘的姓!”
白字銀鉤鐵畫,頗具氣勢,夜小小一眼就喜歡上,指著字宣布“這個字好看,我就要這個字,哥哥你要哪個?”
“你哥哥認識白字,今天要學寫字”
夜修瀾拿出新的白紙,一筆一劃“夜星辰,星河璀璨,可與日月爭輝!”
以前,夜星辰覺得名字就是名字,如今聽夜修瀾這麽一念,頓時覺得自己名字讓人歡喜。
夜小小關心的永遠隻有一個點,湊過頭問“星河能吃嗎?”
夜修瀾歎口氣“不能!”
小小這個名字挺好,接地氣,要是掛著文雅名字,後來發現是個憨憨吃貨,反差太大,難以接受。
“好好學!”給兩兄弟布置完作業,夜修瀾走到桌邊,長腿一跨,坐在白流魚對麵,給自己倒了杯清茶“無聊?”
為了不讓夜大顧問發現葡萄多了兩串,白流魚扭頭望著屋內的兩個孩子,轉移話題“明年要送上學了吧!”
夜小小晚點沒什麽問題,夜星辰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他們都不是土著人,不好亂教。
再說孩子需要自己同齡玩伴,釋放天性!
夜修瀾打聽過“梧桐村沒有學堂,上學要去鎮上!”
這點倒是挺麻煩,這麽小的孩子又不能寄宿,來回跑,耽誤時間!
是在鎮上買房,還是讓村長在村裏辦一個學堂?
他們要當地主,鎮上買了房,也要經常來回折騰,最好是在村裏辦一個。
夜修瀾思前想後“辦一個倒是沒問題,關鍵是,誰當夫子?”
夫子太差,夜修瀾看不上,好的夫子,人家不一定願意來鄉下。
真是矛盾!
兩人為孩子上學發愁,聽著外麵越來越大的淅淅瀝瀝的雨聲,頗有幾分秋風秋雨愁煞人的滋味。
一人咬著地瓜幹,一人端著茶杯,臨窗對桌,在窗戶上留下兩道剪影。
滴答,滴答,雨勢還在加大。
豆大的雨滴,砸在屋簷上,濺出漂亮的水花,沒多久,雨珠串連成線,宛如小瀑布一半,一時半會,不會消停。
嘩啦的雨聲,夾雜一些格格不入的細微聲音。
白流魚一臉嫌棄,誰這麽閑,大雨天,不老婆孩子熱炕頭,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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