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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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夢萍晚上和幾個朋友逛街,見到朋友都牽著孩子,就想到了金丫,於是就試探著給魏武打了個電話,想把金丫接過來,卻不想被魏武拒絕了。
    好容易逛街結束,回到酒店,洗漱後就睡了,卻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誰?誰這麽晚打她電話?
    她翻身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一看。
    咦,是魏武!
    這都半夜一點了,他打什麽電話?不會有什麽事吧?
    顏夢萍一下子就清醒了,這麽晚了,該不會是金丫有什麽事吧?於是她心急火燎地摁了接聽,脫口就喊道
    “閨女她爸,”
    她還沒說完呢,就被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
    “你好,你愛人在我店裏喝多了。”
    顏夢萍愣住了,我愛人?毛利?那家夥不喝酒的,怎麽喝多了?
    隨即,她就明白了,是她那句“閨女她爸”讓人誤解了,一定是魏武喝多了。
    可是他喝多了打我電話做什麽,他不是和很多人在一起吃飯嗎?其他人呢?金丫呢?
    這時,那邊女人的聲音又說了
    “美女,你們夫妻是不是吵架了?快十二點的時候,你男人一身酒氣,跑來我店裏又喝了兩瓶白的,現在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呢。
    沒辦法,我隻好用他的指紋開了手機,試著撥打今晚最後和他通話的號碼,沒想到,這麽巧。
    你趕快來接他吧,我們要打烊啦。”
    顏夢萍一頭霧水,滿臉狐疑,這家夥可是很自律的,怎麽會半夜三更一個人出去買醉?
    遇到什麽難題了嗎?或者是想女人了?也是,這都出來好幾個月了,隻要不是她們家老毛那樣的,想女人很正常,不想才不正常呢。
    於是顏夢萍一邊從心裏死勁詆毀和yy,一邊起身換了衣服,按照那邊老板娘說的位置,打了個車就過去了。
    好在兩地相差不遠,出租車隻開了十多分鍾就到了。
    聽了胖老板娘的述說,葉夢萍就懷疑這家夥肯定遇到煩心事了,難道他失戀啦?沒見也沒聽他和那個女人有糾葛啊!
    自從認識他以來,老娘沒少調戲他,可是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難不成就是因為心裏有人了?
    顏夢萍強忍住八卦之心,和司機一起把爛醉如泥的魏武扶上了出租車,上了車,魏武就一頭栽倒在了顏夢萍的懷裏,呼呼大睡起來。
    啊!顏夢萍差點就大叫起來,要命,這家夥的臉正趴在她的胸前,摟著她的胳膊,衝她的心口呼著熱氣呢。
    顏夢萍想要推開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司機看到這個樣子,一點都沒有幫忙的意思,人家小兩口子,想擺啥姿勢都可以。
    魏武枕著舒軟的枕頭,睡得很舒適,中間還幾次調整了臉的位置,這枕頭又高又軟了,都悶著他了。
    十幾分鍾後,顏夢萍渾身酥軟地下了車,央求司機把魏武扶到酒店的電梯裏,為此她還多付了塊錢。
    她是半分力氣都沒了,都怪閨女她爸,車廂就那麽窄,魏武趴伏在她的胸口睡著了,呼出來的熱氣透過單薄的連衣裙和胸衣,讓她渾身發熱,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欲火焚身!
    就算是在電梯裏,魏武還是靠在她的胸口,擠壓得她從身體到心理,全都變了形。
    好不容易把他扶進了房間,再一步步把他半扶半抱著送到床邊,見他倒在了床上,顏夢萍才算鬆了一口氣,一邊羞怒地淬了一口,一邊把手伸進衣服,把擠偏的某個部位給扶正了。
    顏夢萍都能聞到胸衣上一股酒氣,還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那家夥呼出的熱氣還是她出的汗打濕的,甚至,會不會是那家夥的口水?
    顏夢萍正要下樓重新開個房間,瞥見魏武爛醉如泥的樣子,突然就冒出來一股強烈的惡作劇念頭。
    這家夥,一天到晚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老娘屢次三番地調戲他,他一副坐懷不亂的樣子。
    可是今晚還是讓他占了大便宜了,這一路蹭得她渾身發熱,心裏都生了毛了,不行!她非整他一回不可!
    於是,顏夢萍紅著臉把魏武給扒光了,隻剩下一條短褲,然後又解開自己身上的胸衣,和魏武的衣服一起扔在了地板上。
    嘿嘿,倒看看這家夥醒來後會是什麽反應,然後他會不會小心地向她打探情況,或者磕頭道歉,又或者他會不會提出再來一瓶?
    顏夢萍為自己這個惡作劇狠狠點了個讚,滿臉壓不住的嬌笑,臨走又忍不住在這家夥健壯的胸肌上揩油。
    這家夥看上去身材偏瘦,沒想到還有型有料,顏夢萍摸著摸著就有了一些恍惚,心裏空空的,眼淚也跟著下來了,心裏先是失落,跟著又有了恨意,不知不覺地加大了力度掐了一下。
    魏武吃痛,“嘶”地一聲吸了口冷氣,顏夢嚇了一跳,趕緊關了燈,轉身就走。
    不料,一雙有力的胳膊從後麵把她抱住了,顏夢萍瞬間全身戰栗,渾身酥軟。
    老天!她剛剛扯掉了胸衣,裏麵什麽也沒有!
    顏夢萍想要掙紮,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臉紅心跳,渾身燥熱得難受,卻是無力掙開魏武的魔爪。
    魏武緊緊摟住她,口中不停地叫著
    “牧雲,你別走!”
    這聲叫喚總算驚醒了已經迷失了的顏夢萍,於是,她便拚命掙紮起來。
    可是,她那點力氣對於魏武來說,一點作用不起,反倒激起了魏武更進一步的動作,不但手上加大了力度,臉也湊了過來,在她的後頸和耳朵廝磨著
    “牧雲,你別走,我們可以的,可以的。”
    顏夢萍拚命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可是很快就軟了下來。
    魏武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嘴巴也不老實了,顏夢萍那裏經曆過這種陣仗,走又走不脫,叫又不敢叫,心裏是驚恐、羞怯、惱怒外加幾分好奇和渴望。
    她從沒有和男人近距離接觸過,心裏極度的空虛,才讓她在外麵完全放飛自我,敢說敢做,甚至特別喜歡調戲有點害羞的男人。
    可是,真的遇上事了,她一樣不知所措,還會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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