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終於完成了師父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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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魏武聽到遠處傳來呼喊聲,喊的正是他:
    “武醫生,武醫生——”
    聽聲音,是金勝的兒子金敏,還有牧仁的那幾個保鏢,距離還在山下,離著這邊還有好幾公裏。
    塔讀    魏武拿起岸邊衣服裏的手機,一看已經快12點了。
    估計,牧仁和金勝他們著急了,見山洪漸漸小了,不放心,讓他們出來找他了。
    畢竟,早上那一撥暴雨太大了,也難怪他們擔心。
    幾分鍾後,楊順、遲驚雷和維克多又趕了回來。
    這斷骨太歲體積太大,實在不方便攜帶。
    而且,這東西最好早一點送回神山,用陰陽葫蘆的藥水保鮮,再放進地下保鮮庫儲存,以防幹枯了。
    所以,魏武又打電話給楊順,並發了個位置,把他們叫回來了,讓楊順立即安排得力的人送回去。
    太歲這種東西,大家都聽說過,就是沒見過,聽說這就是太歲,三人也是十分驚奇。
    再聽說,這就是致使艾力諾形如孩童的“毒蘑菇”,三人都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了。
    魏武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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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係,你們又不是孩子,難道還想長高不成?
    要知道,這東西可是淬煉筋骨最好的寶貝,你們想吃我還舍不得呢!
    不過,等我培育出來後,一定弄一點給你們大家嚐嚐,對你們的修煉是很有裨益的。”
    聽魏武這麽一說,三人又想撕下一小塊嚐嚐,可魏武已經說了舍不得,隻好按下這個心思。
    魏武看出他們的心思,笑著說:
    “行了,先找人把這一株送回去,等這邊的瀑布沒了,找人把這個深潭挖一挖,說不定還有。
    要是再挖到了,隨便吃,但也不要太貪嘴。
    還有,鍛骨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三人聽了,大喜過望,表示把這一株送走後,一定要親自過來挖。
    至於說鍛骨的滋味不好受,對他們來說,誰還受不了那個?隻要對修煉有好處,一點痛苦算得了什麽?
    現在,蒙國的厥東運動成員幾乎消滅殆盡了,楊順也沒太多事情。
    這邊離著華國很近,隻需聯係到神威安保的龍江公司,派幾個人來國境邊,他們仨親自把太歲送過去,然後再回來挖,一點也不耽誤。
    魏武也沒管他們怎麽弄,山下那些人已經離這邊越來越近了。
    幾分鍾後,魏武迎上了金敏他們,用事先編好的說辭,糊弄了過去。
    金敏告訴魏武,淩晨的時候,牧坎老爺子就醒了,腦子也不糊塗了。
    本來打算天一亮就來找他,結果下起了大雨,還是從沒遇見的暴雨。
    於是,隻好等雨停了。
    小院裏那兩個保鏢,是天亮後醒的,才開始他們還以為魏武一直在睡覺。
    昨天,他們都看見魏武給牧坎老爺子針灸之後,滿臉的疲憊,以為他累了,要多睡一會,也就沒敢打擾他。
    直到雨停了,牧仁和金勝還有金敏來請魏武過去吃早飯,才發現魏武不在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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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都聽魏武說了,說今天要去山上,尋找造成兩個老爺子突然發病的元凶,以為他一大早上山了。
    可是早上那一撥暴雨,著實讓他們擔心。
    但當時山上的山洪太大,他們也沒法上山尋找,直到山水小了,這才上山來找。
    魏武早就準備好了幾株藥草,用保鮮袋裹了一層又一層。
    這時候正好拿出來給他們看,說是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正是這種藥草散發的氣味,讓兩個老爺子染病了。
    隻是這藥草氣味太大,怕對他們有影響,所以才包裹得嚴嚴實實。
    還說他已經在四周搜索了很遠很廣,確定再也沒有這種藥草了,這邊現在可以放心居住了。
    回到牧坎的小院,魏武洗換之後,隨眾人去金勝家吃午飯。
    離著很遠,就見牧金兩家父子都迎出了院子。
    牧老爺子看上去精神很好,並不顯得特別老態遠遠地就伸出手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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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醫生是吧?太感謝你了!”
    牧仁也是很客氣地向魏武一再表示感謝,還遞給魏武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麽事可以找他。
    如果魏武願意去烏蘭巴托任何一家醫院,他都願意親自去向院長說。
    名片上隻有牧仁兩個字,另外就是兩串電話號碼。
    魏武笑著謝絕了,說自己還在華國工作,等回來之後再麻煩他。
    酒過三巡,牧坎老爺子主動說:
    “聽金城兄弟說,武醫生的師父也是蒙國人,也姓金?多大年紀?”
    魏武據實說:
    “是的,家師金山,去年過世的時候,是96歲。”
    牧坎一聽就站了起來,拉著魏武的胳膊,顫聲道:
    塔讀    “金山?你師父叫金山?他的弟弟,是不是叫金河?”
    魏武的眼淚唰的一下就落下了,名字對上了,應該是沒錯了。
    想到終於完成了師父的遺願,魏武喜極而泣,哽咽著說:
    “是,我師叔是叫金河。
    可我聽說,他們是俄國那邊的呀。”
    牧坎也是淚流滿麵,好半天才平複下來情緒,這才說:
    “是的,原本他們的家,是在那邊。
    那時候,這邊還沒分那麽清,尤其是咱這邊,要麽是遊牧,要麽靠打獵和采山貨為生,居無定所的。
    因為他們家窮,我娘從小就送到隔壁村牧家,也就是我家,成了我家的幫傭。
    我祖母是偏房,父親是庶出,在家裏的地位跟傭人差不多。
    後來,由正房的大祖母做主,把我娘嫁給了我爹。
    幾年後,祖父母去世後,我爹娘也和大房分了家,我也好幾歲了,家裏的日子也漸漸好起來。
    於是,我娘便托人去娘家的村子打聽,這才知道娘家隻剩下了兩個侄兒。
    不過,倆兄弟並不怎麽著家,而是以采藥為生,采到藥就賣給當地的醫館藥店,有時候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
    我娘雖然心痛兩個侄子,但找不到人也沒辦法。
    這樣又過了兩年,兩兄弟的弟弟金河回村了,聽說我娘找過他,便尋來了我家,並在我家住了兩三年,卻又突然不辭而別了。
    我比金河小了6歲,那時候還很小,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大多是長大後聽我娘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