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最初的夢想【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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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溫言嘴上叫嚷著是想要落井下石,來竹蜻蜓工作室也僅僅隻是為了向趙婉琪討債。

    但其實呢,在來的路上他就從地球的經典作品庫裏,挑選好了適合趙婉琪演唱的歌曲。

    這首歌曲和趙婉琪如今的代表作《隱形的翅膀》一樣,都是在前世傳唱度極廣的勵誌歌曲。

    溫言覺得如果從九零後裏挑出十個人,那麽聽過這首歌曲的至少也要有六個以上,這還是他的保守估計。

    前世,溫言所上的高中並不算大,整個高三年級也隻有二十多個班級,但其中就有五六個班級將這首歌曲選做了班歌!

    沒錯,它就是《最初的夢想》。

    既然趙小慫先前約好的主打歌曲,被白捷耍小手段給截胡了,那溫言就要給她準備一首更好的。

    《最初的夢想》,由華語樂壇女歌手演唱,曲子是翻唱自國外歌曲《騎在銀龍的背上》,後由寶島省的金牌填詞人姚若龍作詞。

    這首歌的原版是為了讚美了一位孤島醫生,作曲人用“銀龍飛躍”的形象,表達了人們對善良、純真的追求與向往,歌曲旋律激昂,曾引發無數聽眾共鳴。

    詞曲既關乎人們對勇氣的追求,也關乎每個人的夢想。

    站在詞曲創作人的角度來看,溫言覺得搬運這種質量的歌曲,他稍微還是會有“億點點”的心理壓力。

    畢竟,這首歌曲一出他“天才詞曲創作人”的標簽可就要坐瓷實了,如果是放在十年前,溫言絕對無法消受這個光環。

    但隨著年齡臉皮)的增長,他也漸漸習慣了這種壓力。

    沒看為了讓老方頭給他批假條,他連開創中國風潮流的《東風破》都給搬運過來了嘛。

    嗯,臉皮如果不厚點,他也當不好一個優秀的文抄公。

    啊呸,搞錯了……

    是作為擁有文娛係統的穿越者大佬,他肩負著“地球文化異界傳播”的責任。

    為了讓地球的文娛作品在藍星開花結果,他甘願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壓力!狗頭jpg.....)

    搬運《最初的夢想》會讓溫言感到壓力,主要還是因為這首歌曲的詞曲質量。

    這點從它在另一個時空的詞曲創作人便能看出一二來:

    作詞人姚若龍的實力,用一句話便可以概括——兩岸三地諸多天王天後的禦用作詞人。

    他所填的詞總是很細膩溫柔,用樸素的語言描繪著簡單的場景,在不經意間打動人心,因此,他被歌壇稱為“情歌聖手”。

    而這首歌曲的作曲人,雖然在國內的知名度不是很高,隻在音樂發燒友的圈子裏小範圍流傳,但誰也無法否認她在世界樂壇的地位。

    就這麽說吧,在上個時代喜愛華語流行音樂的朋友,一定會對那些天王天後的經典歌曲如數家珍。

    但他們可能不知道,有不少膾炙人口的中文歌,甚至是天王天後的代表作,原來都是翻唱自同一個人的創作,而且她就是《最初的夢想》的原版作曲人。

    可以說許多年輕人的父輩,都是聽著她的曲子長大的。

    就在溫言想著事情的時候,幾人也走進了錄音室。

    略微打量了下錄音室裏的樂器,溫言暗自咂舌,不得不說趙婉琪這個女人雖然平時有些摳門,但在音樂上麵卻是個舍得花錢的主。

    錄音室裏的這一套樂器,絕對是個天文數字,單是麵前的鋼琴就要比魔藝最頂級的琴房,還要搞出好幾個層次。

    “婉琪姐,這就是你說的工作室資金周轉困難?”溫言指著周圍的樂器,語氣有些不善:

    “沒有錢你還這麽能折騰,如果以後你有錢了,那還不得把整個金色大廳給買下來?”

    我倒是真想買,但文藝協會也不會賣給我啊.....麵對溫言的質疑,趙婉琪也不禁有些心虛,她手裏確實有那麽億點點的資金啦。

    趙婉琪的外號雖然叫做趙小慫,但在溫言麵前可是半點也不慫,於是她鼓著小臉嘴硬道:

    “你個小家夥懂什麽,我這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姐姐雖然窮的都要去街邊要飯了,但這些樂器可是我平日裏學習的工具,當然不能買差的了。”

    欠錢的果然都是大爺,溫言體會到了討債的艱難,怪不得都說債主不好當呢。

    “那人家還說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呢。”他開始扮起了可憐:“婉琪姐咱們這麽多年的感情,你忍心讓我忍饑挨餓嗎?”

    “嗬,你個背叛革命友誼的叛徒,還好意思和我提感情?”趙婉琪冷哼一聲:“小時候你是姐姐的貼身小棉襖,但現在你這個家夥漏風了……”

    我還貼身保暖褲呢,看著軟硬不吃的趙婉琪,溫言也有些無奈了,總不能真把大姐姐告上法院吧,那豈不是真就成白眼狼了?

    原來他們不僅僅是學姐和學弟的關係,而是從小就相識了,站在兩人身後的周紅薇眼神閃爍,算是明白溫言這麽大方的原因了。

    同時她心底也升起一個猜測,趙婉琪經常悄默默和人發信息,還不想讓她發現,她原來還以為趙婉琪是背著她談戀愛了,現在看來算是破案了。

    手機那頭的野男人,八成就是這個小學弟了,隻是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她現在也有些拿不準,還需要悄眯眯再觀察觀察。

    如果真是不純潔的男女關係,她可一定要幫著做好保密工作,免得被狗仔發現,影響趙婉琪的人氣,周紅薇開始了未雨綢繆。

    不過,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極低,畢竟趙婉琪可是連聽個過火段子都會臉紅的女生,總不會有某種特殊的怪癖吧。

    兩個人的年紀可是相差將近十歲呢。

    “別廢話了,新歌發布在即,留給姐姐的時間不多了。”趙婉琪結束閑扯,轉回正題,她將手掌伸到溫言麵前,催促道:

    “快把你的歌曲小樣交出來,我要開始練歌了。”

    “什麽歌曲小樣?”看著麵前的雪白小手,溫言有些疑惑:“我不都說了嘛,我沒有歌曲小樣。”

    “溫小言,你想耍賴皮是不是?”趙婉琪炸毛了:“你剛才在辦公桌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和我說的……”

    有存貨也不代表有歌曲小樣啊,溫言覺得趙婉琪還是不了解他溫小言的強大。

    “婉琪姐,我能用下你的電吉他嗎?”溫言笑著問道。

    趙婉琪皺了皺眉頭:“我和伱說正事呢,你和我提電吉他做什麽?”

    她知道溫言在音樂方麵的天賦,不僅僅是局限於詞曲創作方麵,在許多樂器方麵都有很深的造詣,可謂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在他小時候,王洛棲那個資本家給他請了各種樂器家教,鋼琴、吉他、琵琶、二胡、甚至嗩呐……他都學過一段時間。

    大家知道“雜而不精”的道理,畢竟人的精力有限,學的樂器越多,便越難以精通,但這個道理在溫言麵前卻失去了作用。

    這些樂器老師就沒有教過溫言一年以上的,因為一般幾個月後他的水平就會趕上甚至超過這些老師,給王洛棲那個資本家省了不少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