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我進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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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棲姐,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唉?”溫言明知故問。
“小言,我的浴巾呢?”衛生間裏又傳出王洛棲的詢問:“我洗好澡了,正準備擦身體呢但我的浴巾卻不見了。’
庫庫庫...溫言極力控製這才沒有笑出聲,他努力裝的很驚訝:
“浴巾不見了,這怎麽可能?
“洛棲姐,你是不是忘記地方了,咱們的浴巾和浴袍,不都在毛巾架上掛著呢嘛。
“我都在這裏生活十幾年了,還能忘記放浴巾的地方。”王洛棲有些不耐煩了:
“我剛才就已經找過了,但是沒有找到,不然我還問你做什麽?’
“洛棲姐,你先別著急,看看是不是放收納籃裏了?”瞅著陽台上隨風飄蕩的浴巾,溫言一本正經的幫忙出著主意。
“已經看過了,也沒有。
衛生間裏。
王洛棲站在浴缸裏,修長圓潤的雙腿,嚴絲合縫,水珠順著順著精致鎖骨,滑過迷人馬甲線,一路順流而下,匯入泡著玫瑰花片的洗澡水。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美眸瞪的滾圓,來回掃視四周,連犄角嘎達都不放過,尋找著她不翼而飛的浴巾。
然後,她就聽到外麵傳來,溫言略帶調侃的聲音:
“洛棲姐,要不你先用我的浴巾湊合一下唄,反正以咱們現在這樣的關係,我也不好太過嫌棄你,就勉為其難的讓你占個小便宜吧。’
啊呸,讓我占便宜?!...王洛棲撇撇嘴,一臉的不屑,小赤佬嘴上說的勉強,但其實心裏肯定巴不得她用呢。
畢竟,浴巾這麽私密的東西,隻要用了就是間接“零距離接觸”,尤其是身上的敏感部位她隻是想想,就感覺光潔的脊背有螞蟻在爬。
更何況,用小赤佬的浴巾擦身體,誰知道會不會懷孕呢?王洛棲暗戳戳的想到。
而且,她就算想用,也沒有試驗的機會,因為溫言的浴巾也不見了。
“你的浴巾也不見了。”王洛棲對著外麵喊道。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她又補充了一句:
“就算你的浴巾在這裏,我也不會用的,一天天的淨想美事。”
“我的也不見了,應該不會吧,咱們也就兩天沒有回家,家裏不會遭賊了吧?
“你見過哪家的賊,放著家裏的貴重物品不拿,專門來衛生間裏偷浴巾,你這腦回路還真是清新脫俗。”王洛棲有些不屑。
“洛棲姐,你這就有些孤陋寡聞了,你難道不知道原味的貼身用品,其實也是很貴的。”溫言賤兮兮的說道:“尤其像咱們這樣的俊男美女,對某些口味特殊的人群,可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口味特殊的人群...聽著溫言賤兮兮的語氣,王洛棲瞬間就想到了,瀏覽“開車段子”的時候,在網上看到的那些鬼畜內容
現實中真有這麽變態的人?
想到有人拿自己的貼身衣物,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站在浴缸裏的王洛棲,不禁狠狠打了個冷顫,雪膩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就算是溫言偷拿她的貼身衣物,做那種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她心底都會覺得別扭。
不然,昨天在年華裏,發現胖ci不見了的時候,她也不至於誤會溫言,還對他發那麽大火
連對她心心念念的小赤佬都是如此,那就更別說其他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了。
嘔,惡心死了,她快yue了!
就在王洛棲心裏犯嘀咕的時候,外麵的溫言又加了把火:
“而且,洛棲姐現在的社會地位,會給你帶來高高在上的光環加成,讓人有征服強者的快感。”
“如果有人拿出你浴巾,去公開拍賣,肯定能賣出個天價,就算在二線城市買套房我都不意外。’
“你還是趕緊閉嘴吧,以七裏香都的安保措施,家裏怎麽可能會進賊?”
王洛棲衝著外麵嗬斥道:“有這功夫,你還不如仔細想想,在哪能找到我的浴巾呢?”
“反正家裏就咱們兩個人,我自己肯定沒有看到,那我就不得不懷疑,某人監守自盜的可能性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別怪姐姐翻臉無情了,我會直接給我媽打電話,說你個小赤佬不當人子,竟然偷偷拿我私密衣物做壞事,看她會不會扒了你的皮?’
王洛棲知道她現在的狀態,對溫言毫無威懾力可言,所以,幹脆就祭出了吳晚晴這招殺手鐧。
大不了就同歸於盡唄,她就賭溫言會比她慌。
客廳裏。
聽到王洛棲的威脅,溫言嘴角的笑意漸漸凝固。
兩人現在“chong姐逆弟”的關係,王洛棲竟然有勇氣喊家長?
溫言不信,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想到王洛棲經常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他又不這麽確定了,她說不準真能做的出來。畢竟,王洛棲完全可以有選擇的坦白,將他形容成“青春期躁動”,是個偷拿長輩衣服,以下犯上的戀物pi。
這樣不僅可以讓吳晚晴收拾他,王洛棲還能把自己摘出來,從而證明兩人間的清清白白。畢竟,如果兩個人的關係變質了,王洛棲怎麽可能背刺他呢?
而且,昨天早上意外之下,看到吳晚晴的小玩意,還被老阿姨發現了他也在案發現場。現在老阿姨指不定,正想著法子要收拾他呢,王洛棲如果真把電話打過去,,這不就正好給了個理由。
估計吳晚晴會千裏奔襲,趕在天亮之前就殺回魔都,然後狠狠的拾掇他。
洛棲姐,你這是要兩敗俱傷啊..溫言在心裏幽幽歎了口氣。
看樣子真把王洛棲給逼急了,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都給用出來了。
於是,他也不敢再皮,說什麽家裏進了老色批的離譜話題。
他隻好“老老實實”的,給王洛棲提了個中規中矩的建議:
“洛棲姐,你看看洗衣機裏有沒有,別不是被我落在裏麵了吧,這都過兩三天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聽到溫言的建議,衛生間裏沉默了幾秒鍾,然後便傳出“啪嗒,啪嗒”的走動聲。
溫言腦海裏下意識浮現出,王洛棲此時的狀態:
她踩著粉色涼拖,單足著地、或許還扶著牆壁,向位於房門後的洗衣機“蹦躚”過來。褪去束縛的驕傲,應該會隨著她的動作,被地心引力上下牽動吧,溫言暗自想到。
“啪。”
溫言拍了拍額頭,驅除腦海裏的胡思亂想,王洛棲現在這個狀態,他竟然還在想這些亂花七八糟的東西。
聽著衛生間裏的“啪嗒”聲,溫言這個時候也有些後悔了,他本來隻是想捉弄下王洛棲,報複下今天被當成小言子,使喚來使喚去的憋屈。
但王洛棲現在單腳蹦躚,如果出現個什麽意外,從而加重了傷勢,那他可就難辭其咎了。“洛棲姐,浴巾在..’溫言剛準備坦白,就見房門的磨砂玻璃後,映出一道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的身影。
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溫言,從隱約間看到模糊輪廓,瞬間就想到蘇東坡那句極具人生哲理詩。
詩的名字似乎叫做一一題西林壁!
過去了這麽多年,“溫學霸”已經記不得全詩了,隻是因為經常開車,才能記得前兩句:“橫看成林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