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王洛棲的敲打 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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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臥。
溫言自然不知道主臥裏,兩個女人上演的拚酒大戲,以及借著喝酒為由的彼此試探。
更不可能知道,還有一段足以打上馬賽克的情景,不然,他八成要趕過去做裁判。
咳咳,千萬別誤會。
他隻是覺得,大家都是自己人,動手動腳不太好,有他在中間充當調解員,也不至於傷了和氣……
當然,這一切也隻是假設而已。
有他這個小老弟在現場,趙婉琪和李依依也不會這麽大尺度。
而且,他正在忙正經事兒……
也抽不開身子!
王洛棲心髒“冬冬”亂跳,接近超負荷運轉,口鼻共用貪婪的吞吐著氧氣。
她都快窒息了。
不是說好的淺嚐即止嗎?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hetui~
而且,也不老實......餘光瞥了眼淩亂的小熊睡裙,王洛棲微微蹙了蹙眉頭。
唉,小熊圖桉都快找不到家了。
稍微平穩了下紊亂的氣息,她冷著臉說道:
“你好了沒有,我要回去睡覺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決定改日再議。
經過這幾次的短暫接觸,她悲哀的認清了一個事實,如今她已經不是溫言的對手了。
至少,目前的情況是這樣。
果然,能動手就別嗶嗶,這才是小赤老的正確打開方式。
“睡覺?你現在不就是在夢遊嗎?”
溫言勾了勾嘴角,眼裏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
“反正夢遊的本質,也就是胡亂逛蕩,在那裏逛應該都一樣,洛棲姐,要不今晚你就在我這裏逛吧。”
說到這裏,他拍了拍大床,又使勁晃了晃身子。
厚實的床墊,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兩人的身子,也是一蕩一蕩。
“洛棲姐,你看這墊子的彈性多好啊。”
“嘖,賊帶勁~”
“咦,剛才還沒有發現,這有點像遊樂園裏的蹦蹦床哎,吳阿姨說你小時候就好這口,每次玩起來,都能蹦小半個下午。”
就像吃了炫邁,根本就停不下來,他悄默默在心裏,做了個補充說明。
有些話老阿姨敢說,他可不敢,搞不好就會戳了馬蜂窩!
連這種事情都和小赤老說,老吳別不是瘋了吧,竟然扒我黑曆史?
王洛棲臉色一僵,通過某人的這波背刺,讓她感受到了母愛的深沉。
此時此刻,她連媽都不想叫了。
“哼,無稽之談,純屬誹謗,她有證據嗎?”
嗬嗬,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身為腹黑女,她可受不了這個委屈。
來啊,互相傷害!
王洛棲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仔細想一下,我媽現在都多大年紀了,你別看她外貌像個三十出頭的輕熟婦,那是她保養的好,其實早就已經進入更年期了。”
“更年期的女人,隨著身體機能的下降,記憶早就混淆不清了。你沒看她連出去逛個街,都能迷路嘛,所以,她記錯些東西,是很正常的事情。”
咳咳,更年期的老女人......如果被吳阿姨聽到,她能原地暴斃吧,溫言吐槽道:
“洛棲姐,這個迷路就有點誇張了吧,你確定你說的是更年期,而不是老年癡呆?”
“誇張?沒有吧。”
王洛棲眼睛微眯:“上一次她帶你出去買衣服,卻逛到溜冰場,還玩了一下午?她說的不就是迷路了嗎?”
哎呀我去,連一年前的事情,你都能記這麽清楚,不就是當時忘記喊你了嘛......溫言有些心累。
他嚴重懷疑王洛棲也有個小本本,
專門記仇的那種!
不等他開口,王洛棲就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小言,你說的也有點道理,我媽確實有點老年癡呆的意思,要不我給她找個療養院,省的以後在外麵跑丟了,那我該多擔心啊!”
孝,哄堂大孝,溫言果斷不接這茬。
沒看人家都做好甩鍋的準備了嗎?
沒錯,老年癡呆,他先說的!
“洛棲姐,我覺得吳阿姨還有搶救的機會,要不再考察一段時間,如果她以後不亂說.....咳咳,不迷路了,咱就不找療養院了。”
“行,正好我最近缺錢,就不給她花這個冤枉錢了。”王洛棲從善如流。
溫言:“……”
你會缺錢,開什麽國際玩笑,你如果真有這個心思,直接蓋一所療養院我都不奇怪。
當然,他也知道王洛棲這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呢。
現在可不是十年前,隨著母女關係的緩和,老阿姨在家裏的權威,也是與日俱增,現在的一家之主到底是誰,這還真不好說。
反正這種發配邊疆的話,王洛棲肯定是不敢當麵說的,不然,老阿姨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王洛棲剛才的話,聽聽也就算了,純屬口嗨。
不過,看破不說破,溫言肯定不會找不自在。
“洛棲姐,吳阿姨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談吧。”
見隨著話題聊開,某人繃緊的身子也舒展開了,溫言終於圖窮匕見: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趁現在的機會,咱們在這裏玩會蹦蹦床,回味一下童年的樂趣。”
他撓了撓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王洛棲:“……”
隨著兩人的一通口嗨,她本來已經放下警惕了,但聽到溫言這句話,她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王八蛋往哪看呢?
王洛棲表情逐漸猙獰,甚至想給溫言兩個大逼鬥,讓他抱著腦袋,去一旁冷靜冷靜。
此時,溫言的眼睛正盯著她的身前猛看。
雖然房間內光線比較暗,但她還是有股被餓狼盯上的感覺,胳膊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唉,小赤老現在一點也不可愛了,要不還是打死了算了?
見王洛棲默不作聲,溫言開始得寸進尺,用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兒,有些詫異的說道:
“咦,你臉怎麽這麽燙,呼吸也這麽重,你該不會一直在憋氣吧?”
這不是一緊張就忘了嘛......見溫言的身體逐漸逼近,她也顧不上“夢遊”了,立馬往後撤了撤身子,縮在靠牆的角落。
再敢跟過來,直接放大招!
“你再過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她威脅道:“小心我待會兒留不住手,直接打哭你,就像小時候那樣。”
嗬嗬,少年的傲骨不會被任何事物所壓迫,如果有那就刺穿它......感覺到本能的季動,溫言壓低聲音說道:
“洛棲姐,我剛想到句歌詞,感覺很契合現在的氛圍,你想不想聽聽?”
歌詞,什麽歌詞?
小赤老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得,這種情況下竟然要和我談歌詞,難道是想聲東擊西,轉移我的注意力?
感覺到到急促的呼吸聲,王洛棲又往裏挪了挪身子。
“不想聽!”她果斷拒絕。
“唉,可惜了……”溫言歎了口氣。
“作詞人的每句歌詞,都是靈感碰撞下的產物,洛棲姐作為我的繆斯女神,為我提供了靈感,卻不想做我的第一個聽眾,真是有些遺憾啊。”
他的語氣有股說不出的蕭瑟。
我,我給他提供的靈感嗎?王洛棲有些狐疑。
雖然溫言在她心中有點不靠譜,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但她對溫言的音樂素養,還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
在她眼裏,溫言是最優秀的詞曲創作人,而且,這個最優秀還沒有“之一”的後綴。
所以,她心裏對溫言的作品,還是非常期待的,更何況,這歌詞還和她有關。
王洛棲長睫毛撲靈撲靈的眨動,大眼睛裏帶著一絲期待: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我雖然不太想聽,但如果你非要唱給我聽,那也不是不行……”
可是不等她說完,溫言就打斷了她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