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是真的錯了,還是想要躺平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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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
    徐冬青望著眼前的小丹,在他的身上,還隱隱約約能看到三分秦淮茹的樣子,不過這姑娘的心比較野,並不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
    哎。
    “這是你第幾次求我了。”
    徐冬青歎了一口氣,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怕被這姑娘的最後一點好人緣,給敗壞的幹幹淨淨。
    “我?”
    秦淮茹走在路上,突然停下了腳步,她似乎也忘記了,似乎她為了自家人可是沒有少求徐冬青幫忙,哪怕是賈張氏的事情。
    也是求助他。
    “小丹,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會再犯什麽錯誤。”秦淮茹解釋道。
    “行吧。”
    “跟小槐花一個酒樓,從服務員開始做起,還有不要讓我聽到她跟我是什麽一個院子的鄰居,我討厭裙帶關係。”
    徐冬青看著滿頭銀發的秦淮茹。
    最後還是心軟,答應下來。
    轉過頭,看著小丹。
    “你沒有小槐花的乖巧懂事,也不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一切任意妄為,不過是建立在有人給你當靠山的基礎上。”
    “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沒有靠山,你也不過是我生命之中的普通過客,不要想著走捷徑,你的智商以及美貌都不足以讓你走上人生巔峰。”
    徐冬青告戒道。
    “知道了徐叔叔!”
    小丹的眼神有些恍忽,顯然是沒有將他的話給聽進去,這也是能預料到了,秦淮茹的一生幾乎都是在為子孫後代忙碌。
    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
    哪怕是現在,照樣如此!
    “秦淮茹,你知道你失去的是什麽嗎?”
    徐冬青走在前麵,落後自己半拍的秦淮茹,眼神有些一怔。
    “錯過了什麽?”
    “那就是你失去了讓我再次幫忙的資格,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徐冬青緩慢的提醒道。
    “明白。”
    秦淮茹心中也是一陣的苦澀,她還以為可以繼續讓徐冬青幫一點無足輕重的小忙,現在看來這是將未來的自己的養老生活給搭進去了。
    也就嗬嗬了。
    她除了應答之外。
    還能怎麽辦?
    “謝謝你的幫忙。”
    秦淮茹抱起賈錘,兩人漸漸的走遠,身後還跟著小丹,有些眉飛鳳舞的色彩,讓秦淮茹有些遲疑,難道小丹也是一個不靠譜的人嗎?
    “徐叔叔,之前不是一直在拒絕嗎?這一次為何會答應下來呢?”小丹有些不解。
    望著秦淮茹。
    “我那後半生,為你找了一份衣食無憂的工作,可惜,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對錯。”秦淮茹解釋道。
    “奧。”
    小丹默不作聲,也不敢多說什麽?
    畢竟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會壞事。
    秦淮茹將事情給辦的妥當,她不過是一個既得利益者。
    還有什麽不知足呢?
    “媽,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在任性了,畢竟棒梗就是前車之鑒,這一次我老老實實都上班,然後找一個成熟的男人嫁出去。”
    “相夫教子。”
    小丹一副改過自新的樣子。
    讓秦淮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不錯。”
    “總算是讓我開心一點,你看看小槐花,人家挑選男朋友的目光,雖然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對小槐花沒話說。”
    “過日子,最重要的還是腳踏實地。”
    “不要得隴望蜀。”
    秦淮茹再次的告戒一番之後。
    帶著孫子離開了。
    剩下小丹一個人恨得牙癢癢,這還不是拿她跟小槐花比嗎?
    能比嗎?
    有可比性嗎?
    誰知道小時候的小槐花如此的有心機,在四合院中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是一點也不手軟,將傻柱開的飯店的資本都給掏空了。
    現在倒是想要掏。
    傻柱倒也必須有啊,現在不過是酒樓的一個廚師,雖然是婁曉娥留給他的,可是這不也防備著一手,怕傻柱經營不善。
    直接讓何哲管理。
    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
    總之好處是爛在鍋裏了,總之是跟他沒有半點的關係。
    哎!
    這傻柱若是有徐冬青的才華,也創下這麽大的基業,何至於被他麽給拖垮呢?
    可惜。
    時光不能倒流。
    “等一下。”
    小丹原本還想去徐冬青的酒樓報道的時候,棒梗帶著帽子,包裹著口罩,推著三輪車走過來,一臉希冀的目光盯著她。
    “妹妹,剛才你們在閑聊什麽?”
    “能不能告訴我。”
    棒梗現在對掃大街都有些煩躁,若不是實在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樂意留下來掃大街,畢竟之前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富家少爺。
    浪蕩子。
    可是現在盡然混到了這個地步。
    難堪。
    還要忍受周圍人的白眼。
    他急需要了解秦淮茹的動向,看能不能自己也占點便宜。
    小丹警惕的看著棒梗。
    這貨倒是明白見縫插針的道理。
    “沒什麽?”
    小丹還害怕棒梗搶奪她的東西呢?
    怎麽可能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呢。
    哎。
    “小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啊,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小槐花嗎?”棒梗知道小丹跟小槐花從小就不對付。
    互相攀比。
    現在她還寄人籬下,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認輸呢?
    嗬嗬。
    伴隨著一聲冷笑。
    小丹對棒梗可是發自內心的厭惡,若不是秦淮茹替棒梗還債,她何須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如果不是他的胡作非為,或許她早就輕鬆自在了。
    遙想當初。
    她也是一個衣食無憂的大姑娘。
    “棒梗,你打什麽主意,我心裏麵門清,還是警告你一句,不要在想著回去了,家裏麵可是真的容不下你這尊惡魔了。”
    小丹充滿厭惡的表情。
    讓棒梗一愣。
    “你在胡說什麽呢?”
    “怎麽一點親情都不講呢?”
    “我看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不要在探究我們的底線了,現在我們都不過是寄人籬下,再過一段時間,你是不是哪怕是居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小丹譏諷道。
    “然後呢?”
    棒梗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可是也隻能等小丹冷靜下來,他才敢繼續說。
    現在他已經是過街老鼠,實在是惹不起任何一個人。
    “那就是你離得遠遠的,那便是積德行善了,我們實在是經不起你的任何折騰了。”小丹的表情,一臉的平靜。
    望著棒梗的時候。
    他的肩膀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不少的錯事,現在不是正在誠心悔過嗎?為何你們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棒梗有些懊惱。
    這尼瑪。
    他們一個個的防備自己跟孫子一樣。
    是不是過頭了。
    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嗎?
    “機會?”
    小丹佇立在原地,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棒梗。
    “真正的悔恨,不是說說那樣的簡單,而是你每個月工資都有盈餘,去照顧你的孩子,還有年邁的母親,可是你做到了這一點嗎?”
    口頭上的知錯。
    那不過是因為你覺得生活苦,還想著回來,繼續生活在媽媽的羽翼之下。
    小丹望著有些發呆的棒梗。
    “是不是說中了你的心思。”
    想要放聲大笑。
    可最後小丹還是沒有爆發出來。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呆滯的棒梗,有些慌亂的眼神的,哪怕是被口罩阻攔,依舊將他的血肉給扒拉出來,心髒估計都是黑的,明眼人一樣都能看出來的問題。
    這時候還想著反駁嗎?
    “我?”
    沉默片刻。
    棒梗解釋道:“沒有你想的那樣的卑鄙,我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好啊。”
    “既然如此,那以後每個月掙錢了,一半都上交,畢竟我們沒有替你照顧孩子的義務,那是你的孩子。”小丹在離開的刹那。
    還是被棒梗給拽住。
    “跟媽說一聲對不起。”
    棒梗有些無奈。
    尼瑪。
    這一點也不好騙啊。
    小丹都能看出來的問題,秦淮茹何嚐看不出來,他以後想要回到那個溫暖的家,幾乎可以說是絕望了,他之所以還想和好。
    不就是想著四合院可能住不了多長時間,想著跟著秦淮茹身後,吃香喝辣,或許還能有幾兩散碎的銀子,繼續在外麵逍遙的生活。
    “怎麽了?”
    小丹回過神,一臉戲虐的看著棒梗。
    “難道你們都不想認我嗎?”
    “對!”
    “如果不是你的胡作非為,我們怎麽能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呢?”小丹有些嗤笑。
    棒梗的臉色越發的掛不住。
    “我還能回去嗎?”
    “可以啊,那就是讓我們大家衣食無憂的時候,自然會認可你,可你若是還想繼續當寄生蟲的生活,那可就不一定了。”
    小丹麵無表情。
    棒梗更是心虛。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嗎?
    無非就是想著讓他們放鬆警惕之後,繼續回去啃老。
    哎!
    “那你走吧。”
    棒梗無神的推著垃圾車,走在回去的路上,雙眼落淚,更多的時候,是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一陣的恥辱,這明擺的事實。
    他如何能反駁呢?
    更多的時候。
    或許他們巴不得見不到他。
    本來一筆意外之財,可以讓他安享晚年,可是這最後也被他給丟失了,活的還不如一條喪家之犬,顛沛流離的生活中。
    還有受到眾人的白眼。
    “我不過是想要回去繼續當那個二世祖,不為生活而發憂,秦淮茹將所有的事情都給他擺平,僅此而已!你們為何還是不能接受呢?”
    棒梗落淚的時候。
    恰好碰見了戈雨珍,一席靚麗的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的眾人,手上還拿著一些自己編織的竹籃。
    地上擺滿了各種小孩子的玩具。
    正在叫賣!
    “雨珍是你嗎?”棒梗停下推車的動作,靜靜的佇立在不遠處,兩人四目相對,戈雨珍的眼神有些慌亂,似乎並不想看到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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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過來。”
    聲嘶力竭。
    戈雨珍喃喃自語,哪怕是孩童過來買風車,都沒有聽到。
    “雨珍,我尋找了你好久,你怎麽在這裏賣東西呢?”棒梗有些狐疑,打扮的邋裏邋遢的走到戈雨珍的身邊的時候。
    戈雨珍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憎惡。
    尼瑪。
    你這貨還好意思在這裏說,若不是你做的混蛋事情,她怎麽可能出來掙錢補貼家用呢?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難道你養我啊。”戈雨珍譏諷道。
    這棒梗果然是一個廢材,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當初若不是這貨的無恥,他們怎麽能淪落到今日的地步,她也是被棒梗所連累的可憐蟲罷了。
    秦淮茹更慘。
    “我?養你!”
    棒梗有些艱難的開口。
    似乎忘記了哪一個夜晚,他喝醉酒之後,尋找的那個人。
    “鱉孫,別輕易的說出口,你有這個能力嗎。現在不過是一個掃大街的,工資夠二百嗎?”
    ....
    戈雨珍將棒梗數落一通。
    “原來你也看不上我。”
    棒梗有些喃喃自語,懷疑人生。
    “是。”
    “你有什麽值得我看得上的,你知道你將我們拖累到什麽地步了嗎?哪裏還有什麽臉麵苟活在人世間。”戈雨珍毫不客氣的將棒梗指責一通。
    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但凡有三兩三,他也不可能如此的不智。
    “你們果然還會如此的膚淺,其實我並沒有做錯什麽事情,為何就是不肯給我一點機會呢?”棒梗反問道。
    ...
    也就嗬嗬了。
    總是在責備其他人不給他悔過的機會,難道機會不是靠自己爭取的嗎?
    “你若是有跟傻柱一樣的廚藝,在酒樓好好的上班,一個月工資也大幾千,租一個院子,將我接回家,我自然相信你有悔過的想法,也想跟我好好的過生活。”
    “可是你有嗎”
    戈雨珍反問道。
    “沒有。”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想要讓我養你這個廢材嗎?不覺得有些可笑嗎?”戈雨珍的臉色有些冰冷。
    “哪怕你是一個安穩的人,就像許大茂一樣,不癡迷與賭博,現在也算是一個百萬富翁,你有這一份才能嗎?”
    “說到底,你還是嫌棄我貧窮。”
    棒梗自言自語道。
    呸。
    “你自己將自己作死了,還有什麽臉麵在這裏跟我們說這些,有本事的話,你也可以將上訴任何一件事做到啊。”
    “任何一件能養家湖口的工作,我都不會歧視你,可是你並沒有這個才能。”
    戈雨珍的聲音比較淒厲。
    將身邊計劃買風車的孩童都給嚇跑了。
    嗚嗚!
    棒梗再看看周圍,基本上都是街坊鄰居,誰不知道四九城出了一個棒槌呢?
    敗家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