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棒梗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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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闔家團圓!
    暫時也算是不錯的結局,他們現在可是利益共同體,隻不過話語權旁落,以後劉海中跟閻埠貴也隻能看秦淮茹的臉色行事了。
    至於傻柱,他充其量也不過是一頭老黃牛。
    天底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當秦淮茹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就看到屋外站著的靚麗的身影,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這姑娘自從嫁人之後。
    基本上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外加還有跟秦淮茹的關係也沒有想象之中的好,兩人之間更多的也不過是利益的糾纏。
    “秦姐,近來可好。”何雨水手提水果籃,放在桌子上,環顧一圈之後,並沒有看到傻柱,還有院子裏麵的大爺。
    顧左右言其他道。
    “雨水,你這不是在紡織廠幹活,怎麽有空過來了。”秦淮茹熱情的將何雨水拉到身邊,訴說著苦水。
    裝?
    何雨水不屑的看了一眼。
    “秦姐,開門見山,我可是聽說你最近掙錢了,能不能借我一點呢?”何雨水敲著桌子,翹著二郎腿。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不知道哪裏來的底氣。
    “沒有。”
    秦淮茹既然看到何雨水不想虛與委蛇,索性也不在裝了,平時也是挺累的,何必在糾纏呢?
    哎。
    “那可真的對不住啊,我哥哥若是知道當初你買通我,讓他離開婁曉娥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麽樣子的感想。”何雨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走到裏屋的時候。
    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賈張氏住在屋內,斜靠著牆壁,一絲陽光照射進來,人若鬼怪,嚇的何雨水連忙關上門,心有餘悸的按著秦淮茹。
    “裏麵住的是賈張氏。”
    “嗯。”
    “人老了,這不是不能動彈了,也隻能將家造的不成樣子。”秦淮茹平淡的訴說著,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般。
    當然哪怕是劉海中跟閻埠貴看見之後,最多也就是於心不忍,讓秦淮茹好好的伺候老人家,除此之外,什麽辦法也沒有。
    畢竟賈張氏做的錯事,一點也不比棒梗少。
    秦淮茹還能養著,說明其大度。
    裝瘋賣傻,撒泡打諢。
    ...
    幾乎沒有什麽事情,是賈張氏沒有做過的事情。
    哎!
    “秦姐,你難道這樣的自信嗎?”
    何雨水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秦淮茹走到她的跟前,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直接將何雨水打倒在地上。
    “我哪怕連棒梗都不管了,還在乎你的告狀,不要說你能不能成功,哪怕是僥幸成功了又能怎麽樣,難道傻柱還能離開我嗎?”
    “畢竟十來年前的事情,哪怕是傻柱想要找婁曉娥複合,難道婁曉娥還會惦記傻柱嗎?”
    秦淮茹不屑道。
    “這是我的家事,如果你敢多說一個字,我當初可是將所有的積蓄可都給了你,到時候魚死網破,我無所謂,無非就是多跟傻柱道歉,他依舊可能會原諒我,至於你,可就不能在住在筒子樓裏麵了,我會讓棒梗去胡鬧,到時候,你們從哪裏來,還會滾到哪裏去。”
    秦淮茹威脅道。
    這?
    好狠啊。
    何雨水看著有些陌生的秦淮茹。
    特麽的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的可怕。
    “你難道真的不怕我跟傻柱說嗎?”
    何雨水試探的道。
    “有什麽怕的。”
    “無欲無求,自然無欲則剛。”
    “何況你什麽時候覺得傻柱會聽你的話了,在你小的時候,傻柱的糧本以及工資可都是經我手的,你算什麽東西,哪怕是去學校,不也是借的糧食嗎?”
    “你....你好狠的心。”
    何雨水氣急敗壞道。
    再也沒有剛進門的平淡,咄咄逼人,這秦淮茹果然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人物,這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呢?
    “你現在可以走了。”
    秦淮茹一看頭頂的鬧鍾,快十二點了,傻柱也快將飯盒帶回來,她又需要在門口洗衣服了,這可是她縱橫四合院的終極秘訣。
    裝可憐,博同情。
    可是最容易俘獲傻柱的心。
    “你這是趕我走。”
    何雨水有些不高興,這秦淮茹的底氣是什麽?
    “怎麽還要讓我請你嗎?”
    “不高興的話,可以將你的水果也拿走,家裏可不缺你這三瓜兩棗,你這姑娘可是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這麽多年,一點也沒有變化。”
    “別人坑傻柱也就算了,你也跟著坑。”
    “傻柱可是你大哥,從小到大可是從來都不缺你一口吃的,可是你是如何報答傻柱的,哪怕是何大清都不顧及你的生活,跟何況我。”
    秦淮茹拿著水盆來到屋外。
    慢悠悠的洗著衣服。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一如既往。
    哼。
    “秦淮茹這麽多年,難道你一直偽裝的不累嗎?”何雨水走到門外,不過手裏麵的水果可是一個沒有放下,既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怎麽可能讓讓秦淮茹占自己的便宜呢?
    “你可真小氣。”
    秦淮茹看著劉海中跟閻埠貴拿著釣魚竿回來之後。
    “兩位大爺,這今天上午可有什麽收獲啊。”秦淮茹熱情的起身,將兩人的水桶給放在廚房。
    有兩三條小魚。
    還不夠閻埠貴一個人塞牙縫呢?
    “收獲不大,不過現在釣魚的老頭可真的多,水庫邊上,都是釣魚的糟老頭子,一個個真的是不省心。”閻埠貴埋怨道。
    “那過兩天早點去,占一個好位置。”
    秦淮茹跟兩位大爺聊著天。
    唯獨何雨水呆滯在原地,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無論是閻埠貴還是劉海中,對於她的出現,漠不關心也就算了。
    可謂是徹底的無視存在。
    “秦淮茹你用了什麽手段,盡然讓兩位老人這樣的聽你的話。”
    何雨水有些著急。
    心裏麵一驚之外,恐怕更多的是對秦淮茹的敬畏。
    特麽的見鬼了。
    “利益共同體。”
    “以後我管二位大爺的吃喝拉撒,你是誰?不過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姑子,你想想你這麽多年,做過一件讓他們刮目相看的事情嗎?”
    “別人叫傻柱也就算了,傻柱是你哥。”
    “還有這那一次回來,不也是鬧得天翻地覆,以後還是少回家看看,自己過自己的生活,難道不好嗎?何必總是做出一副餓死鬼的樣子呢?”
    秦淮茹教訓道。
    當看到傻柱的時候。
    連忙走上前。
    將飯盒給拿在手裏,還跟傻柱有說有笑。
    何雨水的臉色變得不正常,特麽的原來自己才是這個外人啊。
    “雨水啊,既然來了,那就在家裏吃飯吧。”傻柱拍了拍何雨水的額頭,這女大十八變,雖然同在一個胡同,可是他也是好幾年都沒有看過雨水的麵貌了。
    這都有些陌生。
    “不了。”
    何雨水自覺待下去,不是秦淮茹的對手,還是回去吧。
    免得到時候在被人奚落。
    “那你路上慢點啊。”
    秦淮茹走到門口,熱情的跟何雨水告別,至於其中的交鋒,傻柱不過是剛剛回來,自然不會知道,秦淮茹也不會讓他知道。
    不過對於何雨水的防備。
    秦淮茹可是不敢掉以輕心。
    ...
    走投無路的棒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還有人指指點點,不過這貨虱子多了不怕癢。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的時候。
    立馬走上前。
    撲到在地上。
    “何爺爺,我是你的乖孫,現在餓的慌,能不能讓我吃一頓飽飯啊。”棒梗倒是毫無羞恥之心,當看到何大清正在跟其他老頭子下象棋的時候。
    上前就是一跪。
    讓何大清感到一陣的牙疼。
    特麽的自己的親孫子還在邊上呢?
    這貨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是?”
    何大清有些摸不準,難道傻柱豔福不淺,自己這輩子也不過是跟兩個女人有染,傻柱青出於藍,比他多一個,前些年不就冒出一個孫子——何彪。
    “我是棒梗啊。”
    棒梗連忙將額頭前的頭發給梳理開,一雙渾濁的眼神,盯著何大清發毛。
    特麽的原來是棒梗。
    秦淮茹那麽聰明的女子對棒梗都束手無策,更不要說他根本不待見秦淮茹,如果不是她一直在背地裏使壞的話,傻柱何至於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嗬嗬。
    “滾!”
    何大清手裏麵的象棋直接砸在棒梗的臉上。
    特麽的還好意思認祖歸宗,你祖宗可是老賈,賈張氏那個老巫婆,年輕的時候,可是沒有少說他的壞話,還有老賈也不是什麽好人。
    自己當初就是看不上他們。
    一肚子的魑魅魍魎。
    索性差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的。
    劇本不對啊。
    棒梗有些遲疑看著何大清,特麽的自己算什麽?
    難道是路上撿來的嗎?
    “棒梗,何必自取其辱呢?”
    “你爺爺是老賈,你父親是賈東旭,跟我們老何家可是沒有半點的關係,何況你的事跡難道四九城還有人不知道的嗎?”
    “我如果是你的話,早就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去其他地方生活了。”牛爺望著呆滯的棒梗,善意的提醒道。
    去一個無人認識的地方。
    無論是乞討,還是重新謀生。
    總之好過在四九城,遍地都是仇人,何必呢?
    “你們怎麽能如此的對我呢?我究竟做錯了什麽?”棒梗不滿道。
    “沒錯。”
    “不過跟我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可是你我之間,情分沒有,本分也全無,何必在這裏做小女子的姿態。”
    牛爺不滿道。
    “你們會後悔的。”
    棒梗起身,手裏麵的拐杖肆意一掃,何大清因為上了年紀,沒有躲過,直接被棒梗手裏的拐杖,給掃在肩膀上。
    哎呦!
    一聲痛苦的哀嚎。
    以及棋盤上的棋子跌落在地上。
    幾個老人可沒有慣著棒梗,將這貨給圍在一起,有的人更是直接拿起石頭,就要朝著棒梗的臉上砸去。
    “過了。”
    牛爺連忙攔住何大清。
    “別跟這貨一幫計較,踢兩腳泄泄憤即可,如果真的跟他同歸於盡,可是不值得,留他在人間,人鬼憎惡,我們坐在邊上看戲喝茶,難道不好嗎?”
    “看在牛大爺的份上,繞過你這個沒有尊卑禮儀的小畜生,跟賈張氏一樣,胡攪蠻纏,插科打諢,真的當大家怕。”
    “隻不過是不樂意跟她一般計較罷了。”
    幾個老人擺擺手離開了。
    剩下絕望的棒梗,除了捂著流血的鼻子之外,還能怎麽辦?
    當終於斜靠在四合院門口的時候,還被秦淮茹倒出來的一盆洗衣服的水給澆個透心涼。
    “你們夠了。”
    “秦淮茹,不管我做錯什麽事情,我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麽能如此的漠視我。”棒梗丟掉背著身上的被子,宛若一個乞丐一樣。
    大聲的怒吼道。
    嗬嗬。
    “自從我將你趕走,那你可就不在跟我有任何的關係。”
    秦淮茹冷淡的一個轉身,關上大門。
    就剩下一樁矮小的牆壁,還能讓棒梗看到四合院裏麵的場景。
    “你這人怎麽如此的冷血。”
    “是你不爭氣。”
    破爛侯路過的時候,看到門口的棒梗,不屑的提醒道。
    “與你何幹?”
    棒梗轉過身,不滿的看著多管閑事的糟老頭。
    “那你就不要怪秦淮茹絕情了,她之所以不管你,是因為在你的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此生不如不見,你哪怕是現在就掛了。”
    “她都不會流一滴淚。”
    背著麻袋的破爛侯嬉笑怒罵道。
    “人啊。”
    “哪怕是撿垃圾都能攢錢買碗炸醬麵,可你活的不如一條狗。”
    哈哈...
    原地。
    棒梗瘋狂的發泄這心裏麵的不滿,可是也就是敢向秦淮茹的洗衣服的地方扔磚頭,至於破爛侯,他可不敢扔磚頭。
    這反手一個大嘴巴子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敢反抗。
    有的人他敢得罪,那是因為人是,可有的人不敢得罪,那是因為人家能直接將他送走。
    呸!
    “秦淮茹,你難道就一直這樣躲著我嗎?”棒梗站在矮腳牆邊上。
    秦淮茹直接撿起一塊磚頭,朝著棒梗砸過來。
    快準狠。
    一點也不落入下風。
    哪怕是棒梗低下頭,可是依舊被磚塊給擦著頭皮飛過去。
    嚇得棒梗不敢吱聲。
    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還未等他抬頭,就感覺身後的牆壁似乎在搖晃。
    嚇得他連忙躲到門口。
    驚魂未定。
    就看到牆壁轟然倒塌,如果他慢半拍的話,可能就要跟上一次一樣,掩埋在廢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