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 演技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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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丹氣急敗壞的樣子,徐冬青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看著她有些發虛,她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指責其他人。
如此悲涼的場合。
她沒有想過安安靜靜的跟棒梗一樣當一個木頭人。
而是跳了出來。
可憐,可歎。
或許她對於賈張氏的感情,其實也就是隻有一點點吧,畢竟小時候,賈張氏對於她們也是非常的苛責,不過徐冬青也沒有過的說什麽?
相反。
她被秦淮茹拉走了。
偏僻的角落裏。
秦淮茹看著小丹:“你是怎麽回事啊。”
“我不就是想要讓徐冬青幫襯一下嗎?”
小丹心裏麵也是非常的委屈,為何能對小槐花一如既往的過往不究,唯獨對她非常的苛責呢?
“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你這樣的行為,隻會讓人看不起。”
秦淮茹無奈的看著小丹。
特麽的是真的一點腦子都不長。
“那他也不能無視我啊。”
小丹不滿的看著秦淮茹,這時候,為何不是跟她一起指責徐冬青呢?
哎。
“姑娘,人隻有靠自己,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徐冬青現在其實一點也不想跟我們家的人接觸嗎?哪怕是我打電話,他都不會接的。更何況是你。”
秦淮茹看著小丹。
還是一副天真的樣子。
豈不知。
安穩的生活。才是他們家最為難得的希望。
“我不管...。”
“我要讓徐冬青幫忙找工作,要不就讓小槐花跟我一樣,當一個無業遊民。”小丹生氣的叫囂道。
嗬嗬。
“你總是這樣的自私啊。”
徐冬青來到後院,看著小丹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我憑什麽幫助你呢?”
“請問一下你是誰?”
徐冬青反問道。
“我?”
小丹愣著原地。
“我們不是鄰居嗎?”
“不夠。”
徐冬青看著小丹還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徹底的失望了。
“我們之間其實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過是我人生之中的一個過客,當初給你麽的東西,既然敗完了,那就是自食其果,不要想著永無止境的貪婪。”
“沒有人會為你們的未來買單的。”
“就這吧。”
徐冬青跟秦淮茹錯身而過,既然已經放下了,那就當是一個旁觀者,看著四合院漸漸的陷入衰落吧,這個世界離開誰。
都會照樣轉動。
“你這人怎麽這樣的冷血呢?”
小丹害怕的看著徐冬青的背影,有些孤立無援,她不知道該如何跟自己的老公解釋,當初她可是打包票的,見到徐冬青之後。
一定爭取給他換一個好的崗位。
也就嗬嗬了。
空頭支票開下去。
這以後的生活,可就見不得有多麽的好了。
“難道還沒有看明白嗎?”
秦淮茹拍了拍小丹的肩膀。
“我們終究不過是一個外人。”
客廳。
傻柱還在跟許大茂喝酒,雖然醉醺醺的,可這何嚐不是在較勁呢?
“許大茂,你這孫子這輩子壞了我多少的好事啊。”
傻柱喃喃自語道。
可他不知道的許大茂的怨氣更深,特麽的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孑然一身的人物,特麽的處境跟當初的一大爺何其的相似。
不過好在有一點。
秦京茹在身邊,還有一個繼女,也算是勉強有後了。
可他跟想要的是屬於自己的血脈的羈絆。
奈何這歲月不留人。
當初傻柱可是在背地裏下了不少的黑手,現在兩人也不過是勉強的互懟罷了,一場醉之後,還會顧忌雙方的顏麵,不會真的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棒梗跪在地上。
有些瑟瑟發抖。
每個人其實都看出了他隻裝傻充愣,隻不過是懶得跟他一般計較,這事情結束之後,就要看秦淮茹如何處理。
如果安穩的不惹事。
那大家還是會相安無事的。
當徐冬青坐在原來的位置的身上,他們已經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澹澹的搖搖頭,看著三大爺,這身材越發的矮小句僂的。
也變得更加的謹慎了。
不像年輕的時候,這一臉的算計幾乎是寫在臉上,或許是終於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麵目,更加的珍惜當下的生活。
對於破壞和諧的人。
非常的厭惡。
“冬青,咱們爺倆好久好好的喝一杯了,三大爺拖個大,不如我們好好的坐在這裏喝一杯。”閻埠貴渾濁的雙眼。
充滿了太多的無奈。
尤其是對於客廳之中,跪著的棒梗,一臉的厭惡之色,更是毫不掩飾。
恐怕這也是讓秦淮茹小心謹慎的伺候的原因之一吧。
“好啊。”
一杯濁酒入肚。
閻埠貴就像是打開了話頭。
指著棒梗的鼻子就罵開:“我也沒有想到張大媽盡然因為棒梗的事情,給突然的離開。”
心有餘淒。
這以後他們的生活,恐怕不一定比得上賈張氏啊。
尤其是秦淮茹冷澹的處理方式,基本上都是傻柱一個人忙前忙後,也明白秦淮茹對賈張氏也是頗有怨言,不過現在不是解脫了。
可是也不至於表麵功夫都不做啊。
“三大爺是在擔心什麽嗎?”
徐冬青也聽出閻埠貴的意思,無非就是怕秦淮茹在某一個時間點撕毀了當初的協議,到時候,他們可就真的上天無門了。
“嗯。”
閻埠貴也毫不客氣的答應。
他或許更想的是跟一大媽作伴,這樣的話,他們也可以跟當初的聾老太一樣,有人安穩的照顧他們的生活,直接到毫無遺憾的離開。
不過。
徐冬青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臉色。
最後還是選擇了拒絕。
他們可是秦淮茹最後的依靠啊,如果沒有閻埠貴跟劉海中的接濟,那秦淮茹這輩子恐怕隻能是撿廢品,賣錢來生存了。
至於小槐花。
她居住的地方,也不過是簡單的小兩居,這如果全部都搬進去的話,那可就是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哎!
“三大爺,我無法幫忙,如果將你們接納的話,我如何跟一大媽交代呢?”
價碼不一樣。
就不要奢求想要以小博大了,他們隻能依靠秦淮茹生活,畢竟他走到現在的這一步,何嚐不是當初釀造的苦果呢?
算計太多。
最後丟失了親情。
看著閻解成在外麵成家立業,現在也算是家道小康,為何還是對他們視而不見呢?何嚐不是當初的一些行為。
惹怒了他們。
左右搖擺的後果。
無非就是讓哥幾個反目成仇,這才有現在的處境。
“我知道?”
“我想請你做一個和事老,看能不能將他們全部都給聚集在一塊,以後讓他們多回家看看我們老兩,也算是了切一下心願。”
閻埠貴有些難為情道。
“閻解放呢?”
徐冬青好奇的打量一番,按理來說家裏麵應該有人的,閻解成當初被他趕走的時候,在他的公司上班,可是閻解放呢?
他可是孤家寡人一個。
如果有他在的話,想必秦淮茹也不會將事情做的太絕,當然她也不敢,她也怕被人找上門,那她所有的付出基本上也就會付之東流。
“他?”
“我也不知道?”
閻埠貴有些尷尬的看著窗外的月色。
哪裏有什麽人啊。
當初將閻解放趕出家門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這個臭小子,或許是死了,或許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發憤圖強,想要悄悄的驚豔眾人吧。
不過真實的情況。
可能比這些還要複雜。
閻解放當初走的時候,兜裏麵也有一點鋼鏰,不過他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勤勤懇懇的積攢自己的養老金。
既然誰也指望不上。
他隻能為自己負責了。
之所以不回來看望他們,可能還是在記恨當初的閻埠貴出爾反爾,以及這對他的漠視吧。
“那那隻是想要讓閻解成跟閻解曠過來嗎?”
徐冬青反問道。
“嗯。”
兩個人的處境都非常的不錯,雖然不敢說大富大貴,可是都也是不愁吃喝的人,徐冬青點點頭,對閻埠貴的想法也算是看明白了。
可是少了一個人。
他們兩個人又怎麽可能真的好心贍養他呢?
終究還是會被秦淮茹的接收的。
三翻四次的出爾反爾,恐怕秦淮茹也是非常有意見的,猶豫再三。
徐冬青還是如實相告道:“三大爺。既然決定的事情,那你就不要再想著朝三暮四了,對你隻有壞處,沒有任何的好處。”
“如果僅僅是你想要去看他們的話,我相信他們還是不至於將你給拒之門外的吧。”
這?
被說到心坎上。
閻埠貴訕訕一笑,看著秦淮茹的目光也愈發的畏懼,原著中,他們不就是依偎在傻柱的身上,一起吸血嗎?可同時他們也必須付出生活費。
她可是從來都不做虧本的生意。
“三大爺,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人會做虧本的買賣,既然你已經下注了,我覺得還是跟劉大爺一起好好的合作,那自然也算是有一份保障,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不要想了。”
這頓酒,著實是喝著索然無味。
每個人其實都有自己的利益訴求,可又有幾個人真的能滿足所有人的需求呢?
至於三大爺淪落到現在的處境。
何嚐不是機關算計太聰明導致的後果,他跟劉海中其實還是有本質的區別,劉海中那才是真的淒慘,年輕的時候,不把劉光天、劉光福當回事。
更是說了很多傷人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
不知道有多麽的後悔。
因為哥兩是真的不管了,在設計利益這一塊更是大打出手,這誰也不會讓著誰,哪裏管劉海中的死活呢?這也是為何他還可以安然的處在這裏喝酒的原因之一。
想開了。
劉光齊也是一個不爭氣的家夥。
這付出的心血,根本就沒有收回所有的成本。
虧大發了。
也就慢慢的釋然了,因此人家也是心寬體大,這以後就是一門心思的跟著傻柱一起混,基本上跟當初的一大爺一樣。
抓住兩個人。
誰也不放手。
他們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受教了。”
閻埠貴最後還是失望的離開了,晚上不需要他們看著,自然有棒梗跟傻柱呢?
除了無聲的歎息之後。
他什麽辦法也沒有。
“謝謝。”
當人群散去,秦淮茹走到徐冬青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門口招待的傻柱,將一個個人熟悉的鄰居送回家之後。
才安然的坐在他的身邊。
“不客氣。”
“不過你也需要給三位大爺一點安全感,人老了,這也就沒有了安全感,覺得身邊比較孤獨,還有以後不要一直鬧幺蛾子的事情。”
“他們承受不了幾次的。”
“明白。”
秦淮茹看著棒梗的後背。
似乎他也察覺到了什麽?
一動不動。
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其實內心早已經嚇得無法言喻,緊要的牙關,就是怕被他們給看出半點的破綻,豈不知,早已經是破綻百出。
“我也要回去了。”
起身。
當徐冬青聽到棒梗將閻埠貴給套上麻袋的事情之後,走到棒梗的身邊。
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沒有人可以肆意妄為而不付出代價的,你如果再胡鬧的話,我相信二位大爺其實還有更好的選擇,這但凡找一個其他的人,隻要請街道辦的人過來做一個公證,那你將一無所有。”
“因為你的連累,秦淮茹也好不會好到哪裏的。”
“一起組團乞討嗎?”
...
“不要嚇唬棒梗了。”
傻柱看著徐冬青的一舉一動,露出來不滿的神色。
“你也不要太過於漠視,是不是覺得大不了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最後讓他們娘兩浪跡街頭。”徐冬青一句話,直接說到了傻柱的門檻上。
他猶豫了。
呆滯在原地。
“傻柱,你的想法顯必秦淮茹也是看出來了,這才一直讓棒梗不回家的,她也不過為了勉強的維持你們的小家罷了。”
“棒梗其實已經是一個外人了。”
言盡於此。
徐冬青慢悠悠的走到門外。
看了一眼一直顫抖的棒梗,失望的目光下:“棒梗,沒人會救一個自甘墮落的人。”
我?
棒梗啞然失笑。
嘴角的哈喇子也流下來,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轉過頭,有些不解的看著眾人。
“你們在說什麽?”
“是在叫我嗎?”
...
“你的演技是真的差,不過如果能一輩子都裝聾作啞的話,想必傻柱還是不介意多一個兒子的。”徐冬青說完。
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