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自作孽,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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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峙的兩人。樮
    同時都在埋怨對方的無能。
    傻柱在談論棒梗的的不知感恩。
    棒梗在說傻柱的無能,不知道跟徐冬青一樣,給他留下萬貫家財,本來他們可以搬出去住的,可是因為房子還沒有裝修。
    何況戈雨珍還有其他的心思。
    自然不肯搬走。
    賈錘也漸漸的長大,幾乎都快將棒梗給遺忘,可是棒梗依舊我行我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錯事有多麽的離譜。
    賈家之所以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幾乎是他一人所為。樮
    “徐冬青當年跟你母親其實什麽都沒有。”許大茂看著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硬,當初知道實情的聾老太也早已經仙逝。
    基本上算是死無對證。
    剩下的老人當初也確實懷疑過一段時間,兩人之間可能有說不清的關係,可是隨著徐冬青對賈家的放任不管,他們也漸漸的釋懷。
    可是他們哪裏想過。
    徐冬青留給他們的不少,雖然徐冬青的身價非常高。
    可怎麽可能全部都留給一個陌生人呢?
    “你胡說。”樮
    棒梗不知為何,有些激動的的反駁道。
    或許在他的心裏,自己之所以淪落到現在,還是因為秦淮茹得罪了徐冬青,他才從富貴的公子哥,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二世祖。
    嗬嗬。
    秦淮茹走出門。
    失望的看著棒梗,哪怕是真的又如何,滄海桑田,人都是會變得,徐冬青早已經被他們家的瑣碎的事情,給煩的不想在搭理了。
    “棒梗,你為何總是不肯醒悟呢?”
    秦淮茹安撫好小丹之後,也不想跟棒梗有任何的爭吵,其實她也是一個苦命人,當看到棒梗失敗的半生,何嚐不是她教育的失敗。樮
    當看到小丹的神誌回到小的時候,那一段歡樂的時光,還是徐冬青幫助他們,讓他們家可以吃飽飯,穿好衣服的時候。
    長大了。
    一切都變了。
    急轉直下。
    讓小丹有些無法接受眼下的現實,遇見的一個個不是渣男,就是騙子,最後慢慢的將自己的心神給迷失了。
    “醒悟什麽?”
    “哪怕是有關係又如何,你畢竟不姓徐,也注定了你這輩子是無法當一個貴族公子哥的,不會以為我讓戈雨珍接納你,是真的原諒你了吧。”樮
    秦淮茹譏諷的看著棒梗。
    多少年了。
    她其實一直下不了決心,讓棒梗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再得寸進尺的話,那她還真的想要省事一點。
    “你難道還想趕我走。”
    棒梗有些忐忑的時候,眼神中,也帶有最後一絲的瘋狂。
    宛若要同歸於盡一般。
    大聲的咆哮。樮
    “我能賞你一頓飯吃,同時也能將你給徹底的丟棄。別在質疑我的決心,現在我沒有功夫在搭理呢?”秦淮茹淡淡的掃視一眼。
    從學校回來的賈錘,當再次的看到劍拔弩張的一幕的時候。
    從原先的淡然,也漸漸的變得有些生氣。
    拽起棒梗的頭發,就丟到了牆壁上,一頓拳打腳踢。
    才關上門。
    就像是剛才遇見的不是他一般。
    “奶奶,我畢業了。”樮
    賈錘傷心的看著突兀出現的小丹,眼神之中,也看出了一絲的不自然。
    “回來就好。”
    “中午你傻柱爺爺做一頓好吃的,為你接風洗塵。”秦淮茹就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開心的手舞足蹈,至於傻柱。
    也融入其中。
    完全沒有被棒梗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見多了。
    也就不在奇怪了。樮
    哎!
    唯一可惜的可能就是許大茂,看著賈家還可以開心一片,唯獨自己家,他越發的感到了寒冷,現在的秦京茹幾乎將他視作了一個工具人。
    就像是秦淮茹對傻柱一樣。
    可他不是傻柱啊。
    不過他還是跟在傻柱的後麵,走進屋,他們兩家現在難道還分彼此嗎?唯一沒有參與進來的人,那就是棒梗。
    他壓根不覺得自己錯了。
    呸!樮
    戈雨珍恨不得立馬將剛剛切好的牆壁給推到,將棒梗給重新掩埋在廢墟之中,將手上的抹布掛在繩上,然後才收拾心情,朝著賈家走去。
    賈錘畢竟是她的兒子。
    有出息了。
    她這個當媽的怎麽能不在身邊呢?
    “喂!”
    “你去哪?”
    棒梗莫名的神色,在腦海中醞釀,可惜戈雨珍就跟沒有聽見棒梗的呼喊一樣,關上門,他就像是隔絕在外的陌生人。樮
    沒有融入其中。
    萬念俱灰嗎?
    他倒是也沒有,相反則是拿著傻柱剛才丟在地上的三塊錢,踉踉蹌蹌的朝著小酒館走去。
    你是他現在唯一能消費起的地方。
    便宜實惠。
    幾十年了,這價錢都跟沒有長一樣。
    “老板,來一個豆腐幹,外加一兩白酒。”棒梗渾不在意身上的腳印,雞窩的腦袋上,讓徐冬青看到了一絲阿q的樣子。樮
    一個人孤單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難道不能重新開始嗎?
    “來了。”
    店小二給棒梗放下之後,徐慧真看著麵容平靜的徐冬青,有些好奇。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幫助他一下嗎?之前畢竟是你的鄰居。”
    嗬嗬。
    人唯有自救。樮
    棒梗其實早已經放棄了他做人的尊嚴,宛若一個癩皮狗一樣,今朝有酒今朝醉,旁人是叫不醒他的,哪怕是秦淮茹。
    何嚐能叫得醒一個裝睡的人呢?
    “我過來找你敘舊,你何必找一個肮髒的人來壞了你我的心情呢?”
    徐冬青無奈道。
    “我這不是想要試探一下你的反應嗎?”
    “之前的時候,那秦淮茹可是你的小情人,這人走茶涼,怎麽也不給多一點補償。”
    徐慧真開口就是葷段子。樮
    哎。
    “給再多,也不夠他敗家的,既然分開了,何必在藕斷絲連呢,不像你,總是幫襯前夫,那個人,他何嚐感激過你。”
    忘恩負義的人。
    難道她的後代不會重蹈覆轍嗎?
    徐慧真付出的是真心。
    恐怕得到的也是無限的傷害。
    “我也累,可是能怎麽辦?”樮
    “上一輩的恩怨,怎麽能牽扯到下一輩呢?”
    “可是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啊。”
    徐冬青微笑的望著有些眼神躲閃的徐慧真,有些事情其實大家都知道,隻不過是掩藏了心裏,有時也也非常的累。
    可惜了。
    徐冬青還在感慨的時候。
    棒梗看到徐冬青在一個角落跟徐慧真閑聊的時候,雙眼冒光,一步跨出,完全沒有顧忌到這桌子都有些移位了。
    一盤花生米,灑落在桌子上。樮
    豆腐幹上的湯水也灑落了一地。
    手上你這的酒杯,更是全部倒在了牛爺的身上。
    “牛爺,對不住。”
    棒梗立馬跑到徐冬青的身邊。
    “徐叔叔,你願意當我的親人嗎?我母親也不管我了....”
    完全就是一個地痞無賴的樣子。
    徐冬青一臉愕然,他果然還是低估了棒梗的底線,這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底線,總是在他奔潰的邊緣,瘋狂的試探。樮
    外人當道。
    難道覺得他會屈服嗎?
    “起來再說。”
    徐冬青提溜起棒梗,一腳將他踹到門外。
    “晦氣。”
    一個人的處在低估不可怕,隻要有一刻向上的心,一切自然會漸漸的好起來,可棒梗似乎根本不了解自己已經沒有可降低的空間了。
    吃喝都需要秦淮茹來操心,給他找了免費的保姆。樮
    戈雨珍也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攤上這樣一個貨色。
    但凡有點自尊心。
    絕不會看著家道中落。
    突然讓他想起了活著之中的富貴,前半生萬貫家財輸個精光,可後半生人家好歹也改正了啊。
    辛辛苦苦一生。
    也算是混了一個善終。
    唯獨他。樮
    無可救藥。
    呸!
    棒梗回過頭,看著空蕩蕩的門口。
    “爺們的酒都沒有喝上二兩,你這無情無義的家夥就將我給蹬出來,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們都看不起我。”
    罵罵咧咧的棒梗。
    猶豫半天。樮
    還是快速的衝到屋內,將一把花生米,一碟豆腐幹抓在手上,挑釁的目光,瞪了一眼徐冬青,頭也不回的回家。
    “你看他像什麽?”
    牛爺突然的插嘴。
    讓徐冬青有些招架不住。
    “三十年前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最後在煤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去向。”
    牛爺顫顫巍巍的喝了一口酒。樮
    自言自語道。
    似乎在惋惜什麽?
    可說的有些玄乎。
    徐冬青三十年前,還是一個愣頭青,怎麽可能知道發生的事情呢?
    再說?
    哪怕是知道了。
    他也不會更多的關注。樮
    那時候的他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掙錢。
    畢竟。
    那時候的他,家徒四壁,剛剛穿越過來的他,還不如現在的棒梗呢?
    好歹家裏麵還有一個秦淮茹支撐著。
    ...
    當棒梗踉踉蹌蹌的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看著屋內的歡聲笑語,想著推門進去的時候,被戈雨珍拒之門外。
    “我要進去吃飯喝酒。”樮
    棒梗一顆顆的花生米,扔到嘴裏。
    可謂是非常的囂張。
    秦淮茹也隻是淡淡的掃視一眼。
    “不要給他開門,不要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屋內。
    高朋滿座。
    屋外。樮
    孑然一身。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
    “既然你們不開門,那就不要怪我做出不義的事情來。”
    拿起一塊板磚,直接拍在了玻璃上。
    玻璃碴子濺在一桌飯菜上的時候,秦淮茹徹底的爆發了。
    嗬嗬。樮
    從屋內拿起了一個擀麵杖,似乎想要效仿大宅門中白七爺大義滅親的舉動。
    “等一下。”
    劉海中看到暴怒的秦淮茹,有些害怕,這難道是想要做什麽?
    當秦淮茹衝出屋子的時候,傻柱宛若一個木頭疙瘩一樣,並沒有阻止,置身事外的他,似乎想到了什麽,走到門口。
    觀察著。
    砰!
    暴怒的秦淮茹盡然將手裏麵的擀麵杖給打折了。樮
    棒梗喝的酒水也醒了。
    本來他也不過是一隻腿瘸了。
    現在直接兩根腿徹底的瘸了,以後恐怕隻能是坐輪椅了。
    “你怎麽能這樣?”
    棒梗跌坐在地上。
    憤怒的吼道。
    呸!樮
    戈雨珍隨口的一口唾沫。恰好落在棒梗的臉上。
    “不知所謂。”
    “我不服...”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棒梗一個人叫囂的時候,秦淮茹可沒有那麽好的心情,她打定主意,與其一輩子被棒梗煩,還不如一輩子讓棒梗躺在床上。
    喂點飯。
    隻要不做出過激的舉動,她其實都是可以接受的。樮
    原先她望子成龍,一輩子的心血,幾乎都放在棒梗的身上,奈何目標一降再降,最後索性化成了一抹零,可是還是被棒梗的下限給震驚了。
    當從拐角拿出的鋤頭,朝著棒梗走來的時候。
    棒梗慌了。
    “你們好歹勸一下啊。”
    可惜。
    之前他做的錯事罄竹難書,一個個人都還真的不想在幫襯他說好話。
    好話說盡。樮
    不如他一輩子的閉嘴。
    “媽,我錯了.”
    棒梗求饒道。
    奈何秦淮茹根本沒有半點的猶豫。
    直接拿起鋤頭敲在了另外一條腿上。
    哀嚎聲。
    陣陣不覺。樮
    路過的人,最多也就是伸頭看了一眼,不過有些人的臉色也感到一絲的解氣,然後就走了。
    呼!
    秦淮茹扔下手裏麵的鋤頭,隨後將棒梗給拉起來。
    放在了一大媽的家裏。
    “你...。”
    一聲聲的咒罵。
    可依舊無法讓秦淮茹有絲毫的動容。樮
    “我需要去醫院。”
    棒梗死死的抓住秦淮茹的雙手,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心。
    “不!”
    “你不需要了。”
    “以後我會讓戈雨珍每日送碗飯過來,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算了,家裏麵,你妹妹還需要我照顧,我不以後也沒有功夫過來看你了。”
    秦淮茹甩開棒梗的手掌。
    一臉平靜的關上了塵封的大門。樮
    就宛若棒梗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棒梗嘩然。
    望著窗外的風光。
    他以後再也不能欣賞了,以後隻能待在狹小的空間之中,以後看戈雨珍的臉色,心情好了,給他一點窩窩頭,心情不好。
    恐怕他以後要三天餓九頓。
    呼呼的冷風。
    通過漏雨的屋頂吹拂進來。樮
    潮濕的房間之中,棒梗最後的一抹瘋狂,也被秦淮茹打斷了,以後他還能去哪裏,還能找誰的麻煩,上午剛剛跟傻柱吵架。
    下午之後。
    估計兩人也不會有再次見麵的機會了。
    他哭了。
    “我不過就是想要求的你的關注罷了,你怎麽能如此的對我。”喃喃自語的棒梗,一個人躺在冰冷潮濕的床鋪上。
    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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