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人還在,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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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雖然不想承認,可既然話趕話走到這一步,她也不可能再一次願意被秦京茹鄙視,她當初可還是秦淮茹為了跟傻柱親上加親。
    給他介紹的對象。
    姐姐?
    可不能滿足秦淮茹一家人的吃喝拉撒,還需要披上一層情感外套,可惜,被許大茂捷足先登。
    好歹自己間接也算是一個‘合格’媒婆,奈何這沒有人感激她啊。
    小槐花從小性格非常的敏感怯懦,對於人心的掌握,心裏麵門清,雖然跟許大茂、秦京茹不是特別的熟悉,可一席記得年輕時候。
    秦京茹在他們家其實也就是相當於保姆的命。
    現在逆轉翻身,怎麽可能再次被秦淮茹壓一頭。
    哎!
    “希望你能謹記你說過的每一句話。”秦京茹看著坐在傻柱三輪車後麵鬥裏的秦淮茹,喃喃自語的推開門,回到了家裏。
    此事暫且不提。
    當秦淮茹走下車,跟在傻柱的後麵,推開一扇充滿匪夷所思的院落,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同時,還有泛黃的落葉,雜亂無章的落在樹下。
    無人問津。
    “傻柱,這難道就是我們以後的家?”
    秦淮茹心有不願,可是也不敢露出半點的狐狸尾巴,她無處可去了,小槐花的態度,已經非常的明確,基本上杜絕了她回去的可能。
    家小,容不下她這一尊大佛。
    她還能怎麽辦?
    橫平豎直的院落,圍成一個圈,還有一些加蓋的屋子,僅僅後院多了一顆老槐樹,樹下有桌椅板凳,何大清躺在搖搖椅上。
    手中的扇子。
    沒有閑暇下來。
    “你個鐵憨憨,還將這毒婦帶回來做什麽,真的要氣死我啊。”何大清嘟嘟楠楠,一點也不樂意看到秦淮茹,扭過身。
    哪怕是傻柱。
    也隻能尷尬的拉著秦淮茹去了隔壁的房間,沒有韓春明安排的房子大,這是一個大雜院,雖然前後三進製的院落,可每一戶都有不少人。
    擠在一塊。
    人來人往,倒也多了幾分煙火氣。
    “老爺子胡說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安安心心的待在這裏,我還活著一天,沒有人可以將你從屋內趕出去。”傻柱拍了拍胸脯。
    算是接近自己所能給秦淮茹一點安慰吧。
    “我知道。”
    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真誠待她的人,基本上都被她套路,最後在失望的離開,她之所以敢找徐冬青的麻煩,何嚐不是有備胎。
    如果沒有傻柱。
    她還真的不敢直接跟徐冬青翻臉,與其平平淡淡一生,為何不努力拚一把。
    萬一要是成了呢?
    “那就好。”
    傻柱鬆了一口氣,生怕秦淮茹對現在的環境不滿,那他可真的沒轍了,求到何哲的頭上,回應他的無非就是幾個白眼。
    “傻柱,二大爺、三大爺兩家人,他們如何自處啊。”秦淮茹倒也不是發善心,而是這麽多年的付出,如果不讓他們出一點血。
    心裏麵空蕩蕩的。
    也算是為她托底,棒梗用不上,賈錘孫子可還需要一套屬於自己的屋子,順便娶一個孫媳婦,她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務。
    了此殘生!
    “他們?”
    “他們可能要回自己的屋子,沒有我們照顧,兩位老人確實有點孤單,可我們也能力有限,不可能顧忌上他們的。”
    傻柱選擇還是舍棄他們。
    反正年輕的時候,兩家人對他也不是特別的好,屬於熟悉的陌生人的行列,如果不是秦淮茹一直要求他幫忙照看。
    他才懶得給自己找爹。
    何大清還躺在老槐樹下,需要人照顧,可憐的是,他的徒弟比傻柱都孝順,逢年過節,可是沒有少給何大清送東西。
    “額!”
    “那暫時不講他們了。”
    善於察言觀色的秦淮茹,明白傻柱的心意之後,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還想讓傻柱將他們接過來,那何大清可能第一個不同意。
    “趕走!”
    一聲令下,根本不需要傻柱的同意,何哲等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將她給送走,畢竟她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隻不過是迷惑了傻柱的心智。
    什麽是見好就收?
    他還是明白的。
    何大清可不想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碌碌無為,和煦異常,哪怕是她都搬進來,還能無動於衷,難道就僅僅是一個唏噓。
    不看他們一眼。
    這可不是何大清的底線。
    說什麽年輕的時候,何大清也是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生活了幾十年,將白寡婦家的兩個傻兒子養大之後,自己被過河拆橋。
    最後無疾而終。
    回到了家鄉,說明何大清根本就看不上他們這一類人,一個個都是陰險狡詐的小人,把傻柱當成墊腳石,他可是看的門清。
    同在一個屋簷下。
    表麵上發一些小脾氣,縱容傻柱在不知悔改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可能嗎?
    秦淮茹可是真實的見識過何大清的手段,跟傻柱完全不一樣,傻柱這人喜歡藕斷絲連,念舊情,一點也不幹淨利落。
    可何大清在看清楚白家人的真實麵目之後。
    可是直接反手一個告。
    讓白寡婦啞巴吃黃連,中途,白寡婦也不是沒有想過跟何大清和好,也在一塊生活了幾年,可白寡婦那可完全就是一個保姆。
    伺候吃喝拉撒。
    一分錢都沒有。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暴脾氣的何大清,最後讓兒子將她接走,自此之後,再也不敢找何大清的麻煩。
    哪怕是求情。
    依舊無動於衷。
    這樣的人,難道會在一邊,默默無聞的看著她欺負傻柱。
    花傻柱的積蓄,最後再將他趕走。
    打死秦淮茹也不相信,她現在隻能潛伏,伏低做小,還要讓何大清看清楚自己的價值,晚上可以給傻柱做飯,順便還要照顧何大清的衣食起居。
    但凡是少一樣。
    那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如果何大清認可她的付出,那以後這院落,也不是不可以落在她的手上,最後隻要照顧好傻柱即可,不過二大爺、三大爺也不可能饒了他們。
    該付出的利息還是要付出的嘛。
    秦淮茹收回思緒,將東西放下之後,就去廚房忙碌起來,順便還將傻柱打發走,讓他去酒店上班,作為一個勵誌要讓傻柱一無所有的女人。
    怎麽能讓傻柱閑暇。
    這不是給自己增加挑戰的難度,不給傻柱拖後腿,順便去找何大清掏一個人情,作為一個正常人,想必何大清不會拒絕自己的美意吧。
    將傻柱送走之後。
    秦淮茹站在槐樹下,看著正在休憩的何大清,躺在搖搖椅上,扇子微動,眯著小眼珠子,盯著秦淮茹的身段。
    “時光催人老,秦淮茹,依稀記得,你當初可是貌美如花,我們家的傻小子看你的第一眼,哈喇子都不爭氣的留下來。”
    哈哈...
    何大清率先打破了沉寂的院落。
    盯著看?
    沒有任何的意義?
    秦淮茹斜靠在老槐樹下,手臂環繞,露出一副輕佻的笑容:“何大爺,您到是老當益壯,有七十了吧,身子骨還是這樣的硬朗,我可就不行,半百年華,這白頭發已經多到數不勝數。”
    秦淮茹自憐自愛道。
    “心寬體胖,沒有一顆算計人的心思,自然是生活不錯,不像你,總是在算計,最後滿盤皆輸,你的事情,我也了解過。”
    “隻能說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最後將自己給撐死了。”
    秦淮茹臉色鐵青,還想反駁的時候。
    何哲抱著兒子,推開了半閉著的大門,這剛剛將傻柱送走,何哲就帶著一家老小過來,跟何大清團圓,搞得她自始至終。
    都是一個外人。
    “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眼看這無法說服傻柱的想法,索性就背地裏給她上眼藥水,如果堅持不下來,最後主動提出搬走。”
    “可就正合這一般兔崽子的心思。”
    秦淮茹暗自苦惱,可也無能為力,隻能看著何大清起來,抱著孫子,享受天倫之樂,在看看自己,孑然一身,還剩下什麽?
    小槐花、小丹。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如果是她樂意付出一點還可以,想要從小槐花、小丹的身上找補一點回來,她還是洗洗睡吧。
    “何哲,帶著孩子過來了,怎麽不跟我打一個招呼啊。”
    秦淮茹硬著頭皮,主動跟何哲打招呼,提前樹立一個好的印象,萬一要是傻柱哪一天發瘋,也可以讓何哲幫忙照看一下。
    狡兔還三窟呢?
    “秦姨,你跟我父親的關係,我不想多做評價,不過還請你不要好高騖遠,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這既敗壞了徐伯伯的名聲,也讓自己無處安放。”
    何哲抱歉道。
    拉著媳婦,就去屋內的廚房,忙碌起來。
    尷尬的秦淮茹看著腳指頭,這都能摳出一個三室一廳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難道她樂意如此做嗎,這還不是自己人靠不住。
    她也隻能找傻柱幫忙。
    被人diss兩句,秦淮茹又有什麽辦法,強顏歡笑的回到隔壁的屋子,關上門,秦淮茹立馬捂住被子,一個人偷偷的哭泣。
    心中的軟弱。
    他也無處去述說。
    同時也讓秦淮茹對徐冬青的感官越來越差,但凡是有一種可能,她都非要徐冬青敲黑棍,早知這人靠不住,可也不能厚此薄彼。
    特麽的這明顯把她當成一個外人嘛。
    隔壁的房間。
    菜刀乒乒乓乓的響聲,躲著露餡,一看就是此餃子,再看看她,一個人坐在火炕上,昏暗的房間,心裏麵覺得空落落的。
    哎。
    “我真的是錯的離譜嗎?”
    砰!
    在秦淮茹詫異的目光中,小槐花跟小丹還是推開了門,她也不想讓秦淮茹寒心啊,這畢竟剛剛的拒絕了秦淮茹,好歹也是自己的親人。
    必須做出補償啊。
    “媽媽,我跟姐姐來看你了。”小槐花訕訕一笑,將小丹推到麵前,然後才仔細的打量起屋子,是西廂房,位置有些黯。
    外麵還能看到一點光。
    可屋內黑黑的一片,還需要打開燈,才能看見屋內的擺放,還有一點悶熱,小槐花環顧一圈之後。
    “算你有良心。”
    秦淮茹也不可能真的跟小槐花生氣,這眼看到手的好處,煙消雲散不說,萬一要是被他給連累了,那才是要腦殼疼。
    身無一技之長。
    還偏偏喜歡多嘴,這如果不是身邊有人照顧,恐怕早就被人給排擠。
    躲在家裏麵哭泣了。
    “這怎麽連一個廚房都沒有,我們晚上怎麽吃飯啊。”小槐花忍俊不禁,還是數落道,但凡是不被徐冬青所惡。也不至於走到現在的地步。
    “傻柱應該往家帶飯吧。”
    秦淮茹也有些說不準,這剛才著急忙慌的將傻柱給打發走,根本就沒有問傻柱何時回來,這給不給她帶盒飯,隔壁都能聞到肉餡的味道。
    再看看自己屋子。
    連一個灶台都沒有。
    難道還要在外麵壘一個灶台,夏天還好說,如果是冬天的話,那她的手可就要挨凍。
    “要不去隔壁吧。”
    良久沒有說話的小丹,糯糯的指了指隔壁的屋子。
    何哲?
    她也見過,傻柱的兒子,不過之前可不是傻柱帶大的,而是叫什麽翠花的人,還有一個何彪,四合院的老鄰居中。
    其他人。
    可是一個比一個有本事。
    唯獨他們家。
    那才是真的是老壽星上吊。
    除了命短一點之外,這還一個個不學好,棒梗是一個壞胚子,可是賈東旭難道是好人嗎,她年幼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聽其他人說過。
    這純粹就是因為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在外麵跟女人糾纏不清,一是沒有注意,直接被砸臉,可偏偏她還不能說什麽?
    鬱悶,
    “不好吧。”
    小槐花有點猶豫,她倒不是不想去隔壁的屋子,叫一聲何大爺,如果能每天都能吃上免費的飯菜,她巴不得每天多叫幾聲。
    之所以有些猶豫。
    還是這何大清跟何哲對他們家的人幾乎沒有什麽好感,就怕這是熱臉貼著冷屁-股,這剛過去,還未開口,就被人給諷刺幾句。
    這?她可不樂意看到。
    “有什麽不好的,大家難道不是一家人嗎,那傻柱既然將我們接回家來,自然要妥善的安排我們,沒有這金剛轉,不要讓瓷器活。”
    小丹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可真是一點心計都沒有。
    或者在前幾十年的生涯之中,已經全部都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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