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無論誰有,不如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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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老色衰!
說的是老伴。
可他也幾乎步入了後塵,年輕的時候,任性妄為,一碗水不端平,還信奉所謂的棍棒底下出孝子。也就嗬嗬了。
那不過是他教訓劉光天的借口。
劉光齊那時候可是成家立業,還跟著媳婦去保城,關鍵還是真的廠裏麵的小領導,不想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組長。
在軋鋼廠沒人把他當回事。
在四合院裏麵也沒有幾個人真的將他當成二大爺,喜歡權利的他,如何能體現自己的權威,那就是在劉光天哥兩的身上。
非打即罵。
趕出家門。
...
數不勝數。
那時候的他們年紀還小,離不開他,誰知道這一個個步入社會之後,立馬就變了性格,對他也是愛答不理,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什麽老子?
照樣挨揍?
當一個個翅膀硬了之後,對他的態度,哪怕是外人也心寒,也不是沒有人站出來替他解決矛盾,可將之前的雞毛撣子的事情拿出來。
外人一個個也選擇閉嘴。
那時候的劉光天可是最慘淡的一個,大冬天的,扔在床鋪上,昏迷了三天,哪怕是吃喝拉撒也沒有人照顧。
....
“二大爺,你怎麽哭了。”
何大清好奇的打量著劉海中,知天命的年紀,非要做什麽小兒女的姿態。
“睹物思情。”
“老何,這裏麵的老人之中,按理來說,其實你才是那個最大的混蛋,在傻柱年輕的時候,你就拋棄他們離開了。”
“二十年之後在回來,傻柱也將你趕走,不讓你進家門,現在再看當初,你們的關係已經和好,而我家的兩個兔崽子,哪怕是遠遠的看見我,也會恨不得立馬就逃走。”
劉海中眼淚孤寂,手指落在桌子上。
袖口擦拭著眼淚。
除了傻柱沒有任何的言語之外,剩下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是唏噓不已的表情,那時候的劉海中是一個高傲的人。
誰敢說半點不對。
現在回頭在看一下他。
滿鬢霜白。
剩下的除了祈求一般,壓彎的脊梁,還真的沒有什麽東西,在引起了周圍人的主意。
哎。
何大清看著糾結的劉海中,非常淺顯的道理,一個理智的人,明白自己想要什麽的人,就會明白這件事的緣由。
是傻柱主動找的他嗎?
明明是被逼無奈。
他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光棍,想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不求到何大清的身上,他還能求到誰的身上,哪怕是何哲。
如果沒有何大清在中間挽回。
誰會認識他啊。
一個渣男。
一個寧願給秦淮茹養繼子的玩意,對自己的親人,是一點也看不上。
嗬嗬。
等傻柱掙得淪落到無法自理生活。
哪怕是求到何哲的身上,敲開那扇門,他可能都不會正眼看一下,原著中,對傻柱的結局,不是已經有了明顯的描寫。
錯過了。
那便是一個輪回。
何彪。
原著中他還是有一個親兒子,哪怕是最後打電話,也沒有說挽回婁曉娥跟何彪兩人的心,他們坐在半山腰的別墅之中。
吹著海風。
默契的將傻柱遺忘。
這才是現實。
“你在糾結現在的慘淡生活。”何大清苦笑的看著眼前的老夥計,還這得是一點也不了解什麽是人性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三大爺血紅的雙眼。
注視著何大清。
院子裏麵明明是他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孩子,他盡量的一碗水端平,也沒有偏袒任何一個人,為何最後他還是落到孤家寡人的下場。
他不服。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最為關鍵的一點。”
“現在是傻柱跟秦淮茹有求於我,他們想要在我的地盤落腳,看在以往的愧疚上,我給他們提供住所,但凡是惹我不開心。”
“我可以立馬找人將他們趕走。”
何大清敲著有些痕跡的桌子,望著房梁頂,他才是這個家的頂梁柱,至於他們的窘迫的境遇,那還不是手上沒有足夠拿捏他們的東西嗎?
“老爺子,你這話我可就不開心了。”
傻柱站出來,立馬反駁道,這何大清直接將他給比喻成一個求庇護的無能的巨嬰,實際上,他還是有自己求生的能力。
遠不沒有何大清嘴上說的不堪。
嗬嗬。
“難道我說錯了嗎?”
何大清冷笑道。
“當初如果不是你求到我的麵前,你看我會不會見你,我是被白寡婦一家給騙了,她們也確實過河拆橋了。可是你難道是一個好人嗎?”
“易中海明明已經將扣留我寄給你生活費的事情解釋清楚了,你為何還是不肯原諒我,覺得我是來跟你搶房子的壞人。”
“這老宅子也是我的,是我從一群人裏麵搶回來的,而不是你的,心安理得的將我的老宅子給賣了,導致最後無家可歸。”
何大清幾乎是貼著臉,將傻柱損的一文不值。
可是他依舊不敢有任何的反駁,今天離開這裏,他知道他還是會回來的,至於何哲對他的態度,那就是當成一個吃幹飯的。
如果沒有何大清的說情。
恐怕隻會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吧,他什麽也沒有給何哲留下,還想著從何哲的身上得到該有的照顧,換位思考一下。
他當初是如何對待何大清的。
那何哲也會翻版的對待他。
“無話可說了。”
何大清敲著桌子。
“前車之鑒,明明就在眼前,你還是縱容這娘們奪自己妹妹的家產,真當她是一個寶,如果不是看在你也就是一個窩囊廢的份上,我可以直接將當初的老宅子拿出來,問一問,我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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