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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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相望大喜過望,格魯曼這個麵板甚至比貞子的資質麵板都還要強。

    同樣是一個精良級別的資質加上一個極品級別的資質,但格魯曼卻還多了一個普通的資質。

    三個資質當中最差的一個資質都達到了普世的水準,可以說是三係職業體係的天才了。

    這就不僅僅是雙修了,甚至他要三修也不是不可以。

    前麵已經說過了,三係職業就算是垃圾資質都是能夠修煉的。

    原本就是能夠三係一同修煉,隻是進度肯定要比單修一職業的人要慢上很多。

    因此在鍾相望看來,他也同意模擬器當中自己的做法,隻讓格魯曼雙修,而不是三修。

    因為格魯曼的資質強大,他在一條職業道路上付出的時間很多,獲得的回報也同樣巨大。

    而相同時間內,肯定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一條職業上,最多配合一項職業進行輔助,如果是三職業同修的話,可能會造成無法迅速拔尖的劣勢。

    這對迫切希望提升實力的鍾相望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對自己的力量總是有一種惶恐的感覺,深怕自己的實力不足而被人打死。

    現在是鬼滅世界還好說,就算是本劇最高戰力天花板,無慘還有黑死牟之類的,他已經不是很在意了,因為超越他們是必然的,隻要給他一點時間。

    可現在連死亡列車、流魂街、疾風傳這些世界和現象都接連出現了。

    很難保證未來會不會出現像是龍珠還有一拳超人當中碎星級別的存在。

    到時候自己不小心過去了,可能連地球都走不出去就直接嗝屁了。

    因此鍾相望也決定讓格魯曼先修煉兩個職業再說,另一個橫煉師職業等他修煉到瓶頸之後在傳教也來得及。

    打定主意之後,鍾相望側身對著格魯曼的耳邊問道:“曼,你希望自己擁有遠超常人的力量嗎?”

    格魯曼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冷靜的他並沒有回答,反問道:“需要我付出代價嗎?”

    “你的忠誠。”

    “噢,那我願意,我需要做什麽嗎?”

    格魯曼笑著問道,與他而言,鍾相望已經和他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就像當初在列車上的時候,自己像是瘋了一般將那麽多的股份劃給鍾相望一樣。

    這是一場豪賭,他沒有準備好應對未來的結果,那是未來的他需要解決的事情,並不是現在的他要煩惱的。

    因此當鍾相望說要獻上忠誠的時候,格魯曼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鍾相望深深地看了格魯曼一眼,隨後也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提示道:

    “別緊張,先放鬆你的心神,然後閉上雙眼。”

    格魯曼照做,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鍾相望見狀,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隻見一團紫色的光團從鍾相望的手上傳遞到了格魯曼的體內。

    這個過程非常的迅速,單憑普通人的肉跟根本就捕捉不到,因此不需要遮遮掩掩,顧忌周圍的人群了。

    傳承的儀式很快,主要是因為現階段的傳承都被鎖在光團之中,他隻是負責運輸的,接收這股傳承是使徒們的事情。

    這股紫色光團代表的是機械師的傳承;黑色的光團代表的是橫煉師的傳承;金色的光團代表的是精神念師的傳承。

    鍾相望最先給格魯曼傳教的就是機械師的傳承,畢竟是達到了“極品”級別的職業,作為本職業修煉理所當然。

    在原地楞了好幾秒中的格魯曼,將機械師的信息全部接受完畢之後,看著身邊的鍾相望不由地脫口而出道:

    “布道使大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知道這個稱呼的,就好像在這幾秒鍾的時間內,他的記憶就被篡改了一般。

    仿佛這個稱呼是與生俱來就知道的一般,到現在他脫口而出,完全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好像已經叫了幾千幾萬遍了一般順口。

    見格魯曼有些疑惑,鍾相望讓他不要在意這些東西,不過為了他布道使的威嚴,在外人麵前鍾相望讓他稱呼自己為布道使大人就可以了,而在私底下,該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

    對此,格魯曼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當即麵色潮紅地點頭。

    這潮紅純屬是因為激動的,原本他就是非常喜歡研究軍事類的玩意,現在有了腦海之中那股傳承知識之後,簡直是有如神助啊。

    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跑到實驗室裏把自己關起來,沒日沒夜地進行修煉和鑽研。

    見一臉急不可耐的格魯曼,鍾相望用手指指了指公司內的客人們。

    格魯曼當即會意,快步走到前台麵前交代了幾句,隨後又走到了那幾位衣著華貴的人身旁,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那麽的怪異。

    但此刻修煉心切的格魯曼也沒有在意,歉意地說道:“各位,很抱歉,今天就讓我們到這吧,至於碼頭上的那些項目,等到我們下次有空了詳談,各位請回吧。”

    幾位客人看了看一臉急切帶著潮紅的格魯曼,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鍾相望,頓時嘴角不約而同地勾起了一彎笑容。

    紛紛表示理解,然而格魯曼卻不知道他們到底理解了什麽東西。

    更有甚至還露出了“我懂你”的神色路過格魯曼身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哎,我懂你的,下次我們約嗎?”

    “約?約什麽?”格魯曼不解地問道。

    “就是那個啊,你懂得。”那人有些別扭地扭動著有些騷動不安的身體,好像還有些難為情了。

    “哪個?”

    “就是擊劍啊,你這麽著急趕我們出去,不就是為了和那個少年郎擊劍嗎,瞧把你急的臉都紅了~”

    客人說完還朝著鍾相望拋了一個媚眼,搞得鍾相望莫名其妙的,一陣惡寒。

    這一下格魯曼徹底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臉色迅速由紅轉青,看向這人的眼神更加厭惡起來。

    沒想到這一個誤會下居然還炸出了一個真玻璃,平時根本發現不了他居然還有這種癖好,這老小子隱藏的夠深啊!

    格魯曼作勢要打,那人見臉色形式,趕緊一溜煙地跑出了公司。

    鍾相望見格魯曼臉色難看,走到格魯曼的身邊問道:“怎麽了?你哪來不舒服嗎,臉色這麽難看?”

    見那個老玻璃離開了公司,格魯曼臉色好了點,看著鍾相望皺著張臉,滿是一言難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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