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善解人意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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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先,快住手,是伯平在外麵找你呢!”嚴氏整個人都軟倒在呂布懷裏,麵露恐懼道。

    奉先,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咿呀!!!

    “不管他,順子就是沒眼力見兒,不知道我在和夫人進行人倫大事嗎?”呂布一把將嚴氏拋在床上,大呼一聲跳了上去。

    嚴氏隻覺一陣頭昏目眩,保持最後一陣清明道:“萬一伯平帶來了玲綺的消息呢?”

    這話,還真拿捏住了呂布,呂布作為寵女狂魔,如今女兒不在身邊了,自然是對她的消息大為期待。

    停下了作惡的手段,呂布在嚴氏的幫助下,穿上了常服。

    庭院中,高順張遼二人已經等候多時。

    “奉先,今天居然沒有去軍營?”張遼驚訝道。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去軍營幹嘛,又沒戰事,有其他幾將打理,我樂得清閑。”呂布伸了個懶腰說到。

    二人對視一眼,感覺呂布現在整個人都變了。

    嗯……像是變得更鹹魚了。

    “說說吧,文遠,你在那劉備軍營,應該沒受什麽欺負吧,畢竟臭小子應該是說得上話的吧。”呂布關心道。

    張遼摸了摸鼻子,自然沒想把自己的一幹糗事說出來,報喜不報憂道:“此番雖被俘虜,但收獲巨大,奉先找了個好女婿啊,此人,當真配得上玲綺侄女。”

    呂布挑眉看了張遼一眼:“那小子莫非是給你灌了什麽湯?”

    張遼嘿嘿一笑:“奉先,最近武藝上可有懈怠?我此番於槍法一道上,大有所獲,想向你討教一番!”

    呂布高順同時瞪大了雙眼,暗道,張遼你莫非是吃錯藥了吧?

    “當真?”呂布確認道。

    張遼一笑,拿出了自己的配槍。

    “有點意思,伯平,取我兵器來!”

    “是!”

    方天畫戟在手,操勞的一晚上的呂布絲毫不見困倦之色,還是那個勇猛無敵的人中呂布!

    “奉先,小心了!”

    張遼提醒一聲,隨後舉槍便刺。

    呂布對自己手底下的八健將武藝清楚的很,還以為張遼又使出了平時的招數,隨意的招架,卻發現今天的路數不太對。

    張遼一槍,直取呂布下三路,呂布大驚,慌忙用大戟震退張遼長槍。

    但張遼卻不急,槍槍刺出,呂布驚訝發現,這每一槍都在試探自己,竟都是虛招,正當他準備反守為攻時,張遼忽的一槍深入。

    呂布下身一涼,慌忙倒退數步,看著張遼,眼睛瞪得老大。

    剛剛那一槍,就差了那麽一點點的距離,張遼差點就廢了自己的子孫根!

    “文遠,哪學的路數,如此陰險?”呂布氣惱道。

    張遼嘿嘿一笑:“這可是你女婿教我的九淺一深槍招,怎麽樣,不錯吧,再吃我一記深入淺出,嘿!”

    呂布氣的火冒三丈,臭小子,你到底給我手底下的大將灌了什麽藥,張遼可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麽幾天不見,使得槍法都這般陰險了?

    生氣的呂布,那可就不是張遼這個一流武將初期的男人可以抵擋的,大戟幾下揮舞,張遼長槍被彈飛。

    隨後,在張遼的求饒聲中,呂布扔掉大戟,對著他一頓拳打腳踢。

    “叫你九淺一深,叫你深入淺出,還深不深,出不出了?”(就是一種槍招,你不至於這也要屏蔽嗎?心也太髒了!)

    “奉先,饒命啊!”張遼的哭喊聲響徹整個呂布,就像是在殺豬一般。

    泄憤過後,呂布才是長舒了一口氣。

    張遼頂著一個熊貓眼,縮在角落裏一臉委屈。

    “哼,你也就隻知道欺負我了,人家都把你女兒騙走了,也沒見你能怎麽著!”

    “你在嘀咕什麽?”

    “啊……沒什麽。”

    “走吧,正堂議事!”

    吵鬧過後,幾人也是來到了正堂,嚴氏忍著困倦,給幾人奉上了香茶。

    “夫人,坐一會吧。”呂布拍了拍自身身邊的位置。

    “不好吧,你們討論要事,我一個婦道人家。”嚴氏猶豫道。

    “嗨,有什麽不好的,隻是詢問一下,玲綺在那邊過的好不好,你當母親的,自然得關心一下了。”

    “好吧。”

    隨後,張遼高順二人便就此行的所見所聞,詳細地告知給了呂布。

    呂布聽完,臉色也是有了些鄭重:“臭小子如果有這些個高產作物,一旦進入並州,倒也能成就一番豐功偉績,但是……臭小子真的當著你的麵罵我?”

    高順不會說謊,隻是點了點頭。

    “豈有此理,老子好不容易給他求了個別駕的位置,他居然還敢埋汰我,哇呀呀,氣煞我也!”呂布憤怒道,可又拿秦耀沒辦法。

    高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臨行前秦耀給他的錦囊拿了出來。

    “咦,這是玲綺的做工。”嚴氏開口道。

    高順點了點頭:“這是秦耀特地讓我交付給奉先的,讓你務必重視。”

    呂布的神色也變得認真了幾分,取過錦囊,打開和嚴氏一道看。

    原本還以為是一封家書性質的書信,看完之後,夫妻二人同時沉默。

    張遼高順麵麵相覷,還是張遼開口問到:“奉先,漢明在書信裏都說了什麽,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呂布不語,將書信遞給了二人。

    二人看完之後,也是陷入了深思。

    張遼遲疑道:“董仲穎,的確和曾經的傳聞有了偏差,此番入城,城內百姓無不敢怒不敢言,慟哭聲遍傳四野,讓人聞之心驚,奉先,依我之見,該早做打算!”

    高順也是點了點頭。

    呂布不語,良久,才是看向嚴氏問到:“夫人,你說,臭小子提到的王允家的那個叫什麽紅昌,又改名叫做什麽貂蟬的婢女,當真有他描繪的那般好看?”

    張遼高順絕倒。

    呂奉先,你關注的點是不是有什麽偏差啊,我們在討論該不該離開董卓的問題,怎麽你就想到女人頭上了?

    嚴氏一愣,差點沒反應過來,稍稍遲疑之後,才是抿嘴一笑:“雖然我沒見過這個女婿,但想來能讓玲綺傾心,讓文遠折服的人,自然是有一番才能的,我雖深居少出,但也知道如今的相國不得人心,如此推斷,他書信中說的能夠魅惑到將軍,讓王允為奉先和相國設下連環計的絕世佳人,也是真實存在的吧。”

    呂布食指點著案幾,考慮了一番才不屑道:“臭小子不清楚我,難不成夫人你還不了解我嗎,想我呂布,獨愛夫人一人,管她什麽閉月之容,哪有夫人讓我這般憐惜啊,我的眼裏,隻有夫人你啊!”

    張遼高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呂布,麻煩你說土味情話的時候,考慮一下在座的單身狗好嗎?

    嚴氏也是被鬧了個大紅臉:“你別不正經!”

    呂布哈哈大笑:“臭小子這次可真是看低了我呂布,我呂布戎馬一生,什麽樣的女子沒見過,豈能因一女子背負惡名。”

    一旁的嚴氏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道:“奉先,我這女婿在書信裏將這叫做貂蟬的女子描繪的天上僅有,地上不見,會不會……是他自己喜歡的緊,在暗示你幫他照看一番?”

    呂布一愣,隨即拍碎一張案幾怒道:“他敢,有了我呂布的女兒,還敢朝三暮四不成?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嚴氏瞥了他一眼:“玲綺自小就被你慣壞了,也不知道跟了人家公子,會惹出多少麻煩,不好紅裝好武裝,這樣的女子,哪一家敢讓她當大婦?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倒是覺得如果我這女婿真有心再娶一女子的話,你這做嶽父的,倒是該為他操操心。”

    呂布愕然,指了指自己,結巴道:“夫人,你竟然讓我替這臭小子操心再娶其他女子?”

    嚴氏拋了個風情萬種的眼神:“不為你女婿操心,難不成為你操心?”

    呂布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

    “你啊,就是把玲綺寵過頭了,若是我們女婿真有心娶這女子,看書信中記載,他還是王子師大人家的一個婢女,隻要我們好生調教一番,今後便可成為玲綺的臂力,彌補玲綺自身的不足,好讓他看在我們的麵子上,更疼愛玲綺,你這榆木腦袋,怎麽就想不通呢?”

    “似他這般大才,今後自然是三妻四妾,就我們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哪天被人害了都不知道,我們做父母的,還是要早做打算啊!”

    呂布聽完嚴氏的一番“謬論”,居然意外的感覺自己夫人說的在理!

    “那……要不我去替他驗驗貨?”

    嚴氏扔了個白眼:“你若上門直接要求人家出來一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呂奉先要強搶民女呢,還是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啊。”

    座下,張遼二人麵麵相覷,這情況不對啊,不是秦耀特意提醒呂布不要被小人暗算了,怎麽這對夫妻倆在籌劃替自己女婿納妾的事情了?

    這世界,好奇怪啊。

    正當這時,有下人來報,董卓宣呂布前去一敘。

    呂布不敢遲疑,告別眾人趕往董卓府邸。

    “哈哈,奉先我兒,近日可好?”董卓如今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年輕了十歲。

    呂布上前單膝跪地:“謝義父關心,布近日在家與妻妾作伴,過得好生自在。”

    董卓頓時大笑出聲:“我原以為奉先兒隻好軍陣拳腳,卻不想也是個癡情種啊,如此,甚好,如今關東聯軍之患已解,我等是該享樂一番,奉先兒,可需要為父賞賜你幾個婢女,為你府邸再添新花啊?”

    呂布紅了紅臉:“謝過義父關心,布與妻子恩愛異常,倒是不需要再多的婢女了。”

    董卓也不強求:“此番宣你來見,沒什麽緊要大事,隻是咱家多日未見,想念奉先兒了。”

    “感謝義父掛念。”

    “好,落座吧。”

    隨後,董卓示意蔡邕繼續彈琴助興,與帳下文武一道飲酒,觀賞舞蹈。

    呂布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麵對其餘人的吹捧,也是笑著舉杯痛飲。

    “此番長安大定,一眾漢室老臣原本是給咱家惹來了不少的糟心事,倒是王子師辦事深得咱家心意,如今咱家分封董家族人,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可惜子師偶感風寒,今日不便出席,我已恭請聖上封他為司徒,諸位意下如何?”

    如今董卓大權在握,詢問眾人,也隻不過是走個過場,自然沒有不開眼的敢去反駁他了。

    “如此,那便這麽決定了。”董卓甚至連去請示皇帝的意思都沒,直接拿出了皇帝寶印,在已經擬好的詔書上加蓋了印章。

    “來人呐,將此詔書送往王子師府邸。”

    呂布眼睛一亮,站了出來:“啟稟義父,此番子師大人為穩定朝堂,做出了巨大的功績,兒不曾與之相識,懇請義父將送詔書的差事交付給兒,兒代替義父慰問子師大人,也想與之結交一番!”

    “哈哈,奉先我兒,確是能為咱家分憂之人,也好,就由你代替我去慰問慰問他吧。”

    “兒遵命。”呂布笑了笑,接過了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