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要想富先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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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若弼能征善戰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在隋國已經證明了。
隻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在隋國居功自傲,很是自負。
這不太可能因為投靠大唐而改變。
想要統禦他,必須給他更高的地位,並伴以更高的目標。
另外,也得讓他深刻意識到,隋國不比大唐。
大唐現在名將太多了,內卷程度應該是中原十國之中最高的。
他想力壓這些名將建功立業,得放下身段,拿出真本事。
若是躺在隋國的功勞簿上自負,別說宋王了,他可能都很難融入大唐的名將圈中。
新的一年十國之爭肯定會白熱化。
也正是他們大顯神通的時候。
李韜相信李靖、李存孝、徐世勣、嶽飛等人會以極為精彩的表現,讓他意識到這一點的。
賀若弼看了眼李道宗、李孝恭、薛仁貴等人,又看向李世民和李元吉,腦海中還浮現了李靖、李存孝等人的名字。
一股無形的壓力也是油然而生。
他在大隋時因為被楊堅疏遠,有點自暴自棄了。
倒也聽說現在大唐兵強馬壯。
來到之後他才深刻意識到,大唐的名將太多了。
他要想脫穎而出,恐怕要遠比在大隋時付出得多。
好在他這人早就做好了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準備。
他喜歡在將星璀璨中接受挑戰,語氣自是厚重且胸有成竹:“末將必肝腦塗地,滅了隋國,不讓陛下失望!”
李韜點了點頭,掃向百官道:“眾卿可有本奏?”
張居正出列道:“陛下,內閣今早得到消息,曹植和賈詡快馬加鞭趕到景德鎮以後,以一百萬貫購買了九件預言瓷瓶,結果在進入唐魏邊境時被一夥蒙麵人偷襲,丟失了一件預言瓷瓶。魏國希望我大唐能夠協助調查!”
李韜嘴角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佯裝震驚道:“還有這事?那幫蒙麵人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曹植和賈詡未免有些疏忽大意了。天下皆知覬覦預言瓷瓶的人多如牛毛,魏國難道就沒有多派些人手保護?”
張居正道:“據說那些人身手很好。”
“這隻是他們的托辭罷了,真是讓人不省心呐!”
李韜歎了一聲道:“此事朕會讓雨化田調動西廠高手協助調查。畢竟一百萬貫他們已經送來了,朕和魏王又是盟友,這是應該做的。”
他剛說到這,係統的聲音響起:“叮,恭喜宿主觸發係統隱性任務,不講誠信,道德敗壞,特獎勵水泥製造術!”
“呃,朕不就是讓人去搶個瓷瓶嘛,沒都給搶了,已經很給曹植麵子了!”
李韜吐槽了一句,心中大喜。
係統妥妥的及時雨啊!
他正琢磨著可以大興土木了呢,它就開始送水泥了。
說起水泥,不免讓人想起現在各國用石灰和粘土、糯米製成的混合物。
這種混合物主要用於建築材料的粘合和墓葬的修建。
整修官道肯定不行。
水泥雖然由石灰石、砂、鐵等加工而成,要經過壓碎、比例混合、高溫燒製、冷卻混合等一係列複雜的過程。
要花費很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
但一旦製造出來了,用途極為廣泛,產生的社會和經濟效益也是難以估量,自然也不是粘土、糯米等製成的混合物能夠相比的。
關鍵經過煉鋼和煉製玻璃後,現在大唐的高爐所能達到的溫度,是其他各國所無法相比的。
縱使無法完全燒製出現代水泥,但也不會差多少。
他不動聲色道:“諸位愛卿,朕準備修一條由京城直通天啟城的官道,你們以為如何?”
甘羅道:“天啟對於大唐而言極為重要,臣以為當修官道!”
和珅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硬著頭皮道:“陛下,臣也以為這條官道必不可少。隻是需要打造兵器、準備春耕,國庫開支甚巨,暫時恐怕沒錢修建。”
說這話的時候,他有點後悔當初沒有多貪點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別看內閣代表百官向陛下借了四百萬貫,但還是不夠花的。
難啊!
李韜笑道:“既如此,朕就把這段時間售賣兩批預言瓷瓶所得的一百五十萬貫借給你們,拿去修建官道。”
這皇帝太有錢了!
眾臣聽得眼皮直跳,自慚形穢!
和珅也是矯情了:“陛下,要不先擱置吧?這麽一直借下去,我們恐怕都還不起利息了!”
高熲附和:“對,這利息讓我等不堪重負!”
百官見狀,異口同聲道:“不堪重負啊,陛下!”
嗬,這是聯手套路朕?
不就是賺你們點利息嗎?
朕把整個大唐都交給你們打理了,你們怎麽這麽慫!
李韜幹咳一聲道:“眾愛卿言之有理,不過近來又有那麽多能臣加入,朕對你們的期待無疑更高了,這利息自然也水漲船高。”
“之前是借四百萬貫,你們給一百萬貫的利息,現在是一百五十萬貫,給五十萬貫吧,這樣一來,總利息是一百五十萬貫。朕相信諸位能夠讓我大唐國庫充盈,這條小錢不會難為到諸位的!”
“……”
本來想殺一殺價的,結果反而漲了。
百官差點捶胸頓足。
不過他們也都很有默契,沒再糾纏此事。
陛下說的不無道理啊!
那麽多名臣加入了。
如果還讓國庫空虛,還不停地向皇帝借錢,他們臉上也無光!
李韜看向閻立本道:“閻愛卿,修建官道之事,朕就交給你負責了,稍後朕會單獨召見你,提一些具體的要求。朕相信這條官道一旦修成,那麽天下官道都將相形見絀!”
閻立本頗為期待:“臣遵旨!”
李韜又看向李孝恭和薛仁貴:“除了修建官道之事,禁軍三日後便開始‘拉練’吧。”
兩人立即領命。
“範愛卿,你留下,退朝!”
李韜站起身,揮了下衣袖,率先離開。
範仲淹迅速跟上。
等到了承恩殿,李韜喝了一口茶道:“你已經猜到朕為何單獨召見你了吧?”
範仲淹連忙道:“臣明日就啟程前往涼州。”
“還有呢?”
“陛下這是讓臣經略西北,準備對吐穀渾、高昌、回紇等國動手?”
“和心有大謀者說話,就是省心!”
李韜笑了笑道:“自從西突厥從中作梗,我大唐和西域諸國的商業往來已經中斷。朕年前便在西突厥有所布局,派你前往涼州,暗中籌備糧草並整合西北兵馬,不僅是要圖謀你說的那幾國,還要劍指西突厥,徹底打通商路!”
這可是年後的頭等大事啊!
範仲淹再次被他的信任給驚到了,慌忙道:“陛下放心,在禁軍趕到西北之前,臣一定做好準備!”
“你連這也看出來了?”
李韜難掩欣賞道:“你果真不僅有文采,而且還有武略,很好!”
“陛下過獎了。”
範仲淹小聲道:“薛延陀汗國那邊?”
李韜冷聲道:“夷男雖然暫時臣服於朕,但也隻是為了韜光養晦罷了,若想讓他們永遠臣服,利誘和牽製必不可少。”
“到時朕會讓他出兵相助的,不過從漠南到吐穀渾的大片疆土,他別想染指。高昌和回紇一直與我大唐交好,你們可以恩威並施,吐穀渾之戰必是場惡戰,還需提防吐蕃馳援!”
“臣明白!”
兩人又聊了很久,範仲淹方才離開。
翌日。
李韜抱著貂蟬那婀娜的身段熟睡呢,門外傳來了來回徘徊的腳步聲。
他意猶未盡地親了一口貂蟬,大聲道:“何事?”
曹正淳連忙道:“陛下,應國公病重,醫道聖院的名醫也束手無策,其女跪在宮門口求陛下相救,從昨夜跪到現在了。”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已是晌午。”
“怎麽又睡到這個時候了?罪過,罪過!”
李韜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應國公好像是武士彠yue)。
跪在宮門口的女子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