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叫花子姒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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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包子鋪老板狗眼看人低,將姒始當作是要飯的叫花子,不由分說抓起擀麵杖劈頭蓋腦就要打他。

    姒始無奈,隻得退到大街上。

    本來姒始想馬上離開,擔心自己被陶丫認出來,可又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正在猶豫的時候見陶丫被那變態的中年男人欺負。

    姒始怒火中燒,來不及多想衝過去救出陶丫,將她和那個小箱子一起送到學館門口。

    姒始回到自己棲身的住處,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幹的。

    他脫下長袍和身上所有的衣褲,生起一堆火,光著身子一邊烤衣裳一邊取暖,因為他隻有這一身衣裳。

    從桃府到邑國鳳城,姒始走了整整半個多月。

    到了邑國鳳城後又馬不停蹄尋找陶丫,根本顧不上買一身換洗的衣裳。

    當然姒始對穿著從來不講究,小的時候是因為窮,曾邑一個人裏外勞作供他上學已是不易,那有什麽多餘的幣買新衣裳。

    後來雖然成為天鳳道門的小主,特別是大家擁戴他為小主人後,他也依舊穿的普普通通,唯一的一身高檔交裾深衣還是歐陽雅梅給他買的,讓他在天鳳館門客聚會上演講的時候穿。

    姒始現在穿的這一件長袍是從乾界穿下來的,是他新生後始太祖送給他的,所以他一直把長袍作為寶貝穿在身上。

    姒始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穿著會被大家當作要飯的叫花子,現在他想要買一身新衣裳已經沒有幣。

    除去給桃府慶豐客棧老掌櫃十幾大袋上等珠幣外,姒始本來還有十幾大袋歐陽雅梅和端木箜她們硬塞給他的上等珠幣,可這些他在尋找陶丫學館的時候已經匿名分別捐給幾個孤兒院、福利院和養老院,本來想留著自己用的最後一袋今日也送給了陶丫。

    “大姐,你說給孤兒院、福利院和養老院捐款的人會是小主人嗎?”

    大師姐與傻大個聞訊趕到了端木馨的家。

    現在邑國鳳城上上下下都在猜測,是哪個大佬向孤兒院、福利院和養老院捐上等珠幣。

    這件事已經成為邑國鳳城的頭號新聞,連官家都在尋找這位大善人。

    “肯定是小主人,我去問過所有獲得捐贈的孤兒院、福利院和養老院,他們都說是一個穿著長袍的男子,看上去像個要飯的叫花子,把一袋上等珠幣放下就走。”

    “我也去銀莊核對過那些上等珠幣的標號,確實是梅兒、蘭兒以及箜、篌、瑟和我妹妹琴的錢莊號,這證明那個穿長袍的人就是小主人。”

    端木馨和端木桐為了尋找姒始下了很大功夫,他們兩夫妻現在都有了自己的姓氏,為端木。

    “大頭家,有新情況。”

    端木馨下麵的一位掌事急匆匆進來報告。

    “快說,什麽情況。”

    “今日那個穿長袍的人在東大街轉角的那個包子鋪想買包子吃,被包子店掌櫃用擀麵杖打了一頓。”

    “娘拉個巴子,敢用擀麵杖打我們的小主人,找死!”

    傻大個一聽,擼袖子直奔包子鋪而去。

    大師姐、端木馨、端木桐夫妻緊緊跟隨。

    “說,你是用哪隻手打的那個人?”

    傻大個趕到包子鋪,揪住包子鋪掌櫃的衣領,厲聲問道。

    “我,我,我沒打,你,你,你是誰?”

    包子鋪老板拚命抵賴。

    “娘拉個巴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今日要你死,敢用擀麵杖打我的小主人!”

    傻大個掄起包子鋪掌櫃,將他懸在熱氣騰騰的蒸籠架上。

    “好漢繞命,好漢繞命,我說,我說。”

    “說,那個穿長袍的人現在在哪裏?”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剛才我見他穿的破破爛爛,就認為他是個要飯的叫花子,就拿擀麵杖嚇唬了他一下,我真的沒有打他。”

    “他從哪個方向走了?”

    “我沒看清,真的沒看清。他剛才就像一陣風似的抱起一個女孩子飛走了。”

    “抱起一個女孩子飛走了?你說的可是實話?”

    “好漢,我說的句句實話,這裏躲雨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包子鋪老板懸在蒸籠架上,汗水淋漓,不知是被傻大個嚇的,還是被蒸籠熱的。

    “傻大個,你先把他放下來。”

    隨後趕到的大師姐聽包子鋪老板這麽說,知道裏麵有隱情。

    “娘拉個巴子,你給我老老實實把事情說清楚!”

    傻大個把包子鋪掌櫃扔到地上。

    “店家,你知道這位大漢是誰嗎?他可是天鳳道門金獒隊銀獒隊的總隊長,你如果在他麵前耍滑頭,後果你自己想!”

    端木桐俯下身子警告包子鋪掌櫃。

    自從歐陽雅梅和歐陽雅蘭一家上乾界,歐陽雅竹和歐陽雅菊死後,大師姐接手了天鳳道門的所有事務和天鳳商號的所有資產,旗下的金獒隊、銀獒隊就由傻大個擔任總隊長。

    “我明白,我明白,我絕對不敢耍滑頭。端木大總舵您有話就問,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

    包子鋪老板認識端木桐,在鳳城餐飲界的大會上見過端木桐講話。

    他一聽傻大個是金獒隊和銀獒隊的總隊長,嚇得縮成一團。

    “你說的那個人抱起一個女孩子飛走,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端木大總舵,是這樣。他,對,就是這個變態,在我們大家麵前掀一個女孩子的裙裾,還要侮辱那女孩,那個穿長袍的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抱起那女孩飛走了。”

    包子鋪掌櫃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那個欺淩陶丫的中年男人對端木桐說。

    他現在不敢罵姒始為要飯的叫花子,尊稱姒始為大俠。

    “你?過來!”

    傻大個向那個中年男人招招手。

    “我,我,我……”

    中年男人一見傻大個叫他,雙腿一軟,癱在地上,根本邁不開步,說不出話來。

    “娘拉個巴子,光天化日之下,大眾廣庭麵前,敢掀女孩子的裙裾?老子現在也把你的褲子扒下來讓大家瞧瞧,你那個鳥東西到底長啥樣,居然這般臊!”

    傻大個說著伸出大手要脫中年男人的下裳。

    “傻大個,不要胡鬧!”

    大師姐製止傻大個。

    “娘拉個巴子,這褲襠怎麽是濕的?死變態,你尿褲子了?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還敢掀女孩子的裙裾,我讓你下輩子天天尿褲子!”

    傻大個抬起大腳,照著那中年男人的褲檔用力踢去。

    “嘭!”

    中年男人被重重地甩到大街對麵的一個垃圾桶上,滿桶垃圾傾覆在中年男人身上,他的下麵已廢。

    “你們剛才都看到那個穿長袍的人抱起女孩飛走的嗎?”

    端木馨問站在包子鋪騎馬樓下躲雨的人,她還是顯得比較冷靜。

    “快說!”

    傻大個把燈籠般的大眼睛一瞪。

    “我,我們……”

    躲雨的人早已嚇得不知所措,傻大個一瞪他們,更是嚇得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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