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我已經隱藏了(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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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
唐傾城臉上陰霾消失,瞬間滿血複活,隻要有機會斬殺葉玄她在所不惜。
莫青兒又道“傾城,此番外域戰場開啟,葉玄也會參加,所以你不可掉以輕心。”
說到這,她抬手把一枚令牌遞給唐傾城,繼續道“傾城,這枚令牌是長生仙宮頒布的,帶上它你進入外域戰場就是安全的。”
唐傾城點頭,抬手把令牌收入靈戒,“多謝師父了。”
莫青兒緩緩站起身子,來到一側木架前,取下一枚錦盒轉身遞給唐傾城,“傾城,外域戰場凶險萬分,即便是你有了長生令,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切記在外域戰場內遇到葉玄,不要迎其鋒芒,在你沒有十足把握前,一定要做到低調,隱忍,你明白為師的意思嗎?”
“師父放心,弟子明白怎麽做!”
“傾城,這麽錦盒內的喚神符,是我們天仙宮三大至寶之一,為師現在就把它交給你,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危險,這道符文可以助你化險為夷。”
“謝師父!”
莫青兒起身來到仙宮外,極目遠眺,注視著無垠虛空,“傾城,你下去準備吧,長生仙宮的飛行器很快就來接人了。”
唐傾城躬身一揖,領命離去,前行中,她腦海中思緒萬千,盤算著進入凶險萬分的外域戰場,她要如何才能在重重危機下活著走出來?
這一刻。
天女宮。
莫問魅來到一座宮殿內,躬身一揖,“師父,弟子剛收到消息,葉玄前往外域戰場了。”
李莫愁點頭,沒有絲毫意外,“預料之中的事情,這小子初入仙域就滅了神體宗,搞出這麽大動靜,他現在可是眾失之的,長生仙宮是不會放過他的。”
說到這,她頓了下,繼續道“好多年沒有出宮了,正好借此機會去外域戰場轉一轉,也順道看看清風說的天才少年到底長什麽樣子。”
莫問魅道“師父,你不是說過,我們天女宮弟子不允許進入外域戰場?”
李莫愁笑道“此一時彼一時,葉玄這小子的出現,已經打破了長生仙宮一家獨大的局麵,我很想看一看,外域戰場外李長生能搞出什麽動靜。”
莫問魅點頭,小心翼翼道“師父,你是不是還在擔心李前輩。”
李莫愁麵色一沉,“魅兒,你的話有點多了,下去準備吧,帶上九天女隨為師一起去外域戰場。”
“算算時間我們還能趕得上!”
莫問魅領命離去,朝著仙宮外走去。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李莫愁喃喃自語著,“清風,這一次你會出現嗎?”
她無數次做夢都想著李清風能王者歸來,斬殺李長生,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長生仙宮內。
李長生傲立於宮殿之巔,朝著外域戰場方向看去,衝天而起的光柱,好像一道道擎天之柱,在他臉上噙著笑意。
這一次外域戰場開啟,仙域的格局將會大變,他部署這麽多年,終於要完成夙願了。
就在這時,一名老者出現在李長生背後,躬身一揖,“稟宮主,剛接到消息,葉玄離開九陽宗前往外域戰場。”
李長生點頭,“他果然還是來了。”
說到這,他眉開眼笑,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卿寒那邊有消息了?”
老者道漢“回宮主,聖女去接各勢力進入外域戰場的弟子,這幾日就會抵達外域戰場。”
李長生道“傳令下去,讓武道殿和武神殿強者全部抵達外域戰場。”
老者點頭,“回宮主,二殿的強者已經在趕往外域戰場的路上,另外,神影傳來消息,在戰場外出現很多神秘的修士,他們身份不明。”
神秘修士?
李長生雲澹風輕,“黑暗神宮的強者,他們也是為了葉玄來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必放在心上。”
說到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天女宮和武道人有消息?”
“回宮主,天女宮宮主李莫愁帶領弟子出宮,應該是要去外域戰場,至於武道人,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李長生道“知道了,我們也準備啟程吧!”
既然李莫愁親自前往外域戰場,他懷疑這一次會有意外收獲,或許能遇到李清風,時隔這麽多年,他們之間的恩怨終於有機會徹底了結。
當年讓李清風僥幸逃走,這一次絕對不會再給他機會。
外域戰場外,李清風和葉玄都要死,在仙域中隻能有一個聲音,那個人隻能是他。
時間一天天過去。
九龍戰船終於停了下來,許長卿側目看向葉玄,“兄弟,前方就是外域戰場了,還是把戰船收起來吧,實在是太耀眼了。”
“容易引來別人窺覬!”
葉玄點頭,心神一動,九龍戰船化為一道精芒消失不見,眾人禦風而行,朝著外域戰場疾衝過去。
前行中。
武安瀾來到葉玄身邊,提醒道“宗主,此行仙域所有強者都會聚集在外域戰場,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好。”
葉玄怔了下,“安瀾,難道我們還不夠低調?”
武安瀾“”
宗主對低調是有什麽誤解?
九龍戰船遨遊九天,隨行修士皆是仙帝境修為,你把這叫做低調?
許長卿附和,“兄弟,武姑娘提醒的,的確太耀眼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已經是仙帝修為了,他們會羨慕死的。”
葉玄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兩人,“我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隱藏修為,然後我們扮豬吃老虎?”
武安瀾“”
許長卿“???”
葉玄又道“其實我也低調一點,奈何實力不允許啊!兄長要是感覺境界太強了,可以選擇隱藏實力,至於我?還是算了吧!”
許長卿不解,“兄弟,你為什麽不隱藏實力?”
葉玄一臉嚴肅,“我已經隱藏了。”
這
兄弟,你隱藏實力之後還無敵?
葉玄點頭,“我也沒有辦法,這已經是我最弱的狀態了。”
許長卿有些崩潰,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硬生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太紮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