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蒔花閣,上門來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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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少爺,少爺!說了多少次了?世子太難聽了,不吉利!還有,你站在外麵幹嘛?為什麽不進來?”李雲睿不耐煩的聲音傳了出來。
“世……,少爺,現在方便?”李桑有些詫異,看著秋香和冬雪合不攏腿的樣子,世子應該一絲不掛了吧?自己進去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不會……
難道世子有某種特殊的癖好?
“有什麽不方便?隔著門簾說話,累不累?趕緊滾進來!”李雲睿爬在床上,成了一個大字。
撩開門簾,李桑低著頭,不敢看床上的李雲睿,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啥事?李桑?”李雲睿用手支著下巴,抬頭看著李桑。
“少,少爺,蒔花閣的人,上門來要人了!”李桑低著頭說道。
“蒔花閣?要人?”李雲睿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明白了,這是來要飄香姑娘啊,困了就有人來送枕頭,這樣的好事哪裏找。
“騰”地一下,李雲睿由爬改成了坐,臉上露出了賤賤的笑容。“李桑,你說少爺我對你怎麽樣?”
李桑一聽這話,心裏一驚,世子這是準備算後賬了嗎?瞬間將頭抬了起來,猛然間想起,世子可能一縷不掛,又將頭低下。可就在抬起的那一刹那間,他眼光看到了衣著完好、精神奕奕的世子,坐在了床上,有些詫異,這不對啊!
秋香和冬雪兩人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初經人事的樣子,世子連禦兩女,居然還如此龍精虎猛,這是天賦異稟嗎?
李桑抬起了,用崇拜的眼光看著坐在床上的李雲睿,有些激動的說道,“少爺待我恩重如山,小的粉身碎骨難報少爺大恩……”
“行了,行了,肉麻的話就不要說了。”看著李桑猶如手持語錄的***,準備表忠心時,李雲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少爺經過深思熟慮,決定現在交給你一項艱巨而光榮的任務,知道你有沒有信心?”
艱巨、光榮,聽著這詞,李桑心中洶湧澎湃,世子終於要對我委以重任了,我李桑在國公府出頭的日子終於來了。
“隻要少爺吩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小的在所不辭。”李桑拍了拍胸脯,神色堅定的說道。
“很好,少爺沒看錯你。”李雲睿說著,從床上下去,來到書案前,拿起筆來,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小半刻後,李雲睿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自己寫得字,滿意地點了點頭,還好,前世的底子沒丟。
朝著李桑招了招手,將三張紙放在了李桑的手中,然後如此這般,這等這樣的交代了起來,隻見李桑的臉部表情堪稱是風雲變幻。
拿著世子寫的東西,走出了世子的小院,李桑的心情才平複了過來。
李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世子變了,徹底變了,變得李桑都不認識了。自從昨晚世子被人打暈,今天發生了許多事,讓李桑覺得他都不認識世子了,現在世子交代給自己的事,難度之大……
國公府後宅中,袁氏和李景隆的臥房中。
“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你和睿兒、管家到底在搞什麽事情?”從李雲睿小院中回來後,袁氏一臉茫然的樣子,看著神在神在的李景隆。
從昨天晚上開始,袁氏就有些看不明白自己的兒子,以前那個乖巧懂事的李雲睿,性情豈止是大變,簡直是變得讓她無法承受。
且不說李雲睿提煉酒精,就是李雲睿趴在秋香腿上時,用手摸秋香的屁股,就讓袁氏無法接受,這孩子才十三歲啊!小小年紀就沉迷美色,長大了怎麽得了?
今天更荒唐,為了飄香的一方肚兜,居然演戲一般地將管家趕出了國公府,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配合著李景隆和李雲睿把戲演完了,她總覺得其中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夫人,我發現一個秘密。”李景隆王顧左右而言他。
“哦?什麽秘密?”袁氏聽了之後,不禁來了興趣。
“我發現我們兒子是個天才!用神童都不足以形容咱們兒子。”李景隆滿臉得意洋洋的說道。
“睿兒是天才?夫君,你莫不是發燒,燒昏了頭?”袁氏有些納悶了。
知子莫若母,自己兒子啥德行?做母親的怎麽會不知道?李雲睿頭上有多少根頭發,他自己或許不知道,當娘的袁氏,那肯定是了如指掌。
說李雲睿是天才,這話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雖說在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最棒,但實話實說,在袁氏看來,自己的兒子李雲睿,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中人之姿而已。
要說特別,那就是遺傳了李景隆那張漂亮的臉蛋。
“我不騙你,昨天我兒子隨手寫了一首《臨江仙》,絕對可以流芳千古!”李景隆見自己老婆不信,隨即起身,擺了一個姿勢,抬頭四十五度,看向屋頂的房梁,將《臨江仙》吟了出來。
“滾滾長江東逝水……”
“是非成敗轉頭空……”
“白發漁樵江渚上……”
“……都付笑談中。”
聽著李景隆誦完,袁氏的眼睛發出亮閃閃的迷妹光芒,她為自己夫君的才情迷住了。
袁氏好歹也是大家閨秀,自幼熟讀詩書,雖然不能吟詩作詞,但對於詩詞也是有幾番見地。這首詞朗朗上口,大氣磅礴,全詞似懷古、似物誌。從大處落筆,說盡了曆代興亡,寄托了人生感慨,可以說是以詞寫史,也是以詞寫人生。
“夫君,這首詞是睿兒寫得?”袁氏聽了之後,有些不信。
“嗯,夫人,你覺得怎麽樣?”李景隆可謂是意氣風發,他要提前預演一下,享受眾人崇拜的感覺。
“這首詞慷慨悲壯,讀來隻覺蕩氣回腸、回味無窮,當真可以說是千古佳作。但語氣聽起來怎麽像個老人寫得?沒有一定的人生閱曆,怎麽能寫出這種老氣橫秋的詩詞?”袁氏有些不相信,覺得肯定哪裏出了錯,難道是兒子從哪本書上看來的?
作為文抄公來說,什麽年紀、男女都不是問題,拿出用就可以了。
“夫人,別懷疑,人有生而知之者,我兒就應該是這樣人!”李景隆已經對兒子佩服地五體投地了。
聽了李景隆的話,袁氏有些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