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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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南詔那些家夥,也不能讓他們閑著,去探索涼山,吐蕃,該給了傭金,大方一些,多給點,好讓他們把精力放在外麵。其它的事情,你們看著處理就是。”王牧說道。
“屬下明白。”岑文本點了點頭。如今姑複郡已經上了正軌,隻要不對外作戰,安心發育就是,一切可以說按部就班。
沒辦法,王牧手下,一共就兩萬多一點的人馬,要是南詔六部集合來攻,再有驃國牽製,那就真的危險了。
“水車作用巨大,我還想有一天讓它散布在所有大地上,所以工匠再多都不會嫌棄。”王牧解釋了一句。
“你想多了,我們可不是單獨存在,南詔有異動,隻需要守住一段時間就行,附近其它州縣,可不會幹看著。”王牧笑著說道。
“確實是我想岔了!”淩敬一拍額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以前他幫竇建德,屬於單獨一個勢力,都是考慮自身實力,如今幫王牧,下意識的忽略了, 整體應該從大唐角度去考慮。
王牧並不擔心工匠太多,如今他覺得哪怕給他兩萬工匠,都不夠用。
當然!你要把新建的三艘五十多米長的大船,當作水師也行,畢竟那個體積,一般的船就拿它沒辦法,更別說上麵還有床弩,弓箭手。
王牧盡量隱藏兵力,等級造冊的士卒隻有兩萬出頭,這還包括五個城池的護衛在內,其他的人,名叫護衛隊,就和以前平川鎮的護衛隊一樣,也可以說是他的私軍,平常的時候就在屯田,他們的家屬也住在一起,所以你要說他們是一個大型村落也可以。
岑文本沒有繼續詢問,這是做一個下屬的覺悟,上司不想說的東西,多嘴的話,會惹人煩。
“最近有一些人,向我打探,去驃國的路子。”岑文本轉移話題道。
“嘿嘿!可是蜀中那些家族?”王牧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都在他們預料之中,為何要讓雍景帶那麽多寶石去長安,還不就是為了張揚,要知道那裏可有兩成,屬於驃國給他的賠償。
求人還不如讓別人求上門來,以前各大家族,燒製瓷器都在自己地盤之上,因為那是他們的地方,擁有大量工人,土地也是自己的,開支很少,如果王牧讓他們在姑複郡建立作坊,不但有求人的嫌疑,還不好談利益的問題。
但是等這些人求上門來就不一樣了,土地得算錢吧?稅收也好管控,而且他們還得欠王牧人情,可以從他們手中,再摳出一些人力物力出來。
“大部分是蜀中的,但是過一段時間就不一定了,其他人多少會來試探一下。”岑文本笑眯眯的說道。
“不管那麽多,來者不拒,不過得按照我們的安排來,沒實力的就種茶,實力強的就開作坊,不過瓷器隻能再有三家,我們自己要賣,謝家要賣,每次五家各占兩成。”王牧說道。
“好的,屬下明白。”解語花都做了兩個縣的縣令,當然謝家會受到扶持,這一點岑文本並不感到意外。
“坐船去長安?我們有水師嗎?”岑文本茫然的問道,他雖然知道在造船,不過一直以為隻是漁船而已,是為了捕撈眾多湖泊,江水裏麵的魚。
有大網在手,豈有放過水裏那麽多魚的道理,王牧安排了兩千人,沿著江水,河流,從上遊向下,幾乎把水裏都過了一遍。
水流湍急,當然不可能拉網,那樣累死也拉不動,他隻是選擇一處狹窄的地方下網,攔住河流,然後上遊用人拿著漁網,向下遊驅趕。
“不錯,太守您征戰多年,難免有仇人惦記,離開姑複,正好是他們動手的機會。”岑文本讚同道。
“最怕有人眼紅姑複郡的位置,來個渾水摸魚,到時候連敵人是誰都搞不清楚。”淩敬又說道。
“是的!許多世家,表麵光鮮,暗地下手黑得很,各種陰招防不勝防,他們也有死士,能做一些不要臉的事情。”岑文本點頭讚同道。
“放心吧!這次我走水路,從洛陽上岸,到時候把船上的人手帶上就是了。”知道他們是在關心自己,王牧心裏一暖,笑著說道。
其實不用提醒,他也知道小心,以前電視沒少看,雖然不知道真假,不過裏麵不要臉的事情可多了,他可不想去長安丟了老命。
“去長安還是多帶一些護衛,以免有人暗下黑手。”淩敬提醒道。
“當然,你考慮得也有道理,我離開之後, 以穩妥為上,安兒會留在騰衝坐鎮,他手下有騎兵,可以支援各地;夫人坐鎮罕林城,驃國這裏也可以放心。
從來沒人捕撈,又沒有遭受汙染的河裏,有多少魚?不用想也知道很多,可以說很大的彌補了肉食的不足。
“談不上水師,就是幾艘大一點的商船而已,這裏雖然沒有南方那麽多熟悉水性船隻的人,不過比起北方也要好一些,水手還是沒有問題的。”王牧解釋道。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這並不是一句玩笑話,長身體的少年, 做得不多,但是吃得不少,可以說是做父母的一個巨大負擔。當然!官府願意幫他們養著,還教技術,百姓肯定是願意的。
如今王牧治下,雖然糧食年年增產,岑文本顧慮的是,需要養的人也不少,士卒還好,隻要沒有戰爭,他們自己能養活自己。挖礦的俘虜,修路的俘虜和工人,還有雇傭兵,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說來還真沒有多少結餘。
如今水車不但抽水,江邊還建立了磨坊,礦區也大量擁有, 還能用於鍛造。
岑文本自然知道這些,讚同的點點頭說道:“這到也是,不過要養這麽多半大小子,消耗可不小啊!”
“無妨,接下來一兩年,大的戰事應該沒有,糧草消耗不會太多。”王牧擺擺手說道。
“太守這一來一回,又是一年時間, 屬下隻是擔心,驃國與南詔,會不會反複。”淩敬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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