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拉格斯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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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勞德的話說的幹幹淨淨,通過翻譯係統傳到這群人手裏。

    克勞德給了這群人一個新的稱呼,沙人。

    畢竟他們一直在沙子裏,潛過來,潛過去的。

    沙人的國王此時自然答應了克勞德說的話。

    水源,對他們來說幾乎是國家瑰寶。

    此時有天外的神明能夠給自己提供,這簡直就是無法理解的東西。

    畢竟一直生活在地麵上,    對於天上的一切都覺得是奢侈。

    而現在天上的這群澤塔人說自己為了和平而來,什麽都不需要自己付出,隻需要簽署一些東西之後,就可以給自己食物和隨緣。

    這群沙人開始瘋狂地跪拜,相對的國王也開始給出了奇怪的,應該算是臣服的手勢。

    克勞德轉身笑著開口道:“拉格斯,記你一功!這一次真的幹的漂亮,這一些就成功了。”

    克勞德是關了翻譯器說的,    澤塔人的語言,    顯然隻有自己人知道。

    拉格斯此時開口道:“沒事的船長,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主要還是您領導有功。”

    這一下馬屁又拍回馬身上了,克勞德顯然是笑的更加開心了。

    而這邊拉格斯思考著再度開口道:“這裏的事情確實已經處理完了,但我們是不是還沒來得及給這個星球測繪。我其實有一個小小的想法,克勞德船長能滿足我嗎?”

    克勞德聽完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多教你一輪如何控製飛船對吧?”

    拉格斯興奮的點著腦袋。

    為什麽船長是飛在浮空船上的,原因再簡單不過了。

    是為了控製方便,不會被其他闖入者奪取飛行器。

    當然也是為了讓自己人不偷看到如何飛行。

    當然還有就是浮在空中,飛船受到撞擊的話船長不會有事情。

    這是中型飛船,一個飛船內可以坐五十號人。

    飛船和士兵艙是完全隔開的,船長可以來到士兵艙,但士兵無法去船長艙,也就是意味著,這樣跟著出去不管多少次任務,都是沒有辦法看見飛船的駕駛流程的。這樣是根本不可能學會如何開飛船的。

    拉格斯得到了功勞,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反正來到一個星球,都需要給一個星球進行大致的數據采集。

    在星球外測量一個大概,然後繞著星球進行一個精準的測量。

    克勞德原本是不想的,    但現在幾十個人看著自己。

    確實自己剛誇獎完拉格斯,    屬於是一個騎虎難下的感覺。

    這個時候拒絕拉格斯,其他士兵的士氣肯定會受到影響。

    這些士兵喜歡跟著克勞德,本就是因為克勞德義氣,還有做事的風格和習慣。

    克勞德此時笑著:“沒問題,你來我駕駛室,我單獨教你一遍。”

    “船長,我也想學。”

    “是啊,我也想知道怎麽開飛船。”

    船長清楚一個事情,不能壞了習慣。

    一個人來找自己搞事情,答應解決就好了。

    那種感覺,責任就像是掛在人身上的猴子,答應了一個,對方的猴子就來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如果繼續答應下去,這些猴子就會一隻一隻掛在自己身上。

    思考片刻的克勞德開口道:“你們以後有功勞的了,也可以要求我啊。現在我隻會叫拉格斯,你們真的想學的話,拉格斯口述給你們!”

    克勞德上了飛船,讓其他幾十個士兵在原地等待。

    克勞德邀請了拉格斯上了飛船,    並且信誓旦旦的說:“我把基礎操作當著你的麵演示一遍,    我不會說任何技巧和操作方式的原因。你看得懂就看,    你看不懂我也沒有辦法,你能明白嗎?”

    克勞德的想法,飛行其實算是必須的事情。

    那麽自己不管怎麽樣都要飛這一趟,帶著拉格斯幾乎隻是順帶的事情。

    一次兩次,光是看著,能夠學會的都是神人了。

    其實當了船長的眾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但是這個道理不能跟普通士兵說。

    那就是其實靠羅娜,可以很快地就學會飛行。

    而且所有的士兵學會飛行之後,為什麽就能當船長?

    那是因為你隻要過了測試,就會拿羅娜加固你的飛行能力。

    基本上學完出來,就是一個十幾年飛行經驗的老飛船長了。

    為什麽不能說這個,說了這些士兵就明白自己白努力了。

    當然說了也牽扯到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士兵會有三六九等。

    並不是因為這些士兵比別人差,或者的不厲害。

    而是因為飛船有限,人口太多了,這是一個限製和壓製的過程。

    克勞德將飛船起飛了,拉格斯在後麵看著。

    拉格斯清楚這一遍不管看多少次自己也無法學會,光看自己是一輩子學不會如何開飛船的。

    拉格斯雙手捏拳詢問道:“船長,你看這裏是怎麽回事?我看見火星子了?”

    克勞德愣了愣,隨後將懸浮椅子向下調。

    來到了跟拉格斯平齊的位置上,而此時巨大的中型飛船也停在了半空中。

    克勞德還在仔細的查看飛船,如果壞了自己要負責的,還要喊修理艦隊來修理,肯定是麻煩事情。

    “哪裏呢?我怎麽沒看見有問題?”克勞德此時全神貫注。

    而拉格斯動手,那是士兵訓練中教的最基本的裸絞動作。

    一條早就準備好的腰帶,從克勞德的脖子上壓下去。

    然後雙手死死向下,克勞德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脖子被一根皮帶死死的壓住,那種感覺瞬間就變得沒有辦法呼吸了。

    克勞德拚命的掙紮,但都無濟於事。

    拉格斯的雙手,幾乎沒有鬆開的意思。

    幾十秒的僵持,很快克勞德就沒有了動靜。

    此時的拉格斯拿出了戰術刻刀,對準心髒的位置一刀補了進去。

    看著麵板回憶自己哥哥門薩教的如何開門,之後拔出刀將死去的船長從千米高空扔了下去。

    之後的拉格斯上了懸浮床,開始摸著各種儀器開始一遍一遍地嚐試。

    自己為什麽學不會?不就是沒有機會上手。

    拉格斯也發現了自己幹的蠢事情,飛船駕駛室之上頭枕的位置,被自己的皮帶勒出了兩道無法去除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