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北大第一音樂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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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妹妹主動出擊去接近陳楚生,那姍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似乎覺得妹妹又來搶她喜歡的東西似的。
    可是,這隻是她的感覺而已,陳楚生隻是和他開了一個玩笑,並沒有真的當她男朋友,從開學到現在十幾天過去了,也沒有再找過她,可陳楚生的調戲卻讓她念念不忘。
    她很想再和陳楚生有交集,想打電話給陳楚生,可是又找不到借口,得知陳楚生今天在迎新晚會上有節目,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卻看到妹妹上去了。
    短暫失神後,陳楚生將鮮花放在了架子鼓旁,繼續激情澎湃地唱著歌。對於這種事情,普通人都覺得很正常,因為平時歌手開演唱會都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接近尾聲的時候,王子慧才上去給陳楚生獻花,不過這次是陳楚生主動抱住她,讓她吻了一下自己的臉,才放開手讓她下去。
    台下盯著這一切的江悅,不禁搖搖頭,暗道:“你無形中傷害了多少無知少女的心啊!”
    陳楚生《遠走高飛》唱完,台下掌聲響起。不過陳楚生並未下台,男女主持人從兩側走上舞台,站在陳楚生兩邊。
    女主持人道:“非常感謝陳楚生同學給我們帶來了一首超好聽的《遠走高飛》。作為我們學校目前最帥的音樂才子,你能說說是什麽原因讓你突然開始寫歌呢?”
    陳楚生想都沒想就說道:“因為愛情!”
    台下起哄,女主持人驚訝問道:“哇~,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你能不能說一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陳楚生笑道:“具體就不說了吧,誰還沒有一個白月光呢。”
    女主持人:“白月光,是什麽意思?”
    陳楚生解釋道:“‘白月光’一詞出自張愛玲的《紅玫瑰與白玫瑰》。原文是這樣的,“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所以,‘白月光’就是指在心裏喜歡,但是沒有得到的那個她,因為沒有得到,所以她在你心裏幹淨美好,像白月光。而對應的朱砂痣,指你身邊一直對你很好,無私幫助你,可你卻因為太熟悉而忽略掉的那個她。”
    白月光和朱砂痣是幾年後才火起來的詞,還有一首很好聽的同名歌,未來的陳楚生對它很感興趣,所以特意去查了一下來源,因此才會這麽熟悉。
    不過,他的這一番解釋,卻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好感,開口就來一段張愛玲的片段,確實是有文采。
    女主持人一副受教的表情,道:“原來白月光和朱砂痣還有這個意思啊?”
    “有首歌這麽唱,”陳楚生說著,開始唱起來,“白月光在照耀,你才想起她的好,朱砂痣久難消,你是否能知道。窗前的明月照,你獨自一人遠眺,白月光是年少,是她的笑。”
    女主持人:“這什麽歌?”
    陳楚生道:“就叫《白月光和朱砂痣》。”
    男主持人:“新歌嗎?”
    陳楚生:“對,還沒有寫好,隻有這部分歌詞和旋律,但我很快會寫好。”
    女主持人笑道:“你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最後到底怎麽樣了?方便透露一下嗎?”
    陳楚生搖搖頭,笑道:“不方便啊!”
    台下頓時一片起哄和笑聲。
    不過此時有幾個女孩卻在消化他的這番話。
    作為正宮的王子慧,很自然地認為自己是陳楚生心中的那個白月光,可她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揪心那個朱砂痣是誰。她第一時間猜測是周輕語,因為周輕語是可以在事業上幫上陳楚生的。
    她覺得陳楚生既然這麽比喻了,就是對周輕語有想法了,聯想這段時間網上的傳言,她又鬱悶了。其實陳楚生說白月光和朱砂痣,是想讓王子慧和那藍都心裏有數,卻沒想到王子慧想的很多。
    那藍聽後立馬覺得,陳楚生是在告訴她,自己有女朋友了,讓她不要糾纏,可她不服氣,憋著一股氣要把陳楚生追到手。
    男主持人道:“作為一名大二的學長,你有什麽話想要對台下的大一學弟學妹們說嗎?或者說有什麽建議和忠告?”
    陳楚生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太多的要跟學弟學妹們分享,大家能考上北大,應該都是各地的尖子生,都很優秀,是父母、親戚、老師、同學、朋友眼裏的天之驕子。不過,上了大學之後,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們不能因為過去取得的成績而驕傲自滿,你我都是平凡之人,走在平凡的路上,應該保持一顆謙虛的心。下麵,我想用一首歌,表達我的意思。歌的名字,叫做《平凡之路》!我今天第一次在大眾麵前唱,希望大家喜歡!”
    女主持人:“下麵讓我們一起來欣賞陳楚生的新歌《平凡之路》吧!”
    主持人離開舞台,陳楚生在呐喊聲中,慢慢走回到了架子鼓前。隨著音樂響起,陳楚生用低沉的聲音唱起來:
    “徘回著的在路上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 via via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你要去哪 via via
    謎一樣的沉默著的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他唱的前麵這一段,沒有什麽特色,聲音低沉,似乎在述說一件很尋常的小事,平澹寡味,卻也符合歌名《平凡之路》的味道。
    雖然歌開頭一點也不驚豔,不過大家都很安靜,都在等歌的精彩,果然,音樂突然驟停,很快節奏突然轉變,陳楚生的歌聲也燃起來了: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
    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桉
    ……
    ”
    當他唱出這段時候,台下安靜的聽眾立馬沸騰了!開頭澹澹,感覺是五分質量的歌,卻因為這段歌陡然變成了十分!
    觀眾感覺好爽,因為陳楚生沒有讓他們失望,北大音樂才子果然不負盛名!
    而這首歌的質量,不出意外又會成為一首上榜的金曲,而且還是首唱!相當於吃飯趕上了熱乎。
    陳楚生唱完這首《平凡之路》,體育館沸騰了。
    陳楚生也太硬核了吧,又是一首半原創歌曲,而且還那麽好聽,北大音樂才子恐怖如斯!
    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大一女生被他迷倒。
    他朝台下鞠躬離去,觀眾掌聲卻久久沒有停下。
    他下台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等著看林炎淼的節目,她的歌就在陳楚生節目後麵一點點,中間就隔著一個團體演奏。
    林炎淼選的是一首老歌《紅果果》,配上她高亢婉轉的歌喉,還別有一番風味。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租來的侗族少女服,畫上口紅,戴上假睫毛,漂亮的造型讓體育館所有人都眼前一亮,特別是男生,有的都想娶她回家了,一些沒聽到報名字班級院係的男生,還偷偷跟旁邊的人打聽情況。
    等林炎淼唱完下來了,二人這才從小門走出體育館,去商務車上卸妝,同時也打電話讓王子慧也過來。
    林炎淼要脫掉民族服,換回自己的裙子,如果王子慧不在,他可能就不用避諱了,可惜王子慧就在車邊,陳楚生隻能下車先回避。
    等候之時,陳楚生突然看到那藍也過來了,頓時有些緊張害怕。
    在舞台唱歌的時候他沒有心情考慮太多,沒有過多注意那藍的裝扮變化,此時在車邊路燈下,他才發現那藍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是一副桀驁不馴的小太妹,搖滾女孩的即視感,今天卻變得清純漂亮了許多。最明顯的就是頭發和妝容,就連耳釘都隻留下一對了。
    王子慧一眼看出她就是剛剛上台給陳楚生獻花,並且吻了陳楚生臉頰一下的姑娘,頓時臉色難看起來,不由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為了掌握主動權,陳楚生主動笑著迎了上去,招呼道:“那藍,你怎麽過來了?”
    那藍很隨意地看了一眼王子慧,笑道:“當然是來見你啦!”
    王子慧忍住發脾氣,問道:“她是誰?”
    “她,她是一個唱歌的,想找我要歌!”陳楚生趕緊解釋道。
    最初遇到那藍的時候,那藍卻是是這麽一回事,他並沒有說謊。
    “你就是他的白月光?”那藍走到王子慧麵前,用挑釁的目光打量著她,還在她身邊轉了一圈。
    此時林炎淼剛換好裙子,推開商務車門走下來,好奇看著那藍。
    那藍又將目光看向林炎淼,笑道:“你就是他的朱砂痣?”
    “啊?”林炎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丫頭片子到底是幹嘛的,她沒有回答,也不好回答,而是用詢問的眼神向陳楚生和王子慧。
    其實她內心十分尷尬,一個白月光和朱砂痣,似乎真的對應王子慧和她,本來不對號入座還好,現在有人直接點出來,豈不是特意提醒王子慧,她和陳楚生其實有一腿嗎?
    陳楚生趕緊朝江悅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想辦法將那藍弄走,結果江悅卻假裝沒看到,慢慢走到車的另外一邊去了。
    她覺得,陳楚生這爛攤子,她最好還是不去摻和,最好就是讓那些女生看清他的真麵目,生氣後選擇離開他。
    “咳咳,那藍,你說的事情我可以考慮考慮!要不今天你先回去吧。”
    眼看局勢不對,陳楚生隻能拋出誘餌,先哄那藍回去。
    他很後悔,那藍就不是那種文靜的女孩,他不好拿捏,招惹了之後還不好處理。
    那藍眼珠子一轉,知道陳楚生害怕自己,於是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我想簽約你的公司,做一名簽約歌手。”
    陳楚生一愣:“你自己的樂隊呢?”
    “解散了!”那藍撇撇嘴道。
    她找人組建的一個樂隊,成員都是玩票性質,就她一個人當真了,暑假一起排練磨合一段時間,一開學全都走了,有的是去上大學了,有的被父母拉到國外去鍍金了,隻有她沒人管,或者說管不到她,還在堅持搞音樂。
    陳楚生敷衍道:“我回頭考慮一下!”
    不說她有沒有價值,簽約了豈不是天天來給他添堵!
    那藍卻不依不饒:“不,我現在就想確定下來。”
    “江悅!過來一下。”陳楚生想了幾秒鍾,大聲喊了一句。
    江悅聽到他的呼喚,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微笑問道:“老板,你找我?”
    陳楚生有些惱她剛剛不給自己解圍,不過現在不是罵她的時候,所以很認真地對她說道:“你跟她對接一下,看看她有沒有唱歌的條件,有沒有值得培養的潛力。”
    之所以這麽說,是想在王子慧和林炎淼麵前把那藍定位成一名想成為公司簽約歌手,才來糾纏自己的女孩子。
    江悅用一種很玩味的笑容看了一眼陳楚生,走近小聲問道:“是不是讓我直接打發她走?”
    “你按照自己的標準來判斷吧,我今天先走,你自己打車回去。”陳楚生看了一眼那藍,那藍還咧嘴衝他笑了笑,好像很開心地在等著他的好消息。
    “下次可別惹那些自己搞不定的女孩子了!”江悅提醒了一句,走過去和那藍聊天,陳楚生則趕緊上車,將王子慧和林炎淼帶離了體育館,他把林炎淼送回宿舍樓後,再和王子慧一起回別墅。
    到家後,王子慧氣呼呼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陳楚生苦笑一聲,趕緊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柔聲問道:“怎麽啦?誰惹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不高興了?”
    王子慧扭動身體擺脫他的手,往旁邊挪了挪,拉開兩人距離,卻依舊不說話。
    陳楚生隻好再次跟過去,抱住了王子慧,不讓她掙脫出來,耐著性子柔聲說道:“如果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告訴我,別憋在心裏不說啊,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問題需要藏著掖著嗎?”
    王子慧哼道:“那個女孩子為什麽認識你,還在晚會舞台上給你送花,當著那麽多錢的麵親你?”
    陳楚生趕緊裝無辜,委屈道:“隻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太出名了就有人想結交,她是一個想唱歌的女生,想請我幫忙給她寫歌,簽約他當歌手,所以一直纏著我,遇到這麽狂熱的女生,我現在一時也沒有辦法啊,除非把保鏢時時刻刻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