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那個學姐叫什麽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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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德利編輯走了,興致勃勃的走了。

    他胸懷壯誌,滿心憧憬,要去大幹一場了。

    其他先不提,讓他找報社記者過來做個專訪,那太容易了。

    本來曹誌強,或者說詩人強子,當街被人打劫了重金,還差點死過去這事兒,就可以算是個新聞了。

    他隻要跟報社的人一說,人家肯定樂意做這個專訪,都不用自己搭人情,得是人家搭自己的人情才對。

    更何況,曹誌強未來還可能成為自己的金大腿。

    哪怕為了這條大腿,他也得努力把事兒辦好啊!

    當然了,除此之外,餘德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暗地裏招兵買馬。

    這個招兵買馬,隻是餘編輯去找一些熟悉的相關人員交流應酬一下,摸摸他們的底跟心氣,看看未來有沒有可能,可以拉他們去即將建立的新出版社一起工作。

    交流應酬嘛,自然需要錢,這錢當然不能餘編輯出,得你曹誌強這個未來社長出。

    所以,曹誌強之前還給了餘德利一千塊錢,算是他的活動經費。

    而餘德利看到曹誌強給了自己一千塊錢重金,立刻知道,曹誌強這是鐵了心要做出版社,不是在開玩笑。

    至此,他也就有點上心了。

    畢竟,如果對方背後真有那種大關係,又有足夠的錢跟名聲的話,這事兒還真能做成。

    而一旦成立一個新的出版社,他就是開社元老之一,可就不是一個詩刊雜誌社的普通校稿編輯那麽簡單了。

    這是一個大機遇,他要抓一抓,試一試。

    雖然困難重重。

    萬一就成了呢?

    就像曹誌強說的那樣。

    做人總要有點夢想,要不然蹲在原地一動不動,跟一條鹹魚又有什麽區別?

    在這個風吹浪湧的新時代裏,一切都在求新求變。

    他餘德利,也是該乘風破浪拚一拚,換個活法了!

    要不然,一直在詩刊雜誌社熬資曆,掙那點死工資,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

    他已經開始奔四了,不年輕了,再不熱血一回,拚一把,以後就拚不動了!

    不提被曹誌強忽悠的熱血沸騰,想要換個活法的餘德利了。

    就說曹華強,在餘德利離開後,他就繼續拿出鋼筆跟小本本,繼續自己的創作,不,抄襲。

    這寫啊寫,抄啊抄,一上午就過去了。

    等吃過午飯,來到下午大概兩點半左右的時候,他剛想躺平來個下午睡,就忽然來了兩個自稱是北平青年報的記者。

    倆記者一男一女。

    女的是采訪記者,叫蔡玲,挎著個便攜式錄音機,負責采訪問話的。

    男的是攝影師,沒自報家門,帶個照相機,就一拿照相機拍照片的。

    這倆人一來,就說是要來采訪詩人強子當街被打劫的事情,然後問曹誌強,他是不是強子。

    一聽這倆人的來意,曹誌強瞬間就不困了,立刻點點頭,說自己就是強子。

    就在雙方友好的互報家門完畢,準備進行正式采訪的時候,忽然又有人來了。

    來人是兩個警察,都是熟人,就是昨天來問過他話的那中青組合的倆警察。

    一個叫李誌明的年輕警察,另外一個叫……叫什麽來著,忘了問。

    看到這倆人進來,曹誌強本能的菊花一緊,心情小緊張了一下。

    可當他發現,這倆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後,懸起來的心又放下了。

    反倒是那兩個警察,看到有記者在,並且知道對方是北平青年報的記者後,反而都嚴肅起來。

    那個叫蔡玲的年輕女記者呢,也是個人精,立刻就猜出來,這倆警察是找曹誌強有事兒。

    於是乎,那蔡記者一點不避嫌,直接問那倆警察,是不是為了詩人強子被打劫的案子而來。

    李誌明警察年輕,經驗不足,就板著一張臉站一邊不說話,用沉默來應對。

    倒是另外那名中年警察,多少見過世麵,隻說這是機密,隻能跟當事人講,對於記者,他無可奉告。

    發現從兩個警察這裏問不出什麽,蔡記者也不再追問,反而當著倆警察的麵,就對曹誌強開始了采訪。

    采訪的形式,也是問答形式,也就是蔡記者問,曹誌強回答。

    而那個攝影師,則不斷的走來走去,在不停的角度給現場拍照。

    看來,這大概率是個有照片有封麵的新聞,版麵應該不會太差。

    蔡記者的問題,跟昨天警察問的差不多。

    曹誌強的回答,壓根昨天他跟警察說到大同小異。

    隻不過呢,蔡記者不是警察,是記者,所以更喜歡挖掘深入的題材。

    比如說,當聽說曹誌強曾經是那個團夥的成員之一,就開始細細追問當年的細節,問怎麽輟學的,怎麽加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