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玉佩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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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算自己不想當西漠的八皇子,但這也改變不了自己就是個皇子的事實。
這以後要是讓父皇知道了,他不知道會有何後果。
想到,西漠皇帝的手段,耿宜風不自覺的抖了兩下。早知道如此,他就多留些銀子在身上了。
可現在後悔也遲了。
耿宜風不知道對方讓他簽這賣身契有何目的,但絕對是不懷好意。
想到以後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麽事來,耿宜風想咬舌自盡。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就被一直看著他的景玄發現了。
他前對著耿宜風的後頸就是一個手刀,把他給打暈了。
打暈了耿宜風之後,景玄問楚晏“主子,現在怎麽辦?”
楚晏沒說話,他看向地上的耿宜風。好一會兒過後才說“先去把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找回來,然後再做接下來的事。”
那塊玉佩很重要,是代表著耿宜風西漠皇子的身份。
如果,沒有這枚玉佩,他的計劃不太好實施。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玉佩找回來。
景玄領命後就離開了。
楚晏讓人把耿宜風看住,為了防止他逃跑,還把他的內力給封了。
景玄領命後就帶人離開了京城,去查耿宜風在東商行走過的路線。查到最後,查到了江朵兒的身上。
耿宜風重傷之後,是江朵兒救了他。
這一路上,景玄都找過了。沒有發現耿宜的玉佩,甚至連河裏他都讓水性好的暗衛下去找過了。
現在,就隻剩江朵兒這邊了。
畢竟,最後接觸耿宜風的人就是江朵兒。所以,玉佩最有可能是在江朵兒的手中。
於是,景玄帶人來到了江陽村。
隻是,他才帶人進入江陽村,就被老鬼和他手下的殺手發現了。
兩方人馬因為沒有見過麵,自然就打了起來。
好在,最後衛忠聽說老鬼和人打起來,他過來查看情況。等看到是景玄時,才知道是自己人。
衛忠趕緊讓他們停手,上前為二人介紹。
老鬼這才知道,對主是皇帝派來的。而自己是皇後的人,那自然不能再動手。
景玄也是一樣,得知這些人是皇後的手下,他也大吃一驚。
沒想到,皇後娘娘手下還有如此武功高強之人。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想來皇上也是不知道的。
也不知道娘娘收攏這些高手幹什麽?自己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皇上?
不對,自己是來找玉佩的。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於是,景玄把自己來江陽村的目的說了一下。
衛忠和老鬼兩人得知景玄是來找江朵兒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後,對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景玄對二人拱了一下手說“告辭!”
江陽村的江朵兒,最近老老實實的在家幹活,沒有再吵著要出去找耿宜風。
但她每天晚上,都會在家人睡著之後。把耿宜風的那塊玉佩拿出來把玩,想像著耿宜風用八抬大轎來娶她的場景。
然後,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歎氣。
也不知道阿郞是不是回家了,他的家人知不知道她的存在?如果,他的家人不同意怎麽辦?
阿郞會為了她與家人發生爭執嗎?
想到阿郞走了這麽久,也沒有給她來過一封信。江朵兒又有些懷疑了,為什麽這麽久他也沒來找玉佩?
難道自己猜錯了,對方根本不是什麽皇子,世子什麽的?這塊玉佩也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重要?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該怎麽辦?
夜漸漸深了,明天還要早起去打豬草。江朵兒也沒想多久,最後把玉佩又放了回去。
最近一直查探江朵兒的景玄,看到了江朵兒手中的玉佩。
他猜測這塊玉佩應該就是耿宜風丟的那塊,沒想到被這位朵兒姑娘給藏起來了。
景玄不知道她藏著這塊玉佩有什麽目的。但現在主子要這塊玉佩,他自然是要把玉佩拿走的。
等江朵兒睡著之後,景玄拿了一塊小石子打在江朵兒的睡穴上。
然後,翻窗進去,將那塊玉佩從那塊鬆動的磚頭縫中拿出來。
將上麵的灰塵仔細擦幹淨之後,收進了懷裏。正準備走時,景玄想了想,給江朵兒留了一張紙條。
上麵寫得是玉佩我拿走了,不用找了。
景玄並沒有在上麵屬名,但正常人一看就知道應該是原主人回來拿走了。
景玄拿了玉佩,又留了紙條。然後,一翻身又從窗戶飛了出去。
等第二天晚上,江朵兒又在深夜準備拿玉佩出來睹物思人時。發現她一直珍藏著的那塊玉佩不見了,驚得她差點就叫起來。
當江朵兒看到身旁熟睡的妹妹時,這才想起現在已經是半夜。
要是她真的叫出聲,一定會把爹娘給引過來的。江朵兒嚇得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可眼淚卻涮涮的往下掉。
她明明已經藏得很隱蔽了,為什麽玉佩還是會丟掉?江朵兒想不通。
她不死的把那塊磚頭拿出來,又仔細的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玉佩,但是卻摸到一張紙條。
江朵兒也跟著弟弟們認了一些字,她急忙下地把油燈點上查看紙條上的內容。
當她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沒想到阿郞回來過了,隻把玉佩拿走了。卻沒有提娶她的事,甚至連麵都不願意見。
為什麽?為什麽江婉救了皇上,皇把把她當寶一樣的嗬護著。
而她也同樣是救人,為什麽那個男人卻這樣對她?為什麽?為什麽?江朵兒在心裏呐喊著。
江朵兒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下子暈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她的妹妹醒來之後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朵兒。嚇得大叫一聲“大姐!”
她的叫聲,引來了江家的其他人。
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江朵兒,都緊張的跑了過來。江程誌讓妻子把女兒扶到床上躺著,自己去請大夫。
江程誌急忙的跑到江家,請秦大夫去他家看看女兒。
秦大夫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見江程誌那著急的樣子,趕緊從屋裏拿起藥箱就跟著江程誌往他家跑去。
等到了江朵兒的屋裏,給她把了脈之後才說“朵兒姑娘沒有大礙,隻是氣急攻心。
一時受刺激太過,這才昏迷不醒的。”
“氣急攻心?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麽睡覺還能讓她生氣?難道是在夢中被氣到的不成?”程氏不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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