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自己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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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雖嘴上說不幫忙,但在從朱大福家裏出去後,便專門叮囑了蔣瓛。
一旦朱大福被欺負,不需先報他,錦衣衛直接出手當場就可把那人處置了。
李德明的事情雖讓朱元璋心情有些不太好,但想起朱大福摸不透的本事,朱元璋就忍不住高興。
回到宮,朱元璋便吩咐高良俊拿來了他的畫像。
隨之,把他宮裏的畫像與朱大福所畫的素描放在了一塊。
自己端詳了半晌不行,還招呼了高良俊問道“哪個好?”
平日也就是需要的時候朱元璋才會讓宮廷畫師給自己畫上幾張像,沒什麽需要的時候,都不願抬眼瞧這些東西。
今日拿回來了個什麽畫像,偏生就要把兩個做對比了。
該回答哪個好,那是不言而喻的。
高良俊端詳了一番,道“兩個雖各有千秋,但這種小的更傳神,與陛下更相似。”
這樣的回答明顯說在了朱元璋心坎之上。
朱元璋朗聲笑著道“你這閹人倒還有幾分眼光,你知道什麽,這是素描,把這給咱收起來。”
高良俊領旨正要行動,卻又被朱元璋給攔下了。
“算了,不用你了,咱還得再瞧瞧。”
他大孫弄出的這東西可是普天之下頭一份,交給別人保存他有些不舍得了。
大福戲院,賓朋滿座,這乃第四場了,完全是按《三國誌通俗演義》的內容一步步往下展開的。
前幾場已經演過的,何時開始複演,還是個未知數。
不少人都等著劇情往下推動呢,在這個時候停了後麵的,複演前麵的,隻會招致罵聲。
一個電視劇,總不能因觀眾錯過前麵的劇情,而把後麵的停了去演前麵的吧?
就在表演進行到,下麵戲迷接連鼓掌把手都拍紅了的時候,從外麵突然闖進了一群手拿棍棒的地痞。
“都停了,停了誰讓你們演的,孝敬我們老大的銀子交了嗎?”
這些人也不僅僅是揮著木棍叫嚷,更甚者還把最近桌上的茶碗糕點皆掃到了地上。
戲迷觀戲的性質被破壞,有人正要站起身理論。
卻被那領頭的地痞直接嗬退,道“不想腦袋開花就乖乖的坐著。”
這裏的這些戲迷也不全都怕這些地痞,可若正演到興致卻被破壞,再好的興趣也都被消磨的一幹二淨了。
不等有人再多說話,台上的武生直接列陣衝下台。
手拿沒什麽殺傷力的長槍,衝著那些地痞的身上便揮舞了上去。
一場三英戰呂布的戲碼當眾表演開來。
這些武生是都是花拳繡腿,但對付這些地痞可是足夠了。
這群地痞連與之對戰的能力都沒有便直接被這些武生打了出去。
一場別開生麵的拳腳讓被破壞了性質的戲迷觀看的是更加興致勃勃。
直到那些地痞被打出去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堵在門口觀看。
隻見這群人剛被打出去,戰鬥沒站穩,不知從哪衝出了一群不知是哪家的家丁直接反剪雙手被帶離開。
像這種地痞平日就是官府頭疼的對象,隻要不出來惹事,那官府就求之不得了。
至於他們去了哪裏,可沒有官府回去操心的。
那些地痞被從戲院帶走後,便被直接從後門帶去了朱大福家裏。
朱大福已在家裏等著了。
李德明離開的時候就曾說要讓他戲院開不下去,他雖不知李德明會怎麽做,但肯定是要有所防備的。
在李德明離開之後,朱大福便吩咐戲院的那些戲子都待在戲院不準離開。
人多了,每人派兩個家丁保護,那又得多少。
更別說,兩個人又是否能保護的了他們。
為了安全起見,隻能把他們集合在一塊了。
等到開演,一直沒見李德明的人出現,朱大福便猜想他極有可能是要在開演之後行動了。
因而便吩咐何先帶人在外麵截留。
至於那先武生列隊毆打那些地痞,那也都是朱大福提前安排好的。
要不然哪會有那麽的整齊劃一,配合默契。
地痞被帶來時態度依舊強硬,叫叫嚷嚷的要讓他們好看。
朱大福是不敢說天不怕地不怕,但還不至於被幾個地痞給嚇到,一巴掌甩過去,罵道“閉嘴。”
這些人就是這樣,你強它就弱,你弱他就強。
朱大福態度強硬,他們還真就不敢多說了。
“你們的老大是誰?”朱大福問道。
這是個關鍵問題,若直接問他們是誰遣他們來的,他們怕不一定知道的。
不管怎麽說,這些地痞也還是有些義氣。
朱大福簡單開口詢問,他們並沒有馬上回答。
對這個結果,朱大福也猜到了。
在沒有損害的情況下,人家又怎能輕易開口。
說著,招呼了何先道“把東西擺出來吧。”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朱大福出言,很快有人架起了柴火。
柴火上放置著一口大鐵鍋,鐵鍋中的熱油逐漸開始沸騰。
那幾個地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倒吊起來架在了油鍋之上。
鍋裏的油已經沸騰了,頭朝下掉下去什麽結果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還不打算說嗎?”朱大福最後問了一遍。
幾個地痞已經瑟瑟發抖了,卻也依舊不曾開口。
不怕他們不說,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開口。
朱大福一個手勢,拉繩子的人開始鬆掉手中的繩子,幾個地痞以最快的速度往油鍋中掉去。
手被反綁著,腳被拉著,入眼便就是滾燙的油鍋。
其中的恐懼不言而喻,心髒不好的人嚇都得嚇死。
在快速降落下去的時候,已有幾人鬼哭狼嚎的喊道“我說,我招說”
不用朱大福特意吩咐,在他們的頭發絲靠近油鍋的時候,繩子被繃直,已不再下降。
原來繩子都是經過周密計算的,在落到極限,眼看要掉他們小命的時候,那繩子就會被卡在上麵拴繩子的凹槽中不再移動。
雖如此,那幾個地痞卻早就被嚇傻了。
鬼哭狼嚎,盡力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誰來說?”朱大福淡淡問道。
現在隻需一把小刀,他們就得被炸熟。
“我來說,我來說”
幾人正巧不已,深怕朱大福把沒用的直接扔掉油鍋。
朱大福忘了一眼天上的太陽,笑嗬嗬道“時辰還早,他們朗朗乾坤敢壞別人生意,咱們還是得講些道義,晚上再去,注意加柴火,沒油就倒油,別慢待了幾位兄弟。”
距晚上還有段時間,一直這樣被綁在油鍋之上,那恐懼可不會習以為常,是會一直蔓延的。
朱大福也不走,招呼人擺上了一桌酒菜,就在幾個地痞跟前。
何先坐在朱大福對麵,兩人吧唧著嘴,吃的很香。
“朱東家,朱東家朱爺爺我告訴你我大哥的住處,先把我們放下來唄,那繩子好像要斷掉了。”
油鍋上又是煙,又是熱氣,被熏的不知是眼淚還是汗都掉進了鍋裏。
水遇油,油是要飛濺的。
距離那麽近,濺起的油,又直接濺到了臉上。
疼痛讓他們警醒,讓他們時刻記著自己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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