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公司選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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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股的開售一方麵能為公司注入自由支配的有效資金,另一方麵也是對公司的一種宣傳。
到了莊園的時候,所有股東已在飯桌上商談出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不管怎麽說,王興德三人能力是很強的,公司交於他們去執行,朱大福能省不少力氣的。
昨天該商議的都已經商議好了,朱大福也無需再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的吩咐,&nbp;&nbp;隻道“出海貨物的采辦就交於各位了,散股的運作我去辦,另外公司議事辦公也需定點之處,這幾日我會在城中尋摸一處合適的地方,公司剛剛起步,一切以節儉為主,等往後賺錢了,再尋高端大氣上檔次之所。”
這地方不過是臨時借用莊園的,&nbp;&nbp;壯丁往後還得用是其次,緊要的是這裏畢竟是城外,商貿往來多有不便。
“行,那就辛苦朱董了。”
王興德等一眾股東紛紛應答,並對朱大福客套的表示了感謝。
這些事情做起來也都簡單,再說朱大福也在京中混了這麽久了,做這些更是得心應手。
更何況尋鋪子之事倒是簡單,把這些散股賣的最有加價值可就不甚容易了。
都是有緊要事情的自是顧不上過多寒暄,沒用多久一眾人便揮手分別忙自己的事情了。
自開始著手成立公司的時候,朱大福便已經吩咐了何先開始為公司物色地址了。
雖說京中寸土寸金,但朱大福身家也足夠豐厚,隻要看上的就有人屁顛屁顛的讓出來。
前幾天定下了一處地方今天說好了去看,與他酒樓還在一條街上。
此處之前也是一酒樓,在朱大福還未接手酒樓的時候因周德興淫威讓他們的生意很難做,在朱大福接手之後單純隻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品質追不上朱大福的酒樓。
這麽多年了,他們也隻能勉強糊口,早就想脫手了,但他們的經營狀況有目共睹,&nbp;&nbp;想要轉手也沒人願接隻能是慘淡經營。
現在好不容易願意買,他們當然是樂得自在了。
賣了這裏的,他們完全可在其他地上再買一處,遠比在這裏要賺的多的多。
價錢何先已經談好了,朱大福過去說是看房,其實也不過是簽一下契約罷了。
畢竟在一條街上,每日低頭不見抬頭見,情況如何朱大福也有幾分把握。
到了地方,何先包括那酒樓東家已在等著了。
那東家對朱大福搶走他們生意的罪魁禍首並不存在什麽記恨,反倒顯得很客氣。
相比較周德興威逼利誘的惡性競爭,朱大福自始至終都是良性經營的,他競爭不過隻是能怪他,怪不到朱大福頭上的。
在朱大福與那東家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何先隨之道“王爺,價錢已經談妥,八百兩成交,由於我們也不開酒樓,桌椅鍋灶的也用不著,他們可直接拉走。”
這些東西都使用的有些年頭了,損舊嚴重,&nbp;&nbp;在不再使用的情況下,&nbp;&nbp;即便賣也賣不了多少銀子,倒還不如直接送了人情。
“嗯,行吧,沒問題的話簽契吧,我們還有的要忙。”
掛牌成立出售散股,這些事情還瑣碎的很,不是一時半會所能完成的,還得抓緊時間才是。
該談的都已經談好了,現在不過是簽個字而已,三兩下的功夫。
很快,朱大福和酒樓原東家各自簽字畫押,何先已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八百兩銀子。
現今寶鈔在市麵上很稀少,朱大福也特意避免了支付寶鈔,也沒有用新式白銀,直接用了那張舊白銀成交。
不管新式還是老式購買力都是相同的,所以也不至於出現拒收老式白銀的情況。
簽字畫押錢貨兩清交易正式達成,酒樓的原東家當天就把酒樓的那些東西拉走,何先則在當天就找來了木匠對酒樓進行樂兒一個簡單的改造。
在酒樓的一層打造一排向當鋪一般的欄櫃。
較之當鋪不同的是,在一樓大堂還放置了供人休息的沙發茶幾之類。
他們是出售股票,哪怕隻是買一股那都是他們的股東,都務必得以施以禮遇,當然是不能像當鋪對待客戶盛氣淩人極壓榨的。
而與此當天,朝廷也正式下達了旨意,重開福建泉州,浙江明州,廣東廣州三地市舶司,這乃洪武七年關閉後的首開。
與此同時,朝廷還製定了詳細的規矩,海外進出口各種貨物,本土商船外邦商船如何取稅都有了明確規定。
這也是市舶司自唐朝初設到現在第一次有了如此清晰明確的規定。
另外,朝廷也製定出了為逃脫稅賦弄虛作假,以及在進口貨物中以假亂真的懲處,以保證朝廷賦稅不流失,以及不至於有劣質進口貨物荼毒百姓。
開海風聲早就有了,現在在變成現實的時候不過是一些列新的規定而已。
隻要能重開市舶司那便有利可圖,這些都尚在接受範圍之內。
因而即便朝廷開海政令下達,準備出海的這些商賈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倒也沒因此受到什麽影響。
不過,如此一來讓朱大福的散股出售更多了幾分穩定。
在朱大福收拾用作海貿股份有限公司鋪子的時候,朱大福便已經把公司將以十兩每股出售散股的風聲放出去了。
配合著朝廷還熱乎著的開海政令,朱大福買下酒樓還在收拾的當天便有不少人打聽了。
不管誰來打聽就一句話,總共四千股,每人限購三十股,早來早得,晚了就沒了。
這海貿有限公司雖說是官私合營,但畢竟相當於賣東西,人家有的東西能賣,沒有的東西即便想賣那也沒有啊。
所以想買散股的那些人也隻能是自己想辦法買進,可不能再搞出濟南寶鈔提舉司那類事情了。
自開售散股的消息開始蔓延一直到準備開業的次日,在用作公司地址的鋪子外麵已有人在等著。
而在此期間,很多沒什麽交道的官員勳戚還到處打聽朱大福的去處,想要哦找朱大福開個後門買進些散股。
他們這些人雖說不知道海貿股份有限公司是如何運作的,卻也知道即便朝廷不支持海貿也賺錢的很,更別說現在朝廷對海貿鼎力支持了。
能拿到散股,那也就意味拿到了分紅。
在他們沒能力自行出海的前提之下,能拿些海貿有限公司的分紅可謂是極大的好事,他們當然是得上些心啊。
這些人著急,朱大福也害怕。
這個時候給了誰都是在得罪別人,所以朱大福隻能是躲起來誰都不偏倚了。
而想要多躲那些人的最好辦法,隻能是往朱元璋那裏跑了。
朱大福雖不知道朱元璋的身份,但他感覺朱元璋是能夠鎮住那些朝臣的,到朱元璋這裏躲著那是最合適的。
反正朱大福在朱元璋那裏待了一天,至始至終都不曾有人尋上門來。
雖是官私合營,雖是朝廷授意,但沒有人敢把這些商業性的東西使到朱元璋麵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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