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霸占很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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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就贖了身。”世道越來越亂,白依安早就想離開教坊司找個歸宿,她又跪下了“妾身無家可歸,求伯爺收留。”

    “快起來,白姑娘,明天你先搬到奇山商行濟南分行,我考中舉人後你和我一起回到奇山區。”白依安是才女,她是奇山區需要的人才,張景給白依安倒水“白姑娘,以後你去報社上班。”

    大言不慚,張景認為他肯定能考中舉人,房間中的同誌們,包括白依安心裏都罵狂妄自大的張景一句,呂辰拍張景一巴掌。

    “院試和鄉試是碼事,院試案首考不中舉人的例子比比皆是,風致,別驕傲。”呂辰是登州府公認的才子,他喝了一口水“今年,我隻有不到四成的把握考中,舉人非常難考!”

    “老呂,如果沒有意外,今年我應該能考中舉人。”

    張景笑了笑,今年的主考官是那位留下“水太涼”典故的大才子,知道他的人生軌跡,來濟南城的路上,我又看了他不少文章,今年我考不中舉人就怪了。

    曆史上崇禎十七年(年),滿清入關,明朝崇禎皇帝上吊自殺,女真人在大明全境攻城拔寨,大明各地軍兵自發抗清。

    年,江陰城中的軍民守城抗清二個多月,江陰城破後,柳如是美女勸她老公錢謙益跳水自殺殉明。

    柳如是和錢謙益二人坐船來到湖心,錢謙益摸了一下湖水,哀歎“水太涼,下不去”,他決定不自殺了,後來,錢謙益留了豬尾巴,他搖尾乞憐向女真人投降了。

    山東布政司今年鄉試的主考官就是“水太涼”錢謙益,看了不少老錢寫的文章,張景知道錢謙益的真實性格,他有一定把握考中舉人。

    張景再次說他能考中舉人,房間中的人大都很無語,林以文罵張景一句”風致,你嘚瑟個屁,今年我考中你也考不中,要不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你就把我表妹收入房中。”

    葉麗舞是登州城教坊司前花魁,她是林以文的遠房表妹,半年多前大年初一,葉麗舞是登州城排名第一的花魁,在登州城外教坊司別院,張景打了想搶葉麗舞的孔路武。

    後來,葉麗舞到奇山商行登州分行上班,她想給張景做妾,張景笑了笑“老林,今年我有七成把握考中舉人,和我打賭,你是找不自在。”

    “張公子,奴家相信今年你能考中舉人。”

    白依安昧著良心說相信張景今年能中舉後,她給張景行了一個禮“奴家聽你的,相公,妾身去報社做工。”

    奇山今報總編輯柳如是是張景的小妾,她的小妾上官若柳也在奇山今報社上班,白依安對張景的安排非常滿意。

    這時,張景他們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踢開了,一個麵目陰霾的白臉男了進了房間罵白依安一句“三天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再和男人說話,我就把你的皮剝掉。”

    不用其它人介紹,張景也猜到這個白臉男子應該是謝惜花先生,他雙眼一瞪還沒說話,謝富運先說話了,他不屑地看張景一眼。

    “你就是張景,朝廷不想浪費人力物力,否則,朝廷彈指間就能滅掉奇山區,張景,你不要得意忘形。”

    謝富運心裏罵張景一句“白依安是我的女人,你別動歪心思,別人怕你,我謝富運不怕你!”

    “我不是”白依安往張景身邊站了一步“張公子,伯爺是我的夫君,謝富運,是你別動歪心思。”

    “來人!”張景竟然把他看中的白依安搶走好了,怒從心頭起,謝富運惡向膽邊生,他喊了一句“來人後”突然想起金陵副將石達性的兒子石守明了。

    去年冬天,張景陪著柳如是去金陵給柳如是贖身,他在秦淮河醉風樓殺了石守明,奇山商行金陵分行八百護衛把金陵副將石達性三千家丁全殲了,後來,石達性被和魏國公和應天府抄家滅門。

    這件事早就被南來北往走西東的商人傳到很多地方了,謝富運聽打麻將過這個消息,謝富運確認張景敢殺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決定走人。

    “張景,咱們走著瞧。”

    謝富運覺得他們謝家那二千家丁應該不是奇山商行濟南分行那五百護衛的對手,撂下一句充場麵的狠話後,他走了。

    “明明惹不起風致,還來自取其辱,謝富運的腦袋有毛病。”

    林以文罵謝富運一句“霸占很多女人,謝富運不許他的女人和其它男人說話,他的病很重!”

    張景確認謝富運患了比較嚴重的強迫症,他不準備給謝富運治,張景他們吃過飯,濟南城教坊司正九品奉鑾馮有枝給白依安準備了一份數百兩銀子的嫁妝,請了一頂小花轎,她連夜把白依安嫁給張景了。張景不怕謝富運,馮有枝害怕,關鍵是如果白依安在教坊司出了事,馮有枝認為睚眥必報的張景不會放過教坊司,所以,馮有枝把白依安這個燙手山芋送給張景了。

    晚上八點多,張景、呂辰、林以文他們酒足飯飽出了教坊司,出來吃飯,一不小心就弄了一個小妾,張景很無奈,他帶著白依安和白依安的嫁妝還有白依安的貼身丫環凝兒回奇山商行濟南分行了。

    粗使丫環一直給張景準備著熱水,張景回來後立即就能洗澡,張景的貼身丫環海芙蓉和嫣兒脫掉外衣進了洗澡房服侍張景洗澡,張景新鮮出爐的小妾白依安也上崗了。

    隻穿一條粉紅色的肚兜,白依安進了洗澡房內間,說了也是白說,張景沒有假撇清,他閉眼睛,就象皇宮中的宮女都是皇帝的女人一樣,我們家後院的丫環都是我的,多白依安一個人不多,愛咋咋吧!

    沒有電腦,也沒有智能手機讓他刷抖音,張景洗過澡,他就去臥室睡覺了,雖然穿過來快一年了,但張景還是不習慣早睡,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樣不行,嫣兒十七歲,她約等於成年人,明晚讓嫣兒侍寢。”張景笑了笑,在床上搞一點娛樂活動後就能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