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六十九個手辦當男神們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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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在震驚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就聽到更大聲的喊聲,開始在展覽館各處,上、地上、地下、牆內、牆外等等地方響起。
“西大師,這裏有個沒人拆的炸彈!您快來!”
“西大師,這裏的炸彈倒計有兩分鍾,您看是不是先拆這個?”
“西大師,這裏有個大洞,這是第三個了,太奇怪了。”
“西大師,我又發現一個……哇,不愧是西大師,連拆彈都拆得這麽快!”
安室透:“……”
安室透從地上一躍而起,飛速跑古董展覽廳,想要去找這兩個飛來飛去的人頭嘴裏的西大師。
隻是,他剛跑來,就看到了隔壁的隔壁,懷裏抱著江戶川柯南,狂奔來的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原滿臉崩潰加驚恐,他一邊奔跑,一邊躲避從頭頂、身邊飛過的半透明人頭身影。等他看到安室透後,頓『露』了喜極而泣的表情,立馬朝著安室透狂奔過來。
怪盜基德的懷裏,江戶川柯南堅強地不去看那兩個半透明人頭身影,朝著安室透喊道:“安室先生,不要拆彈了,那個凶手,根沒有按照他的遊戲規則,去安裝炸彈!”
“那些被挖空了卻沒有安裝炸彈的大洞,就是證據!凶手根沒想我玩遊戲,他可能就是想炸塌這裏!我快跑!”
江戶川柯南的話音剛落,安室透都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到那兩個飛來飛去的半透明人頭身影,突然聲嘶竭地大吼。
“西大師,快——跑!”
“這裏一堆炸彈要爆炸了!快——跑!”
“承重柱下,全是炸彈啊啊啊!西大師快跑!”
“要炸了要炸了,跑啊!”
安室透、江戶川柯南、怪盜基德:“!!!”
三個人連話都來不及說,轉身就跑!
怪盜基德抱著江戶川柯南,直直地朝著展覽廳大門衝去。
江戶川柯南急得大叫:“等等,基德,有一個人,西山悠在這裏!”
安室透已經跑向了另一個方向,焦急地大喊道:“山悠,山悠!”
但沒等安室透找到西山悠,展覽館內就響起了震的爆炸聲。
“轟!”
“轟隆!”
“砰!砰!砰!”
“嘩啦嘩啦!砰!”
這座建在海邊的展覽館,是參考了古希臘建築風格建造的,建築材料全都是實打實、不摻水分的石料。
因此,當一處處炸彈接連爆炸後,直接就讓展覽館內地動山搖,到處坍塌,石柱傾動,仿佛世界末日來了一樣。
剛剛在抱著江戶川柯南奔跑的怪盜基德,直接因為爆炸餘波炸飛的石塊衝擊,被砸飛了去。
他原緊緊護在懷裏的江戶川柯南,被甩飛到了半空中,最後摔在了地上。
“基德!”江戶川柯南忍著痛,從在地上爬起來大喊。
“轟!”
“嘩啦嘩啦!”
“砰!砰!”
不斷響起的爆炸聲,傾倒的石柱,塌陷的屋頂,有飛速彌漫開的灰塵,直接遮擋了江戶川柯南的視線,讓他根看不見怪盜基德在哪。
江戶川柯南隻能根據記憶裏,朝怪盜基德最後被砸飛的方向找過去,卻根沒找到人。
江戶川柯南鬆了口,沒找到人,至少證明怪盜基德受傷不重,及躲開了傾倒的石柱,已經逃命去了。
江戶川柯南轉身往記憶中的大門口跑去,一邊咳嗽著,一邊大喊:“安室先生!安室先生!西山悠!西山悠!”
沒有人回應他的喊聲,在斷續響起的爆炸聲,不斷響起的塌陷聲中,仿佛此刻的世界,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江戶川柯南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咳得眼淚都來了,視線模糊。他沒有辦法,隻好先閉上了嘴,拚命地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
“轟!”
“轟隆!”
又一道爆炸聲響起,江戶川柯南直接被餘波掀飛了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頭昏眼花地爬起來,咳一口血,剛抬起頭,就看到一根巨大的承重柱,直直地朝著他砸了下來!
江戶川柯南的瞳孔驟縮!
就在這一刹那,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江戶川柯南的後衣領,直接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護在懷裏朝著旁邊撲了過去。
“砰!”
“嘩啦啦啦……”
巨大的承重柱,砸在地上成了兩截,無數碎石紛紛砸落在地。
江戶川柯南急促地喘息著,他沒從驚嚇恐懼中緩過神,就感到抱著自己的人,迅速爬起身,把他用丟了去!
江戶川柯南立刻意識到了什麽,他拚命回頭去看。
地板塌陷,灰塵飛揚,一大塊一大塊的碎石塊砸落的展覽廳裏,把他拋來的金發男人上方,是一塊巨大的,人根躲不開的,坍塌砸下的石料屋頂!
“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撕心裂肺地喊道。
這一刻,江戶川柯南真正感覺到了什麽叫絕望。
安室先生救了他,自己卻要死在這場爆炸裏了嗎?不,不要!
“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絕望地喊著,淚水瞬間湧眼眶。
“砰!”
江戶川柯南重重地摔在了展覽館外的草地上,眼前一黑,思緒斷了幾秒。
等他再抬起頭,看向在爆炸坍塌的展覽館,那裏,已經沒有了那個金發男人的身影。
“可惡……!”江戶川柯南的眼淚啪塔啪塔掉下來。
而在展覽館內,兩分鍾前。
西山悠剛在鬆田陣平萩原研二的指揮下,拆除了第二處炸彈,就聽到了言吾賢文二太郎的大吼聲。
西山悠倒吸一口涼,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開玩笑,她口袋裏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呢,要是真爆炸了,傷到了兩個人怎麽辦?!
有,安室透柯南呢?都跑哪去了??
西山悠一路狂奔,順便找人,而展覽館內接連爆炸的炸彈,除了炸起滿灰塵,讓她看不清路,基沒有其他影響了。
西山悠跑到半路,看到怪盜基德在嗚哇『亂』叫著躲避砸落的石頭,最後異常驚險地從塌陷的花板衝了去,展開滑翔翼飛遠。
而在怪盜基德後,半透明的言吾賢與文二太郎,正緊緊跟上。
西山悠在心裏讚了一聲:幹得漂亮!
隻是,坐在她口袋裏的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就揪心了。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緊緊抓著西山悠的口袋邊邊,穩住自己的身體。他眼看著周圍不斷砸落的石塊,倒塌的石柱,急得不,生怕這些東西砸到西山悠身上。
雖然,西山悠總說她刀槍不入,在家裏展示過,但真到了這種危險候,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依然不放心。
鬆田陣平一邊穩住自己,一邊惱怒地道:“居然要靠著悠保護我,可惡!”
萩原研二在自責,他懊惱道:“要是我能變大就好了,現在就變大!”
這樣就可以保護悠了,能去幫降穀。
大概是此刻的心情太過迫切,情緒根無法抑製,當西山悠再次險之又險地躲過一根石柱,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忽然感覺到身體裏一向安穩的能量,逐漸沸騰起來。
那股能量在他體內急速湧動,不斷衝擊著他的四肢軀幹,讓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緩慢地開始變高。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先是一怔,隨即就是驚喜。
他終於能變大了嗎?太好了,隻要能變大,他就可以保護悠了!
然而,下一秒,兩人就聽到,西山悠突然驚呼聲:“安室透——!”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連忙轉過頭,就見前方幾米外,安室透正把江戶川柯南拋飛展覽館。
而丟江戶川柯南後,安室透不僅沒有跟著跑去,反而轉身往回跑,臉上是聽到西山悠的聲音後,『露』的焦急、恐懼。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同樣感覺到了驚恐。
因為,在安室透的頭頂上方,一塊極其巨大的石頭屋頂,正在斷裂、砸落!
“zero!”鬆田陣平大喊。
“快跑!”萩原研二大吼。
安室透,降穀零,在隱約聽到兩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提示,幾乎是反『射』『性』的,猛然加速,拚命跑向西山悠的方向。
但他的奔跑,並不是逃命,而是張開雙臂,試圖擋住從背後掉落的石頭,砸向西山悠。
他在對著西山悠大喊:“山悠,跑!”
快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快跑!
西山悠根沒聽到他的喊聲,此刻,西山悠的眼裏,隻有那砸落的巨大屋頂!
西山悠一把抓住鬆田陣平萩原研二,把兩人從領口塞進了上衣裏,讓他直接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卡在了紮住上衣的腰帶上,以防他會被從口袋裏甩飛去。
然後,西山悠使了吃『奶』的勁,疾速衝向安室透!
在最後一秒,那轟然砸落的石頭屋頂,就要砸到安室透的身上,西山悠飛身撲了過去!
“砰!”
西山悠不顧安室透的拚命推拒,死死地抱住安室透,把他撲倒在了地上。
西山悠用自己的身體,牢牢護住了安室透的頭部、心髒、腹部,以及身體各處要害。
安室透,降穀零,瞳孔驟縮。
恐懼瞬間湧上心頭,降穀零近乎絕望地大叫:“山悠——!!”
“轟!隆!”
“砰!”
“嘩啦啦啦……”
巨大的石頭屋頂,砸在了西山悠的頭上、背上、腿上,砸在了周圍的地上,揚起一片塵土,發了震耳欲聾的轟鳴,最後散落成一地碎石。
降穀零奮掙紮,想要翻身護住西山悠的動作,猛地一停。
他的身體僵住了,雙手都在發抖。那一聲聲屋頂砸落的巨響,就仿佛是,他的心他的世界,一起被砸碎的聲音。
山悠。
降穀零的嘴唇顫抖,他想要喊這個名字,卻怎麽都喊不來。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下,他卻毫無知覺。
降穀零發顫的雙手,碰觸著西山悠的頭部背部,用推開那些砸在西山悠身上的石塊,試圖尋找她的傷口,努地想要冷靜判斷,自己能不能帶著西山悠移動。
他的雙手在不斷『摸』索,心裏的絕望幾乎就要淹沒他,卻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了聲音。
“呸!咳咳咳咳!”西山悠的下巴抵在降穀零的發頂上,咳嗽聲。
降穀零:“……!”
降穀零:“!!!”
降穀零驚喜地睜大眼,眼淚順著滑下,濕潤了他的金發,他卻在毫無知覺地大叫:“山悠!山悠!”
“呸呸呸,嗆死我了,咳咳咳!”西山悠劇烈地咳嗽。
“山悠!山悠!山悠!”降穀零在沙啞著聲音大喊。
“別叫了,咳咳咳!”西山悠又是一陣咳嗽:“我的魂都被叫回來了。”
降穀零頓不吭聲了。
他用雙臂緊緊地抱住西山悠的腰,臉頰貼在西山悠的胸口,聽著她的心髒在有的跳動,慢慢閉上了眼睛。
活著。
山悠,活著。
太好了,太好了。
降穀零的淚水,沾濕了西山悠的上衣,他卻沒注意到,隻顧著傾聽西山悠有的心跳聲。
兩秒後,降穀零才遲鈍地感覺到,山悠的肚子,為什麽這麽大?有什麽東西在一動一動的?
西山悠的上衣裏,原又是驚恐又是緊張,憤怒想要變大的鬆田陣平萩原研二,身高才高了十厘米,就被西山悠猛地撲倒降穀零的動作,給壓得喘不過來了。
兩人的小臉蛋都要被壓扁了,他體內的能量,立刻感受到了兩人的生存受到威脅,於是馬上轉變了方向,開始湧入他的五髒頭部,進防禦與保護。
於是,等鬆田陣平萩原研二,終於喘過一口,回過神,就發現,他的身體變大,已經徹底停止了。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直接呆住了。
等等,說好的可以變大呢?!
嗚哇,悠在幹嘛,要被壓扁了啊啊啊!
西山悠正抱著降穀零,在地上不斷翻滾,躲避著掉落、砸下的巨石或石塊。
她的手臂緊緊擁抱住降穀零的背部,在降穀零的背部要接觸到地,就讓自己的手臂先碰觸到地,隔開降穀零的身體,以免他受傷。
碰到地上有石頭,西山悠就手一撐,帶著降穀零滾上石頭,讓自己墊在下,帶著降穀零滾幾下,再從石頭上滾下來。
對於西山悠來說,剛剛被石頭屋頂砸的那一下,就像是被一堆羽『毛』碰了一下一樣,沒有揚起的塵土嗆她咳嗽,對她的摧殘大。
她現在之所以要躲避,是因為她不想再被嗆得咳嗽,不然被她護在懷裏的降穀零,就要趁機掙紮來了,到候肯定會受傷。
降穀零確實在拚命掙紮,他想要反過來把西山悠保護起來,卻怎麽都掙不過西山悠現在的,簡直壞了,又心疼得不。
降穀零急地大喊道:“山悠,放開我,是不是受傷了,快放開我!”
“別喊了,容易被嗆到!”西山悠抱著他再次翻滾了一下。
然後,西山悠用警告的語安撫道:“我沒受傷,放心,這就要滾去了,乖一點。”
乖一點·降穀零:“……”
降穀零簡直要被笑了!
要不是他這會掙不開西山悠的道,他能打她屁.股!
西山悠則是感受著體內翻湧的能量,細細體會著能量給她臨加持來的,在心裏嘖嘖稱奇。
好家夥,能量原來能這麽用啊,以後打架都不怕輸了,耶!
當兩人滾到展覽館邊沿,又是一大片石頭砸落。
“安室先生!西姐姐!”原在默默流淚的江戶川柯南,親眼看到了這一幕,頓肝膽俱裂地嘶喊起來。
他一骨碌爬起來,左手按向腰帶,右手旋轉球鞋上的按鈕,然後他一腳踢了足球。
“砰!”
“轟!”
“砰砰砰!嘩啦啦啦……”
巨大的足球“砰”一聲擋住了砸落的大片石頭,並把大片石頭都轟成了碎石,掉落在了周圍。
西山悠抱著降穀零,趁機咕嚕咕嚕滾了展覽館,一路飛快地滾進了草地裏。
西山悠一邊滾,一邊注意展覽館那邊的情況。等她發現兩人終於滾到了安全的地方,她這才最後咕嚕滾了一下,讓自己墊在地上,鬆開了雙手。
西山悠大口地喘著,感覺此此刻的自己,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原來滾來滾去,是個活啊,好累!
降穀零連忙爬起來,他緊張地檢查著西山悠的身體,手都有點抖,生怕看到西山悠的哪處要害在嘩嘩流血。
降穀零在正沒檢查到傷口,立刻把西山悠翻了個身,去檢查西山悠的後腦勺、背部、腿部。
等發現背沒有傷口,降穀零怔住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又把西山悠翻過來,臉朝上,開始第二遍檢查。
西山悠就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任由降穀零把自己翻來翻去,充分地表達了,“鹹魚現在不想動”的意思。
於是,等江戶川柯南跑過來的候,就看到,西山悠正懶懶散散地仰躺在草地上,發頭上、臉上、衣服上都是灰塵。
而安室透則怔怔地坐在地上,看著西山悠發呆,臉上都是困『惑』茫然。
江戶川柯南遲疑地靠近,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擔憂又緊張地想,安室先生西姐姐,別是被石頭砸傻了吧?
然後,他就看到,西山悠一歪頭,衝著他道:“沒事吧,柯南?剛剛足球踢得不錯啊。”
江戶川柯南:“……”
剛剛這麽危險的刻,好不容易死裏逃生,關注的重點,卻在我的足球踢得不錯上?
江戶川柯南:這人,心到底有多大啊!
江戶川柯南幹笑了一聲,急忙詢問道:“西姐姐,安室先生沒事吧……”
“大人啊啊啊!”
江戶川柯南沒問完,就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
一道又高又壯的身影,頂著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從前衝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然後,這個高壯的男人,一把將西山悠抱進了懷裏,開始嚎啕大哭:“大人,大人!您不要死啊,您死了我可怎麽辦啊?!我不活了,嗚嗚嗚嗚!”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瞳孔地震!
龍舌蘭!
這個高壯的男人,分明就是黑衣組織的號成員,龍舌蘭!
可是,早就被炸彈炸死的龍舌蘭,為什麽會現在這裏啊啊啊!
有,龍舌蘭為什麽會對著西山悠,哭著叫大人啊!?
江戶川柯南的手,再次開始顫抖。
他想起了剛剛在展覽館裏拆彈,見到的人頭,聽到的喊聲。
再看看前又哭又叫的龍舌蘭,江戶川柯南的眼前不由一黑。
這一刻,江戶川柯南,清楚地聽到,有什麽東西,“劈裏啪啦”的,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