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非正式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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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可惜中午是一隻母貓,不然張老板的快樂還能多出來一些。
    地瓜絕育算是體外手術,摘掉兩個鈴鐺就行。
    中午如果要做絕育是要進行體內手術,摘除器官。
    不單單是危險性,對身體的傷害遠大於好處。
    張北也隻能暗歎了一句可惜,放過了這隻球形的生物。
    一路來到了寵物醫院,來來往往的人群行()匆匆。
    不過大部分都是帶著自家寵物來摘蛋的居多。
    張北看著路標上密密麻麻的房間,沉默了許久。
    最終還是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寵物醫生的電話。
    “我到你們醫院了。”
    “稍等,我馬上下去!”
    不過幾分鍾,白大褂的身影就匆匆來到了張北的麵前。
    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神凝視在了地瓜的身上。
    地瓜突然感覺身體一涼,朝著張北的背後縮了過去。
    “帶它去觀察室,先做一個化驗。”
    “好!”
    張北牽著地瓜,一路走向了深淵。
    當然,是獨屬於地瓜的深淵。
    曆經了半個小時的術前檢查,一針麻醉直接紮進了地瓜的身體。
    看著陷入沉睡的狗,寵物醫生順手彈了一下地瓜的鈴鐺。
    “我帶它去手術了,張老板你先坐會。”
    “好!”
    張北打了個哈欠,掏出手機翻閱了一下最近海島的實驗進程。
    首先就是孟川整理出來的一些匯報資料。
    地球聯邦消息將會在一個月之後宣布,不過全球貨幣還要一定時間才能進行推動。
    yam
    不過現在大部分人已經能看到一些端倪了。
    以前被限製到死的國產手機如今已經遠銷海外。
    某個抽獎的企鵝也開始踏上世界的舞台開始打擂台。
    更重要的一點,現在世界上大部分的小國家宣布解散軍隊,隻留下一部分用於維護治安的小股作戰部隊。
    影響最大的要屬關稅了,現在已經減少了大多數,有一些產業已經取消了關稅這種東西。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雖然說過程中免不了有些不甘心的小醜想要跳出來。
    隻是華夏的艦隊隻是試射了兩門激光炮,這種阻攔很快就徹底消失。
    如今華夏推動著地球聯邦計劃的同時也在進行另一項訓練。
    太空艦隊士兵訓練,代號:天宮。
    而海島上現在的太空飛船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大體的組裝已經完成,現在正在進行航天發動機和采礦設備的製造。
    等到這些東西全都安裝上那天,這艘飛船也將朝著太空出發。
    半個小時後,寵物醫生將地瓜用小車推了出來。
    正常來說,寵物都是醫生抱出來送到觀察室等著麻醉蘇醒。
    隻不過地瓜實在是太胖了,他和兩個助手嚐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真不知道一隻狗到底是怎麽能吃這麽胖的。
    張北看著耷拉著舌頭的地瓜忍著笑意對著寵物醫生道了聲謝。
    寵物醫生也感覺心情一陣舒暢。
    閹癮這玩意犯起來那是真的難受。
    自從在遊樂場看見了這個大鈴鐺,他現在做夢都想給摘了。
    如今心願達成,整個人都通透了不少。
    地瓜的麻醉醒的很快,從手術室出來不過十分鍾就睜開了眼睛。
    看著坐在一旁的張北,嗚嗷一聲就想撲過來。
    隻是在前進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汪?”
    “過來,我給你把伊麗莎白圈戴上。”
    “汪汪?”
    “趕緊過來!”
    “汪!”
    地瓜站在原地,被肥肉擠在一起的眼睛中滿是難以置信。
    哪怕是麻醉的效果還有一些,但它依舊能感覺到,自己不完整了。
    以往礙事的地方如今空蕩蕩的,隱約還有一絲疼痛感。
    目光一瞬間定格在了走進門的醫生身上。
    熟悉的白大褂,讓它眼神中露出了凶光。
    “汪!”
    “呦,醒了啊,精神氣不錯,好好恢複就行了。”
    張北點了點頭,站起身子將伊麗莎白圈戴在了地瓜的脖子上。
    “那我們走了!”
    “張老板慢走!”
    張北帶著懷疑狗生的地瓜回到了遊樂園,一路走進了食堂。
    “李大廚最近看著點它,別吃太多。”
    “行,沒問題。”
    中午從椅子上艱難的跳到了地瓜的身上。
    “喵?”
    “嗷嗚!”
    “喵喵?”
    “嗷嗚嗷嗚!”
    張北沉默了良久,他嚴重懷疑貓狗語言是能共通的。
    今日份的遊樂園是在地瓜的一聲聲悲鳴聲中結束。
    那真可謂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時間就好像張北的愧疚,一閃即逝。
    眨眼間就來到了晚上。
    月明星稀,大部分人已經陷入了睡夢。
    海島上,一個孤獨的身影正艱難的推著原木在海灘上前行。
    融田這一天的收獲特別大,先不提力量增長了多少。
    至少身上穿的這身號稱續航百小時的衣服是徹底沒電了。
    終點處,黑子撥弄著火炭,將烤全羊翻了個身。
    香氣的刺激下,融田強忍著全身撕裂的痛苦朝著終點趕去。
    “趕緊過來,吃完了下一項訓練。”
    融田:???
    我現在回基地還來得及嗎?
    黑子看著那一雙迷茫的眼神頓時笑了起來。
    “這才哪到哪,一會帶你去藥浴,明天才算是正式訓練。”
    這種訓練如果不處理好必然要留下暗傷,藥浴幾乎是個必不可少的東西。
    若不是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師傅那老頭子怎麽可能這麽大歲數還這麽能打。
    像這種程度的訓練黑子十幾歲就玩膩了。
    要知道,當初他和張北訓練的時候可沒什麽電流衣服。
    那個時候身後就是個拿鞭子的師傅。
    甚至還沾了點鹽水。
    隻要動作慢了,上去就是一鞭子。
    當然,挨打的大多數都是黑子。
    張北這個畜生速度永遠都隻是比他快一節。
    不至於挨打,還能看著他挨打。
    所以說,有些人缺德,真的不是後天形成的。
    時間就好像滑雪場上的厲鬼,一閃而過。
    定陽市兩個不同的醫院裏分別駛出了大巴車,朝著遊樂園的方向趕去。
    兩個老教授坐在餐桌前,小口喝著豆腐腦,思索著一會給這群不爭氣的後輩講點什麽。
    張北嘴角掛著笑容,抖了抖藏在衣服裏的甩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