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得找個機會撮合一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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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躍躺在馬車上,有些不舒服的看著自己這一身的打扮。

    習慣了現代服飾的他,依舊不適應這一身官服。

    正五品的文散官,前世的正廳級幹部,放到一個市裏,自己就是絕對得老大。

    怎麽著不也是個書記。

    想想就有夠刺激的,自己竟然帶著皇帝吃鯉魚喝白酒,還蜜了人家的東西。

    別的不敢說,就單單這一點,自己當個大唐第一人絕對不為過。

    不過他總感覺這曆史好像因為自己的到來被打亂了。

    原本這會應該是李二和一眾臣子在朝堂上商討國家大事的時候。

    真要對突厥用兵也到了秋冬交替,大概在十月份呢會才行。

    這麽早就把李靖弄過來,讓他有些疑惑。

    而且一個皇帝親自跑過來讓太子監國。

    都不怕自己被人半路靜步刀了,或者是被李淵偷了水晶。

    皇帝也是心大,還有心情在這坑自己華子。

    而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更是讓他震驚。

    從程處默的嘴裏了解到,原來當初係統指示他逃婚還真是他被李二給安排了一次。

    這逃婚對象直接就是高陽,好家夥,自己剛穿越進來,李二就把未來房遺愛的老婆安排給了自己。

    這名傳千古的就算係統不讓自己跑路,他也會自覺提桶的。

    未來大唐的綠毛王八,綠巨人戰力天花板隻能讓房遺愛來當。

    他可不願意搶人家老房家的兒媳。

    “處默,你和房遺愛的關係怎麽樣?”

    李躍拉開馬車的門簾向隨行的程處默問道。

    “挺好的,咱們以前都是一塊打到大的,躍子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程處默聞言有些關切的看著李躍。

    見此情景李躍隻能揉了揉太陽穴,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

    按照程處默所說,他們以前都是一個鍋裏攪過的馬勺,反正大家都不是好餅。

    既然彼此都認識,那更好,以後得想辦法撮合一下,房遺愛和高陽。

    李躍遞給程處默一根華子,隨後取出火折子給他點上。

    天空中雖然還在下雨,但這毛毛雨沒多大影響。

    李躍趴在窗邊,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這次小程能夠留下來也是老程給李靖和李二說過的。

    李靖一人便要管理大量的士兵,屆時肯定無法顧及李躍。

    再加上這小子的安全問題的確是大唐的重中之重,一定要有可信任之人留在身邊保護。

    處默剛好符合這個條件,年紀不過十八就已經是正六品的散官昭武校尉。

    未來也會是陛下的女婿,從戰力和為人上都是沒得說。

    再加上這小子以前經常保護李躍不被其他幾個小子欺負,因此也成了首要的人選。

    “處默,咱能不能不要把自己表現的像一個小偷一樣?”

    剛才兩人聊了一會,李躍算是弄清了自己的人物關係,而且這家夥,完全就是個自來熟。

    張口一個躍子,閉口一個躍子,叫的比誰都親切。

    剛剛一個純銀的酒壺被塞到他的手中,程處默此時的表情像極了前世賊娃子得手的樣子。

    在那充滿鼓勵的眼神下,李躍將塞子撥開,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

    小抿了一口,感覺類似於前世的果酒。

    但度數有所提升,估計是經過二次加工後得來。

    小三十度的感覺,酒體有些渾濁,但梨花的香氣聞著讓人很舒服。

    純手工純天然的東西到底和前世那些加了香精的酒水不同。

    不管了,拿酒就是讓人喝的!

    提起酒壺,咕嚕咕嚕兩口下肚。

    他也不怕喝醉,前世自己可是燒刀子,悶倒驢這種烈性酒都放不倒的好漢。

    就這麽點酒精對自己來說微醺都夠嗆的。

    “這梨花春不錯,嚐嚐我的。”

    說話間李躍將自己專門打造的銀製酒板遞了出去。

    這裏邊裝的可是他蒸餾後的鳳酒。

    一個酒板裏邊也就是半斤的量,以前冬天晚上冷了,取出來喝上一口,還能暖暖身子。

    程處默接過李躍手中的酒板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不由的有些震驚。

    他偷老程的酒都是有講究的。

    這二次加工過的梨花春在大唐已經可以說是烈酒。

    怎滴自己這兄弟把這玩意當清水一樣就喝了下去。

    一口說出酒名,一看就是個老酒鬼了。

    這還是以前喝杯米酒就醉的小朋友嗎?

    程處默帶著疑惑,按照李躍的指揮擰開了酒板的瓶蓋。

    剛放到鼻間一聞,程處默瞬間震驚了。

    這就離譜了!

    酒板內清澈的酒水,以及獨特的香氣,一看就是烈酒中的烈酒。

    大唐中最烈的酒恐怕和這瓶中之物相比就是弟弟。

    原本存心裝逼的程處默瞬間尷尬起來,不過好在自己李躍好像並沒有感到他這一層的意思。

    小嚐了一口,程處默的眼睛瞬間直了。

    烈酒入喉,雖然感覺嗓子一辣,但閉口卻有回甘。

    更讓他震驚的是,就剛剛那麽一小口,瞬間讓他原本有些冰涼的身體恢複了一些溫度。

    程處默感覺身子暖洋洋的,不由的喝了一大口下去。

    “一次少喝點,白酒不是這麽玩的。”

    聽到建議的程處默小心翼翼的瓶蓋擰好,隨後將酒板放到懷中。

    這等烈酒一定要好好保存,就這一小壺拿到長安絕對要秒殺那些所謂的烈酒十幾條街。

    恐怕單單這一瓶也是身價不菲,普通人想要嚐上一口也是求之不得。

    至於自己的銀製酒壺就不要了,反正李躍的酒板在自己這裏,就當好兄弟交換玩具了。

    程處默心裏是這樣理解的,簡單的設計,和神奇的瓶蓋就足以讓他心生歡喜,更別說這酒板拿在手上也是逼格滿滿。

    等回頭到長安了,找幾個匠人給上麵刻些圖案,到時候絕對羨慕死長孫衝那幾個小子。

    程處默很開心呀!自己這兄弟喝烈酒像喝清水,隨手一件東西都是自己無法接觸到的神器,這消失的兩年究竟都去做了什麽。

    自家老爹在離開前交代過,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李躍的安危,並且二人還要重新打好關係。

    現在看這樣子,自己老爹明顯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