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馬蒂亞斯和芙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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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2年1月18日。

    基拉·大和重傷被緊急送醫。

    在馬蒂斯的幫助下,基拉·大和,尼雅·馬蒂斯以及叢雲劾三人,被送入了大西洋聯邦軍方特設醫院進行緊急救治。

    次日——

    一則視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網絡上。

    內容正是聖約高達以及大西洋聯邦所屬士兵戰鬥的畫麵。

    除此之外,還有紮夫特降落艙的視頻內容,以及紮夫特戰艦出現在大氣層臨界點的視頻。

    並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該視頻在短短兩天的時間內出現在了所有普通民眾能接觸到的網絡領域。

    同時有關‘調整者與大西洋聯邦推動南美戰場用以實驗新型戰鬥用係統’的言論也隨之出現。

    結果就是,自然人反調整者的情緒被再次調動了起來。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麵對這個視頻,東亞和歐亞方麵並未出麵做出回應。

    作為當事人的大西洋聯邦與pnt也沒有任何官方發言,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就好像什麽也不知道一樣。

    甚至於戰場所在地的南美合眾國官方也是一潭死水。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人們突然發現所有相關視頻被全部下架刪除。

    同時也出現了視頻合成的言論,且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開始被世人所接受。

    網絡上的輿論風雲變幻,一時間關於南美戰場到底是為何而起的話題成為了主流——

    不過這都和諾爾沒有太大關係。

    他現在正帶著卡西亞小隊成員在卡潘塔利亞基地內休息。

    因為肯納夫的各種數據援助,pnt也終於研發出了屬於紮夫特的第一代戰鬥用輔助係統。

    作為戰鬥在第一線的成員,諾爾·卡西亞等人成為了該係統的第一使用(試用)者。

    除了機體係統外,還有聖約高達的背包替換問題。

    龍騎兵並不適應地球,雖然也能給聖約增添些許戰力,但始終不是那麽如意。

    加之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大氣層範圍內活動,諾爾有了更換聖約背包的想法。

    e72年1月23日。

    一直照顧基拉·大和的芙蕾·阿爾斯塔受邀前往非洲共同體首都開展反戰演講。

    風和日麗間,微風吹拂。

    一座華貴而古老的莊園在陽光照耀下寧靜而深邃。

    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

    馬蒂亞斯放下了手中的古老書籍,抬頭看向了走進涼亭的男子,以及他身後留著紅色長發的女子。

    在朝著凱特·馬蒂坎微微點頭後,馬蒂亞斯起身向女子伸出了略顯纖細的手臂“你好,初次見麵,我叫馬蒂亞斯。”

    “你好,我是芙蕾·阿爾斯塔。”

    芙蕾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伸手和馬蒂亞斯微微輕握。

    “請坐。”

    馬蒂亞斯收回手掌間,指了指石桌對麵的空位“用這種方式請你過來實在抱歉。”

    芙蕾聞言沒有搭話,隻是默默做到了馬蒂亞斯對麵的空位上,靜靜等待對方的下文,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少女了。

    今天本來是受邀發表和平演講,結果人剛下飛機就被轎車直接帶了過來。

    至於凱特·馬蒂坎則是在將芙蕾帶到後悄然離開了涼亭。

    “我們談話的時間不會太長,稍後我會安排人將你送回去。”馬蒂亞斯看出了芙蕾的戒備,笑著解釋道。

    “謝謝。”

    芙蕾聞言點頭笑道“不知我有什麽地方可以幫到閣下的,如果有,還請直言。”

    她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但她知道能將在共同體官方的眼皮底下將自己帶走的人,其身份和能量絕對是極為恐怖的。

    馬蒂亞斯聞言抿嘴回道“你稍稍有些著急了,這樣不好,至少在沒有一點了解的情況下,最好不要暴露出對自己不利的情緒。”

    芙蕾無語,你都綁架老娘了,你還說我太急?換你被綁架看你急不急。

    “我看過和你相關的所有資料,所以我基本知道你的一切——”

    馬蒂亞斯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一下,幽幽說道“包括你和肯納夫與諾爾·卡西亞接觸的事情。”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並急不來,隻能靠自己後麵慢慢成長。

    芙蕾瞳孔驟縮,臉上表情不受控製的出現了一絲慌亂。

    這是她最害怕和擔憂的事情。

    一個象征著地球和平的人,竟然是被紮夫特的白衣和一個情報販子推出來的。

    這種事情一旦被曝光——

    芙蕾已經不敢相信自己會麵對什麽樣的未來了。

    “你不用緊張,我告訴你這一切並不是借此威脅你,我隻是希望我們間能有更多的真誠和坦白。”

    馬蒂亞斯看出了芙蕾臉上的緊張神情,不由出言解釋道“我對你並沒有什麽惡意。”

    其實他有更多的方法和言論爭取芙蕾的信任,但時間有限他隻能選擇這樣做。

    “你想做什麽。”

    還好芙蕾經曆了許多事情,讓她的內心逐漸變得堅韌了起來。

    馬蒂亞斯搖了搖頭。

    在芙蕾疑惑的視線中,馬蒂亞斯緩緩說道“你不用關心我想做什麽,而是應該問問你自己,你想做什麽。”

    “什麽意思?”

    芙蕾無法理解馬蒂亞斯的意思。

    一個人把你綁過來,然後問你你想做什麽·····

    “那我稍微就問具體一點吧,你想阻止這場人類自相殘殺的戰爭麽?以雙方和平共存的方式結束。”馬蒂亞斯直言問道。

    芙蕾再次愣住了,她有種跟不上對方思維和話題的感覺“你為什麽這麽問?”

    “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馬蒂亞斯回道。

    有些事情是無法解釋的,該知道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時候,說再多也無法理解。

    “我——”

    “不要說謊,也不用妥協,因為你並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答案。”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你不要為了妥協和迎合而選擇欺騙自己,也不要思考你的答案對我是否滿意,你隻需要沿著自己的心中所想回答即可,因為你接下來的回答將決定你的未來該何去何從。”

    馬蒂亞斯出言打斷了芙蕾的回答。

    芙蕾聞言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想阻止戰爭麽······

    答案當然是想的。

    她見過戰爭的殘酷,輾轉各地的她非常清楚戰爭對底層人民而言意味著什麽,那是人類的罪惡凝聚,是煉獄的人間寫實。

    基於良知,道德和善意,她想要結束戰爭。

    可問題的關鍵是結束戰爭的方法。

    因為父親的原因,她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屬於藍波斯菊的成員。

    作為大西洋聯邦核心政治高層的獨女,她從小被灌輸的理念中很大程度上有藍波斯菊的影子。

    所以她才會那麽厭惡調整者。

    再加上後來父親死於調整者之手。

    她出現了殺光所有調整者的想法。

    包括當初和基拉的瘋狂,也是基於這個理念而產生的行動。

    ‘毫不猶豫放下仇恨去依賴基拉這個溫室,她對於基拉的撒嬌,央求他的照顧也是為了加深她和基拉的羈絆’

    她現在還記得自己曾經寫下的劇本——‘脆弱無助的基拉,對給予愛意的女神死心塌地並直至戰死’

    調整者的自相殘殺,最後直到雙方同歸於盡——

    以上就是她當初天真而偏執的理念。

    可現在——

    她不知道該如何決定了。

    她漸漸發現戰爭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她開始去思考基拉麵對的是什麽,開始對他心懷歉疚——

    她知道了戰爭的殘酷。

    雖然她不知道殺光調整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但她知道那個代價或許不是自然人可以承受的。

    同時,她也發現調整者並非全是該殺該死的人。

    自然人中有好有壞,調整者中也是如此——

    可你讓她突然間放下一切,她又開始猶豫和懷疑——

    就這樣,芙蕾一直處於猶豫和彷徨中,或者說她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不願去相信。

    ------題外話------

    為什麽我感覺,我好像做夢夢到過我碼這一章字的畫麵——

    還賊特麽清楚!

    ——

    我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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