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當年隻擺放了一些植株，然後每天都昏昏欲睡。

    後來，他無意中發現，那些植株旁邊有這些乳白色石頭的，周圍任何植被都比較茂盛，相反，隻有植株的，周圍除了生命力頑強的荊棘，寸草不生。

    後來，他就證實了，這些乳白色的石頭和這些植株搭配著使用，對人體是真的有益。

    陳大壯說完之後，他低下自己的頭，“對不起。”

    “但是我真的保證，這些植株上放點這些石頭，就沒任何問題了。”

    顧暮然反問：“那萬一有的人買回去，沒把你的話放心裏，石頭弄丟了，導致昏迷不醒，你說這因果應該算誰的？”

    陳大壯愣在那裏了，“那我不賣了。”他還有一身勞力，可以養活自己的侄子。

    顧暮然說：“給我全部裝起來吧。”

    陳大壯堅持：“萬一石頭弄丟了。”

    “我不會將石頭弄丟，我拿回去研究研究，給我裝起來吧。”

    陳大壯看著顧暮然認真的神色，想著她應該懂得不少，“那……那我算你便宜一點。”

    陸朝闌直接付了款，有時候，他弄不懂她嘴裏的因果，有些事情不敢冒然付款，但是像這樣買個小擺件，他覺得應該沒問題。

    顧暮然也沒搶著來。

    陳大壯都包起來了。

    顧暮然問陳大壯，“你是住在溪台山山腳下嗎？”

    陳大壯覺得這個小姑娘真是神了，“你怎麽知道的？”

    “這很難猜嗎？”顧暮然反問道。

    陳大壯：“……”人海茫茫，這很容易猜嗎？

    “這些東西別拿來賣了。東西是好東西，但是這芝雪草上長期沾染有煞氣，縱使有靈乳石在旁，隻要煞氣不除，終究於人體有害。”

    也是這個時候，陳大壯才知道這個枝條像是雪花一樣晶瑩一樣的草，叫做芝雪草。

    也知道那個石頭，叫做靈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