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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院子裏的找到了鍋爐房,鍋裏有熱水,她打了熱水,拿了毛巾,進了屋裏。
又在他房間的衣櫃裏找了一套衣服。
“自己擦身子,換一下衣服。”付滿滿把東西放在一旁的地上,然後轉身就走。
“滿滿!”赫連景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難不成還要我給你換?”付滿滿轉身沒好氣的道。
赫連景策虛弱的躺著,耳朵紅了,然後鬼使神差的點點頭,“好呀!”
……
付滿滿有點想自己扇自己幾巴掌,她是敢問,他是敢回。
“咳咳咳……”赫連景策捂著嘴咳嗽,然後趴在了床邊,吐出了一口血。
付滿滿見此情形,心頭忍不住的一緊,她發現自己還是做不到視若無睹。
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你沒事吧!”
“死不了,就是覺得渾身無力。”赫連景策躺在了床上,臉色蒼白,唇邊滿是血。
“滿滿,別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好不好?”他伸手拉了拉付滿滿的衣袖,語氣是那麽的卑微,動作是那麽的小心翼翼。
付滿滿心軟了,擰了一個帕子,給他擦了嘴上的血跡。
擦完了嘴,然後是臉上。
赫連景策就乖乖的躺著,心裏暖暖的,感受著此刻的溫暖,他雙眸就追隨著付滿滿的身影,多希望時間就此停住。
擦完了臉,付滿滿伸手去拉他的腰帶,給他脫衣服。
赫連景策一愣,伸手按住腰帶,這……真的要脫。
“拿開,你剛剛還不是很能,要我給你換的嗎?”付滿滿拍了他的手,看他還怎麽裝。
赫連景策被付滿滿一凶,立即乖乖的縮回了手,心中懊惱,還能收回剛剛的話嗎?
付滿滿伸手拉扯著他的腰帶,一把給扯了,然後就是扒衣服,先是外衣,脫了外麵的黑色外套,裏麵的白色裏衣都是血跡。
她眸光一黯,“她經常這麽欺負你嗎?”
“沒有,今天是意外。”赫連景策道,今天他是故意的,不然如何能留下滿滿,如何讓那個鍾離若蘭甘心離開。
這個老女人,他一定要殺了她。
她的好日子沒幾天了,要她嫁去塞北的消息應該快來了。
付滿滿手在扯他裏衣的衣帶時,卻下不了手了。
也不知道怎麽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有點快,臉有點熱。
“滿滿,你是害羞了嗎?”赫連景策唇角微揚,眼神微深的看著付滿滿紅透的耳垂。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付滿滿,她怎麽可能會麵對他這麽一個小屁孩害羞。
“哼!你想多了,在我眼裏,你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雞仔。”付滿滿冷嘲道。
赫連景策眉尾輕挑,隨即坐起身,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扯了自己的白色裏衣,露出了光裸的精壯上身。
這……強烈的視覺衝擊,白皙的肌膚,鮮紅的傷痕,還有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寬肩窄腰,還有那腹肌人魚線。
靠!這小子果然是不一樣了,這身板變化太大了,穿著衣服弱不禁風的,想不到脫了衣服這麽的結實。
付滿滿驚的往後退了一步,不能看,不能被美色迷惑了心智。
赫連景策卻一把拉住付滿滿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麵前。
付滿滿被床邊絆了一下,直接跌坐了他的懷裏,手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摸在了他胸口上。
手下的肌膚很燙,心跳很快。
時間好似一下停住了,空氣也凝固了,付滿滿也好似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狂跳。
她手下的肌膚並不光滑,有些凹凸不平。
她手輕撫了一下,他的傷口不是會自動修複嗎?
這胸口的傷痕,怎麽沒有修複好。
這傷口是她刺的。
摸到了這個傷口,付滿滿神誌一下恢複了理智,她用力去推他。
赫連景策卻一把摟住了付滿滿的腰,一手按住她的按在他胸口的手上,啞聲道:“滿滿,我的心現在隻會為你跳,以後也隻屬於你。”
……
“你胡說什麽!”付滿滿心有點亂,用力的推開他。
“你再胡說八道,我再捅你一刀,結果了你。”付滿滿咬牙切齒道。
“我沒有胡說,你就算捅我,我也要說,我喜歡你,在星月幫就喜歡你。”赫連景策道。
“閉嘴,我隻是把你當弟弟。”付滿滿冷聲道,隨即她冷笑一聲,“你喜歡我,還背叛我,你的喜歡真是廉價。”
“我……那是迫不得已!”赫連景策急道,他想為自己辯解,可是不知道如何說起。
而且不管怎麽說,滿滿都不會相信的。
“穿上衣服,我看你現在好的很,一點事都沒有。”付滿滿抓起床上的衣服,扔他身上。
自己轉身離開。
看著付滿滿離開的背影,赫連景策心碎難受,滿滿還是不肯原諒他,而且隻是把他當弟弟。
他不要做她的弟弟!
付滿滿大步的離開了這個院子,走出了很遠,這個心口還撲通的跳。
回到了院子,她從空間裏拿出了一些藥。
她要把身邊的那個夏葉和春芽給處理了,兩個自以為是的丫頭,處處盯著她,還給把她這邊任何事情,通風報信給鍾離若蘭,要麽就鍾離長憶。
之前沒動她們,就是不想做的太絕。
現在看來,她也沒必要留一手了。
“小姐,你回來了!”春芽看到付滿滿,強忍著眼中的惱意。
付滿滿嗯了一聲。
“小姐,家主剛剛派人來傳話了,讓你參加晚上的府中晚宴。”春芽道。
府中的晚宴?
付滿滿點點頭,“好!”
她感覺今天的這個是個鴻門宴。
付滿滿不知道的是,她讓翠柳通過方木雷在外麵傳的一些消息,已經傳開了。
並且傳到了鍾離宏遠的耳中。
這都已經好幾天了,鍾離家主還沒有對這次的贏得打擂的勝利者進行獎勵。
外麵都在傳言,鍾離家主是看不起對方是個女子,所以不願意冊封。
可是在打擂的規則上,並沒有表明,女子不能參加,也沒有說女子贏了不給獎勵的規則。
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鍾離宏遠和鍾離長憶在商議這件事情,他們懷疑這個事情就是鍾離紫夕給傳出去的,為的就利用輿論的壓力,讓她獲得封地。
她可是鍾離家的女兒,從古到今,還沒有給鍾離家女兒封地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