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下一世界,大宋,北伐還是議和(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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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白秀珠省親歸來,回到白宅。

    她在見到裏見菜穗子的時候,好看的秀眉擰了在一起,然後靜靜的看向白貴。

    隻是幾天的功夫……,她在惜珍胡同白府才住了多久?!

    這就給她領回來了一個女人。

    不過她沒出聲,保持一定的涵養。

    畢竟是名門貴女。

    另一方麵,亦是對白貴的信任。

    再者說,大男人三妻四妾這時候極為常見,因為這一點生氣,傳出去,就是她的不是了。

    “你好,我是裏見菜穗子,想必您應該聽過我的姓名。”

    “這次貿然打擾貴府……”

    “是我的錯。”

    裏見菜穗子彎腰躬身,致歉道。

    聽到此。

    白秀珠釋然了。

    她和白貴在秦省的這些日子,早就對遇見裏見菜穗子有過心理準備。雖內心稍有不滿,但還在容忍的範圍之內。

    “是裏見小姐啊……,我這些日子在娘家省親,沒來得及回到家中,沒能迎接裏見小姐,失了禮數,還請裏見小姐勿怪。”

    白秀珠笑了笑,回道。

    兩人相處和諧,沒有一絲紛爭。

    白宅來了一個東瀛女人,這個消息瞬間傳了出去,以白貴的名聲和業內的地位,這條消息立刻席卷國內各大報社。

    各大報社對報道名人的一些花邊豔聞,還是很有興趣的。

    一時間,各大報社紛紛刊登白貴新納了一房側室。

    有好事者,更是將白貴與辜湯生一概而論。

    “辜湯生一直說自己‘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bsp&bsp仕在北洋’,白美和一直和辜湯生走的比較近,&bsp&bsp而且白美和亦是在東洋、西洋留學,&bsp&bsp看來好色的這一點,&bsp&bsp是與辜湯生學的……”

    辜湯生聞言,哈哈一笑,&bsp&bsp一日說道“我辜湯生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一個是蔡校長,一個就是白美和,&bsp&bsp現在白美和學了我,這是我的榮幸。”

    現在的官府雖然在臨時約法中規定一夫一妻製,但名流圈子裏,能出名的,大部分人要麽是渣男,&bsp&bsp要麽是情聖,&bsp&bsp女人緣不少,&bsp&bsp這點花邊豔聞,&bsp&bsp並不會損毀白貴的聲譽,反倒會提高他的一些熱度。

    同樣,&bsp&bsp林語堂也說過“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bsp&bsp就是住在英吉利的鄉村,屋子裏裝有阿妹啃國的水電煤氣管子,有個華夏廚子,娶個東瀛太太,再找個法蘭西情人。”

    納東瀛女人為妾,在此時是一種很常見的做法。

    辜湯生、康明夷等等一眾名流,&bsp&bsp都是這樣做的。

    隻不過很快……,&bsp&bsp在新聞界中傳出了另外一種說法,在白貴宅子裏的人,並非是什麽妾室,而是白貴那一篇回憶散文中提到的栗子少女。

    鼓噪的花邊豔聞頓時一停。

    雖說大家都知道白貴在回憶散文中提到的女郎,絕對和他有些不清不明的關係,但誰讓這一篇回憶散文是白貴這頂尖大文人所寫的。

    唐伯虎點秋香,眾人津津樂道。

    地主老財納妾,人人喊打。

    不一樣!

    盡管做的都是同一件事。

    ……

    時間流轉。

    光陰易逝。

    轉眼過了三個月。

    白秀珠在燕京省親完畢,斷了紅塵。

    當然這斷紅塵並非是斷絕了親情,而是安排好了一切,沒有了後顧之憂,&bsp&bsp可以進行安心修道。

    至於在阿妹啃國的父母,&bsp&bsp白秀珠則是寫了一些信,寄了過去,並不打算遠赴重洋。

    安排妥當之後。

    白貴和白秀珠、裏見菜穗子又重新返回了秦省。

    在這幾個月的治療中,裏見菜穗子的病情基本上已經痊愈,但她自己卻不信自己好的這般輕鬆,所以認為病情還會反複,打算找一個地方進行修養。

    於是在白貴的建議下,裏見菜穗子決定前往秦省,尋覓一處名山,在那裏休養生息,暫時不打算再回東瀛了。

    到了秦省之後,白貴和白秀珠又再一次開啟了昆侖鏡,黃粱一夢。

    ……

    南宋,宋高宗時期。

    紹興十一年。

    西湖邊。

    “天可殺的秦檜,竟然想要議和!”

    穀<spa>  “聽說官家解除了嶽元帥、韓元帥、張元帥三大帥的權力,想要找那南侵的蠻夷議和,靖康之恥,猶未雪……”

    “這與我等江南之民又有何幹係,我看啊,官家不欲北伐是一件好事,這些年這麽多的苛捐雜稅……,我等江南百姓可承受不起了,淪陷的是北境,又不是江南,要江南出兵出糧北伐,嗬嗬。”

    “唇亡齒寒的道理你們不懂嗎?守江必守淮,要不是三大帥這些年一直北伐,咱們江南早就被那群韃子殺得人頭滾滾了,你現在享的富貴太平,是北伐軍取的,若沒有北伐軍,咱們江南早就淪為死域了。”

    岸邊,一群書生指點江河,憤然道。

    忽然,當中一個書生看到一個小童聽的入迷,遂升起了一絲興趣,他們爭議也沒個結果,還不如去問一下這個小童。

    這小童不過六七歲,唇紅齒白,紮著總角。

    “這個小童,你說,是北伐好,還是議和好?”

    “你若是說了,這岸邊的湯圓,我給你買上一碗,讓你飽餐一頓。”

    一個中年書生走到小童麵前,問道。

    “我覺得都好,”

    小童抬頭,看向書生,鎮定說道。

    “都好?”

    這一群書生納悶了。

    他們問小童,北伐好,還是議和好,按理來說,小童回答,必然是這兩者之一,卻沒想到,這小童的回答,實在讓人感覺有些意料之外。

    “他說江南財政匱乏,度支艱難,確有其理。”

    “徽宗花石綱為禍江南,流毒者州縣達二十年,江南士民無不痛此弊政,以致有方臘叛亂,江南雖富庶,遭此役之後……,再支持三大帥北伐……”

    “若在耗資靡費,江南難以為繼!”

    “所以必須議和!”

    小童侃侃而言。

    眾書生聽後,麵色各異。

    這點道理,倒並非有什麽特別的出彩的地方。天底下聰明人不少,總有人能看出江南小朝廷的危機。

    但奇就奇在,這是一個小童所說。

    “那北伐呢?”

    一書生連忙詢問。

    “北伐亦是必須!”

    “此時三大帥經過多年北伐,直搗黃龍府,收複舊京已經是可期之事,甚至一舉北進,再奪燕雲十六州未必不可……,可若現在放棄北伐,這麽多年的苦戰,就全部付之流水了……”

    小童繼續說道。

    “那又如何取決之?”

    眾人訝然。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棄秦儈等眾相不用,以主戰派執掌朝堂,去做求和事。”

    小童淡然道。

    “此事恐怕官家不肯,一肚子的虛言啊。不過你有此見識,神童科亦能中得,就是恐你在殿堂上大放厥詞。”

    眾書生歎道。

    “我之言,不過博前輩等人一笑耳,算不得數。”

    白貴不置可否。

    小童就是他,他就是小童。

    “有趣。”

    眾書生拍扇讚道。

    “有此國子,大宋江山縱使傾垂,亦複有光複之機。”

    一人道。

    “彩!”

    “彩!”

    “彩!”

    眾人稱讚。

    “你既然答了我的話,那麽這湯圓,我就為你買上一碗。”

    剛才那中年書生引著白貴走到攤鋪前,說道。

    “還請老伯為此童子弄一碗湯圓,這錢我來付。”

    他從褡褳處解出幾枚銅錢,放在了攤鋪上。

    一碗湯圓出鍋。

    白貴服食之,立即丹成八轉,藥性未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