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出國比賽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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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有陽間的更新嗎?動動小手,&bsp&bsp訂閱就有了!  “慕曳,你到時候就過來,我喊一幫姐妹過去,幫你打臉,&bsp&bsp記者拍下來正好,&bsp&bsp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個狐狸精的真麵目,&bsp&bsp騷死了!”

    慕曳沒回,那邊等不到回複又不敢貿然打電話便消停下來。

    她放下手機,抿緊了唇,&bsp&bsp拍下玻璃窗外漆黑一片的夜景,&bsp&bsp除了些許燈光,&bsp&bsp隻看見些許樹蔭下婆娑的影子,沉靜而寂寥。

    登上自己長草的微信,&bsp&bsp在朋友圈發道【狗東西……盡惹人生氣!】

    慕曳常年自閉,又因為身體緣故不太社交,朋友圈上人不多,也就是父母公婆和一圈親戚朋友以及少許圈子裏有打交道的人。

    連同學都沒有幾個。

    但這條朋友圈發出來,&bsp&bsp驚呆了一片人!

    慕曳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病弱陰鬱沉靜,&bsp&bsp她的微信也是常年不說話,這是她第二條朋友圈,上一條還是一年前和祁生結婚的時候,&bsp&bsp拍下自己的婚戒,&bsp&bsp發了個微笑的表情。

    她親媽沈喬女士先評論道【祁生那小子又幹什麽了?】

    知道她是說給公公婆婆聽,&bsp&bsp並非真正關心,&bsp&bsp慕曳也沒在意。

    然後是她公公,&bsp&bsp也不知道出差在國外的公公是怎麽有空閑看朋友圈的,&bsp&bsp也沒評論什麽就是給她點了個讚。

    想起平時嚴肅古板如老古董的公公。

    他們還真不熟。

    慕曳“……”

    她婆婆則批評道【說話注意點,&bsp&bsp什麽狗不狗的。】

    她被沈喬那女人一帶,也覺得兒媳婦是在含沙射影陰陽怪氣說她兒子呢。想想阿生這回鬧的事,確實不小,兒媳被刺激了,悶葫蘆裏冒出幾句酸話也正常,隻是那是她兒子!

    再然後是二弟媳蘇書也被帶了,留言【沒什麽解不開的誤會,不要想不開。】

    陸續還收到了幾個回複問號的,問她發生什麽事了!

    還有問她是不是受刺激了?

    慕曳統一回複【字麵意思,說狗呢,非人。】

    婆婆等人“……”

    祁生心裏憋著一股勁兒,說不上來哪裏不高興,就是感覺心裏頭不爽,所以組了局和兄弟幾個跑去賽車,玩到半夜才回自己公寓睡覺。

    睡前點開手機看了看,他是個大玩咖,社交圈廣泛,朋友圈裏什麽人都有,那些搔首弄姿的擺拍照片他一律略過,一直劃了好幾頁才看到自己老婆發的朋友圈。

    【曳來風雨聲狗東西……盡惹人生氣!】

    先是盯著那行文字琢磨了好一會兒,然後點開圖片一看,正是他家的院子,從車庫開車出來要經過那個位置。

    他想起下午的事兒。

    眸光幽深,唇角咧了咧。

    本來順手點了個讚,反手又取消了。

    夜深人靜,窗外的樹枝風中搖曳,傳來沙沙的響聲,慕曳將窗戶稍微開了點,冷氣便從外麵吹了進來,她閉上眼睛享受刺骨的寒意,心情難得有兩分愉悅。

    彎了彎眸子,像個天真無憂的女孩享受夜風的洗禮。

    如果忽略這是大半夜,且寒風刺骨的話。

    突然,喉嚨一陣癢意,她猛地咳嗽了兩聲。

    盯著外麵的夜色一瞬,抿了抿唇,麵無表情關上了窗戶,躺回床上。

    第二天婆婆打來電話,理所當然吩咐“慕曳,你去學校接下小芭。”

    祁芭是祁家最小的兒子,今年才九歲,是個智商極高的天才兒童,在上初中,那學校是封閉式管理,平時除了節假日和周末他是不回家的,這會兒還沒到周末,去接人總該有個理由?

    金寶貝什麽都沒說,吩咐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娟姨也著急慌忙過來,“學校的老師打來電話,說小少爺惹事了,讓咱去接人。”

    娟姨還氣得不得了,說小少爺年紀小,學校裏都是比他大好幾歲的,他又那樣特殊,要說惹事,也是別人欺負他,怎麽都不會是一個九歲孩子去惹事!

    慕曳也不急,慢悠悠捧著熱牛奶喝,讓她給祁芭兩個哥哥打電話,父母雖然不在家,但再怎麽他還有兩個親哥哥呢,輪不到她來當苦力。

    娟姨想了想,先生出差,二少坐鎮公司忙得連家都不能回了,幹脆先打給了大少,那邊是一個女孩接的電話,說昨晚玩到很晚,人正睡著呢,問有什麽事?

    娟姨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偷偷看眼少奶奶那邊,見她沒注意趕緊掛了電話,那聲音聽著不像那個姓蘇的影後,這才多久,大少身邊又換了一個人?

    娟姨連忙又打給二少,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溫和有磁性,聽罷歉意道“娟姨,我這裏忙得走不開,等下還有兩個會議和一個晚宴要參加,可能忙完得半夜了,你讓大嫂辛苦下去接吧。”

    那邊是真忙,說完就掛了。

    慕曳看她這表情就知道這兩人都去不成,她也不聽理由,把空了的杯子放桌上,讓人撤下去洗了,又回了房間把臉洗了擦了,拿了件長至腳踝的黑色大衣套上,就出門。

    人都走到門口了,娟姨才反應過來,大少奶奶這是要去接人。

    她莫名有些感動,看她脖子空空又趕緊去取了圍巾遞過去,“您戴著,免得著涼。”

    今天下了雪,天氣轉涼,不如前些日子一樣豔陽高照,白天出門曬曬太陽也不覺得冷。

    司機小王已經在門口等著,娟姨想了想又喊上小女傭和一個保鏢一同跟上,雖然去學校接人不是什麽大事,也不是去跟人幹架的,但大少奶奶這身體弱成這樣,總要以防萬一。

    那些燈紅酒綠車水馬龍的慕曳沒興趣,她重點看了打籃球這條朋友圈,這廝挺嘚瑟的,發了兩張圖片,一張是得獎的獎杯和獎牌圖片,另一張是別人幫他拍的在球場上揮汗如雨,灌籃那刻的照片。

    透明的汗漬從他臉上滑落到脖子喉結的位置,球衣寬鬆抬手灌籃時可見腋下濃密的汗毛和手臂上拱起的肌肉,已經快三十歲的男人,還像個二十歲的少年那般意氣風發,縱情肆意。

    配了文案“歡子叫我去救場,幸不辱命。”

    他一個大少爺,打籃球不是他的職業跟專長,僅作為一個業餘愛好運動,能打到和隊友一起拿了獎,的確很厲害,配上這麽個文案,難免有幾分凡爾賽的炫耀之意。

    可見這廝多得意了。

    指尖在這張照片上他抬起的腋下撓了撓,慕曳看向窗外,輕輕笑出聲。

    窗外的街道整齊繁華,一排排白楊樹唰唰地略過,各色現代建築和穿流而過的車子將這個現實的世界一點點拉開,帶來一股冰冷又熟悉的感覺,她忽然感覺愉快,便將窗戶按下一點,想吹吹風。

    嚇得司機連忙升起來,勸說“您感冒還沒好,可不敢吹風。”出門前,娟姨千交代萬交代,要是大少奶奶著了涼回去,他自己得先涼了。

    慕曳撇撇嘴但沒說什麽,眼睛仍盯著外麵景色看。

    忽然,眼底出現一張便簽紙。

    慕曳扭頭,小孩拿著紙小臉板正抿著嘴。

    小孩的字跡很好看,非常端方整齊,絲毫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筆畫,比一般成年人寫的要好看得多。

    但略有一絲怪異之處,仔細看他仿佛有強迫症,筆畫之間規規矩矩,像畫了個看不見的框框,將每一個字的筆畫都限製在方框裏麵,不超出一絲一毫。

    上麵寫著“你笑什麽?”

    慕曳將他大哥那條朋友圈給他看,“像不像開了屏的孔雀?”

    小孩認真看了幾眼,大概有個十幾二十秒,才寫了字,“像。”

    想了想又寫下“祁生智商低。”

    慕曳笑得樂不可支,覺得這孩子好玩極了,伸手在他腦袋揉了揉,小孩便皺著眉頭,但距離太近也無處可躲,這讓他的臉板得更嚴肅了。

    隨後不滿地又寫下一張便簽紙“你也低。”

    慕曳可不管他什麽怪癖,直接伸手在他鼻子上捏了捏,“你智商高,是不是看誰都像蠢貨?”

    男孩皺著鼻子躲,但沒躲成功,這下眉毛也擰一塊了,就差打結。提筆在紙上狠狠寫下“你們都蠢。”

    到了家,小孩背著自己的大書包快步跑上樓,活像後麵有猛獸追。

    在這個家裏,慕曳和祁生住二樓,三樓是公婆住的,四樓則是祁遠蘇書兩口子,五樓是小孩一個人的天下,等小孩上了電梯,慕曳才進門。

    娟姨老早準備著了,廚房已經做好下午茶點心,就等著出門辛苦接小少爺回來的少奶奶享用。

    小少爺打小就不吃這些,嫌甜膩會壞牙。

    慕曳喝著廚房自製的奶茶,上麵浮著一層好看的淡奶油,灑上杏仁碎,很是醇香。

    經過幾日,廚房算是初步摸準了少奶奶的口味,知道她愛吃甜的,專門給她做的。

    娟姨笑道“我剛才給夫人打電話了,她說回來給您帶禮物。”

    慕曳不在意,輕輕嗯了一聲。

    娟姨“二少說忙完這個項目,再過兩日也能回來。”

    跟著又問道“學校那邊有說是什麽事嗎?”

    剛才小少爺進門走得快,她隻看見一個背影進了電梯,看人活蹦亂跳的應該是沒事,一顆心也就放鬆下來。

    先生夫人二少奶奶都不在家,大少二少也都沒回來,管家也出門替先生辦事去了,全家隻剩下一個病弱的大少奶奶,夫人叫她多看著點,娟姨也就戰戰兢兢的,怕哪裏出了問題。

    慕曳吃了口中式的水晶糕,上麵撒了點抹茶沫,清口不甜膩,慢悠悠吃下,才說“跟人打架了。”

    娟姨嚇了一跳!

    “沒事吧,受傷沒啊,我去喊戴醫生過來看看。”想也知道小少爺年紀比別人小好幾歲,又生得瘦小,肯定打不過人家。

    “學校老師就沒製止?都大那麽多歲,咋好意思打小孩啊!以大欺小,真不要臉!”

    慕曳“沒輸,就是臉上挨了幾下掐,留點印子,擦擦藥膏就好了。”

    至少唬得那熊孩子往自己身上澆洗墨水,僅憑這點就贏了。

    戴醫生還是過來了,給檢查了下,如慕曳所說,拿了瓶活血化瘀的藥膏,說擦幾天就好了。

    他特意往慕曳那看了眼,見她半靠在椅子上,姿態慵懶,垂著眸專注喝茶吃點心,宛如仕女般嫻靜優雅。

    與那天躺在床上脆弱倔強的模樣大不相同,但他的心陡然跳了跳,連忙移開眸子。

    穿越五世,慕曳的感官何其強大,早發現了這醫生在偷看她,不過她沒在意,她在琢磨一件事,祁生生日快到了,她該給這廝一點怎樣的“驚喜”。

    又過兩日,祁遠果然回來了,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長相是很正派的那種英俊,一本正經又溫和有禮,外界人人都說祁家二少最是出眾,是板上釘釘的接班人,倒也無愧於外界給的評價。

    祁遠回來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廚房正在準備晚餐,一樓休閑廳,慕曳捧著本書看,另一邊是盤腿坐在地毯上的小祁芭,離她八米遠,屁股。

    祁遠過來,先是跟慕曳打了招呼,喊了聲大嫂,再看看小祁芭,沒出聲打攪。

    上一回打斷小祁芭做事後發生什麽事了?

    祁遠想了想,仿佛是大哥惹的,事後被報複性地弄了一些什麽到他身上,那幾日祁生身上臭不可聞。

    此後家裏誰都不敢在這小子思考或做事的時候打擾他。

    慕曳抬頭目光與他相接,淡淡點頭。

    雖說是叔嫂,但兩人也不熟,統共接觸沒幾次,祁遠自己尋了個單獨的沙發坐下,捧起一本財經雜誌看。

    側臉認真,一本正經。

    一片靜默,三人各做各的事,大概半個小時後,娟姨來喊人,說晚餐做好了,要上桌?

    神奇的是,兄弟倆一大一小看似認真做自己事,一聽到開飯了,同一時間站了起來。

    祁芭是有很強的時間觀念的孩子,在做什麽事之前都給自己定好了時間,在該吃飯的點正好做完了自己的事,後者大概是假認真,雜誌都沒看進去,半個小時才翻了兩頁。

    飯桌上仍是一片詭異的靜默,慕曳懶得開口,祁芭是緘默症,另一個安靜扒飯,吃飯速度還挺快。

    娟姨偷偷看了眼,以前都是一家子一起吃飯,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神奇的組合,大少奶奶,二少,小少爺,其他人全不在,清淨是清淨,氛圍也夠怪。

    吃完飯,小祁芭從褲兜裏掏出一張寫了字的卡片給慕曳,“祁遠,智商低。”

    慕曳“……”

    小孩遞完紙條就下了桌,那張紙條還放桌上,扒完飯準備跟大嫂打聲招呼就上樓的祁遠看見了。

    “……”

    “大嫂慢吃,我上樓洗個澡。”

    祁遠快步走過去,趕在電梯關門之前進去,一把拎住了說他壞話的小弟。

    慕曳吃得慢,吃完飯天已經完全黑了,她到院子裏散步消食,走到種花種草的溫房裏坐下來,香氣撲鼻,很有一番靜謐。

    她把先前小祁芭給的字條包括剛才那張一一拍下來。

    一張寫著“祁遠智商低”,一張寫著“祁生智商低”。

    至於寫她的那張沒拍,收起來了。

    配文【小弟,可愛誠實】

    金寶貝先看見了,看兒媳婦誇她小兒子心裏還挺高興,想著終於這個榆木疙瘩終於上道一回,懂得討好人了,再點開兩張照片一看,“……”

    她小兒子說她大兒子二兒子是蠢貨,她大兒媳婦誇小兒子可愛誠實,所以她該高興還是生氣?

    最後想了想現在網絡上都流行發微笑表情包,她不知道說啥,又高興又不高興的,就學著發了個微笑表情包。

    想想要是大兒媳沒get到她的心情怎麽辦?又說道【你是大嫂,要團結友愛弟弟,也不要動不動就和阿生鬧別扭。】

    慕曳給她回了個微笑表情包。(嗬嗬

    她那個嚴肅刻板在家沒幾句話,跟她壓根不熟的公公又點了讚。

    慕曳“……”

    然後是蘇書既給自家老公挽尊又討好了婆婆,評論【小弟是天才,咱家誰的智商都沒他高。】

    祁遠大概洗了個戰鬥澡出來,不一會兒也回複了一個省略號。

    讓人意外的是,她那個不知道在外麵哪兒風流快活的浪蕩老公也回了,【臭小子,我回去扒了他的皮!】

    男人放下手機,雙手撐在後腦勺,躺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翹著,一下一下踢著,他住著商業區的頂樓大平層,房間是打通的,東西不多便顯得又空又大。

    開了窗,冷風便肆無忌憚地灌了進來,放著音樂,唱著“我間中飲醉很喜歡自由,常犯錯愛說謊但總會內疚……”

    他想起自己嶽父慕強找上門尋求他爹幫助的時候,提出要聯姻,他爹本想拒絕,是他衝進書房,一口應了下來,他爹才答應下來。

    後來如願將慕曳娶進門,他像個公孔雀一樣,努力在她麵前開屏,想叫她喜歡自己。想著學自家二弟那樣,不熟沒關係,商業聯姻也沒事,先婚後愛比比皆是。

    他嗤笑出聲,吊兒郎當地跟著唱,聲音低沉沙啞“還喜歡我,我這種無賴……在座每位都將我踩口碑有多壞……”

    ……

    祁家四樓,燈開著,男人洗了澡脫了一身正兒八經的西裝,換上背心大褲衩,坐在電腦麵前,嫻熟地打開word頁麵,又登錄了自己的作者後台,點開評論。

    咬牙切齒喊了聲“祁、遠。”

    祁遠抬頭,趕緊關上筆記本,站了起來,走過去摟老婆的腰,腰是摟著了,但手臂被狠狠掐了下,蘇書一字一頓道“我怎麽不知道你會做奶茶?還教大嫂做奶茶?半夜一塊看劇?”

    “爸出差把公司交給你,我也不在公司幫你,你可真閑?”

    祁遠暗道糟糕,趕忙說“……我偷偷學了,想做給你喝。女孩子不都喜歡喝這些甜甜的。”

    他優秀的祁家二少形象,今天就要在媳婦麵前破滅了嗎?總共就兩個秘密,一個是偷偷寫狗血小說,另一個是奶茶是本命,討厭死霸總標配苦咖啡了!

    蘇書在意的哪裏是什麽祁家二少喝不喝奶茶的,她更在意的是這廝會做奶茶不跟她說,也沒做過給她喝,卻在半夜教大嫂,和大嫂一塊做奶茶,通宵看劇,這樣的親密她能不吃醋?

    尤其是大嫂是真的好看,這次回來感覺更好看了,舉止都更有滋味了幾分,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覺得羨慕喜歡,何況男的?

    她酸溜溜說“你對大嫂可真貼心啊,不但一塊喝奶茶,還陪她看狗血劇。”她是知道自己老公不愛看這些的,大嫂會看不稀奇,所以肯定是這廝陪大嫂看的,之前她也看過,這廝看了就走開,嫌劇情幼稚狗血。

    現在都能忍著狗血劇的荼毒了,對大嫂何止是貼心?他到底是真看劇還是看人啊!

    祁遠完全沒跟上媳婦的思維,還沉浸在糟糕,愛喝奶茶的癖好被發現了,祁二少的優秀形象不保了!的危機警報中。

    連著解釋“大嫂那是幫我品嚐下好不好喝,好喝的我再做給你喝,才能給你驚喜啊!”

    “通宵看電視劇那不是因為奶茶喝多了,大嫂和我都睡不著,是我拉著大嫂品嚐,所以也該有幾分責任,大嫂身體又差,我不好丟手上樓睡覺,要看著不是,所以就看劇打發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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