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加更+1)被迫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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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在哪裏。”赤羽鶴生道。

    “情況緊急,&bsp&bsp果不快點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警察大概什麽時候到?”

    “最快也要十五分鍾。”降穀零看了眼時間,時間顯然來不及了,

    “我們在趕過去來得及嗎?”

    “五分鍾足矣,&bsp&bsp我已經知道對方在哪裏了。”

    赤羽鶴生當然記得漫畫的內容,也記得綁架了小女孩的那男人叫做外守一。在來到警校後他就調查清楚那家店在哪裏了,&bsp&bsp過去確實隻要五分鍾。

    唯一不能理解的……為什麽綁架的人變成了伏黑惠?他看著也不像是小女孩啊??

    “地址在哪裏?”伏黑甚爾突然問道。

    “那,這位先生……總之先冷靜。”萩原研二急忙道,

    “我是開車過來的,&bsp&bsp不介意的話要一起坐車過去嗎?”

    “好。”

    伏黑甚爾依舊是那副懶散的子,&bsp&bsp不過不用想赤羽鶴生知道對方心理估計慌得快要爆炸了。其他幾人很快上了車,&bsp&bsp伴隨著馬達發動,&bsp&bsp那輛車很快就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萩原研二不愧是降穀零的開車師,車技果然一流,其中的具體表就是對方將五分鍾的車程直接壓縮到了三分鍾,&bsp&bsp以及赤羽鶴生幾乎要半途跳車的暈車程度。

    “應該就是這裏了!”鬆田陣平一把摁住了赤羽鶴生的腦袋,以防這家夥又趁著不注意跑出去,

    “總之大家一起動!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喂!!那邊的大叔你給我冷靜啊!!!”

    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伏黑甚爾同一隻矯捷的黑豹般直接從車內翻了出去,轉眼間他就直接順著牆外飛速爬了上去,速度之快,甚至讓其他四人瞠目結舌。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徒手爬牆??而且隻花了短短幾秒鍾???

    “他以前是特兵,&bsp&bsp為了帶孩子退休了。”赤羽鶴生被摁著有點難受,終於還是悶悶地從車底冒出了一句話,

    “求你了鬆田,&bsp&bsp能放開我嗎?我要真跑了也跑不過你們……”

    他要被捋禿了!仗著體力優勢的男人怎麽看太可惡了!!

    “問題不是這啊!!!那家夥直接從窗戶翻進去了啊啊啊!!”

    “啊了!我們也快跟上去吧!”

    然而就在諸伏景光率先衝上前想要跟上去的時候,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在其他五人震撼的目光,&bsp&bsp從火光中走出來的伏黑甚爾一手抱著年幼的黑發年,另一隻手拖著被打的幾乎看不出人形的灰發男人,隨手將他扔到了地上。

    “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伏黑甚爾不耐煩地挑起眉頭,

    “要怎麽辦是你們的事情,我可沒打算在這裏浪費時間。還有你——臭小鬼,次再浪費我的珍貴時間了,聽到了沒?”

    “知道了。”

    伏黑惠自己從伏黑甚爾的懷裏跳了來,他的雙手擰著書包的帶子,小腦袋垂落去,看上去確實被嚇到了。

    不過這年紀的孩子能保持這的冷靜已經很難得了。

    “謝謝您。”

    望著趴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快要失去生命特征的男人,諸伏景光毫不猶豫地撥打了醫院的電話,在警察來之後,他得先去醫院進治療,

    “不過他在還不能死。”

    黑發藍眸的青年抬起眸子,那雙湛藍『色』的眸子裏新浮起了堅定的目光

    “他會得到法律對他的製裁。”

    ……

    不得不說,有甚爾在,劇情推動加快了一大半。

    然而按照係統的任務,伏黑甚爾今晚還得和貝哥去開一次房。好在赤羽鶴生提前在群裏和貝哥說了,貝哥大晚上也恰好沒什麽任務,幹脆準備好s,讓伏黑甚爾先去預定酒店。其他人接連在群裏起哄,且紛紛發出了[兔斯基戴綠帽jpg]表情包。

    【赤羽鶴生琴酒你綠啦!琴酒[兔斯基戴綠帽jpg]】

    【太宰治琴酒你綠啦!琴酒[兔斯基戴綠帽jpg]】

    【費奧爾·d琴酒你綠啦!琴酒[兔斯基戴綠帽jpg]】

    【江戶川『亂』步琴酒你綠啦!琴酒[兔斯基戴綠帽jpg]】

    【貝爾摩德難得八號回來,你們就不能表出一點驚喜嗎?為什麽關注點一直在琴酒身上啊喂!![兔斯基頭疼jpg]】

    【琴酒閉嘴!我要生氣了![兔斯基掏槍jpg]】

    【貝爾摩德吧,那你晚上要一起過來不?實在不我帶副撲克牌,我們三人玩鬥地主。】

    【琴酒所以為什麽是鬥地主……】

    【赤羽鶴生哇哦。】

    【太宰治三人哎。】

    【費奧爾·dp……玩的很開啊你們。】

    【江戶川『亂』步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哎,那我也去好了,剛好社長今天晚上有任務,我一人在這裏,貝哥把地址發給我一份吧,鬥地主還是四人玩比較好啊。[兔斯基喝咖啡jpg]】

    【貝爾摩德這他媽是開房!為什麽你們一搞得和小學生郊遊一!我的吐槽欲要滿了好嗎!!!】

    【太宰治這麽說來我今天恰好也在東京,就一起過來好了,聽說八號定的是高檔酒店,他們的床一定很舒服趴。好歹晚上我不用睡森鷗外診所的那張硬邦邦的床了,那家夥估計在策劃叛變的事情,我要被對方每日沉思的目光打量到發『毛』了。[兔斯基疲憊jpg]】

    【費奧爾·d哇哦!很有意思的子啊,小鶴生要一起去嗎?】

    【赤羽鶴生我拒絕,你們浪吧,我要和安吾共存亡。】

    【阪口安吾……呃,可是我可能也要去。隻是為了確保大家的安全。而且我剛剛完成一項任務,需要一定點隱藏一,大家也很久沒有見過麵了,一起寢室聚會一也沒關係的。】

    【赤羽鶴生……】

    【赤羽鶴生安吾,你背叛了我,我們的友情結束了。】

    【阪口安吾我才不是自己想去的!絕對不是!小鶴生!禁止腦補啊你!!】

    【琴酒來吧血腥凱撒,讓我們一起墜入永無歸途的黑暗吧!!】

    【赤羽鶴生我這就把你踹到永無歸途的黑暗讓你受深淵的凝視。[兔斯基微笑jpg]】

    ……

    最終得到了貝哥友情相助消息的八號含淚和赤羽鶴生告,且讓赤羽鶴生在群裏約好時間和貝哥他們去開房完成最後的任務。

    至於伏黑惠……

    “暫時丟給你了。”伏黑甚爾表麵上不耐煩地將伏黑惠扔到了赤羽鶴生的懷裏,看向赤羽鶴生的眼中透『露』出求救的信息,

    “之後我會來拿的。你可是我的boss,這點要求不會不給答應吧?”

    赤羽鶴生……雖然但是,你的語氣好像你才是我板一。

    他無奈地看了看懷裏好奇打量他的伏黑惠,最終還是鄧布利搖頭。

    算了,暫時帶著也沒事。雖然他對於帶孩子這方麵經驗幾乎為零……

    “那孩子的父親走了嗎?”在處理完外守一的事情後金發的青年率先走了過來,很快望見赤羽鶴生手裏牽著的那位黑頭發的小男孩。

    “走了。”赤羽鶴生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麽,滿臉嚴肅地望向了降穀零,

    “啊對了,zero,我聽說你在警校裏的各方麵成績很優秀對吧?”

    “這時候突然提這幹什麽……”降穀零意識警惕了起來。

    “我相信你在帶孩子這方麵的技能也一定點滿了。”赤羽鶴生將伏黑惠推給了降穀零,鄭其事道,

    “我還有點事,這孩子就交給你了,晚上我會把他帶走的。”

    降穀零“……啊?”

    “我相信你zero!你一定可以的!不要辜負我難得對你的期望!”

    然而降穀零還沒反應過來,赤羽鶴很快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飛速離開了。降穀零還保持著伸出手的姿勢,他愣了半天,才緩緩低頭,和伏黑惠的眸子對上了視線。

    “是我給您添麻煩了嗎?”伏黑惠仰起頭,很禮貌地問道,

    “果是的話,我就一人先回去吧,就不給哥哥添麻煩了。”

    ……這孩子是天使啊!

    考慮到伏黑惠還小,把他一人丟在這裏肯定不的。所以還是先把他待到警察局去好了。

    而且赤羽鶴生看上去確實有相當著急的事情,要叫住他好像也有點不太好……可是為什麽要讓他帶孩子啊!他看上去很有母愛嗎??

    “看小鶴生那麽著急的子,應該也和他的那位親戚有關吧?”萩原研二慨著走了上來,

    “不過小鶴生的親戚可真厲害,要知道以那速度爬上牆,這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小鶴生不是說他是特兵嘛,我記得以前有很厲害的特兵被關到監獄,結果徒手爬上了六七米的高牆越獄了,不要小看人的潛力啊。”鬆田陣平咂舌。

    “估計是因為自己的兒子被綁架了,才爆發出那的實力了吧?要我說,父親對孩子肯定是最關心的啦,雖然他看起來好像一直很漠不關心的子,但是他確實很在意這孩子吧。”降穀零也給出了肯定。

    因為伏黑惠還小,肯定沒辦法去做筆錄之類的。同時也害怕嚇到小孩子,所以警察先生也就稍微問了幾句就沒再問了。主要的記錄還是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做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坐在外麵等其他二人做完筆錄出來,在此期間,伏黑惠一直一言不發地雙手撐著膝蓋,表情卻和之前有點不一。

    “……我可以問你一問題麽?”

    很久之後,萩原研二覺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了一,黑發的年仰起頭,眸子裏似乎閃爍著什麽,

    “剛才那金頭發的哥哥說的是真的嗎?”

    “金發?你是說zero啊。”萩原研二很快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麽了,笑著安撫道

    “當然是真的啊,哪有父親會不關心自己的孩子呢。你不知道他當時著急,一直在催促著我開車呢。”

    雖然對方沒有說或者做這些事情,但是萩原研二覺得有必然要讓眼前的孩子安心一,所以添油加醋地說了不話。

    “可是父親他從來沒有表出關心我的子。”伏黑惠新低了頭。

    “怎麽可能啊,你是不是太敏了。”一旁的鬆田陣平打著哈欠道,

    “而且就算你的父親不太好,你的母親總歸是愛你的吧?管他就好啦。”

    “媽媽很早之前就離開了……”

    “……”

    萩原研二立刻用責備的眼神看向了鬆田陣平,後者也一子慌了,急忙安慰道

    “哎!不過再怎麽說你爸爸也會盡到一父親的責任對吧?比說打掃衛生啊做飯之類的,這些很不容易的,你爸爸肯定不會不愛你的啦!”

    見鬼!他為什麽要和一小孩子說這些啊!果然帶孩子這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比較好吧!

    “可是,打掃衛生一直是姐姐叫的鍾點工,而且做飯也是吃外賣或者去吃,爸爸平時很回來的。”伏黑惠道。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糟糕,好像又說到了什麽不該說的東西上去了。

    “咳咳咳,那你爸爸總會出去賺錢吧?賺錢養家也很不容易啊,總是聽人『亂』說,等一會你爸爸就會來接你了。”萩原研二繼續安慰道。

    可是連孩子的三餐不願意負責,這父親從各方麵已經很失敗了吧?不過單親爸爸不容易也很正常,有時候也是要體諒一人的家庭的。

    “爸爸會賺很錢,可是他一般拿去賭馬了,而且每次輸。”伏黑惠似乎早就對這事情習以為常,

    “他晚上還要和的姐姐約會,本來是讓我和姐姐自己回家的,果等會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好了,我怕姐姐擔心。”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人渣啊!這絕對是人渣吧!把兒子女兒丟在家裏自己跑出去鬼混啊!這壓根就沒辦法安慰啊!!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我覺得還是趁早給這孩子找新的監護人比較好……”

    “我也這麽覺得,再怎麽說丟孩子一人跑去約會也太人渣了吧!!居然還賭博!簡直爛到泥地裏去了啊!”

    於是等降穀零從筆錄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低氣壓的場景。他看了看兩邊陷入嚴肅沉思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以及坐在中間一臉無辜的伏黑惠,總覺得有些奇怪,

    “怎麽了你們?為什麽『露』出那麽奇怪的表情??”

    “沒什麽。”鬆田陣平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副痛恨決絕的表情,

    “我隻是對當日本的父母育到失望罷了。”

    “……哈??”

    ·

    此時此刻的伏黑甚爾還不知道自己的風評被害,目前還在預定酒店的路上。而赤羽鶴生之所以提前離開,則是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注意到有人在跟著自己。

    他對於視線的捕捉相當敏,從對方盯上自己開始,他就一直摁著ego指環沒有放,果對方敢出手,那麽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

    赤羽鶴生來到了一空曠的水庫邊,碧綠『色』的草葉在黃昏投的風中搖曳著,被陽光鍍上了一層淺金。

    這本是再美好不過的場景,赤羽鶴生卻無暇去欣賞。

    “從剛才起你的視線就一直在跟蹤著我們。果不是礙於我的朋友,我會對你出手的。”

    赤羽鶴生環視四周,目光很快定格在距離自己不到十米處的獵手,語氣淡漠,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來自[白夜]會的使徒先生?你應該知道窺探他人秘密的人不符合你自譽正義的座右銘吧?”

    水麵上泛起一層波瀾,而男人的倒影也從一側漸進到了另一側,被逐漸散開的漣漪破碎。

    “不,我從未忘記過自己的座右銘。”[魔彈『射』手]馬克斯舉起了自己的獵槍,眸子緊盯著他,

    “最開始我隻是在注意你們的動,果那男人會傷害到更的人,我自然會處決他,很可惜,他最後還是被那黑發的男人救了。”

    伏黑甚爾那一套拳一般人可承受不來,恐怕對方還得在醫院治療好一段時間才能進監獄,也算是痛苦的折磨了。

    “所以呢?你已經失去目標了,為什麽還要尾隨我們?這有什麽意義嗎?”赤羽鶴生挑眉。

    “我忘記和您說一件事了。”

    馬克斯依舊盯著他,那是一雙獵手的眼睛,而獵手的眼中自然隻會有獵物,

    “我的動從來不是出自於善意,而是出自於我的準則。其中一隻惡魔已經落入法網,而另外一位,正站在我的麵前。”

    “你想殺死我?”赤羽鶴生後退了一步,表情警惕。

    “不,我隻是想帶您回去。”馬克斯的聲音放的溫和了些,

    “我相信,您隻要成為了白夜會的信徒之一,您的靈魂也會被白夜所洗禮,請安心,我們不會傷害您,善良的白夜大人會原諒你的一切罪惡。”

    “[我的徒,受我祝福之人,一旦你們追隨我的步伐,找到了我,那就意味著你們已經遠離了邪惡之道。到了那一天,我會降臨到你們生活的大地之上,而你們的罪孽將由我一手赦宥。()]”

    修長的黑『色』鐮刀從赤羽鶴生的身後落,尖銳的刀刃在他的脖頸上留一道血跡,黑發的青年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鬆開了摁著指環的手指,舉起了雙手。

    “這也是那位大人說過的話,他召喚了你,但是你拒絕了他。在到了你應該回去的時候了。”

    身後的男人同歌唱家般悅耳的低炮音自耳畔傳來,赤羽鶴生一動不敢動,黑『色』的刀刃極為尖銳,隻要他稍一動彈,大動脈就會被割斷。

    “不要傷到他,那位大人應該和你說過的。”馬克斯皺起眉頭。

    “這男人狡猾地同水道的鼠般……啊,我不是說那位棘手的情報販子,但是他們的身上確實有著同讓人不悅的噪音。”

    身著白『色』禮服的男人放了黑『色』的鐮刀,赤羽鶴生捂住了還在流血的皮膚,眸子冰冷地望向了身後。

    “自己走還是我們『逼』著你走?選一吧。即便你擁有冰雪女皇的力量又何?拚死一戰,你也無法同時戰勝兩異能者。”馬克斯循循善誘著,

    “放鬆點,我的朋友,隻是一場洗禮而已,沒有痛苦……”

    “你們放開他!”

    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三人同時愣住了。隻見黑發藍眸的青年不知何時出在了不遠處,他緊張地握住了手中的槍,另一隻手則捏緊了手機,

    “我已經報了警,且將你們的貌拍來了。果你們繼續去的話就怪我不客氣了。”

    又是追殺小鶴生的人嗎?

    原本諸伏景光是不擔心的,他以為赤羽鶴生是去追他的那位親戚了。因為之前看到過那位黑豹般男人的身手,所以他才會比較安心。

    結果出於內心的不安,他還是跟了上來,沒想到居然看到了這的一幕。

    “奏樂被迫停止了,真令人掃興。”

    手持黑『色』鐮刀的白衣男人搖了搖頭,他用手固定了一鼻梁上的單片眼鏡,表情略顯不悅,

    “要殺了剛才那人嗎?他隻是普通人,很好處理的。”

    諸伏景光的心髒一子提到了頂點,鋪天蓋地的殺意迎麵而來,幾乎讓他拿不穩手中的槍。

    他忽然覺得喉嚨一陣幹澀。

    [我要死了嗎?]

    曾經瀕臨死亡的恐懼再度浮了上來,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繼續慌張次。他注意到了赤羽鶴生詫異和複雜的視線,勇氣再度浮了上來。

    不……起碼他做到了所有能做到的事情。他不會後悔,這才是最要的。

    “會很麻煩,回去吧。通過挾持無關之人達到目的也非我的意願。”

    馬克斯收回了自己的獵槍,他向著警惕的諸伏景光脫帽示意,同時略帶深意地望向了一言不發的赤羽鶴生,

    “不過你也應該知道,不是所有的使徒和我一好心。你真的要讓你的朋友和你一陷入這危機?你擁有對抗我們的力量,可是他們沒有,他們壓根就和你不是一世界的人。”

    “你遲早會回來找我的,赤羽先生。”

    “可是他們拍了照片,還報了警,麻煩。”單片眼鏡的男人皺眉。

    “沒事,[審判鳥]會處理的,他和警察那邊有些關係,況且我們也沒有對人造成傷害,很好解決的。”

    “……”

    馬克斯很快就和那位拿著黑『色』鐮刀的男人跟著他一起離開了。等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之中,諸伏景光才鬆開上了保險的槍,小跑到跪坐在地上的赤羽鶴生的身邊。

    “傷口深不深?要不要去醫院?果傷到了血管還得去縫……”

    “隻是皮膚破了,沒事。”

    赤羽鶴生扶著諸伏景光的肩膀站了起來,那雙暗紅『色』的眸子有些黯淡無光,顯和以前不一了。

    起碼前段時間他們相處的時候,赤羽鶴生的眸子裏確實閃爍過真實的情緒,即便隻有一瞬,那也是極為珍貴的。

    可是這份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信任就在剛才的那一瞬被打碎了。

    為什麽……

    “不要為我擔心,hiro。”赤羽鶴生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露』出了很自然的笑容,

    “我沒有被他的話打擊到,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和你說清楚的。”

    不……

    “馬克斯說的確實沒有錯,罪惡之人需要洗禮,是因為我做錯過事情,而那些過去的影子,我也從未忽視過。”

    可是……

    “是我親手殺死了父親,我的母親也確實是因為我而死。”赤羽鶴生仰起頭,眸子裏浮出不羈和厭惡的情緒,

    “隻是因為我人的原因。沒錯,我曾經憎惡他們,我希望他們早點去死,來一遍我還是會這麽做。”

    “你以為殺手為什麽會追殺我?不……和我的父母根本無關,他們隻是衝著我來的。你說,這的我怎麽擁有值得與你們結交的價值的?我成為警察或者公安隻是因為我,而你們是因為國家,是因為正義,從根本上我們就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

    不對,一定有哪裏不對——

    “早點離開吧,hiro。我確實將你視為朋友,但是不要再接近我了,你這的人不值得與我同,你已經擁有了更要的朋友了,不是嗎?”

    “哢嚓”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斷掉了。

    望著青年漸漸遠的身形,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他想說些什麽,最終卻什麽沒能說出乎來。

    為什麽要說出這話?他是在編造謊言嗎?還是說故意想要用這話來遠離他們?

    ……不,他沒有說謊。

    諸伏景光清晰地知道這一點。

    所以他無言以對。

    ·

    “這做真的好嗎,小鶴生?”

    耳機裏傳來了費奧爾的聲音,而赤羽鶴生腳步輕快,原本臉上輕浮的聲音也早就散去,留的隻有一言不發的沉默。

    “我不希望其他的劇情角『色』『插』手我的事情。”赤羽鶴生隨意道。

    “你在騙人,小鶴生。你的身上有那家夥未曾擁有過的東西,也正因為此,你才比他更有趣。”費奧爾笑道,

    “你是在關心人家嘛,我說,你該不會是想改變劇情把原本走死亡線的諸伏景光救來吧?”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喜歡管閑事了鼠君?”

    “忘了哦,那家夥可是說我們的身上擁有同一氣息來著,鼠二號君。”

    “謝謝提醒,我會記得去洗澡的——所以你們的酒店到底在哪裏?為什麽我找不到?”赤羽鶴生還在搜索地圖。

    “那地方比較偏僻,因為警察會偶爾去查詢紅燈區,也要理解一做這方麵生意的人。”費奧爾輕笑道,

    “地址發給你了,來的時候不要太驚訝。不過沒關係,人生總得有這麽一天的嘛。”

    “你到底在說什麽……”

    赤羽鶴生的腳步猛地停了。

    在黑『色』的夜幕中,一道高級粉『色』的燈帶大標題出在了他的麵前,[情侶酒店]四幾乎要閃瞎他眼睛的大字讓赤羽鶴生陷入了沉思。

    確實給了他很大的衝擊。

    八號君,你開房也就算了,為什麽要開在這詭異的地方?你生怕人不會誤會嗎??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他到震撼的。

    當他緩緩轉移視角,視線轉向了同陷入沉思的黑發小男孩的身上,臉上的表情又是一陣沉默。

    ……所以說,伏黑惠小朋友,為什麽你也會出在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