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雙更二合一)撲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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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有中原中也和條野采菊參與到[一罪與百善]的工作中後,&bsp&bsp赤羽鶴生原本的組織輪轉也輕鬆很多。

    主要的重擔還是在條野采菊的身上,這位年齡不大的白發青年總是比任何人看上有幹勁,他自告奮勇地接受審訊部的位置,&bsp&bsp接下來也由他來榨取那些臥底門口中的資料。

    ……不得不說,條野采菊其實很有審訊的天賦,&bsp&bsp短短一周的時間,他就撬出起碼五六個暗中敵對的組織。

    三個是抱團且被利用的小型組織,&bsp&bsp處理起來倒是很方便。另外兩個則來自於南意大利稍有名氣的兩個faily,&bsp&bsp其中一個是做軍火生意出生,&bsp&bsp表上很會做人,&bsp&bsp貌似和彭格列的關係很不錯,&bsp&bsp因此不太好惹。

    而另外一個組織就很有意思。據說這個組織最近和熱情很不對頭,但是在生意上倒是偏向於白道。好像是組織最落魄的時候boss走投無路做甜品生意,結果不小越做越火,&bsp&bsp導致生意上賺的錢經比混黑要多,和某位費o羅家族的boss倒是有的一拚。

    赤羽鶴生倒是有和那位彭格列的boss見過一,&bsp&bsp那時候的他帶上織田作之助和相島安生,以及新入夥的條野采菊,打算和沢田綱吉見個聊一聊最近的事情。結果人還沒到門口,一截鋒利的小刀就瞬間閃現。

    “砰!”

    織田作之助的槍法一如既往地精準,他不善地望向不遠處拋著小刀金發男人,&bsp&bsp手指依舊扣在扳機上。

    是瓦裏安的暗殺部隊,不過在這裏會看到他們也並不奇怪,&bsp&bsp畢竟他們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嘛。

    “是彭格列的暗殺部隊啊。”條野采菊挑眉,&bsp&bsp“看起來有點不善哎……”

    “嘻嘻嘻……沒想到本王子居然看到那個傳說中和彭格列合作的蟲子,他們的首領也太矮吧?”

    “好貝爾前輩,你再這樣下下次們瓦裏安又得挨訓啦——啊,&bsp&bsp吾輩經看到斯庫瓦羅前輩衝過來,你好自為之哦——”

    “閉嘴!還沒到你說話的時候!”

    “是暗殺部隊的人,不用管他們。”赤羽鶴生倒是沒什麽表情,

    “們要交流的對象是彭格列的boss,而不是瓦裏安的成員。鬧大矛盾也不好收場。”

    說到這裏,他頓頓,以一平淡卻不失嘲諷地語氣道

    “畢竟他們也打不過們啊。”

    “你這家夥——”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

    在瓦裏安開口前,男人溫和的聲音也隨之而來。赤羽鶴生稍稍側目,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棕發青年。

    “安,彭格列十代目。”

    赤羽鶴生很有禮貌地打聲招呼。

    “直接稱呼的姓氏就可以,們之間是平等的,沒有必要這麽拘謹。”沢田綱吉溫聲道。

    “好的,那麽沢田先生叫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除必要的交流外,沢田綱吉當然還要其他的事情要談。這位年輕的教父似乎並不擅長於商業交流的話題,不過他們的財政方有人負責,倒是問題不大。

    如果僅僅是因為商務上的交流倒是用不著這麽大的陣勢的。

    “這次邀請您來,主要是為告知赤羽先生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沢田綱吉道,

    “是近來發生在意大利的一些怪事,不知道這件事情您有沒有印象。”

    “怪事?”赤羽鶴生的大腦迅速搜索一下最近發生的事件,卻並沒有什麽鮮明的印象,

    “具體是指是什麽怪事?”

    “有人開始莫名其妙地失蹤。”沢田綱吉低聲道,“而且失蹤的時間很微妙……您應該清楚bijou上對您的懸賞吧?”

    “知道,不過沒關係,畢竟還在上看到美國總統來著。不如說誰出現在上不奇怪吧?”赤羽鶴生詭異地頓頓,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在的懸賞發布之後,就有人開始莫名其妙地失蹤?”

    “從那天開始直到今天,一直有人在陸續失蹤。”沢田綱吉嚴肅道,

    “雖然相信您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還是得確認一下,這件事情應該與您無關吧?”

    “肯定沒有關係。”赤羽鶴生皺起眉頭,語氣也嚴肅不,

    “還沒有必要用那低劣的手段,況且也沒有動機做這件事情。不過猜測,沢田先生叫過來,是因為彭格列的人也一起消失嗎?”

    “沒錯,而且那還是一個對來說相當重要的人。”沢田綱吉輕歎著,眼中『露』出有些低落的神情,

    “的霧之守護者也一起消失,至今下落不明。”

    霧之守護者?

    赤羽鶴生很快想起來,自己當初在翡冷翠號上遇到的神秘男人就是彭格列的霧之守護者,他依舊記得對方的那頭標誌『性』的鳳梨頭……畢竟這輩子他也就看到過一次那樣神奇的發型,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對方名字應該是叫六道骸?而且他好像和那位瑪麗有有點聯係……但是參考自己之前在看到瑪麗的時候出現的是自己母親的臉,六道骸看到的瑪麗很有可是其他的臉。

    瑪麗……大概會根據每個人中的想法改變對方的意識吧?某程度上來說也是相當厲害的幻術。

    “明白,在這件事情上會全幫助您的。”赤羽鶴生點點頭,態度一如既往地認真,

    “想,這件事情很有可和一個叫做[白夜]的組織有關。根據之前的判斷,[白夜]裏有一位相當殊的成員,而那位成員恰巧在之前和六道骸先生見過。”

    赤羽鶴生大致說明一下有關於瑪麗的信息,並且給出相當詳細的資料,雖然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起碼讓對方知曉敵人的部分情報。

    “你的意思是,六道骸誤解[瑪麗]的身份,以為那位女人是他曾經的仇人?”沢田綱吉很快理解,

    “也就是說,如果是瑪麗的話,他完全可以偽造自己的身份吸引六道骸過,然後再將他推入某個深淵……”

    “[白夜]裏的異者數不勝數,所以們並不知道他們擁有怎樣的量。”赤羽鶴生的雙手攏在桌上,

    “但是想,六道骸的失蹤肯定和白夜脫不關係。”

    “明白,接下來也會在這方加大搜索的……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赤羽先生給予們一臂之。”

    這位年輕的教父看上疲憊極,他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額角,整個人變得滄桑不。

    實際上沢田綱吉還有些事情沒有說出來

    除霧之守護者失蹤,同時失蹤的人還有他的恩師rebor先生。但是這件事情自然是不對外暴『露』的。他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很多事情是rebor教導給他的,現在rebor走,他又變成孤身一人,守護者們忙瘋,他隻努支撐起這個家族。

    真希望rebor和六道骸別出事啊……

    和彭格列的首領會談結束,赤羽鶴生很快就走出密閉的房間。織田作之助正依靠在門外等著他,等到赤羽鶴生從房間裏走出來,織田作之助也很快上前,擔憂地問道

    “事情嚴重嗎?是交易上出什麽問題麽?”

    “不是。”

    赤羽鶴生搖搖頭,『色』有些複雜,

    “回再說吧。”

    他們是通過正常的渠道回的。相島安生的異對於[一罪與百善]來說是秘密,畢竟他的異一旦透『露』出,就會有不針對他的afia表達不滿。誰不會想要一個隨時可會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異者待在意大利好嗎!

    “聽上可真恐怖啊……那些人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嗎?”

    等四人上車,織田作之助將藏在車上的竊聽器扔掉之後,相島安生忍不住開口。

    “當然不可是莫名其妙消失的。想的猜測應該沒錯。”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相島安生將安全帶扣好,表情有些沉默,

    “從彭格列的boss那裏得到資料,稍微調查一下那些人失蹤的原因,得出一點結果——”

    “他們是自己離開組織消失不見的。六道骸離開的時候看上也是要找什麽人,也就是說,他們看到熟悉的,或者絕對不可會存在於這裏的人,會順著好奇跟上,從而踩中陷阱。”

    “……目前這個情況隻出現在意大利嗎?”織田作之助皺起眉頭。

    “對,隻出現在意大利。”赤羽鶴生思考起來,

    “消失的人,以及隻出現在意大利的凶手……如果對方的目標是,那麽他們應該也會在橫濱或者東京出現,之所以隻出現在意大利,應該也和他們自身的約束有關。”

    “比如說,追蹤的目標隻是[一罪與百善的首領]而。”

    很可惜,赤羽鶴生大部分時候不在意大利。雖然好幾次回來他看到自己的房間被炸毀或者被打成篩子,那場比電影還要真。

    想要刺殺他的人數不勝數,可惜他在意大利的辦公室不過是做擺設而,況且他有藏著相當嚴密的監控,很快就通過監控找到對家並且一網打盡,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直接上門。

    情報部門暫時是由相島安生收集,他從加入組織後就泡在情報部。之前『亂』步來的時候倒還好,等到對方走,相島安生又陷入痛苦的加班地獄。

    可惜赤羽鶴生還不在這邊待太久。

    畢竟他隻請半天假,按照時間來計算,他還得回上班。

    “boss……看您也太忙點吧。”條野采菊看著收拾東西回家的赤羽鶴生,一時間為對方的過分忙碌到焦慮,

    “警視廳那邊有工作,一罪與百善這邊也有工作,您還在異務科有職務,同時還是港口黑手黨的門外顧問……您忙得過來嗎?”

    雖然赤羽鶴生看起來好像熱衷於壓榨部下,但是他自己也從未輕鬆過,條野采菊在中自然也頗為敬佩。

    “其實還好,比較喜歡充實的生活。”

    赤羽鶴生尋思自己還在黑衣組織有份工作要幹呢。要不是琴酒那邊給他擔著,恐怕他早就被黑衣組織boss掃地出門。

    “不愧是boss。”條野采菊由衷地佩服,

    “boss上班的話需要護送您過吧?反正中原和織田那兩個家夥還要上課嘛。”

    “就不用,你要是閑的話可以先學習一下盲文順便送伏黑惠上學。”赤羽鶴生冷漠拒絕。

    “哎……既然是boss的命令的話,那也會服從的。”

    說實在的,除非正經場合,赤羽鶴生平裏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和對方待久,條野采菊也看出對方的一些奇怪習『性』。

    赤羽鶴生對食從不挑剔,好像也沒有什麽別討厭或者喜歡的東西。他不怎麽在意自己的——除過回憶方,他的房間甚至從來不鎖,房間的陳設幹淨的沒有任何個人征。

    開始的時候條野采菊還想過要不要解一下自家boss,結果解到最後,他對這個人的認知依舊是零。

    果然,他對於赤羽鶴生這個人還是解的太啊。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從底對赤羽鶴生多出幾分敬佩。

    不過boss倒是很喜歡看,他的房間有一整牆是架,除他自己的那一塊籍外,其他的是織田作還有伏黑惠他們的學習資料。在之外的就是一些實用『性』比較強的籍。

    至於赤羽鶴生的籍……就顯得很詭異。大概是一些交際方的籍以及厚黑學之類的。雖然boss在人際交往方貌似沒什麽問題,但是就是因為太沒問題,顯得有些問題。

    那古怪條野采菊也說不出來,暫時也就不好說什麽。

    中原中也自從在櫥櫃裏住下來後,赤羽鶴生還地把自己的桌讓出來,好讓對方晚上好好寫作業。中原中也的腦子不笨,但是相比起織田作之助來說跟進還是稍微差一點。

    好在織田作之助也願意自己輔導,赤羽鶴生也相對輕鬆很多。

    夜晚,宿舍群聊。

    【赤羽鶴生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除意大利的失蹤事件和黑衣組織的殊任務外,其餘倒是沒什麽可說的。在警視廳過的也很不錯,森鷗外那老家夥暫時沒找麻煩。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之助的友情值增加,條野采菊倒是很讓人省,他也開始自學課程,就算眼睛看不見也不妨礙他熱愛學習的呢。】

    【江戶川『亂』步噗,覺得這應該是好勝吧,畢竟想著要在boss前保持最好的一什麽的。一直讓其他兩人進步,自己在原地踏步也很尷尬啊。】

    【赤羽鶴生倒是有想過送他相關學校來著……但是他的年齡稍微大一點,而且他好像不太想殘疾人的學校。所以就在家裏自學。不過有條野采菊的幫忙,組織這邊也確實輕鬆不呢。】

    【太宰治總覺在和織田作關係升溫之前中原中也那家夥會比先一步刷滿好度啊……這個發展是不是不太對勁?】

    【阪口安吾關係也不大吧?反正等龍頭戰爭開始後織田作之助也得來參加,到時候你來刷一波好度就好。】

    【太宰治希望如此吧……哎,今天過的時候經看到蘭波,覺很慌啊!】

    【赤羽鶴生蘭波……也可以拐回來的吧?記得他是超越者來著。[兔斯基思考jpg]】

    【太宰治???你是打算把港口黑手黨吃空嗎??森鷗外會哭的哦,真的會哦??】

    【費奧多爾·d哭的時候記得拍照,那肯定是劃時代的場景。】

    【赤羽鶴生沒事,又不隻是薅港口黑手黨的羊『毛』,還有獵犬的羊『毛』得繼續薅呢。】

    【貝爾摩德嘶——真不愧是小鶴生!薅羊『毛』的水平簡直一流!】

    【費奧多爾·d比起那件事情,倒是對失蹤事件興趣。意大利的失蹤事件應該有快半個月吧?這段時間失蹤的人越來越多,事情要變得麻煩起來呢。】

    【江戶川『亂』步不反對你調查這件事情,但是以世界意識對你的敵意,你要是隨便出手,很可會出事的。】

    【費奧多爾·d哦?可是並沒有什麽值得在意的女『性』,如果對對方想通過這方式接近,那恐怕做不到呢、】

    【伏黑甚爾?那完蛋,和熟知的女『性』數不勝數……可惡,覺自己危險啊!】

    【琴酒?你一定要通過這方式來表達你的女人緣很好嗎??】

    【貝爾摩德冷靜,冷靜,琴酒,相信你的魅也是可以的!在這個世界你可是長著一張完全吸引成熟女『性』的臉啊!還是衝國人攻的白『毛』!你要相信你可以的!!】

    【琴酒哼,你這庸俗的人隻看見華美的外表,卻看不見如同深淵般的內,們之間終究還是隔一張無法通融的歎息之牆嗎……】

    【貝爾摩德……得吧你,聖o士的設定給整出來啊喂!】

    【阪口安吾你們吵什麽吵!媽的加班加到一半難得騰出時間和你們聊天你們認真點嗎!】

    【阪口安吾算……鶴生在警視廳待得怎麽樣?還習慣嗎?要是警備部待不習慣可以給你找找其他的事情做。】

    【赤羽鶴生挺好的,前輩也很友好,經常提前一步把的工作拿走做完,平裏也有對的工作做出一定的批判,好讓繼續改進,覺得挺好的。】

    【伏黑甚爾聽上好像還不錯啊,起碼比天天賭馬還得必須輸的子輕鬆多哎。】

    【貝爾摩德覺是很靠譜的前輩,居然這麽關下屬嗎!】

    【琴酒居然還挑錯……講真,不知道小鶴生挑出什麽錯,這人也是人吧?】

    【太宰治確實如此,小鶴生也一定要努,不要讓你的上司失望啊!】

    【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這麽是職場欺淩吧??不給你活幹還要對你挑刺說你不幹活!?這不是沒事找事罵嗎!?你們幾個居然還在誇人!?】

    【貝爾摩德啊這。】

    【太宰治啊這。】

    【琴酒啊這。】

    【伏黑甚爾啊這。】

    【江戶川『亂』步噗。】

    【阪口安吾??你們沒看出來?果然,嗬,是沒經曆過職場競爭的男人。可是從初中起就開始勤學檢工!你們幾個給好好反省一下!】

    【赤羽鶴生其實也還好吧,覺得豐富一下自身的經曆也是很不錯的。人生如果太一帆風順反而會出事,偶爾的挫折其實是曆練。】

    【費奧多爾·d名字叫福山次郎,今年歲,貌似是靠關係進入警備部工作的。經查到對方的家庭住址和無聊的如同宣傳單般的人生經曆,如果需要的話可以順手幫你踩死這隻螞蟻哦小鶴生~】

    【太宰治噫惹,費佳你有點關過頭哦。】

    【貝爾摩德切,那家夥難道不是常關過度嗎,老gaygay屬於是。[兔斯基嫌棄jpg]】

    【赤羽鶴生沒必要,自己也是找關係進來的。比起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酒廠那邊是糟糕的消息。】

    赤羽鶴生直屬的boss朗姆給他發布新的信息,要求赤羽鶴生從警視廳中獲得新的臥底資料。

    這也和最近琴酒的任務失敗有關,和琴酒共事過的三位搭檔居然被查出來全是臥底,雖然說琴酒常在剿除臥底,但是臥底直接臥到自己身邊這事情還是很蛋疼的。

    結局就是連朗姆有些看不下,他開始廣撒網到各個部門,要求在紅方的臥底於一個月的時間內獲得臥底的信息。

    意大利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酒廠這邊又有新的任務。赤羽鶴生隻慶幸龍頭戰爭沒有在這時候爆發,否則他隻拜托一下費佳不黑出一個有影分身效果的道具。

    至於費佳所說的那位福山次郎……職場欺淩也確實有此事,雖然赤羽鶴生完全沒什麽覺就是。

    和他同期的小警察是個十多歲的女孩子,叫做椎名奈奈生,『性』格比較軟弱些,在被對方吼幾通後眼淚直接掉下來。

    那位戴著眼鏡甚至有點中年發福的警官確實盛氣淩人,不過也難怪,畢竟家裏有點關係攀爬上來的,再加上赤羽鶴生為不讓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他也沒有公開阪口安吾為自己找關係的事情,而是和同期的一批警校生一起進來。

    之前的前輩因為一些願意被分配到其他的部門,而這位名為福山的警察也就順勢上位。這事情在現實生活中並不罕見,赤羽鶴生早就見怪不怪。

    “嗚嗚嗚……赤羽警官,做警察真的好難……真的是的工作不夠認真嗎……”

    椎名奈奈生一邊擦著眼淚一邊低聲抽泣著,赤羽鶴生想想,還是很禮貌地將紙巾盒遞給對方,同時語氣誠懇道

    “雖然覺得福山警官做的也不對,但是你的工作效率確實有待加強。”

    一席話下來,椎名奈奈生的眼淚飆的厲害。

    “嗚嗚嗚……知道,會努的,對不起!”

    “沒事,請務必繼續加油吧!”赤羽鶴生也認真鼓勵道。

    以上就是萩原研打算在休息時間來看望一下赤羽鶴生時所見到的場景。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單身不是沒有理由的。

    “小鶴生啊……說,對女孩子有時候不用那麽直白,你這樣會被討厭的哦。”

    吃午飯的時候萩原研有認真對他建議道,而後者則思考一會,表情分外嚴肅,

    “可是做的不好就是做的不好,既然做到好,為什麽不加努點呢?”

    “得吧,那家夥要是交到女朋友恐怕天塌下來,萩,你就準備好這家夥單身一輩子的打算吧!”

    鬆田陣平懶洋洋的聲音從人身後響起,赤羽鶴生沉默地望著對方將自己碗裏的一塊肉夾走,又看著他在自己身邊拉開椅子坐下來,沉默整整三秒鍾。

    “鬆田君,覺得們彼此彼此。”赤羽鶴生靜靜地看著他,“你在警視廳得罪女前輩的事情經有所耳聞,應該說不愧是鬆田君呢。”

    “哈,那隻是不想交女朋友而,你在想什麽呢!而且沒有得罪人,那隻是正常交流而啊!”鬆田陣平哼哼兩句。

    “可你還是單身啊,明明和萩是朋友,卻連萩君的十分之一的達不到呢。”

    “可惡!低頭吃你的飯!懟人的時候就突然會說是吧!”鬆田陣平叨叨嘮嘮半天,還是在赤羽鶴生的桌子上放瓶牛『奶』,語氣揶揄道

    “不過要記得多補點鈣,別到時候連的肩膀高度達不到啊鶴生醬——”

    “還會長高的。”赤羽鶴生攥緊拳頭,“一米七三隻是的起步而。”

    不可成長的明明隻有幸運值而!他怎麽可長不高!

    “好嘛,那就再等幾年看看咯。”鬆田陣平懶洋洋道。

    不得不說,每次和鬆田陣平交流的時候,赤羽鶴生有莫名的無。那家夥的跳脫思維和青蛙一樣,總是想到哪裏聊到哪裏。

    不過萩原研也稍微說下兩人並不算有趣的晉升之路。萩原研的底子很紮實,而鬆田陣平雖然腦子聰明點,但是『性』格還是太飄忽,不過介於人確實算是那一屆的學生裏最優秀的一批,恐怕這段時間就慢慢晉升到搜查一課那邊吧。

    隻是因為蝴蝶效應,原本的劇情也發生變化。赤羽鶴生不知道炸彈犯的事情還會不會發生,但是他肯定不希望兩人再度被卷入這件事當中。

    起碼在那段時間線之前,他沒打算離開警視廳。

    “說起來,最近好像沒看到zero和hiro他們啊。”萩原研慨道,

    “之前就聽說他們經確定好職位,現在又突然消失,很難讓人不擔啊。”

    “可是比較重要的任務吧。”赤羽鶴生漫不經道,

    “那兩個家夥不會出事的,不用太擔。”

    “也對,與其擔那兩個家夥會不會出事不如擔一下鶴生的安全嘛,人家現在可是文職人員,是柔弱係的哦。”鬆田陣平笑道,

    “果然還是得有們在會有安全吧?”

    “……鬆田君,再這樣下,你在這裏的好度會減十的。”

    “嗚哇,你怎麽這樣!你是容易被激怒的女孩子嗎??”

    “不,沒有生氣,隻是在認真地闡述事實而。”

    ……

    看起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應該經在洗身份入職公安啊。

    這樣一想,距離他們加入黑衣組織的時間也並不多。

    福山警官對赤羽鶴生的態度一直有些微妙。最開始他嚐試著給赤羽鶴生布置一下比較重的任務,比較故意將時間縮短。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將原本三天的任務壓縮到一天,或者重複雜『亂』地安排一些任務,頗有刁難新人的意味。

    然而每一次赤羽鶴生很完美地達成任務,這也讓他實在是說不出什麽話來。

    結果一直這樣下,赤羽鶴生卻由於優異的文被搜查一課的後勤部看中,打算被調過整理相關的案件,赤羽鶴生也順勢答應。雖然他大概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和安吾有些關係,但是既然是朋友的好意,他也不好拒絕。

    隻是走之前他順便提醒一下安吾,讓他把那位同樣過的不太容易的小姑娘也一起調過來。在警視廳工作的女孩子挺不容易,要是一直在福山警官手下幹活倒是挺膈應的。

    “對,鶴生。調你過來這邊,除因為福山的那件事情,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阪口安吾在電話裏叮囑道。

    “其他的原因?你是指什麽?”赤羽鶴生好奇。

    “是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設定。”阪口安吾的語氣嚴肅些許,

    “你還記得最開始給你的設定吧?對你的設定是[父母被不知名的殺手殺死,而你是漏網之魚,所以一直遭遇到殺手的追殺]。”

    “因為世界意識的修改,那位殺手似乎成真。而且他好像察覺bijou上的懸賞,並且開始尋找關於你的消息……”

    “最近的連環殺人案就是應該就和那位殺手有關,搜查一課最近也在調查那位凶手,如果你需要的話,覺得可以搜查一課查看一下相關的案件,或許會對你有些啟發。”

    bijou上的賞金獵人也和世界分級一樣,分為b級,a級和s級。b級世界的賞金獵人自然是沒有超的,但是殺死一個人有時候並不需要異。

    赤羽鶴生還記得他詢問過條野采菊的審訊手段。據說條野采菊在原本的組織裏也是幹這一行的,所以上手很快,而對於這些方,他也一直頗有得。

    “審訊一個人隻是靠上的折磨肯定是不行的啦。”白發的青年搖擺著手指,同時興致勃勃地解釋道,

    “比起普通的折磨,們應該以被審訊者[最重要的東西]來作為威脅的手段。例如鋼琴家的手指,畫家的眼睛,運動員的雙腿,母親的孩子……這些是有效果的威脅手段。”

    再怎麽強大的人擁有弱點就不再是無敵的存在。赤羽鶴生深知這一點,所以那位賞金獵人恐怕也會從赤羽鶴生的身邊下手,而對方如果真的察覺到他的真實身份,首要盯上的人,恐怕就是萩原研,鬆田陣平以及伊達航三人。

    恐怕會很麻煩啊……

    “辛苦你,赤羽警官,這麽晚還得拜托您收拾案件相關的東西啊。”

    後勤部的前輩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赤羽鶴生道謝,而後者則不在意地擺擺手,表示並無關係。

    “隻是新人而,初來乍到,肯定是得多做點事情的。”黑發的青年抱起桌子上的一疊文件,禮貌地對前輩道,

    “前輩還有事要早點回家吧?前輩要做的事情就先交給好,會代替前輩整理的。”

    “好!那就辛苦你!”

    在主動要求包剩下來的後勤任務後,赤羽鶴生也開始整理起前段時間搜查一課搜集到的連環殺人案件。其中讓他有些在意的是,有一係列案件的受害者和他的年齡以及外貌征比較接近,再加上對方每次殺完人之後會地留下一張撲克牌,因此也被搜查一課稱之為[撲克殺手]。

    撲克殺手也是赤羽鶴生被bijou懸賞之後開始出現的。可是按理來說,撲克殺手應該不清楚赤羽鶴生的真實身份,畢竟[一罪與百善]的boss薩繆爾和他赤羽鶴生又有什麽關係。

    當然,也不排除有例外。如果有什麽熟知他身份的人暴『露』他的身份,懸賞之後遭遇追殺也並不奇怪。

    於是萬流歸一,恐怕這件事情和白夜也脫離不什麽關係。

    “真是麻煩啊……”

    赤羽鶴生有些疲憊地『揉』『揉』自己的眉,他下意識抬頭看向窗外,卻發現夜幕早降臨。

    經到夜晚啊……看起來他真的查看很久。

    赤羽鶴生用手機發消息給織田作之助,讓他記得給自己留一份晚飯。同時也將桌子上如同山一般高的案底資料合集全部整理好,一本一本地放回原來的地方。

    撲克殺手目前一共經殺死將近十人,每一個人的作案風格和手法不盡相同。有的人是受到槍擊而死,有的是被刀刺殺而死,還有的看起來似乎是從高樓墜落而死。但是他們唯一的共同點是……在他們的死亡現場,有一張沾染血跡的撲克牌。

    從到,每一張撲克牌不盡相同。但是赤羽鶴生注意到一點,每一個角『色』的身份在慢慢地接近他,最開始被撲克殺手殺死的是一位平平無奇的學生,而到最後,被殺死的則是警校的一名學生。

    仿佛在漸漸縮小包圍圈,又像是在給赤羽鶴生以一殊的方式倒計時,來『自殺』手的惡意漸漸向他爬,並且絲毫不見減弱。

    撲克殺手並非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或者……他很可什麽知道,但是出自於某惡趣味,沒有直接對自己下手。

    赤羽鶴生將相關的消息整理好就發到群裏,打算之後再讓費佳幫他調查一下有關於撲克殺手的消息。然而當赤羽鶴生將最後一疊資料放入櫃子的那一刻,一張撲克牌卻突然掉下來。

    “嗯?”

    注意到小卡片掉下來的那一刻,赤羽鶴生下意識地閃身而過,隻見十字弓『射』出的利刃之間從他原本站立的地方疾馳而過,甚至在他的臉頰上劃出一道血痕。

    赤羽鶴生的所有官在這一刻敏警惕起來。他將最後的資料擱置在桌子上,同時走到牆邊,一把拔下那支箭,很快看見箭上穿『插』的那張撲克牌——

    是[quee]?

    可是正常來說,[]之後接下的不應該是jak麽??為什麽會直接跳到quee???

    不祥的預在赤羽鶴生的中冉冉升起,他撿起地上掉落的那張撲克,果不其然——那張早染血的撲克正是jak。

    可是quee並沒有站染上血,也就是quee的刺殺失敗。

    那麽jak又是誰??

    赤羽鶴生沉默地將手中撲克扔在桌子上,他的手緊緊摁住門把,猛地將其摁下。

    門外不知何時經下起小雨,春季的雨總是多一些的,隻是搭配著路燈昏暗的光和不見明朗的黑夜,總有莫名的陰鬱。

    可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視線也伴隨著某預開始漸漸下移。當視線接觸到對方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也在這一刻驟然放大。

    原本早就該離開的後勤部的前輩,正倒在門口處,血『液』從他的傷口中流淌而出,伴隨著雨水蔓延到遠處。

    他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