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加更+1)二次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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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在時間他在警視廳也過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了,&bsp&bsp按說龍頭戰爭也早該打響,不至於一直拖到現在。

    可是赤羽鶴生至今也沒有聽到關於龍頭戰爭方麵的消息。

    好在他之前補過龍頭戰爭方麵的劇情,如果沒猜錯的話,&bsp&bsp龍頭戰爭的導火索應該是因為一名極為有錢的異能者的死亡引起的,那位異能者留下了億的財產,&bsp&bsp從而導致了整個橫濱的混『亂』。

    而白麒麟澀澤龍彥也是這個時候異能特務科派遣到橫濱去解決此事的。

    根據當事人阪口安吾表示他也差不多該發配到港口黑手黨去打工了,可是他依舊沒有找到澀澤龍彥相關的消息。和原本劇情發展的有不太一樣,&bsp&bsp懷揣億元的異能力者消失不見,&bsp&bsp澀澤龍彥也不知道去了哪裏,&bsp&bsp劇情早就『亂』成一團糟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事情會變得很麻煩。可是赤羽鶴生自己也麵臨著更麻煩的事情。

    “凱撒前輩,&bsp&bsp請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做的嗎?”

    看著赤羽鶴生坐在位置上奮筆疾書,&bsp&bsp一旁的安室透有關心道。

    “不用,你去那邊整我上一次任務的報告就好。”赤羽鶴生冷漠道。

    “報告?前輩做任務的時候不寫報告的嗎?”安室透不解。

    “對,我不寫,&bsp&bsp所以你去寫。”赤羽鶴生的態度很直壯。

    他從不做沒有效率的事情,寫報告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他能欠就欠,&bsp&bsp甚至琴酒都幫他補過幾次,還因此痛苦麵具了很久。

    現在好了,有現成的工具人送過,報告從此不用愁了!

    從意大利到這邊的過程也花費了起碼幾個月的時間,恐怕降穀零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準備要加入黑衣組織的。

    大概是常年混黑方的貝哥和琴酒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個紅方過了,&bsp&bsp一個個都感動地熱淚盈眶,幾乎分分鍾就編了個劇本方設法合『性』地將親愛的安室透先生招攬了。

    琴酒和貝哥還在群裏輪流給赤羽鶴生發了消息,&bsp&bsp分表達了自己拐帶zero先生是如何如何不容易,&bsp&bsp還希望親愛的凱撒先生能好好帶帶這位親愛的新人。

    赤羽鶴生“……”

    雖然他很解這兩位好不容易式接觸到新人是如何激動,但是你們這麽快把降穀零招人家自己也會懷疑的吧??你們興奮過頭好嗎!

    不過說在的,赤羽鶴生其挺不這麽早就見到降穀零。

    幾個月前他才死遁成功,&bsp&bsp這個消息恐怕也已經傳給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兩人了。雖然知道他們不會在自己的暴『露』,但是赤羽鶴生還是覺得這麽快就把兩人塞給高層還是有點壓力過大。

    “我明白了。前輩一定是太忙了,我還是個新人,為前輩分擔一壓力是應該的。”

    安室透接過了赤羽鶴生手中的資料,很快去了另外一張桌子上寫了起。

    順帶一提,赤羽鶴生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奈川附近的一座酒店裏。由於貝爾摩德的親自引薦加上琴酒的默認,安室透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就直升上位,鬼知道他是怎麽過的。

    至於之前降穀零和貝哥見麵的事情……赤羽鶴生就安排成了[組織成員血腥凱撒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讓貝哥暫時包庇了這件事情],反貝哥的身份就是摻水酒,再稍微摻多點水也沒事。

    其琴酒那邊還編寫出了更加精彩的劇本……比如說貝哥凱撒和安室透的三角戀什麽的,結果另外兩人嚴詞拒絕,讓他滾一邊涼快去了。

    其赤羽鶴生覺得故事寫的還是很有趣的,如果主角之一不是他的話恐怕會更有趣點。

    這次的任務其是解決一位身份特殊的人,據說是一位有點家底的富商,之前一直住在橫濱,突然因為一事情決定要離開這裏,準備去東京了。

    而這位富商的離開也牽動了他的不少產業,比如說他投資了有關黑衣組織的『藥』物產業,但是他突然改變了注意,表示要將這份產業投資給其他人。撤資如此之快,前腳撤資後腳就離開了橫濱。

    這種公開羞辱黑衣組織的行為顯然不能容忍,於是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到了赤羽鶴生的身上。

    要殺死一名普通人對於赤羽鶴生說不是難事。

    相比起這個,他更頭疼的是臥底方麵的資料。

    這份資料肯定不能讓安室透看到,按照赤羽鶴生的打算,他是要列舉出組織裏對自己和琴酒一派有威脅的人作為臥底的替代品上線挨子彈。但是凡事都是要講道的,赤羽鶴生得根據目標角『色』的破綻編寫出相應的證據才行。

    果然很疲憊啊……

    朗姆規定的時間是在一周之後,時間肯定是妥妥夠了的,但是赤羽鶴生不確保自己絕對會寫完。

    考慮到和安室透共處一室寫這個風險在是太大,他果斷換了個u盤,開始寫這次的任務報告起。

    為了方便討論接下的任務安排,赤羽鶴生特地提前三天定下了這座環境不錯的酒店,除了要趕報告外,赤羽鶴生也是為了讓對方熟悉和自己的相處。

    [血腥凱撒]和赤羽鶴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前者『性』格古怪任『性』,後者自然是乖巧聽話。不過組織裏的人倒也早早熟悉了[血腥凱撒]的行事作風,平日裏總是見不到人影,但是該完成的任務都一個不落的完成了。

    力至上,你有能力自然會得到尊重,這個道在黑衣組織裏是再常不過的事情了。

    隻是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的速度越越慢,赤羽鶴生總感覺眼皮有點打架。他有疲憊地摁住了自己的額頭,感覺身體有不對勁。

    不應該啊,他昨天晚上睡得還挺早,不至於在這種時候突然犯困吧?

    難不成是敵方動了手?還是說發生了什麽意料之外的事情……

    赤羽鶴生有艱難地站起身,他跌跌撞撞地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或者逃離這裏,卻發現整個身體一軟,眼前的世界也終於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砰!”

    “前輩!?”

    安室透的聲音尚未傳,伴隨著指針跳躍的機械聲響起,赤羽鶴生再度睜開了眼睛,微弱的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丁達爾現象呈現而出的細粒子懸浮在空中,看上去倒是頗有感。

    他有艱難地從堅硬的地板上爬了起,他的劉海似乎變得有點,稍稍遮住了他的眼睛,也遮掩了他的部分視線。

    有熟悉,但是又格外陌生。

    “我們再度見麵了,親愛的赤羽先生。”

    男人優雅低沉的聲音自背後響起,赤羽鶴生轉過身去,視線很快就接觸到了桌子上的那座複雜的儀器。

    這裏是一座酒吧,隻是酒吧的陳設翻新了,不再是之前的複古風,而是帶了點國田園風的味道。窗戶外麵碧藍的天空刷洗著淺紅『色』的漿果,倒是頗有一番風味。

    “回溯之鍾?”

    赤羽鶴生突然解了,他此時隻慶幸自己幸好提前將該收好的東西收好了,安室透應該不會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隻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在我的麵前麽?”

    “沒錯,我確是這樣說的。”

    房間裏沒開燈,他也是借助這窗戶的這一點光才注意到了在調酒的男人的身影。

    依舊是那套熟悉的禮服,也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眼前人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最開始應該會出現在爆炸的那一刻,隨後詢你需不需要我的服務。可是你自己完地解決了這件事情,所以回溯之鍾沒有啟動。”

    “這樣啊。”

    赤羽鶴生了解了,看自己沒有浪費回溯的機會,總體而言其是好事。

    “所以你將我召喚到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如果第一次回溯回避了,那麽第二次讓他過又是為了什麽?

    “我將你召喚到這裏,是因為需要行第二次存檔。”

    男人敲了敲身邊的那座[儀器],原本隻亮了一根的真空管現在亮了兩根,也就是存檔了第二次。

    “一共可以存檔次麽?”赤羽鶴生好奇道。

    “對,一共可以存檔次。不過隻會在重要的時刻存檔,這一次存檔也是為了告訴你,接下可能會發生[相當危險]的事情。”

    男人依舊在調酒,不過這一次他調的酒是非常經典的[馬丁尼],莫名讓赤羽鶴生有點胃疼。

    “我可以你一個題嗎?”赤羽鶴生看向他

    “你和黃泉列車……是一樣的存在麽?”

    “黃泉列車?”回溯之鍾沉默了一下,表情卻變得有意味深起,

    “你這麽解也可以,不過他和我不一樣。總體而言我是偏向於你的,並且是有個人智的存在。”

    “我是[人],但是他不是。”

    不是人?也就是說黃泉列車不是接受了紫羅蘭的洗禮獲得了異能力?而是本身就是異能磁場的存在?

    這麽解倒是很清晰了啊。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回答。那麽等會我就可以走了嗎?”赤羽鶴生無奈道,

    “我還在執行任務,這麽暈倒對我的後輩也很不尊重。”

    “既然任務完成了,那麽你也可以回去了。”

    男人對他輕輕鞠了一躬,語依舊禮貌生疏,

    “下次我會注意時間找您,希望您接下的路程也依舊一路順風。”

    ……

    “前輩……前輩?你還好嗎?”

    在恍惚之中,赤羽鶴生終於漸漸恢複了意識。他有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總感覺經一跳一跳的,讓人很不舒服。

    金發的青年俯身看著他,表情看上去倒是有點擔心。

    赤羽鶴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眉頭有不適地皺了起。

    他有把握安室透看不出自己是誰,畢竟在任務之前他還特地找了貝哥做了易容,對方定然是看不出自己是誰的。

    隻要常地解釋一下就行了。

    “可能是熬夜趕報告有累了。”赤羽鶴生翻了個身,聲音有點悶悶的,

    “你去寫報告,我睡一會,醒之後我會告訴你做什麽的。”

    “我明白了,前輩。”

    頓了頓,安室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前輩的身體好像不是很好?如果需要的話,這次任務我能一個人完成。”

    等一下??身體不好??

    赤羽鶴生心中驚了一下,尋思對方該不會是認出自己了吧?畢竟他原本戰五渣的體質確是人設之一,如果酒廠的馬甲也是這個體質,很難讓人不懷疑啊。

    於是他緩緩坐了起,直接接過了對方手中的任務報告,在安室透詫異的目光下義嚴詞道

    “誰和你說我身體不好的?報告拿,我還能寫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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