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92章黃昏別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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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要退繼承人的選舉?”
在聽到寢室長的回答後,&bsp&bsp四周的人明顯愣一下,
“是霍姆斯先!明明您才是最適合的繼承人吧!為什麽要把繼承人的位置讓給那個毫不起眼的家夥啊!”
“不起眼的家夥?”
黑發的青年坐在椅,他漫不經心地翻著一本書,&bsp&bsp語氣倒是聽不什麽起伏,
“那個不起眼的家夥比你想象中要厲害多。我也是試探之後才確認對方確實比我更適合首領。作為西蒙家族的一員,&bsp&bsp我然會為西蒙家族本身著想。”
“順便,接下來我應該會加入他一派,&bsp&bsp如果你想要和他作對的話,&bsp&bsp那麽我的合作也差不多以結束。”
寢室長的中也攥著一張底牌。
早在他加入西蒙家族不久後,&bsp&bsp他就通過各式各樣的方式籠絡一堆人作為自己的勢後盾。同時他也給予對方不小的報酬。
在他要加入赤羽鶴一派,&bsp&bsp大部分人為自己未來的利益肯定也會繼續跟著他一起加入,&bsp&bsp小部分人會脫離,但是也都在預算範圍之內。
這樣一來,也算是間接『性』裝大赤羽鶴派的量。
喬治然非常高興。他本來隻是帶著試試看的心情試探一下,&bsp&bsp沒想到結果居然很成功。赤羽鶴各方麵的實都超他的想象,甚至連最難搞定的霍姆斯都搞定,&bsp&bsp以說是預想中最好的開局。
“你的位置基本已經內定,這也多虧霍姆斯的幫助。”喬治笑道,
“不過——我果然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霍姆斯那家夥不好說話,要知道我這裏和他相處最親密的人都很忌憚他……”
“這個是秘密。”赤羽鶴認真道。
寢室長確實會站在他這邊,&bsp&bsp赤羽鶴從一開始就很清楚。
寢室長從小到大都對他很嚴格,不過他給予的更多是關心。就算赤羽鶴再怎麽遲鈍,&bsp&bsp也能夠感受到寢室長對自己特別待遇。
明明以去更好的學校,&bsp&bsp卻和他同一所大學。
明明以丟下他不管,卻依舊哄笑著跟來參加並不算很感興趣的漫展。
不僅僅是他,寢室裏的大家他都願意去逐一解,&bsp&bsp以說是大家最敬愛的寢室長。
“沒想到還是有三分之一的人倒戈啊。”寢室長翻看著不少信件,
“還算以,畢竟支持小鶴的人本來就不多,還有最強的暗殺部隊沒有登場,恐怕隻有暗殺部隊的人也承認你的存在,大家才會真正的服從於你吧。”
“暗殺部隊居然還沒回來嗎?”赤羽鶴沉思著。
“他去執行相棘的任務。”寢室長道,
“畢竟是目前的西蒙家族最強的戰鬥,想要籠絡他應該不容易。”
“總感覺寢室長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勝券在握呢……”二號小聲嘀咕著。
“哈哈哈哈,你說的對,其實我感覺並不算很難。暗殺部隊回來後,小鶴去親自見他一麵吧。”寢室長的拍拍赤羽鶴的肩膀,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沒問題的,對吧?”
……意思是在見到對方的時候拿異能稍微威懾一下嗎?
赤羽鶴解。
“寢室長你之前見過暗殺部隊嗎?知道他的能是什麽嗎?”四號貝哥好奇道。
“啊,我從來沒有見過呢。”寢室長如實道。
“那你為什麽會如此自信啊喂!!”
“唔……怎麽說,應該是於自己的直覺吧。總感覺會比想象中要好攻略很多之類的……”
“那種直覺真的靠譜嗎?”
話是這樣說,赤羽鶴還是將消息發給暗殺部隊那邊,好讓他回來的時候有個心理準備。
以及——關於白夜相關的事項。
赤羽鶴甚至電話詢問一下蘭波關於白夜的相關事情,蘭波答應他會幫忙查看一下,不過他也表示自己從未聽說過那種物。
至於疫醫……倒是有人見過。
依舊是在意大利,但是更類似於都市傳說般的存在。大家口口相傳,卻沒有任何人親眼看過。
既然有傳聞,那麽傳聞就一定會有源頭。
赤羽鶴堅信著這一點。
“剛好我就在意大利,稍微四處逛逛問題也不大。”費佳合筆記本電腦,表情有點苦惱,
“哎,這個時代都沒有合適的充電『插』頭,每次都得陽能充電,真麻煩啊。”
“……”
果然,費佳日常都融合不到這個時代之中啊。
“我也派遣我的人去尋找疫醫的下落,雖然我估計找到的能『性』不大。”
“有個盼頭總歸是好事啦——”
雖然說西蒙家族的本部有不少房間,但是因為習慣『性』問題,每次到晚大家都會下意識地集中在赤羽鶴的房間裏。
“反正暗殺部隊明天才來,大家要不要來試著玩雙六?”費奧多爾舉著中的牌提議道。
“以啊!”二號讚同,
“說起來我都好久沒有一起玩雙六哎,一次玩雙六還是在……”
“還是在一次。好別敘舊,快點完這局我還得睡覺,熬夜是美少女的天敵!”貝哥篤定道。
“你明明是美少女·偽吧!哪來的天敵啊!!”
赤羽鶴倒是不介意玩雙六,不過難得連費佳都有興致一起玩遊戲,他還是挺意的。
開局每個人都抽自己的牌,隨後開始搖『色』。這張地圖還是費佳自己製作的,於興趣愛好,他還做過撲克牌和麻將之類的遊戲器材,給大家的大學時光帶來的無限的快樂。
然而玩雙六也是很看臉的。
赤羽鶴在普通的家庭長大,很快成為一家公司的底層員工,拿著平平無奇的工資過著平平無奇的活,而那家公司的老板居然是費佳。貝哥因為被車撞得到巨額賠償金,從此開始自己的創業涯,而二號琴酒則因為一場意被卷入地下世界,從此開始自己的秧歌涯。而寢室長則快樂地抽到一名警察的職務,開始針對琴酒開始逮捕工作。
至於三號……
他非常幸運,從一開始就抽到富豪之,從小就過無憂無慮的活。不得不說和他幸運ex的本質很相似。
伴隨著遊戲的進程,繼承家業的三號的家族公司被費佳強烈擊,結果欠費佳一大筆資金。為償還資金,三號宰治咬牙選擇嫁給費佳,從而合並公司
而三號這邊也異常精彩,通過精密的經濟段,三號果斷吞並的公司,並且安排一場車禍搞定費佳。
琴酒因為一場意受重傷,最後被貝哥所救,兩個人很快結婚,最後一起被琴酒所在的黑惡勢哢嚓掉。
琴酒最終被寢室長逮捕,光榮槍決。
隻惜丟骰的時候寢室長的傷勢過重,所以因公殉職,享年歲。
最後隻剩下三號和赤羽鶴。
順待一提,赤羽鶴居然從底層工作人員成長為高層工作人員,過著吉良o影熱愛的平靜活。最後兩個人都壽終正寢,三號死的早點,但是這一崎嶇坎坷,完全沒有赤羽鶴來的輕鬆。
所有人都默默地看向赤羽鶴。
赤羽鶴無辜的看向所有人。
“我剛剛抽到複活牌。”他拿一張卡牌,“這個是費佳的吧?雙六裏居然還有這種牌嗎??”
“是啊,畢竟我也希望最終大家都能夠得到最美好的解決嘛,所以加一張複活牌在裏麵。”費佳的語氣很歡快,
“拿到這張牌後,你的年齡將會倒退到零,其他人則從死亡的年齡複活……哎,這麽說三號你要死第二次啦!!”
“別說,我在哭,我哭的很大聲……”
“所以有複活甲還那麽緊張幹什麽啦。搞得我還以為結束。”貝哥個哈欠,
“算算,早點睡吧。明天早還要早起。”
“好吧……”
雖然費佳看去有點意猶未盡,但是大部分人的倦意還是敗興趣。畢竟第二天大家還要見暗殺部隊,總不能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見其他人。
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啊。
費奧多爾沉默地看向窗,表情有些默然。
就在所有人的門都關後,費佳的門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後者沉默片刻,還是前將其開。
赤羽鶴的身影清晰地站在門口。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良久,赤羽鶴才繼續詢問道。
“然。不過知道的不多。”費佳指指還處於沒電狀態的電腦,無奈道,
“倒是小鶴你,身的秘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很多啊。”
“你之前有調查牧神的事情。”赤羽鶴直截道,
“有調查什麽信息嗎?”
“其實我在想……這些奇怪的異能,似乎都來自於人內心的量。”費佳沉思著,
“但是他並不是屬於原本世界的量,而這些量也隻有你能夠使用。”
“如此推測一下……我想,很能這些量的來源點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牧神其實是我?”赤羽鶴愣一下。
“準確來說,是你的碎片。”費佳抱著臂,眸裏浮起興然的情緒,
“雖然這麽說有些荒謬,或許你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就是為能夠收集這些異能呢?如果這一論點成立,那麽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圖鑒完全收集完畢,接下來你的身會發什麽?”
空氣一陣沉靜。
“別擔心。或許我的猜想是錯誤的。但是那種不好的預感也確實存在於我的內心。”費奧多爾笑道,
“我隻是覺得很有趣。你說,究竟是在的世界是虛假的,還是我以前所在的世界的虛假的?這一切真的很值得深究啊……”
……
和謎語人對話是沒什麽結果的。
赤羽鶴選擇『性』遺忘掉費奧多爾那天晚莫名其妙的發言,第二天一早,很快就在預定的接待室裏。
暗殺部隊的人也即將在他的麵前。
“果然還是很緊張啊。”琴酒拉拉自己的風衣,語氣低沉,“明明隻是見個麵,卻搞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發槍戰一樣。”
“我覺得那能是黑黨電影看多……”貝哥也壓低聲音回答道。
“別緊張,說不定隻是氣勢比較強,實際也沒什麽東西呢?”費奧多爾倒是悠閑自在地抱著電腦坐在窗邊曬陽充電,表情很是悠閑。
“噓,先別說話,他來。”
那扇大門被緩緩推開,幾個穿著正式,周身都帶著極大壓迫感的男人走進房間。為首的男人身材壯碩,擁有一身相吸引人的腱肉。他也的嘴角被刀口劃過,駭人的傷疤也頗具壓迫。
“我就是暗殺部隊的隊長。”
男人抱著臂,居高臨下地看著赤羽鶴,
“請問有什麽指示麽?”
……
一時間,四周準備看熱鬧翻車的人都驚呆。
,一下??暗殺部隊的人什麽時候認識過這個繼承人候選的??他之前不是一直住在鄉下嗎??他是錯過什麽劇情嗎????
“這……”
這下連喬治都有些茫然。他都做好撕破臉的準備,沒想到過程居然如此順利……
“以的話,能把空間單獨留給我嗎?”赤羽鶴看向喬治,語氣誠懇道。
“我有些滑想要和他說說。”
·
那真的是多話。
這讓人安心的胸肌,讓人不經意間臣服的眼眸,以及頗具威懾的傷疤……
這他媽不是甚爾嗎!!!
“看來大家都穿越啊。”貝哥很欣慰,
“就差安吾麻麻沒有來,他是算壓軸登場嗎?”
“起碼安吾肯定不在西蒙家族這邊。”費奧多爾攤,
“我初查詢到的也隻有寢室長和甚爾在這邊。”
“所以你早就知道暗殺部隊隊長是自己人??”二號憤怒,
“費佳!你欺人甚!”
“哈哈哈哈哈,主要很想看到大家大吃一驚的表情嘛!”費佳果斷躲到赤羽鶴的身後,笑眯眯道,
“驚喜是先有驚才有喜的。起碼大家剛才的表情真的很愛……惜小鶴沒有驚訝,有點惜啊。”
“其實不難猜到。”赤羽鶴麵無表情,“就算是費佳你站在那裏宣布自己就是暗殺部隊的隊長我也不會驚訝的。”
“才不要,我才不會做那麽麻煩的事情。”
而甚爾看去似乎也很疲憊,畢竟作為他之中難得的人,這個男人很好的肩負起西蒙家族的武裝牌麵。
“起碼大家都能平安歸來就好。”活不易,甚爾歎氣,
“所以說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都快成立faily?也是真的有本事啊。”
甚爾在看去整個人都滄桑很多,估計也是被活磨平棱角。
甚爾都已經變成這樣,很難不想象安吾會變成什麽樣。
果然還是很擔心安吾麻麻的安全啊!!
“沒事就好。”赤羽鶴對於舍友的要求也不算高,
“總而言之,起碼我在的地位是穩定……沒想到你在來之前基本都把西蒙家族搞定,我貌似也沒什麽施展腳的空間啊……”
“小鶴總是讓人最安心的嘛。”寢室長點點頭,很快看向甚爾,
“那麽,甚爾,把你的調查結果告訴大家吧。”
“嗯。”
甚爾沉默半晌,隨即回答道,
“我去稍微調查一下見過疫醫的那些人,他自稱遇到過疫醫,都是在瀕臨死亡之時。”
沒有希望,沒有活下去的想,也沒有繼續行走的動。
失去一切,失去重要的人,也不再被任何人所重視。
就在即將死亡的邊緣和崩潰的邊際,身著黑『色』長袍,臉戴著鳥嘴麵具的疫醫找到他,給予他新的命。
也就是說,想要見到疫醫,他的狀態也必須是處於命邊緣才行。
“這條件未免也苛刻吧?”二號不解,
“難不成我要把自己的狀態搞到快死才行?假如我真的這麽做,對方要是沒有來豈不是很虧?”
“而且不僅僅是瀕臨死亡。”費佳糾正道,
“最重要的是[失去全部的希望],這才是最為苛刻的條件。”
失去一切活下去的希望,被痛苦和災難折磨著,想要拜托一切的靈魂才能得到疫醫的救贖。
在場的各位顯然都不符合這樣的條件。
“隻是傳聞的話,說不定還會有更好的解答方式吧?”三號輕聲道,
“就算是想要死亡,也不會有人想要在那種毫無希望的情況下死亡啊。我大家難道不是互相扶持著才走到今天嗎……啊,能你不記得,但是我確實有過那樣的時候。”
“是,就算是我,也沒有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隻要能夠救下大家,能夠讓大家再度回到自己的身邊,這個世界就不存在絕對的絕望。
而他自己,也絕對不想接受這樣的絕望。
“那就pass。”寢室長果斷拒絕掉,
“不是隻有一種方式能夠見到他,這個世界的能『性』是多變的。甚爾,你還調查過其他的情況嗎?”
“這個倒是有。”甚爾沉默一會,繼續道,
“好像有人在日本那邊也見到過疫醫,那個人好像是在旅遊的過程中無意間遇到的,開始還以為是鬧鬼,直到對方治好他摔傷的腿,他的身體恢複正常。”
“所以為什麽歐洲的傳說會跑到日本去啊!!!”
“能因為這裏是二次元世界吧?”寢室長想想。
“……”
草,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反駁的詞匯。
“具體地點在哪裏?”赤羽鶴繼續問道,他的內心有隱約的想,而那種想也開始愈加明顯。
“具體地點,我記得是在一個叫做黃昏別館的地方。”
四周頓時一片寂靜。
“這個世界的串燒越來越嚴重。”
三號率先捂住自己的臉,
“明明原本隻有我在的時候還隻是文野的世界,為什麽突然混雜進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往好處想!說不定安吾正在那裏著我呢?”貝哥認真道。
“我也覺得安吾能在日本,畢竟那是安吾啊!”二號附和道,
“作為社畜必然要在社畜之國嘛!!這樣才更符合安吾的人設吧!!”
“總感覺安吾聽到這種話並不會有多高興呢……”
“最重要的是,我其實以用正的理由去日本。”赤羽鶴鄭重其事道,
“畢竟西蒙指環並沒有認我,而喬治也明顯提議過,以後還是希望西蒙家族能夠讓古裏炎真來繼承。我本來就是暫時待在這裏,遲早還是得離開的。”
“次新一番,順便將西蒙指環給他就好。這樣一來喬治對我應該也徹底安心吧?”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畢竟離開這裏才是務之急。”費佳攤,
“隻是西蒙家族的勢也是我一點點建立起來的,直接交到那家夥的中果然還是很不爽。”
“就做玩一場基建遊戲吧。”寢室長安慰地拍拍對方的肩膀。
“這不是基建遊戲那麽簡單啊,這明明灌注我對小鶴的關愛好嗎——”
“夠費佳!你還是快點閉嘴吧!gay裏gay氣的我都聽不下去好嗎!”貝哥忍無忍。
雖然身後再一次成一團,但是赤羽鶴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安靜地翻看著甚爾帶回來的資料,思緒也陷入沉思。
也就是說……實際他的根源還是在日本那邊。雖然不知道黃昏別館中到底藏匿什麽,但是他也確實感知到,似乎有一股神秘的量在將他一點點向著目的地牽扯著。
答案就藏在幕布之下,唯一的問題是……他是否有勇氣解開那層幕布?
誰也不知道藏匿在一切的背後到底是什麽。
或許……那不會是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不想去的話,留在這裏也沒事,一切都聽從小鶴的安排。”寢室長似乎看他的不安,在一旁緩緩開口。
“去,然要去。”
赤羽鶴垂眸,輕聲道
“如果連解開秘密的勇氣都沒有,恐怕我也隻能毫無意義的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吧?”
起碼……要知道曾經的自己在這個世界幹過什麽,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