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操刀鬼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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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店裏出來了一個身高六尺左右,體態魁梧,圓臉堂,衣袖上卷,手持棍棒的大漢,雙目圓睜喝道:“朱喜貴,你這個潑皮無賴,上次沒有把你打夠,你又來討打了是不是?”
朱喜貴把袖子往上擼了擼,嘿嘿冷笑了兩聲,說道:“上次老子沒有帶人,所以讓你占了便宜,這次老子把所有的兄弟都帶來了,今天不把你這個店拆了,老子就不姓朱。來啊兄弟們,給我上。”
華櫸他們牽著馬過了小石橋,正準備沿著左邊的街道回去,這時就見從右邊街道來了一群氣勢洶洶手持棍棒的男子,為首的那個正是撕了榮德公主趙金奴扇子,後來遭到華櫸戲耍過的朱喜貴。
華櫸笑道:“有了老將軍這句話,以後晚輩一定像其他人那樣嚴格要求他們。”
“看這群潑皮的樣子,像是要找誰的麻煩。”
華櫸決定先停下來看看,如果這群潑皮想要作惡的話,就好好的嚴懲他們一番。
尚培齡看到自己的五個孫子能夠加入護衛軍,也很高興,說道:“文山,以後這幾個小子就交給你了,你該怎麽管教就怎麽管教,就算把他們打死打殘了,我也絕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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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子說道:“這曹正別看是個宰牲口的屠夫,但為人頗講義氣,很得前麵趙記皮貨莊的東家趙財主的賞識。林衝出事的前三年,趙財主給了他五千貫錢去山東收購皮貨,結果出了意外把本錢全折了,所以沒臉回來。
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麵拚命的賺錢,總算把趙財主的五千貫本錢湊齊,前不久才剛剛回汴京,還完了趙財主的本錢,就用剩下的錢盤下了這家鋪麵開客店。
所以,林衝出事情的時候他根本不在汴京,而他是林衝徒弟這事也就更少有人知道。”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那人問道
那我想聽個鬼故事。“他原來就住在我家斜對麵,所以我才知道的。”
“哦,原來如此。”
站在旁邊的人恍然大悟,看著正在大展神威教訓混混的曹正言道:“原來他是林衝的徒弟,難怪如此了得。”
這兩人隻顧著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說的全都被華櫸給聽到了。
“操刀鬼曹正!”
別人不知道操刀鬼曹正的底細,但華櫸心裏清楚,心裏暗疑道:“操刀鬼曹正不是跟著魯智深、楊誌、武鬆他們上了梁山嗎,怎麽會來到這汴京城裏開客店?”
這時,曹政已經把朱喜貴帶來的那些混混全部打倒,提著棍子朝著朱喜貴走了過去。
朱喜貴嚇的轉身想跑,曹正往前緊走兩步,一棍打在朱喜貴的腿上將其打翻在地,然後用腳踩在他身上,用棍子指著他喝斥道:“你這個該死的破皮無賴,上次饒了你還敢帶人來報複,這次我豈能再饒你,今日便結果了你。”
朱喜貴是潑皮無賴,經常敲詐勒索商戶,曹正新開店他自然也不會放過,於是找了個時間假裝來吃飯找茬,想敲詐曹正,曹正可不吃他這套,直接打了出去,這才惹出今天的這場事。
朱喜貴嚇壞了,急忙大聲求饒道:“曹爺爺饒命,以後我再也不敢來找麻煩了,求求你饒了小的吧。”
這裏是汴京城的街市,曹正又豈敢隨便殺人,他的目的也隻不過是想嚇唬一下朱喜貴,現在見朱喜貴已經認慫,順勢說道:“今日且再饒你最後一次,下次再敢來找麻煩,定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朱喜貴連聲說道。
曹正踹了他一腳,說道:“滾。”
朱喜貴爬起來,帶著手下那些混混狼狽的逃走了。
周圍那些商戶和百姓平時沒少被朱喜貴他們欺負,因此見到曹正教訓他都非常解氣,紛紛拍手叫好起來。
“謝謝,謝謝大家。”
曹正左手拿著棍子,右手放在左手背,朝著周圍的人拱手致謝後,回到了客店裏,圍觀的人隨即也散了。
華櫸帶著劉順他們一邊往回走,一邊想著曹正的事,因為曹正是梁山的人,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回到汴京開客店,應該是受了宋江或是吳用的派遣,回來以開客店為幌子打探朝廷消息的。
“看來這次護衛軍重創梁山讓宋江產生了戒備之心,擔心朝廷會再次派軍征討梁山,所以才派了曹正回來當眼線刺探消息,以便能夠提前做準備。”
華櫸心裏暗自慶幸今天晚上沒有急著趕回家,要不然還不知道梁山已經把耳目派到了他的眼皮底下,否則下次要是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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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就要吃梁山的大虧。
回到家,陪父母坐了一會兒,華櫸回到住處,照慣例練功,洗澡,畫畫,打坐,休息。
此日,陪徽宗批完奏本,回到護衛軍營,看到尚家五兄弟已經來了,隨即華櫸召集眾將,讓他們當眾把自己的本事演練了一遍,得到了眾將的認可。
隨後,華櫸把尚家兄弟安排到高展的後廂軍李成的一軍手下當都頭,不過沒在一個營,而是從一營到五營分開的,這樣安排是為了防止交戰的時候,五兄弟不至於一起出事。
回到指揮使營房,華櫸對劉順說道:“去把王魁找來。”
劉順去了一會兒把王魁叫來,華櫸低聲對他吩咐了一聲,王魁領命而去。
不久,曹正那家店的對麵多了一群穿的破破爛爛,蓬頭垢麵,手拿破碗討飯的叫花子,每一個進出店的人都被他們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與此同時,曹正店的後門巷子口,也出現了二十幾個擺攤做小生意的人,每個從巷子出來的人都會被記下,然後有人暗中去排查。
兩天後。
一匹快馬飛馳趕到梁山外圍南山路酒店,店裏的夥計一看是自己人,馬上向駐守的頭領報告。
很快一對男女出現在店裏,男的三十歲左右,瘦長的臉型,雙目有神,身材雖然不算太魁梧,但比較結實。
女的跟男子歲數差不多,但身材卻更加健壯,手腳粗大,臉上帶有一股狠勁。
這對男女正是南山路酒店的負責人,母大蟲顧大嫂和她的丈夫小尉遲孫新,他們兩個原是在登州城外開酒店的,後來為了救解珍、解寶,劫獄殺官後投奔的梁山。
孫新、顧大嫂問清來人回來的原因,隨後立刻安排船送他回梁山。
一個時辰後,這個人回到梁山,在聚義大廳見到宋江、吳用、公孫勝等人。
“趙六,你怎麽回來了?”宋江看著回來的人問道。
趙六說道:“是曹頭領讓我回來報信的。”
原來這人是跟著曹正去汴京開客店的手下,叫趙根柱,因為在家行六,所以大家都叫他趙六。
“是朝廷又要發官兵來剿我們了嗎?”宋江急忙又問道。
趙六說道:“不是,是皇上下旨斬了蔡京、童貫等一眾奸臣。”
“什麽,皇帝老殺了蔡京、童貫!”在場的頭領驚詫不已。
趙六從懷中取出悄悄撕下的告示遞給宋江,宋江接過去仔細看了一下,然後遞給吳用、公孫勝等人傳閱。
當林衝看過告示之後,問道:“這上麵隻說了殺蔡京、童貫和梁中書等人,怎麽沒有高俅的名字?”
林衝對蔡京、童貫被殺倒沒有多少感覺,畢竟他們沒有跟他有直接的仇恨,他最恨的是高俅,所以隻關心他有沒有被斬。
趙六說道:“高俅已經被押在天牢裏,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次被斬的奸臣當中沒有他。”
“真想不到,皇上居然把真的蔡京、童貫他們給殺了。”宋江一臉震驚的說道。
趙六說道:“京城的百姓都在盛傳,皇上之所以會殺了蔡京和童貫等奸臣,全是因為護衛軍指揮華櫸收集了蔡京、童貫、高俅他們的罪證呈給皇上,皇上這才下旨斬了他們,現在整個汴京的百姓都把華櫸視為大宋的第一忠良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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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問道:“他是誰呀?”
那個男子說道:“這個人叫曹正,原來是個屠夫,屠宰牲口是一把好手,人送外號操刀鬼,曾經拜八十萬進軍教頭林衝為師,練得一身的好功夫,別說對付這幾個人了,就是再多上一倍也不是他的對手。”
“什麽,他是林衝的徒弟!”
“他就一個人,有什麽好怕的,給老子上。”朱喜貴躲在後麵說道。
跟著他來的那些混混立刻朝著曹姓男子衝了過去,曹姓男子舞開手中的棍子跟那些混混打了起來。
這曹姓男子很明顯是練過武藝的,雖然不算太高明,但對付這些混混卻綽綽有餘,一棍一人,打的那些混混哭爹叫娘,倒下了一片。
就在華櫸離不遠的地方,有看熱鬧的人低聲議論道:“一個人打這麽多人還遊刃有餘,這人好厲害啊。”
另外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毫不見怪的說道:“那當然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曹姓男子把手中的棍子一橫,說道:“我看你們哪個敢上?”
朱喜貴帶著人走到小石橋右側斜對麵的一家客店門口,衝著店裏麵喊道:“姓曹的,你給老子滾出來。”
那人頗為驚訝的說道:“林衝在汴京也頗有名聲,怎麽從未聽說過林衝還有這麽個徒弟?”
“這裏麵是有緣故的。”
一頓飯結束,大家又在一起坐著說了一會兒話,然後華櫸告辭離開,帶著護衛回家。
汴京的夜市很熱鬧,華櫸今天心情很不錯,所以想徒步走回去,順便也逛逛街,放鬆一下心情,自從成為護衛軍指揮室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逛過街了。
“就應該這樣,軍隊就必須有軍隊的規矩,要不然還怎麽打仗?”
尚培齡自己帶了一輩子的兵,在他的軍隊裏軍紀就是非常嚴明的,所以非常讚成華櫸的做法。
帶著護衛沿著大街緩緩的往前走著,看到什麽有趣的東西華櫸就停下看看。
前麵有座跨河的小石橋,橋下不時的有船通過,河岸的兩邊還有不少的人點著燈籠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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