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浮華(4)二合一(俗世浮華(4)怎麽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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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世浮華4)
    怎麽辦?
    直接開門不現實, 隻要房產是自己的,這麻煩就會不斷!頻繁的處理房產,也處理不了呀!要是以後四爺在這裏住, 弄這些人老上門, 算個什麽事?
    她去了衛生間,女孩再怎麽簡樸, 洗麵奶總是有的吧!頭發放下來, 把臉打濕,擠了洗麵奶搓出泡泡,外麵還在繼續敲門, “有人沒?”
    她壓著聲音應聲, “有!有!有!等一下!”
    林雨桐說著,就把吹風機拿手裏, 把晾衣架放在門口的鞋櫃上,這才把門拉開。可門一打開,除了這兩人在外麵以外,側後方還猛的閃出一個人來, 手裏舉著相機,嚓嚓嚓的連拍!
    林雨桐臉上都是洗麵奶的泡沫, 披散著的頭發粘在泡沫上,把臉都遮擋的差不多了,能拍上個屁呀!林雨桐拿著手裏的吹風機順著那相機就砸過去,, 相機在對方的脖子上掛著呢,沒砸下來, 不過吹風機蹦起來,二次砸在對方的腦袋上了!對方沒叫嚷呢, 她先尖叫一聲,“變|態呀!抓變|態呀!”
    一邊喊著,一邊伸手拿了衣架,對著一起來的兩人就掄了過去,衣架上有鉤子的,鉤子就那麽‘巧’,勾住相機從對方的脖子上給摘下來了,然後她揮舞著衣架打人,順帶的就把相機摔出去了,碰的一聲砸牆上,啪的一聲狠狠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林雨桐能聽到這人的哀嚎:“我的相機——”
    專業的攝影器材,貴著呢!
    這會子聽到動靜的都出來了,再一想剛才聽到的‘變態’還有啥不懂的!這是有人偷窺呀!也沒人看見林雨桐長啥樣,人家就是貼著麵膜在自家的樓道裏出來倒個垃圾,不成嗎?
    還以為小姑娘遇到這種人了呢!沒去上班的聽到動靜的都出來了,有的拿著健身的那種杠鈴,有些拿著家裏的平底鍋。拿著平底鍋這人估計剛煎完雞蛋,鍋還是熱的。樓道不寬,林雨桐是奪了這些人手裏的東西就擦!
    平底鍋摔出去砸了一個的臉,鼻血瞬間就下來了,連嘴角也流血了,這是牙齒磕到上顎了,沒大事。而杠鈴扔出去,就往腿關節上砸,頓時一聲哀嚎,抱著腿就縮在地上了。
    林雨桐一邊喊著請周圍的人幫著報警,一邊搶了一妹子手裏削皮了一半的大土豆,抬手一扔,退到樓梯口那個,哎喲了一聲,然後捂住了嘴,感覺大門牙有些搖晃。現在整牙齒多貴呀!
    樓裏的保安先上來,緊隨其後就是警察,其實還多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就成這樣了。反正這麽些人,這三人想跑,是跑不了的。
    派出所不遠,就在對麵。這裏居住環境密集,又是中學又是小學的,治安肯定很要緊!一報警,三分鍾不到,警察到樓下了!樓下的人給上來的保安打電話,保安開著免提,大家都聽見了。
    保安先問呢,“這三人怎麽了?”
    林雨桐指著兩個穿著製服的,“說是上門維修網絡的,我也沒報修,結果就在外麵不停的敲門,我正洗漱了一半就給開門……誰知道開了門,擋在門口的這人麻溜的閃到一邊,那個……沒穿製服的,我在貓眼裏沒看見,不知道在哪躲著呢,我一出來就跑出來對著我拍……對了!他有相機,看看他的相機就知道真假了!”
    就有人說,“昨兒說是十八樓有人冒充修天然氣的!這怎麽今兒又冒充修網絡的呢?”然後問那倆穿製服的,“你倆到底是不是修網絡的?哪個公司的?”
    邊上的另一個妹子就道,“能是才怪!要是早喊了,能到現在都不吭聲嗎?”
    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警察上來了。
    事就是這麽個事,你們騷擾人家,拿相機拍人家,人家以為你懷著歹意,就這點事。
    但抱著腿的那位不幹呀,“腿都折了,這是毆打!”
    不管是不是,到底怎麽樣,在這裏處理總不行!走吧,派出所去,都下樓去,上警車再說。覺得傷的重的,需要就醫的,咱直接叫救護車還是咱們上醫院。
    就是救護車來了,你這骨折的不也得擔架往下抬嗎?走吧,有個床單就能當擔架,叫保安幫著抬你下去。
    到底事情的起因如何,樓道上不是沒有監控!這麽多人住的地方,又發生了昨兒有人混上十八樓的事,監控肯定有。
    林雨桐就聽見中年警察跟他的同事說,“調監控。”
    這是有經驗的警察,隻一看三個傷者的情況,就知道傷的有點重了!到底是怎麽打的,誰打的,是亂拳打出來的,還是怎麽個情況,先調取了再說了。
    回過頭看,看林雨桐披頭散發著,就上下打量了一下,“要不要進去洗把臉?”
    林雨桐從兜裏摸出身份證,然後遞給這警察。對方接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愣了一下,就把身份證遞給林雨桐,然後說他同事,“你先帶著這三個下去……不用等我,你先走,我隨後帶著這小姑娘……”
    年輕的同事隻以為小姑娘沒洗臉,就點頭應承了。
    林雨桐直接進去洗臉去了,也沒關大門。
    洗完臉,戴著口罩,警察就在外麵等著。她這才鎖門跟著出去了。
    進派出所之後,直接被帶到一個小會議室,除了中年警察,還有一個做筆錄的,是個女警。中年警察倒了水遞給林雨桐,“交代過了,沒人會闖進來。你可以摘了口罩了!”
    林雨桐將口罩取下來,“謝謝。”
    女警隻是多看了兩眼,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坐在電腦跟前,做筆錄了!執法儀一直是開著的。
    中年警察這才問說,“說說吧,怎麽回事?”
    林雨桐就道,“我就是在家呆著,然後門被敲響了,我在貓眼裏一看,看見外麵的人穿的是工作服,他們又說是修網絡的……我就開門了!當時我正在洗臉,門一開,敲門的人閃開了,而後就有人拿著相機拍,我不知道這些人還會做什麽,他們三個人,我不好判斷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我原來住的地方被人潑過油漆,還有個據說是有精神病的,朝我潑過硫酸……我隻能防禦……”
    這警察就說,“人是你打傷的?”
    “我不是故意的!”
    正說話呢,警察的手機響了,他掃了一眼就接起來,然後嗯嗯嗯了幾聲,掛了電話就看林雨桐,“三個人,傷的都不輕。一個左腿骨折了,一個鼻梁骨折了,一個掉了大門牙……”
    林雨桐一臉的驚訝,“這麽重嗎?如果真的是我有過失,我願意承擔賠償責任。”說著就報了一串號碼,這是徐徐的手機號碼,她惹來的麻煩,她負責善後,“打這個電話就行,她會打發律師來處理的。”
    沒看過視頻不了解當時的情況,現在也不好判定到底是有沒有過失,不過很快的,外麵一個年輕男警,抱著個筆記本電腦進來了,點開了一段視頻給中年警察看。
    怎麽說呢,畫麵很混亂,確實小姑娘當時被嚇了一跳,隻把手裏的吹風機扔過去了,也隻是跟相機發生了碰撞。至於二次彈起來砸到了這人的腦袋,這沒法計算的來,對吧?這人頭上也沒事,證明這一點主動攻擊,真算不上是傷害。然後鏡頭裏明顯兩個穿著製服的朝小姑娘這邊走了兩步,小姑娘有退回屋裏的意思,可緊跟著一個穿製服的繼續朝前,似乎是準備阻擋小姑娘關門,然後小姑娘再出來,手裏拿著的是晾衣架!這都是隨手放置的東西,也傷不了人!她應該是一邊喊一邊隨便的揮動著晾衣架,晾衣架勾走相機的時候,小姑娘是側身站著的,要說刻意……那這說法就很牽強。
    然後很多人出來了,現場極其混亂。小姑娘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奪了別人手裏的啞鈴,隨手一拋,砸中了一人的腿!奪了別人手裏的平底鍋,隨便一拋,直接砸人臉上了!有人要跑,她追不上也沒工具打,隻搶了個土豆,給砸人嘴上了……遠距離,一顆土豆,這要是非指認蓄謀,未免牽強。誤傷,也分情況!在小姑娘在受到三個來曆不明的男人惡意騷擾的情況下,呼救,尋求大家的幫助,請求大家幫著報警,隻是用不鋒利的東西防禦……有人拿著水果刀她沒搶來用,這就證明人家沒想傷人!至少畫麵裏是這樣的!
    中年警察沒言語,女警就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些人也太無法無天了!”說完又說林雨桐,“這種情況下,你就不該亂跑。”
    “我高三了,很多書還在公寓放著呢。”
    “也該叫家人陪同呀!”
    林雨桐沉默了,不再言語。
    剛進來的那個青年男警就拉了拉女警:少說兩句!這種情況下,一個女孩能住公寓,還不明白什麽情況嗎?
    女警的語氣更溫和了,“你那地方最好不要住了,你要是想安靜,其實租住在我們家屬院是最省心的……”
    話沒說完,中年警察輕咳一聲,而後跟林雨桐道,“你的電話留下,你家裏是哪我們也知道!後續如果有需要協調的,我們聯係你。”
    隻憑這個視頻,其實那三個就得自認倒黴!他們是真的違法了!
    他示意女警,“去送送,送到家吧!”再被認出來,隻這麽大點的孩子,出事了怎麽辦?
    女警應了一聲就起身了,“走吧,我送你!”
    在車上林雨桐就問人家,“您貴姓?”
    “姓白!”
    “白姐!”林雨桐跟人家搭話,“若是真要賠償醫藥費,隻管說就是了!”
    白警官跟著,覺得這孩子也挺可憐的!跟到上麵,見屋裏堆著幾個行李箱,就道:“不在這裏住就對了,我幫你搬。”
    搬下去塞車裏,林雨桐就問說,“能麻煩您把我先送到自來水廠家屬院嗎?”
    去哪兒?
    是!
    行吧!並不會遠多少!進了小區,林雨桐找原來的對門,老爺子正在樓下下棋。
    戴著口罩認識的人也都知道是誰,人家還問:“你這孩子,怎麽又回來了?”
    林雨桐就說,“我想寄存點東西……”
    就幾個小皮箱子呀!這個誰家都行的!老小區的樓下,都有負一層,不過是地下室儲物間,一家二三十平的地方,放置一些閑置卻又舍不得扔的東西!但時間長了,這不是就返潮嗎?很多人都不愛用了!孩子放幾個行李箱,那就放吧!
    老爺子還把塑料布拿來,給裹上,“裹好了就不怕潮氣,沒事,放不壞。”
    林雨桐就一邊拾掇一邊跟老爺子說話,“……我這一走,咱們小區都安靜了。要不然來來回回的,折騰的大家都沒法過日子。”
    老爺子就說,不是嫌棄你住在這裏影響大家,主要是咱們就怕一個錯眼,這些人再把你怎麽著了!其實,咱們怕他們什麽呀?之前還有人跑來呢,被一夥子老太太給罵出去了。
    林雨桐就說,“被這事牽連的人多了,咱們小區這麽多人,以前孩子在小區玩,都挺放心的,現在弄的……人心惶惶,我都不好意思!”說著,好似還不死心的問人家,“張爺爺,我真不是撿來的?當年這麽多人作證,證明我是棄嬰呀!我的戶口就是這麽上的……要是不是,那當年……林琳不僅欺騙的是街坊鄰居,還有警察吧!他們這算是遺棄罪嗎?”
    “孩子,別強著,也別林琳林琳的叫,那是你媽!你嘴乖點,沒你的壞處!”
    林雨桐便不再說了,隻是出去的時候問白警官,“這事會連累當時幫我辦理戶口的民警嗎?人家是根據這麽多人的說辭,才好心的給一個孤兒辦理了戶口!這要是再被人挖出來,會不會有人說他工作失誤……”
    白警官就認真的看林雨桐,她是警察,她不蠢!這孩子想幹什麽,她心裏有數了!結果這一看過去,人家也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就那麽大大方方的跟她對視。
    她笑了一下,“不會有人抓住這個不放的。”
    林雨桐就歎氣,“話不是那麽絕對的!現在這人,沒什麽是不敢質疑的!我是一些事件的受害者,真到了謠言滿天飛的時候,你就是跑斷腿,也避不了這個謠呀!”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就是這個道理了!
    白警官沒言語,把林雨桐送到別墅區門口,看著她告辭離開,回去之後才找了中年警察,低聲把事說了,“……這孩子膽大的很,她這是想利用咱們,去教訓她母親!”
    這件事沒人追究,那真就不是個事!但要是有人拿著做文章,那你說一個警察這麽輕易的就被欺騙了,這是能力問題呢,還是什麽問題呢?
    中年男警問白警官,“知道當年給她上戶口的民警是誰嗎?”
    不知道!
    “但那小姑娘一定知道!”他朝外走,叫白警官跟上,然後在大廳的展示欄跟前站住叫,指著一位指導員的照片和邊上的簡介,“是他!”隻他的履曆上,有在自來水廠家屬院那一片的派出所任職的經曆。這個不用查,肯定是如此!
    那個小姑娘比想象的還要聰慧!那個視頻他剛才反複幾次的看,對方在她門口敲門敲的時間長了,這些時間不夠她洗一把臉嗎?哪怕把臉上的泡沫洗一下,時間不夠嗎?兩捧水的事而已。結果呢?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一臉泡沫!
    這說明什麽?說明她開門根本就不是沒防備的!她是很篤定,對方想找她的麻煩,又不想叫更會的人知道她的行蹤,所以,她用最簡單的方法遮住了臉,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和身形,監控裏確實靠臉分辨不出那是她來。
    還有那打人,怎麽就那麽巧呢!給你一個土豆,你砸一下,你能砸下誰的大門牙嗎?
    必是用了巧勁兒了!
    她便是自衛出手重了,最多就是負擔醫藥費,而這些有大明星的律師幫著處理,她依舊是不用露麵。
    包括趁著你送她的時候,帶你回自來水廠,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她算計好的!
    你說這孩子得多聰明,她也就是進出的時候掃了一眼這個公示欄,然後腦子裏就有主意了,把事點到了這個地步,確實是不核查不成的程度了。
    白警官這才恍然,“戶口本上有辦理民警的名字,這孩子記住了!而剛才進出的時候,她看見了這個……而且,早年治安劃片,一個民警負責一個小區,照片也在小區的公示欄裏貼著。這孩子說不定在小區看見過這張照片……名字、照片,相互合一,她篤定這就是同一個人!然後,腦子裏就有了法子了……”
    是的!若是牽扯到一些升遷的事,這有些過往不澄清,怕是會在以後會有一定的影響的。
    於是,她特意叫你送她去自來水廠,就是叫你去做見證的:當年,確實是很多人被林琳欺騙了!由於當時的監控設備缺失,才發生了這樣的事!但這絕對不是辦理這事的民警的過失。
    能不能追究林琳什麽是其次,隻要給父母錢叫他們幫著養孩子,都不算是遺棄!但是你欺瞞,這個得說清楚的。一旦說這個,這姑娘就算是自救成功了!她是當自己是棄嬰,街坊鄰居都是這麽以為的,所以,指責她什麽呢?!
    白警官嘖嘖稱奇:這小姑娘好生厲害!
    明知帶著幾分故意的成分,但是白警官心裏歎氣,要不是逼的沒法子,誰去籌謀這個呢!中年警官歎氣,“我家兒子傻乎乎的出門都怕他被騙了,一般的大小……這孩子真是被逼的了!行了,這事還是得匯報!給當年的事要個說法,把事了結了!”
    於是,這天下午,就有民警上門了,確認一下當年的事。其中就有白警官。
    白警官來的時候,掃了一眼這奢華的別墅,看著進進出出招呼客人的保姆,然後又看見了從廚房出來打招呼的林雨桐。從小廳路過,她能看見林雨桐跟客人打了招呼,又去……熬藥了!是的,一股子中藥味。
    林琳見人都朝廚房看,她就不好意思的笑笑,皺眉朝林雨桐喊:“把廚房門關上,弄的烏七八糟的東西,家裏折騰的烏煙瘴氣的。”
    白警官就皺眉:孩子還在上高三,這事本就耽擱學習,病了在吃中藥,當媽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卻叫孩子自己熬藥。自己熬就算了,還被嫌棄一股子味道難聞。怪不得有別墅不住,孩子要住公寓。怪不得一個人往出跑!怪不得這孩子對親生母親心有怨懟!
    林雨桐關了火,將藥倒出來,跟張姐道,“先這麽晾著,等不燙了我就喝。”
    出來的時候瞧見林琳的手機在餐桌上,手機密碼這東西,隻看著她點手機手指的挪動都能估算是密碼,她當時隻掃了一眼就記住了,這會子抬手就給解開了密碼鎖,而後快速的點開錄音功能,將其隨手放在客廳裏的小幾上,離沙發也就幾步遠。
    白警官他們背對著這個方向,林琳側對著這邊,她此刻的注意力不在這裏,壓根就沒發現。
    直到她放了手機,又腳步不停頓的朝前走了幾步,林琳才看見了,“大人說話,你怵在這裏做什麽?”
    林雨桐指了指花園,“不是嫌棄客廳有味兒嗎?我剪幾枝花來插瓶。”秋裏不是沒鮮花的,月季還總能開一茬。
    林琳沒再言語,白警官就看著這孩子從客廳通往花園的玻璃門出去了,拿著剪刀果然是去剪花了。她就問林琳說,“當年,登記戶口的時候,說你們家這孩子是撿來的……”
    “不是!”林琳尷尬的笑,坐在那裏如坐針氈,“當時我未婚,孩子生下來沒戶口……我這才逼不得已!”
    白警官就繼續問說,“也就是說,當年你自稱撿到孩子,其實是撒謊了。這個孩子就是你親生的,對嗎?”
    “我當時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們隻是來確定一下,你當年是不是撒謊了,將自己的孩子放在外麵,謊稱是棄嬰,利用街坊鄰居,一起欺騙民警,給孩子辦了收養的手續,上了戶口?”
    “我是當時……”
    “請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林琳說完,就趕緊補充,“我隻是為了給孩子上戶口的,並不是遺棄!我每月給我父母三千塊錢,請他們幫我照顧孩子……我孩子多,照顧不過來!這絕對不是遺棄。”
    人家也沒問她關於遺棄的事,隻問說,“這件事,你丈夫是否知情?”
    林琳趕緊道:“不知道!”
    “是當時不知道,還是後來一直不知道?”
    林琳不住的用手摸一摸耳環,“一直不知道……我隻說是我父母托熟人幫著給上的戶口,他便沒再過問。”
    “你得想好了再回答!”白警官提醒道。
    “真的!”林琳急忙道,“這個事我騙您幹嘛?”
    “孩子是怎麽上的戶口,孩子長大了,見了她的父親能不說嗎?”
    “一年也就見一兩次……我爸媽從沒跟孩子說過她是我們親生的,她怎麽會去跟她爸說那樣的話……當然了,這也不是我丈夫要逃避生育政策,需要罰款的我們可以補交的……”
    人家就不多問了,給咱們這對話簽字,就可以了。
    林琳簽了字,起身送客人,林雨桐回了客廳,將手機帶去衛生間,快速的將那一段錄音發到自己的手機上,再發到一個早前在網上查到的大v。此人最喜歡攪風攪水,有什麽熱點事件,都要撲騰一番。
    發給此人之後,她迅速刪除,而後清理痕跡,之後把手機上的指紋用衣服擦拭幹淨,又給放回餐桌上,然後回廚房喝藥。
    林琳沒那麽快,她必然是攔著警察,希望警察不要公布這件事!這得背著人,哪怕是家裏的保姆,也得背著。背著人去跟警察談,所以,她得一會子才能進來。林雨桐用的就是這點時間差。
    這個事,從自己的嘴裏說出去,人家就是信了,也會有很多的聲音!依舊是說什麽的都有。再者說了,沒權沒勢沒社會影響力,你能發出多大的聲音呀?人家花點錢,就把你給禁了。弄些水軍,花錢找人帶節奏,你這點聲音轉臉就被淹沒了。
    所以,你就是拿著大喇叭朝著這個世界大喊,你的聲音又能傳多遠呢?
    要是那麽容易,徐徐又何必成了明星了,出頭了,才報複林琳呢?連她都懂人啥也不是的時候說啥都有人指責的道理,自己又怎麽會不懂呢?
    想叫大家認真的聽你說話,那麽,就得你站的比別人高!
    站在高處,這需要時間,不能著急。而今,卻也可以收取一點利息!我說話沒人聽,但那樣的機關,發表一個聲明和情況調查說明,這總有人聽的吧!
    果然,第二天,人家就對當年辦理戶籍的事,做了一個事件調查說明。這個事不會很張揚和高調,但他們內部確實知道有這麽個東西,然後還張貼出來了。
    而注意這件事的大v,盯著這事呢,貼出來的東西,他拍下來,直接放在網上。
    當然了,除了這麽一張東西之外,他還公布了一段錄音。
    那麽問題來了,這段錄音,此人是從哪裏弄來的?那得是在家裏錄的吧!
    家裏的誰錄這個音呢?隻能是徐徐!
    有人就說,徐徐為了報複後媽,下手夠狠的呀!
    文舒想要組織人手在網上辯解,帶帶節奏,徐徐給攔住了,“不用!對外,我認下這個事!就說,請停止一切針對徐微的攻擊,她一直就是最大的受害者!這件事裏受傷最大的就是她!”
    文舒便明白了,辯解沒用!倒是不如將這認下來。如此以來,徐徐就不再是不擇手段的報複,而是為了不連累無辜,逼不得已而不得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