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浮華(26)二合一(俗世浮華(26)林雨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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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世浮華26)
    林雨桐站起身來, 本就高的個子,高強度的訓練,又長了幾公分, 而今都一米七四了。又因著拍廣告, 腳上踩著高跟鞋,一身中性的西裝, 雖然沒化妝完, 但基本定妝的臉龐,粉麵含煞的樣子,把人嚇了一跳。有些媒體就趕緊往外走, 可一邊走, 還一邊拍!主要是你們沒發現,這位要是在娛樂圈出道, 也很可呀!她長的很有特點,氣質也很特別,跟徐徐那種是完全不同的。
    就那身高,那氣質, 很d的住呀!
    第一個問林雨桐的記者倒是沒惱,隻道:“真是誤闖進來的, 隻聽說徐徐在這邊,我們追來,本是要采訪她的……”
    這話話沒完,外麵就喧嚷起來了, 有徐徐的聲音,“麻煩各位, 去指定的地方。姑娘們在換衣裳了,你們這麽拍人家不合適。給個麵子, 今天諸位問什麽我都回答,別在這裏圍著了。”
    好半晌,人才進來。
    這個記者不好意思的跟林雨桐笑笑,發出邀請,“不知道能不能做個專訪?”
    你把名片給我,我問過家裏和教練的意思,會給你回複。
    林雨桐這邊接了名片,被懟的這位眼圈紅了,在一邊站著,也沒出去,像是跟林雨桐杠上了,“……您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呢?你都采訪過哪些人呢?明星不少,你采訪過嗎?你主要追這種新聞的吧!你問過他們會不會把掙來的錢全捐了嗎?哪怕你問過他們是不是都好好的納稅了,這也算是你的本事吧!或者,你采訪過富家千金,豪門少爺,你問過他們把家產都捐了嗎?你沒有!你欺弱怕硬!你不敢問那些一擲千金的,揮金如土的,卻盯著我們這些靠血汗得來的幾個錢。”她說著,就拉了在一邊的姚芳,拉了對方的手肘叫對方看,“看見了嗎?這是什麽?這是傷疤!哪個運動員到退役不是一身的傷疤?年輕的時候透支體力,一身不可逆的傷!這個時候掙幾個錢,好似比別人多了。可你得算算,他們的運動生涯有幾年?他們更多的半輩子靠什麽度過呢?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說我跟大部分人不一樣,我母親的經濟條件還可以!那你就更錯了!父母的錢跟我有什麽關係呢?你在傳遞孩子可以一直依賴父母的觀念和想法。我覺得一個記者,不管是那一類的記者,文筆其實在其次,要緊的是三觀,她傳遞的一定得是正確的!而我從你身上,沒有看到這一點。”
    說著,就拿出手機出來,還在錄音狀態,“這裏沒有監控,但剛才有些記者在拍!而我在全程錄音。所以,現在請你出去,不要耽擱我們的時間。要想采訪,請走正規渠道,謝謝!慢走不送。”
    把人給徹底的懟出去了,再不敢多說一句。
    姚芳哧的一聲給笑了出來,其他人也跟著笑,“咱們嘴笨性子直,最怕這樣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說笑著才看到大明星來了,怎麽說呢?她們年紀不大,也都追星。但可能跟林雨桐關係更熟吧,不由的對眼前的人就帶了幾分偏見。
    徐徐一一問好之後就看林雨桐,“不好意思,我是走到哪,把麻煩帶到哪!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說什麽也不會做什麽演員。怎麽樣?還好嗎?誌願填了嗎?”
    林雨桐點頭,沒言語,坐回去叫化妝師繼續給化了。
    徐徐站在林雨桐後麵,兩人能從鏡子裏看見彼此。化妝師掃了一眼鏡子中的兩人,就道,“其實你們長的還是有些像的……”隻是姐姐更嫵媚一些,妹妹端正一些。這麽就瞧著一個柔和,一個硬朗。
    這話兩人都沒言語,徐徐打斷了化妝師的話,問林雨桐說,“以後怕是常在京城了,回來的時候就不多了。”
    林雨桐‘嗯’了一聲,問說,“有事?”
    沒事:“就是跟你說一聲,你這性子太直了!媒體的嘴,吃人的鬼。他們說你一句好話,總比說一句壞話要強,對吧?柔和一些,其實沒壞處的!”
    林雨桐抬起眼睛,盯著鏡子中的她,再問一遍:“有事嗎?”
    真沒事!徐徐這麽一說,就跟對方在鏡子中的視線對上了。頓時明白了,她在下逐客令。她歎了一聲,“好!你忙,我先出去。”
    腳上的高跟鞋踩著獨有的韻律往出走呢,眼看要出門了,就聽林雨桐說,“你也知道,我性子直!性子直的人說話也直……”
    聽著像是解釋對她下逐客令的事,但徐徐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在說:就這樣吧!別老靠過來,要不然,她性子直,什麽都會說的!
    她腳下停頓了一下,‘嗯’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拍攝的並不是很順利,運動場上很瀟灑,但叫這些人麵對鏡頭,卻很難。別別扭扭的,完成了拍攝,一點也沒多停留,出來上車,直奔機場。
    從家慧出來的停車場裏,停著一輛低調的車。車裏的人看著林雨桐站在邊上,等其他人都上了車,她最後一個才上。這孩子比之前長高了不少,也變了不少。
    等那小巴開走了,這輛車的車窗才搖下來,坐在車上的是徐老太太。
    回去之後,徐老太太就跟兒子說,“……你是孩子的父親,之前是誤會,現在該管還是要管的。”
    徐家峻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麽?”
    老太太沉默了,好半晌才道:“你跟吳雲的事,你看還能不能重提?她這半輩子沒嫁人,未必不是心裏有你!這女人不嫁人,總歸是有個緣故的,對吧?”
    徐家峻起身:“您歇著吧,這些事您不用操心。”老太太靠在沙發上不住的揉眉頭,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她都覺得吳雲更合適。吳雲跟家峻差著歲數,要不然……
    李名慧的性格有些倔有些好強,好在一顆心都在家峻身上。說實話,這個媳婦從一開始就沒娶對!年過半百的兒子,還是孤家寡人,子女子女沒一個能留在身邊的,兩任妻子沒一個貼心的,自己真要是眼睛一閉,留下他可不更可憐更孤獨。
    她覺得,她還是得去見見吳雲,見見桐桐。家峻和吳雲結合了,就是完整的一家人,省的這麽四分五裂的,不像個樣子。
    然後林雨桐才回家,張姐的電話就追來了,“桐桐,我現在在京城……”
    是有事嗎?需要我幫忙嗎?
    張姐的聲音小小的,“老太太非要來找你……”
    林雨桐皺眉,“不見。”
    “她在你們體隊的大門口,記者進進出出的,我把人在車上攔著呢……您看……”
    “她到底是要見我還是我母親?”
    都想見。
    “你告訴她,要是不想把她兒子折進去,就別來打攪我們。叫她看看他家的事怎麽辦吧?如果願意,家慧裏願意吞下他兒子手裏股份的人,應該不在少數。所以,消停點吧!本就被一群狼圍著呢,還不自知,左右的撩撥,想幹什麽呀?她跟我之間,跟我媽之間,有什麽情分可言嗎?那麽大歲數了,別找打成嗎?她是想叫我姥姥再打去徐家嗎?”
    張姐看看默默聽電話的的老太太,一臉的為難,“那……我掛了?”
    林雨桐‘嗯’了一聲,直接給掛了電話:還真當她是個人物呢。
    她又給體隊的門衛打電話,車老停在外麵算怎麽回事,叫趕緊走吧。
    門衛被林雨桐進進出出的送了不知道多少好煙了,掛了電話就出去了,結果一出去,就碰上一精幹漂亮的女人。
    “請問,能幫著問問,怎麽聯係吳桐嗎?”
    你們是幹嘛的?
    “我們是新舟傳媒的!”
    保安就給林雨桐打電話,“有個新舟傳媒的……說要見你。”
    新洲傳媒?哦哦哦!就是那個說話很沒分寸的記者所在的媒體單位呀。
    “忙著呢,不見。”
    保安就幫著攔了,“吳桐很忙,沒有會客的時間。”
    這位隻得苦笑一聲,“那就麻煩了。”她往出走,保安也往出走,去敲一輛車的門窗,而後張姐將車窗放下,知道人家趕人了,忙把車窗搖起來。
    這個女人卻隔著車窗看見——徐家的老太太,徐徐的祖母。她忙過去,再敲了車窗,打招呼,“老夫人,您好啊!”
    你是?
    “我是徐總的朋友,以前給徐總做過專訪。看見您在車上,冒昧跟您打個招呼。”
    老太太緩緩點頭,“那這是……”
    “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吳桐吳小姐,來見她,被告知不能會客。”
    老太太又不住的點頭,“我沒事先打電話就跑來了,到了才知道,不能會客!她不是有意不見你,做這一行的,有紀律。”
    那是!“您是要在京城玩呢?還是要回明珠呀?”
    回明珠!過來看個老朋友,人也看了,本來打算瞧瞧孫女再走的,既然見不上,那便算了。
    “我也要回明珠,您要是不嫌我煩,您載我一程。”
    這有什麽?隻管上來便是了。
    新舟傳媒?林雨桐在網上搜了一下,女老板辛舟。掃了一眼,這就是一在眾多傳媒公司競爭中活下來的不大的傳媒媒體。她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就算了。
    結果沒幾天,就是誌願才填完,農大的官網她,對她表示歡迎的時候,娛樂話題炒起來把這個事給壓過去了。還是很多熱心的網友在她的社交平台留言:徐總梅開三度了!
    是的!徐家峻和辛舟被拍到,深夜手牽手進入某酒店,早起手牽手一起出了某酒店,而後上了同一輛車。
    吳雲嘴裏嘖嘖有聲,“這個女人可比徐徐厲害!”有熱鬧瞧了!
    “所以說徐家峻是犯蠢呢!她要真弄一花瓶回去,便是生了孩子,徐徐也沒那麽大的危機感。可弄這麽一個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什麽都見過的女人回去,再要弄一孩子……徐徐不會把家慧的股份叫別的女人拿著的。”那是她媽陪著她爸打下的江山,給誰都行,其他的女人就是不行。
    這是她的底線。
    兩人一人一邊沙發,在這裏閑聊呢,門鈴響了,是總教練老瞿帶著一個女教練上門。
    吳雲認識女教練,“這是何平何教練。”
    您好!
    何平拍了拍林雨桐,“怎麽樣?高考完,也放鬆完了,該歸隊了吧?”
    林雨桐就笑,看老瞿,“我的情況真的有點特殊!隊裏有在校的大學生,但是人家都是體育專業的,我這個不是……所以,我的時間安排上,真的叫我很為難。”
    老瞿也不惱,就問說,“說說你的想法,咱們商量著辦嘛!”
    “我是想著,我私下裏訓練。大學有這些基礎的設備,我想學校不會拒絕我使用的!周末我會去隊裏,進行各方麵檢測。若是出現下滑,那就證明我的法子不行,可以和學校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若是成績能保持且有上升,那就證明我的法子是可行的。我想就這麽繼續下去!您算算,我要參加各種比賽,從資格賽,到預選賽,這都是要請假完成的!若是平時再在隊裏,那我就沒有在校時間了。我再是有其他方麵的榮譽,學校也不能由著我一年一年的不上課呀!我算過了,參加比賽和路上耽擱的時間,幾乎占了一學期的一半!我得空半學期的課呢,這怕是學校能容忍的極限了吧。每次考試考過了還罷了,要是考不過,就得考慮留級甚至於勸退了。所以,我的法子,是唯一能兼顧的。要是行就行,要是不行,我還是會練。到了要大賽的時候,我可以去在內部競爭資格,如果我的成績好,我願意去比賽。若是內部的資格都沒競爭上,那就作罷,什麽也不耽誤。”
    和平先按住老瞿,不叫他說話,這才道,“從四月你回來,到現在都七月了,中間有三個月,你不在隊裏,你自己有訓練嗎?”
    有!
    “那咱們回隊裏,測一下你的體能和成績,行嗎?如果到現在,你的成績沒下滑,那這就可行!如果比三個月前下滑了,那這法子就不行!咱們可以出麵跟學校溝通,也得保證你的訓練時間和強度,行嗎?”
    行!
    然後直接去隊裏,來吧!先跑個百米看看成績。
    老瞿和和平一個發令,一個計時,周平川帶著人在邊上圍觀。
    三個月沒歸隊,百米成績——十秒四五。
    比三個月前的打破世界紀錄的成績,又提了零點零一秒。
    周平川忙笑著過去,“我就說嘛,小林的潛力很大……”
    何平挑眉看老瞿:我覺得這孩子說的法子可行。
    老瞿猶豫,沒有教練跟著,能放心嗎?
    何平舉手,“我跟著!”
    什麽?
    我趕五點帶著咱們這邊食堂的飯到她們學校,我們早上訓練三個小時,她上課。午飯給她放下,她中午熱一下就能吃。吃了午休,下午上課!晚上我趕六點到,帶晚飯過去。六點半她吃完飯,緩上半個小時,七點。從七點到夜裏九點,我們再訓練兩個小時。一天五個小時的訓練。
    訓練隻要有效,好一些的運動員,每天五個小時是足夠的!國外的運動員,每周的訓練時間是三十個小時。大部分運動員,每天的有效訓練時間是三到六小時,且分在上午和下午。
    這是科學的!
    說著就問林雨桐,“你每天的訓練時間是多長?”
    “三小時。”林雨桐就道,“早起一個半小時,晚上一個半小時。”幾乎不影響白天幹其他的事。何教練說的法子,太耗人了。她是這麽想的,“您不用這麽辛苦,我會跟學校申請走讀。早起我在家裏吃早飯,而後跑步去學校。路上十五分鍾,我就活動開了。我會趕在六點到校,投入訓練,七點半結束,去上課。中午我會跑步回家,在家吃飯休息,再跑步去學校。下午上完課我會先跑回來,而後走著去,訓練完成,我再回家。周末我會去隊裏,有什麽要學的,周末在隊裏完成。”
    可就相當於教練沒啥作用了!
    周平川黑了臉,“小林呀,有爭執咱們可以商量,你這麽安排,這就是任性。”
    “老周!”老瞿就道,“這不是正跟小林商量呢嗎?考慮到小林的其他項目也不錯,何平有意叫小林兼練全能。”
    搶人呀!周平川看何平,“你這是耽擱人家孩子。”
    何平才不跟她廢話,拉了林雨桐,測其他的去。跨欄跑,十二秒四九。
    何平把成績個老瞿看,亞洲記錄是十二秒四四。她這還沒訓練呢,已經是十二秒四九了。要知道世界記錄是十二秒二零,差零點二九秒!
    跳高,過了一米九,又過了一米九二,到一米九四的時候有點蹭杆,但杆沒落,她過了。也就是她能跳一米九四。
    周平川問說,“亞洲記錄是一米九六?”
    對!
    休息了片刻,再試試鉛球,一球扔出去,周平川親自去測:二十一點七四。
    何平看著林雨桐就有些玩味,她很懷疑這不是她全部的實力。要不然怎麽就那麽巧呢,每次距離記錄就那麽一線。鉛球的亞洲記錄是二十一點七六,她扔了七四。
    接來無不是如此,跳遠國內的記錄是七點零一米,但這是小二十年前的記錄了,現在的最好成績是六點七四,她跳了六點七二。標槍全國記錄是六十五點六二,她扔了六十五點六。八百米跑了一圈下來,跑了一分五十六秒,可全國的記錄是一分五五秒五四。
    老瞿在那邊被周平川糾纏著說這個事呢,何平把有些成績刻意給下調了一下。全能王嗎?我感覺這能是單項王疊加起來的全能王。
    何平不管那兩人,拉了林雨桐去邊上,“丫頭,我盡量不管你的訓練,給你自由。但是,凡是各項比賽,我怎麽安排你怎麽去,其他的瑣事,我幫你處理,如何?”
    林雨桐跟她握手,“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這可太愉快了。
    林雨桐朝周平川指了指,“周教練……”
    我去說,你隻管回你的,路上小心。
    然後林雨桐跟老瞿和周平川擺擺手,真走了。
    周平川不覺得有跟林雨桐溝通的必要,纏著老瞿不行,“……我怎麽沒有考慮到她的發展了?短跑的每個項目,她都可以參加嘛!百米的、兩百米的,四百米接力,甚至於八百裏……下一步我正準備叫她參加五十米比賽呢,我對她是有考量的。訓練也可以調整,兼顧她上學也是可以的……”
    何平過去之後,直接就道,“老周……隻自己規劃不行,得跟運動員商量。別總是你覺得,你打算,你得問問人家覺得怎麽樣,人家打算怎麽辦,對吧?她願意,她才有主動性。她要是不願意,怎麽著……你還想再動手呀?吳雲你是知道的呀,她在這一行裏時間久的很了,而且,總局裏那位說話算話的,跟人家家裏也有些瓜葛……”不隻是你有後台,你試著動歪腦子在這孩子身上試試。
    老瞿拉了何平一下,怎麽這麽說話呢?平白得罪人!他就拉了老周去一邊,“有兩員老將,傷的時間長了,他們的教練也帶了新人了!你堅持帶這倆吧!老將有老將的好處,你說呢?”
    愣是把人給哄走了。
    何平嗤笑,這是又看上那老兩個老運動員的商業價值了吧。
    可其實還是把人得罪了,這事完了之後沒三天,老瞿打電話,問說,“小林,你是談戀愛了嗎?”
    林雨桐懵了一下,“怎麽了呢?”
    “有人反映,說是你談戀愛了。”
    還有半年才滿十八歲,這個時候說談戀愛人家會議論的。因此她就道,“我跟誰談戀愛了?”
    “經常開車送你進出……”
    “哦!我的外語家教,也是我們家的鄰居!”
    鄰居?
    “對!徐家所在的別墅區,兩家隻隔著一戶。他來京城要考研,跟我和我媽也住對門,順路捎帶我一下,不過分吧?我不滿十八歲,我自己開不了車!我媽有時候在療養院那邊,不能總送我對吧?我自己打車,又怕人家認出來惹麻煩!叫熟人送一下,怎麽就談戀愛了?誰反映的呀?”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然後把電話掛了!
    林雨桐舉著電話愣神,而後看四爺:在役運動員不允許談戀愛?
    四爺搖頭,“沒那麽嚴格!早年確實是說男子二十三,女子二十之前,不許談戀愛。後來,運動員隻要不跟隊友談戀愛,應該不禁止吧?”
    林雨桐:“……”合著你也不確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