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浮華(32)二合一(俗世浮華(32)馬榮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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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世浮華32)
    馬榮廣和白展眉的婚禮是臘月二十八舉行的!很浩大, 很多家娛樂媒體對這事進行了報道。他們管這場婚禮叫做‘破鏡重圓’。
    但這個婚禮,不僅四爺沒去,馬向北和馬向南也都沒有出席。這自然是引起多方猜測的。有人就說, 負公子可不是負公子, 鬧不好他才是興城真正的繼承人。
    他有權跟馬向北和馬向南平分屬於馬榮廣的那一份,也可以獨享白展眉的那一份。這麽算下來, 誰拿的多呢?誰擁有的多, 誰就是最終的繼承人。
    但也有人說,馬家兄弟合起來,絕對比這位負公子要拿的多, 沒外人的時候, 馬家兄弟或許有爭搶,但是有外人, 那人家一個媽生的兄弟自然就抱團了。所以,妨礙不大!但這位真不是負公子,是妥妥的富公子一枚。
    網上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 恨不能吵吵起來。但有一個觀點沒錯,那就是興城材料估計得有一番龍爭虎鬥的。
    這當然都隻是猜測, 馬向北和馬向南沒去出席,也確實對這樣的婚姻保留意見,兩人哪裏也沒去,找四爺來了。
    馬向南拎著酒, 馬向北隻道:“還沒謝謝你呢!向南的事,給你添麻煩了。”
    四爺放兩人進來, 桌上是桐桐才做的牛肉幹,他請兩人坐, “嚐嚐。”
    不大的屋子,那位冠軍在廚房做飯,見他們來了探出頭朝他們笑了笑,打了招呼又去忙去了。馬向北坐下,那邊馬向南自己去找了杯子,把酒瓶子打開,一人給倒了一杯,還在朝廚房喊,“嫂子,你也來一杯?”
    啊?這是叫自己呢?桐桐應了一聲,“我不能喝酒,你們喝吧。我再給你們弄倆菜,今兒就在這邊吃吧。”
    馬榮廣這兩兒子不壞,且很聰明,懂得以‘和’處事的道理!這天下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要強的多。事實已經注定,那麽一味的對抗,想把對方摁死就是犯蠢。當能共存的時候,化解矛盾比激烈的衝突更符合利益。
    由此可見,這兩人的母親該是一個在情商上更占優勢的女人。林雨桐端了兩盤涼菜出去,就去做下飯菜了。
    外麵四爺跟這倆說話,馬向北年紀稍微小一些,也才大學畢業。本來是想著出國去讀研究生的,但現在他的計劃變了,會留在明珠念研究生,然後去公司實習。至於馬向南,在國外念的是藝術學校,回來也沒什麽正經事,到處竄著玩呢,沒有什麽明確的目的。有些事不是非得擺在麵上一是一二是二的說的,真正的溝通就是這樣,像是朋友一樣在這裏說彼此的計劃和打算,也能達到彼此的目的。馬向北說他打算去公司,四爺就點頭說好,“相關的專業還是應該懂的,選專業還是選一些相關的行業比較好。至於管理學,這個……實踐比坐在教室裏學有用的多。你選的方向是對的!我學的能源,跟材料是有些瓜葛,但這得看各自的發展方向,我在民用這一塊沒興趣。”
    馬向北就跟四爺碰了一下,不是向南蠢被這人騙了,而是這人確實不像姓金的,也像是白展眉。其實不看此人的身份,但論個人交往的話,這人做朋友會叫人很舒服。就是看此人的身份,怎麽說呢?他比自己大,自家媽活著的時候也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人,別說自己媽了,就是自家爸也不知道有這麽個兒子呀。反正也無所謂給自己媽添堵,而今知道身份,人家也不認。且他的人生規劃,跟公司沒一點關係。
    那這跟自己有什麽衝突呢?
    這就是外祖父說的‘和’,以和處之,雖不能無往而不利,卻能避害求安!人之一生,若能避害,則是大福德。
    在這邊吃了一頓飯,馬向南請林雨桐幫他們三個拍幾張照片,就是不大家裏,不大的餐桌,三五樣普通的菜色,四爺斜靠在椅背上,馬向北手指頭在虛空裏點著,一看就是談什麽談的很投契,說的時候還帶比劃的。馬向南一手撚著肉幹往嘴裏塞,一邊給兩人添酒。
    拍出來了,馬向南選了一張,然後發出去,再配一句:曆盡劫波兄弟在。
    這就是大家澄清呢,你們猜測的兄弟之爭,龍爭虎鬥,壓根就不存在。不要因著這個說公司內部不合,再影響公司的股票。犯不上!咱跟錢都沒仇,是吧?
    看看!我們三個這不是挺好嗎?認不認的,都不妨礙我們私下的交往。他們結他們的婚,過他們的日子。老馬今年也就五十歲,這個年紀的男人,說老不算太老,不娶這個,未必沒有那個。叫誰給誰守著,那是做夢。他娶誰作為成年的兒子,咱管不著。
    繼母是繼母,咱們生活裏基本沒什麽交集。你們住你們的,我們住我們的。而且,結婚後住的又不是我媽當年住的地方,便是要父子小聚,以前的家就很好呀!所以,跟繼母客客氣氣的就完了!
    這就是比較理智的交往方式了,就像是四爺和桐桐一樣,人家釋放善意,咱為什麽不接著呢?其一,省的製造麻煩,疲於應對。其二,不看一麵看一麵,看著跟四爺處的還不錯,他們在家不刁難白女士,各自安生,難道不好?
    發了這個照片,澄清了甚囂塵上的猜測,一句‘曆盡劫波兄弟在’,就又把話題給轉移了!
    稱呼彼此是兄弟,這是承認身份。
    而兄弟前麵那個曆經劫波,是什麽意思呢?
    隨著案情的進展,案子細節的披露,大家知道了,還真是曆盡劫波呢!
    白女士生的這個可以說是從小就經曆了許多磨難,白女士把沒死的金遠洲給告了,說此人虐待過她的兒子,且數次打算遺棄他,之後又差點把這個孩子給害死。看這些經曆,真覺得這孩子還活著,當真是個奇跡。
    再然後,才知道馬向南被綁票過,寒冬臘月的被仍在菜窖裏兩三天,才被解救了。
    這算不算是曆盡劫波?肯定算呀!
    於是,討論案子的人多了,關注私生活的少了。
    兩人在明珠市過了個大年初一,初一晚上兩人就坐飛機,回京城。再不回去,何平真惱了。
    也是最近這網上一撥一撥的消息,大家知道她是真有事要處理,又剛好趕上過年,這才罷了。要不然,背後肯定也不少人議論呢!
    大年初二一大早,林雨桐歸隊。一歸隊何平的哨子就吹響了,“歸隊!一起訓練。”
    測速度,測力量,田徑隊那麽多人,她的速度和力量都幾乎跟男隊員持平了。
    何平把成績一公布,“看看!看看!都別有意見。誰能跟吳桐一樣,狀態保持的這麽好,我也給你們自由。看見她玩了,那是你們沒看見她訓練!你們的時間是白天一整天,她白天是要在學校上學的。現在學校放假,但她的運動習慣已經養成了,她在固定的時間堅持鍛煉,那這就是對的!她根據她的情況調整了她的作息時間,適合她就是好的。你們誰能這麽自律,且有後勤保障的,也站出來我看看。”
    是的!許是自律這個很多人能做到,但是後勤保障,這卻很難。她母親是營養師,且有途徑拿到特殊供應的肉類,以她家的經濟能力,有專門的醫生給按摩給醫療保障,應該也不難。但這一點,卻不是誰都能有的。
    這就沒道理可講了呀!比不過人家,那人家有特權,好像也就理所當然了。
    別人都去訓練了,何平就叫林雨桐去辦公室,老瞿還有一個國外的教練正在辦公室裏坐著呢,大屏幕上是她跑接力賽的那一場比賽,播放速度調整的很慢,應該還插入了什麽軟件,視頻的下方,各種數據在不停的跳動,還有各種的曲線,晃的人眼暈。
    林雨桐收回視線,跟著何平坐過去。
    老瞿拍了拍老外,“這就是吳桐。”
    對方馬上伸手跟林雨桐握在一起,誇她,“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運動員。”
    林雨桐跟他握了一下,“特別在哪了?”
    特別在……他指了指視頻,“我覺得這不科學,但它的效果卻奇好。我能問問,你是怎麽做到的嗎?”
    林雨桐肯定的點頭,跟這家夥麵對麵,問說,“你知道我們的道教嗎?”
    道教?
    是的!道教。
    他點點頭,“知道一點點……這跟你的方法有關係?”
    當然,萬法同源嘛。林雨桐又問,“聽過我們的氣功之法嗎?”
    知道!用肚子頂著一根木棍,就能移動數噸的東西,你說的是哪個?
    “不不不!你知道的隻是皮毛。”林雨桐就跟他上下五千年的侃,“……道教講究修持,修什麽持什麽呢?修性持命。性指精神,命指肉—體。隻一味的錘煉肉—體,達到某種速度強度敏捷度是不夠的,沒有精神做支撐,其實是很難達到人體極限的……”
    懂了!就是修煉精神比鍛煉肉—體更重要!
    噯!就是這樣的!她一本正經的繼續掰扯:“怎麽修煉精神呢?就是得向道之心,有學道之行。”修道之心好辦,就是真的想修道。那學道呢?通過什麽樣的方式呢?
    林雨桐就告訴她,“兩種方式配合,其一,得齋戒。其二,得打坐誦經。這二者配合,事半功倍。當然了,還有第三種方式,那就是雲遊。但這顯然,不適合運動員。所以,就隻能從前兩種方式入手了。”
    對方疑惑,問老瞿:“齋戒是什麽訓練方法?打坐誦經又是什麽方法?”
    老瞿尬笑了一下,看了何平一眼:把她給我拎出去!
    損不損呀!齋戒得吃素,打坐誦經就是坐在那兒不動唄!條條犯了運動員的大忌。她怎麽那麽壞呀!
    何平朝人家老外笑了笑,叫林雨桐:“你出來。”
    林雨桐出去的時候還跟人家說,“真的!你回去找人試試,一準見效。”可一出門她就笑,靠著牆直樂。
    何平點了點她,“有點正形吧!”
    很正形呀!這事也太不設防了吧。他們靠視頻,咱們有活人,你們拿我當活模板觀察,難道不比對著視頻研究好呀!聽他們那一套?他們還覺得中醫沒用呢,但咱們是少的了中醫推拿,還是少的了中醫按摩,拔罐咱誰也沒少拔,對吧!咱自己的膏藥其實也很好用。可見他們那一套未必就是對的,找他們那樣弄些曲線,有毛用?
    既然沒用,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林雨桐白眼一番:這條路走不通,人家會想著別的路走的!
    何平跟她一起靠在牆上,“你是覺得你跟別人不一樣在哪?”
    林雨桐朝裏麵小心的看了一眼,才低聲道,“呼吸。”
    什麽?
    “呼吸。”林雨桐說著就道,“其實,我也不算是糊弄他的!道家的養身之法,都在一呼一吸之間。”
    又道家!咱別胡扯!呼吸就呼吸,走!看看你怎麽呼吸的。
    何平全程跟著林雨桐,兩人在場中跑了一個五千米。這五千米下來,始終不快不慢,雖也出汗了,但確實看起來林雨桐更輕盈一些。
    至於說呼吸,從表麵上也看不出呼吸有多大變化,就是那些曲線上,也說不上這個呼吸之法有什麽特別的。
    她一邊喘著,一邊擺手叫林雨桐隻管走,這玩意得自己琢磨明白了,才能教人呀。
    林雨桐拉了衣服,就要走了。何平又給拉住了,“你得考慮一下,奧賽你的項目怎麽選。從今年六月份開始,就得備戰奧賽了。一般都是提前一年備賽。而今都二月份了,隻四個月之後,就得拿出計劃表。這得隊裏研究批準的!也得在內部比一比,你確實有這個實力才行。很多單項你都占優勢,這次咱們能不能在單項上,都拚一把。隻要時間不衝突,你看成嗎?”
    成!
    過了十八歲了,林雨桐能有自己的車了。如今不用四爺接送了,半下午的時候就到家了,可今兒才到家,就在家門口見到了周平川。
    “喲!您這是?”林雨桐沒急著開門,隻在門口跟周平川說話。這家夥被人舉報了,說是私下收了商家的錢,替運動員商演簽了陰陽合同,反正以這個名義給處分了,放到市體隊了。這怎麽找自己這兒了?
    周平川就道,“吳桐,你看,咱們之間也沒有過火的矛盾,隻是工作上有一些意見相左的地方,對吧?”
    對!怎麽了?您要回隊裏了?
    “我打算去國外任教了,我來問問你,你有想過去國外的一些體育團體效力嗎?那邊的待遇很好……這隻是效力,並沒有其他含義,你可以將這些當做是去國外工作,事實上,在國外效力和任教的人也不少……你不要有顧慮!”
    這不是顧慮不顧慮的事,而是你從哪看出來我想出去?!她就說,“我一邊比賽一邊上學,為了比賽,我都沒放棄上學……你怎麽會覺得我會出國?國外的待遇再好,我缺錢嗎?”
    “國外的農業也很發達!”
    “但我隻知道,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我要搞的農業,是基於腳下這片土地。離了這裏,我學農業的意義在哪?咱倆不是工作上有矛盾有意見不合,而是三觀不同。所以,就不請你進去坐了,祝你一路順風,再見。”
    然後開門,進門,關門。
    直到砰的一聲在耳邊響起,周平川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他頓時就覺得難堪異樣,轉身就走。
    四爺早聽見外麵的動靜了,接了她的包就問說,“要走了?”
    “不是去h國就是去r國,田徑這個,他撲騰不出亞洲這個圈子。”
    可此人的去r國,到底是從隊裏帶走了三個運動員。其中有兩個都是老將,那邊開出的什麽條件,咱也不知道,反正知道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緊跟著,r國的媒體上就報道,說是國內選人不公!林雨桐再次被點名,說是她家裏的背景雄厚,母親人脈廣,父親資金雄厚,未婚夫更是財團的大公子。然後說她的父親為了她能從大學裏順利畢業,捐贈給學校五千萬人民幣,相當於九十五億r元。說她的明星姐姐,也拿出一千萬人民幣,相當於十九億r元給學校更換文體器材。
    然後滿屏都是那種吃驚到嘴裏能塞下個鵝蛋的表情,主持人也一臉的:難怪了!這般的財力,怪不得她的機會比別人多。
    農大那邊就澄清:我們並沒有因為錢就放水呀!她是理科狀元的身份考進來的,怎麽會認為她的能力有問題呢?
    然後放出成績單,請看看她都幹嘛呢?專業課不多,但是公共課她都提前考完了,成績很好!而且,十二月人家完成了英語四級考試,英語課免上了。體育課當然也給免了,都按照滿分算,這不算過分吧。
    質疑我們看在錢的份上,對學生沒有一視同仁,這是很嚴重的指責。
    但是做過林雨桐教練的周平川,對林雨桐的很多指責,還是有人信的。這家夥也真的很敢說他先是說林雨桐:“很桀驁,隻按照她自己的進度走,教練的話從來不聽……”又含沙射影的說其他人:“內部競爭也很激烈,為了爭搶資源手段層出不窮,很多人使用不正當的競爭手段……為了搶奪優質的苗子,很多教練也沒有自己的堅持,無條件的對運動員妥協,對這一狀況,我真的很擔憂!不過來了r國之後,我覺得像是融入了清泉之中,幹幹淨淨,使我整個人都覺得透亮了起來。”
    這話的打擊麵就有點光了!
    何平咬牙切齒,拉著林雨桐站在電腦屏幕前,指著周平川後麵的r國田徑隊……摁死!剃他們個光頭,聽明白了嗎?”然後看後麵的隊員,“都給我把這幾個人記準了,你們弄不死他們,回頭就給我往死的練去!”
    這個仇,結的有點大!
    姚芳低聲跟林雨桐道,“跟周平川一起去r國的夏寧,你知道的吧?”
    知道。
    “她是老將了,在世錦賽拿過銅牌……從一開始,就是何隊帶著,入隊的時候才十五歲,她家是山裏的,一放假何隊就把她接到家裏去!早前因為商演的事,跟何隊鬧了點分歧,可誰知道,轉臉跟著人家走了!”所以,何隊情緒失控了。
    林雨桐拿了手過去,擰開遞給何平,
    何平看她,“幹嘛?可憐我呀?”
    沒有!林雨桐挨著她坐了,“你是想叫她能繼續比賽?”
    “她受傷了,我是想叫她下去從教去!但是呢,之前拍了廣告得了錢之後,她算是看到這一行的利了!可她隻是世錦賽的季軍,田徑不是咱們的優勢項目,咱知道得這麽一塊獎牌很不容易,但是市場不認這個東西呀!她是打小就在體校,後來又一直在差不多的環境裏練體育。父母沒見識,她就少了引導。沒知識沒文化見識少……腦子簡單就容易犯蠢。她是覺得一次廣告掙的錢比下去從教,一月拿那麽幾千塊錢的工資要強的多。可卻不想,之後怎麽辦?而今去了國外,她那個情況,想恢複到她的巔峰狀態幾乎不可能了。”
    林雨桐就道,“她許是就想掙幾年錢……而已。”
    何平沉默了,靜靜的坐在原地,坐了一個下午。起身的時候才說要回去的林雨桐,“你堅持上學是對的!沒有體育你還有別的前程,這是你的底氣。”
    因為這點事,隊裏的氣氛很壓抑。接來開了好幾次會,就說這個事本身,主要是怕人心亂。
    可這個事,林雨桐能說什麽呢?能做什麽呢?要是有錢,最多也是拿錢出來,做個基金。哪怕是用來給退役的運動員治療疾病用呢。但現在,啥也沒有,這事能怎麽辦?
    體育競技,殘酷不就殘酷在這裏嗎?
    而這個時候,白女士主動找到了林雨桐,“我跟你談一點公事。”
    她是在學校裏找到的林雨桐,才一下課,準備回家吃飯呢,她在外麵等著。林雨桐一出去,她就從車上下來了,看著林雨桐微笑。林雨桐過去,她就說有公事要談。
    “那就去家裏吧。”林雨桐就道,“他不在家,要考研,正考試呢。”
    白女士就跟著回家了,掃了一眼房子,坐下就道,“我想拿出一筆錢來,作為運動基金,你覺得如何?”
    林雨桐放下杯子,問說,“你拿出這筆錢,是希望得到什麽呢?這是商業行為,還是有別的什麽意思……”這個我得弄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