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廣袤草原,綠色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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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南嶼護在她身前,手裏緊緊的握著一根木棍。

    鮮血順著木棍滴落。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勁兒,竟能將那馬打翻在地。

    權南嶼雙手顫抖。

    手中的木棍應聲而落。

    他邁步離去。

    封冶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木西子身邊將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木西子看著權南嶼落寞離去的背影,有些恍惚。

    封冶腿受了傷,行動不便,隻能讓陳兮光和何莉將木西子扶回去。

    梁導嚇的心都快停跳了。

    醫生一到,他立刻帶著他們去給封冶看病。

    封冶的腿摔斷了,&bsp&bsp韌帶拉傷,胳膊擦傷。

    最後還是許政晗和秦溫宇抬著他的擔架才給他抬回去。

    “封冶,你說你逞什麽能呢,乖乖呆在原地也不至於骨頭錯位。”許政晗無情嘲笑。

    “封總這是癡情。”秦溫宇在一旁笑道。

    躺在擔架上的封冶高冷的闔上眼眸“就你倆話多。”

    回到宿舍後,兩人按照醫生的叮囑,好生照顧著將封冶安置好。。

    “嗯?南嶼呢?”秦溫宇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權南嶼感到奇怪。

    他不是早就回來了?

    “不知道啊。”許政晗搖了搖頭,突然他看到床邊放著一個手機,&bsp&bsp“老秦,你看那個,是不是南嶼的手機?”

    秦溫宇走過去,拿起來一看,手機殼是黑紅色的雜亂線條彩繪。

    “是他的。”

    “那他人去了?”許政晗疑惑。

    悠閑躺在床上的封冶突然開口“可能找地方療傷去了,你帶上酒精去看看。估計在馬廄那邊。”

    秦溫宇和許政晗對視一眼,互相看出對方的疑慮。

    封冶語氣有些嫌棄“你們是沒看見,他剛才打我馬的那股狠勁,像是要把我也砍了一樣。”

    封冶都傷成木乃伊了,還能這麽心大。

    秦溫宇和許政晗瞬間被他逗笑。

    “誰知道你那馬怎麽了非要奔著西子過去。”

    秦溫宇說完,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氣氛突然沉默,顯然三個人都想到了這一層。

    馬為什麽會突然暴躁並且直衝木西子去呢?

    “好了好了,幸好人沒大事。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秦溫宇寬慰道。

    許政晗見封冶表情嚴肅也開口解圍“是啊,這次出現失誤,也不知道導演組又要出什麽新要求。”

    “那我先去看看權南嶼,你好好照顧封總。”秦溫宇拍了拍許政晗的肩膀。

    許政晗瞬間覺得自己肩負重任。

    秦溫宇卻是是在馬廄找到權南嶼的。

    他安靜的坐在角落的草垛上,&bsp&bsp盯著自己的手。

    秦溫宇挑了下眉。

    看這個樣子,權南嶼應該是沒什麽大事兒。

    秦溫宇慢條斯理地走過去,站定在權南嶼身邊“想什麽呢?”

    權南嶼抬頭,眼神染著幾分薄涼,寫滿了‘生人勿近’。

    看清來人是秦溫宇後,他才收起了些許的戒備。

    “你來幹什麽?”他表情淡漠,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

    秦溫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瞳孔驟然縮緊。

    權南嶼的手掌紮滿了密密麻麻的刺,鮮紅一片。

    手腕的位置也不太正常,虎口處淤青嚴重。

    “你……”他欲言又止。

    “嗬。”權南嶼輕笑了聲,好似感覺不到疼痛的拔下手上的根根利刺,“小傷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即使他表情再淡定,也藏不住他身軀細微的顫抖。

    那可是木刺,淺淺的紮一下都覺得刻骨銘心的疼……而他紮了滿滿一手!

    秦溫宇一個大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帶了酒精和紗布,我幫你處理。”秦溫宇走上前,將手中的東西放下。

    “不用。”權南嶼不喜歡別人碰他。

    他語氣冷漠,是個人聽了他這語氣,恐怕都忍不住想抽他。

    幸虧秦溫宇脾氣好。

    他強扯過權南嶼的手“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明明關心的要死……”

    “南嶼!”一聲嬌滴滴的驚呼。

    秦溫宇和權南嶼同時轉頭看向馬廄門口。

    看清對方是白惠後,權南嶼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將手從秦溫宇手裏抽回來。

    白惠焦急地小跑過來,她低頭看向權南嶼地手,眼眶含淚,“南嶼,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頂替了秦溫宇地位置,拿起棉簽和酒精。

    “我先幫你消毒吧,萬一發炎了就不好了。”她語氣關切。

    權南嶼坐在高位,睥睨著她。

    “我的事,輪不到你管。”他說完就跳下了草垛準備離開。

    雖然手掌的疼讓他幾乎快要失去神智。

    秦溫宇目光在兩人之間遊走,這氣氛不太適合他在場。

    “等等,我先走。藥留給你們。”秦溫宇識相的退出。

    並且順手帶上了馬廄的木門。

    權南嶼和白惠看起來應該會有很多要說的。

    白惠看著權南嶼的背影“木西子來找過我。”

    她篤定權南嶼聽到她這句話後一定會停住腳步。

    果然不出她所料。

    “你讓我幫你處理傷口,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和你說清楚。”白惠緊張的攥緊衣角。

    她在賭,賭權南嶼一定會因為木西子三個字答應她的請求。

    “你最好不要騙我。”權南嶼冷漠的轉過身,再度坐回草垛上。

    正值秋季,這些喂馬草都格外柔軟,比坐在毯子上還舒服。

    “手。”白惠向權南嶼伸手。

    權南嶼果斷拒絕“你說吧。我自己會抹,不用你幫忙。”權南嶼言簡意賅,自己拿起那個小型隨身醫藥箱,拿出那根銀光閃閃的小鑷子。

    在白惠震撼的目光中,他不緊不慢,沒有發出一聲的拔下自己掌心的木刺。

    就連酒精倒在他的傷口上,他也硬是一聲痛都沒喊。

    “我的耐心有限。”權南嶼慵懶的抬了下眼皮。

    似乎白惠再不說,他立刻就會離開一樣。

    木西子抱著藥箱趕到馬廄的時候,就看到裏麵麵對麵站著的兩人。

    門縫開的不大,裏麵的場景也模糊不清。

    隱約間,隻能看到權南嶼揪著白惠的衣服領口。

    木西子焦急的表情瞬間煙消雲散。

    她掩下眼底那抹失落,將藥箱放在了門口,默默的離去。

    她走的時候,正巧遇上往這邊來的何意。

    “西子?!”何意喚了聲她的名字。

    木西子頭都沒回,表情生硬的與他擦肩而過。

    聽到何意聲音的權南嶼當即甩開白惠,眼神冷冽的盯著她“你要是敢動她,我定叫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