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八零之啞女的春天(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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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芸溪直接上前,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手上勁道足地,衝著苗卓靜來回就是十巴掌,打得苗卓靜毫無還手之力,而旁邊的錦明城和聽到動靜駐足的群眾們看得有些呆怔。
    誰都沒想到如此漂亮的人兒,竟然如此殘暴,一言不合上手就打!
    錦明城在苗卓靜尖叫聲中,回過神來,站在原地惱羞成怒地對穀修齊喊:
    “這位同誌,你不管管你媳婦?”
    “果然是小民小戶養的女兒,哪怕出身好又如何,一點教養都沒有,想進我們錦家的門,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漂亮的女人多得是,還是個小啞巴,這般粗魯……”
    話還沒說話,穀修齊的拳頭也上來了。
    “嗬,我還沒打過女人,但是我打你還是沒啥顧忌的。”
    說著穀修齊一下又一下地衝錦明城身上招呼,每一次都讓人疼得渾身顫抖,“記住,夫妻是共同體,你這是替你媳婦承受的。”
    “她偷了我媳婦的人生,趁著我媳婦大度不計較,低調做人做事,誰稀罕搭理她?”
    “結果她算計我媳婦一次不成,這次又來麵對麵羞辱顯擺?”
    “不是明晃晃來求揍,是什麽?”
    不過貝芸溪他們打人歸打人,可是他們理智還在,不等路人反應喊大蓋帽同誌,他們就已經收手了。
    貝芸溪輕笑聲說:
    “苗卓靜,你跟貝家就等著收法院傳票吧。”
    “咱們在法庭上,好好掰扯誰欠誰的。”
    “唔,就是不知道,上了法庭又被報紙如實報道,苗家真假鳳凰一案熱度大起來、人盡皆知,那苗家和錦家,還會將你當成寶貝疙瘩嗎?”
    苗卓靜一愣,臉上嫉妒之色一閃而過:“貝芸溪,你會說話?”
    貝芸溪點點頭:“我沒說我不會說啊。”
    苗卓靜隨即冷笑聲:“嗬,你們盡管去,我倒是瞧瞧你們能進去那個大門不。今日之仇,我肯定會連本帶利給討要回來!”
    說完她拉扯著錦明城離開了。
    穀家已經徹底從頂級富貴圈子裏出來,隻是普通的小市民,正好可以體會和仰望她如何用金錢使得鬼推磨的!
    想告她,嗬,那也得他們能尋到門……
    穀修齊替貝芸溪揉著手,“這樣的人是打不醒的,咱得用事實讓她深刻的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錦繡服飾剛開辦幾年,發展迅速,其連鎖店在京都以及附近省市遍地開花,這種速度和規模太過可疑。”
    “而且苗家經營的產業很多,最近又進軍了電子行業,電視機賣得格外火爆,門店一家接一家地開。”
    “我建議組織要對這兩家企業進行細查賬目,不能任由其膨脹。”
    所有企業都經不起查賬,尤其是錦繡服飾一開始是從擺地攤開始的,不正規的經營模式,會在往後的經營管理中,慢慢滲透。
    而且人很容易被欲念掌控軀殼,一旦有了歪念頭,在金錢的誘惑下,隻會在投機取巧這條路子上越走越遠。
    苗家人慣會做麵子功夫,虛偽自私自利,更不像是規規矩矩做生意的。如今他們能發展很好,就是因為他們會鑽營,上下打點。
    貝芸溪點點頭,勾著唇角說:
    “那苗卓靜和貝家,就交給我對付好了。”
    “貝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得從頭到尾好好算一番。”
    “到底誰欠誰的!”
    穀修齊攬著她的肩膀:“這就對了了,媳婦兒,有些人你一味忍讓,他們會覺得你好欺負,便越發變本加厲。”
    “既然他們不識趣,咱們又何必給他們麵子?”
    “一擊必中,誰還敢再輕易招惹你?”
    貝芸溪笑著兩手抱拳,將關節按得哢吧響,“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她能感受到原主殘留情緒,在其知道自己不是貝家的孩子,而是貝父和貝母故意抱錯,讓自己的女兒代替她過上好日子。
    原主傷心大於憤怒,連帶著她都有些逃避的思想。
    其實原主心裏早就隱隱有了猜測,哪個父母不疼愛孩子,尤其是給他們爭臉的那個。
    孩子對情緒的感知敏感,也很容易察覺到自己表現越優秀,父母的笑容越發牽強?這也就使得原主性子沉悶,甚至有些陰鬱,心思很重。
    碰到感情的時候,她像是飛蛾撲火,不是針對穀浩南,單純為了愛情,也會在被輿論暴力的時候,她想不開,又無人陪伴幫她開解,積攢十多年的負麵情緒一下子爆發。
    所有的恩情全隨著原主灌藥,而消失殆盡。
    回到家裏,穀修齊喊著幾個要好的夥計,在家裏吃燒烤,天已經回暖,傍晚的時候溫度不冷不熱,大家夥說說笑笑,那氣味也蔓延到隔壁。
    “整天白菜土豆的,一點營養都沒有,還催我生娃!”
    張和美徹底爆發了,將筷子拍到桌子上:“你們還當自個兒是以前的穀家啊,需要孩子繼承你們的家產?”
    “呸,一群不要臉皮的人,分家了還藏著掖著……”
    她嫁人了,結果夫家裏的礦沒了,那她在娘家那邊也成為了廢棋。
    張和美以前追著穀浩南跑,一呢是穀家確實很厲害,二呢男人有魅力。可得到手的人,時間長了新鮮感褪去,她對穀浩南可沒了之前那麽要死要活的喜歡。
    再加上如今兩家人身份對調,她瞧著穀家人的態度,哪能不清楚他們想什麽,往後啊,家裏她最大!
    穀家人很想說,長輩在,這是她身為兒媳婦的態度嗎?
    可是他們不敢啊,能背靠著張家,他們在穀家人中,也算是混得最好的了。
    周一剛上班,穀修齊和貝芸溪兩口子就分頭行動,還沒到晌午,錦繡服飾和苗家集團同時迎來了賬務審查,一個個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貝家和苗卓靜也不敢置信地,收到了法院傳票!
    老爺子聽到後,直呼活該,自己的爛攤子都沒收拾好,還想著要踩踏別人,不是腦殼壞了,就是腳底板漏氣了。
    不過他已經跟組織申請,將別墅麵積兌換成門頭房緊挨著的六套,外加傳達室!
    老爺子將紅本本放到桌子上:
    “上午剛送來的,你們拿去跑手續吧。”
    這茶樓的事情則由貝芸溪全權接手,她笑著拿過來隨手打開,看著上麵竟然寫著她跟穀修齊的名字!
    “爺爺?”
    老爺子笑著道:“老頭子一共才能活多久呢,立遺囑再過戶,麻煩還容易惹事端,所以啊,我直接讓他們寫上你們小兩口的名字。”
    “你們也別急著推脫,老頭子是拿不出錢蓋樓,所以這地皮錢啊,就算是租金和裝修費了,誰也不吃虧。”
    “難道說,房子給了你們,你們還不讓老頭子開茶館了?”
    老爺子倒是賬目算的清楚,就目前來說,房價還沒大肆飛漲,明麵上瞧,他們還吃虧地掏錢蓋房和裝修。
    可是長遠來看,兩口子是賺翻了!
    老爺子笑得格外幸災樂禍:
    “這周末,我就將那群不孝子都喊過來,把這事給說了。”
    “他們想要房子,可以,自掏腰包給老頭子我蓋高層開辦茶樓。”
    “舍不得錢,那就不要吭聲,往後也不許多說一句!”
    不用說,他們三個人已經能想到了答案。
    既然房子給了他們夫妻倆,那麽他們就不需要克製投資了,直接在穀家人放棄這六套房子後,便先同大院負責人申請,然後又與那排住戶們商議。
    要想蓋樓,為了附近的住戶的安全,他們必須要暫時搬離。
    索性貝芸溪將這半麵商鋪都給囊括入建築計劃中,直接起個十七層的小高樓,期間貝芸溪會支付給住戶基本的租金和誤工費。
    等建成後統一裝修成古色古香的風格,到時候住戶們選擇是要兩層商鋪外加一大筆補償金,或者直接兩層商鋪外加四套公寓。
    住戶們都被貝芸溪財大氣粗給驚喜到了,但凡不傻、不與錢過不去的人家,都簽訂了協議。
    而有些拿捏著當釘子戶、想再多討要便宜的,老爺子可不是吃素的,一句都沒聽他們的,直接讓組織將另一側的商戶與其對調,都沒給人反悔的機會!
    這果斷的解決方法,讓眾人不敢多生幺蛾子,畢竟貝芸溪已經將優惠給到最大了。他們都覺得再拿就是占人家便宜。
    貝芸溪和穀修齊夫妻倆勁往一起使,自個兒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他們彼此深愛敬重,很快也擁有了一對可愛的寶貝。
    事業、愛情、親情三豐收,一切魑魅魍魎統統退散,貝芸溪過成了原主一直心心想念的日子,哪怕歲月靜好,也盛滿幸福安康。
    這一次仍舊是她先脫離位麵,瞧著白發蒼蒼、滿臉褶子的老頭,仍舊能瞧出他被歲月浸染的帥氣和儒雅。
    貝芸溪都快忘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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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緊緊攥住他的手,忍了半天終於問出來:“修齊,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是我?”
    她能感受到男人渾身一顫,盯著她的眸子劃過抹精光,隨即又陷入一片混沌中。不過她隻聽到一場無奈又心疼的歎息聲,便徹底沒了意識。
    從營養艙裏出來,顧芸這一次躺了許久,甚至經紀人都掐著點將吃食給她準備好,可是飯菜都涼了,人還沒出來呢。
    “芸姐?”明星不大放心地喊了聲。
    顧芸唔地應她,深吸口氣將繁雜的思緒摒除在外,洗漱完,就穿著睡袍走出去,渾身慵懶得幾乎沒有骨頭。
    “芸姐這次很累嗎?”
    顧芸輕笑著搖頭,“隻是遇到了一點困擾的事情。”
    “反正天大地大不如五髒廟大,什麽坎兒都要邁過去,想再多也沒用。”
    明星點點頭,笑著說:“對,就芸姐這豁達,才能走到今天。”
    “您總是能將自己與任務中的自個兒掰扯開,這樣才不會精神錯亂、自我懷疑和否定。”
    作為她的經紀人,明星也是會時不時給她輸入雞湯。
    顧芸像是沒聽見似的,埋頭吃飯,胃部得到充實,她整個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顧芸作為資深任務者,早就過了經驗摸索的階段,不需要刻意停下來充能,為了避免自己多想,她直接選擇繼續入位麵。
    明星瞧了心疼不已,可是相伴這麽久,她怎麽會不清楚芸姐所想?
    為了能夠跳脫出任務者的身份,芸姐簡直將自己當成了沒有感情的永動機!
    屏幕對麵的慕爺剛收拾妥當,坐下來品著酒,清冷著臉看著屏幕中的小女人。不愧是與他在任務中姻緣綁定之人,這麽快就覺察出來他的不對勁。
    大佬們去位麵是帶著精神spa的目的,為了療效好基本上是不帶任何記憶的。可是他們的精神強大,但凡有喚醒因素,他們很容易就能掙脫天道規則的束縛,記起自己的過往來。
    是的,在剛完結的位麵中,貝芸溪問他是誰的時候,他在生命盡頭覺醒……
    這會兒他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出現在她麵前,在現實中略微了解一下,畢竟倆人合作了那麽多次了。
    可他就眼睜睜地瞧著小女人,放下碗筷後,將一滿杯的紅酒一口悶下肚,繼續進入位麵中……
    小女人拚命的架勢,讓他原本被她識別出來、竊喜、放鬆而愉悅的情緒消散,隻剩下淺淡的心疼。
    據他所知,任務者們並非是一場接著一場任務地接,而是一定期限內完成幾場任務。
    基本上任務者們會拖到最後,很少有她這種連軸轉的!
    “去查查,”磨著牙丟下這句話,慕爺也起身去了營養艙。
    雨水勢急、密集地砸在女人身上,她的肌膚略微疼痛,隨即因為寒冷沒了知覺。
    水成股從臉上留下,她連睜開眼都困難。
    風呼嘯著吹,那勁道幾乎能將纖瘦的她,給卷到半空中。
    在她努力與勁風作鬥爭的時候,一個行李箱衝著她的頭扔過來,女人側身踉蹌躲了下。
    在雨幕外整潔幹燥的門庭前,一位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失望至極的衝她咆哮:
    “你給我滾,滾出程家,家裏沒有你這麽惡毒心腸的女兒。”
    “看在你身上留了一半我的血的份上,我不追究你搶了你姐姐的男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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